我，秦氏太子爷，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脚边卑微的实习生，许念。我逼她挡酒，骂她蠢货，

把假项链扔她脸上说“狗配骨头”。另一个是我网上的白月光，晚晚。我为她痴狂，

把欺负许念的爽事，当情话讲给她听。后来，我为晚晚一掷千金，

却发现她就是那个被我踩进泥里的许念。我疯了，跪着求她。她却用晚晚的声音，

在我耳边轻笑：“秦朗，你给我的那条假项链，扔垃圾桶我都嫌占地方。

”1“你脑子是装饰品吗？滚出去！”我把那份沾着咖啡渍的文件，

狠狠甩在实习生许念的脸上。纸张边缘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她吓得一哆嗦，

眼眶瞬间就红了，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看着她这副可怜样，我心里涌起一阵扭曲的**。

许念，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人如其名，长得清汤寡水，做事笨手笨脚。走路能平地摔，

倒水能泼一身。今天更离谱，给我送文件，能把咖啡泼在我的定制西装和重要合同上。

我盯着她，她低着头，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我更加烦躁。“还愣着干什么？听不懂人话？

滚！”我指着门口，声音又提高八度。她像受惊的兔子，捡起文件，逃出了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上，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坐回真皮老板椅上，锁上门。

然后，我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那个APP，点开那个灰色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头像。

我按住语音键，刚才的暴戾瞬间化为温柔。“宝宝，今天又被个蠢货气到了，还是你最好。

”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是许念。“秦总，对不起。”我瞟了一眼，

连点开的欲望都没有，手指一划，直接删除。这种女人的道歉，比路边的传单还不值钱。

几乎是同时，那个灰色头像回复了。也是一条语音。我迫不及待地点开。

“又欺负新来的实习生啦？别气坏了身子。”她的声音，像一根羽毛，

轻轻柔柔地挠在我的心尖上。痒痒的，麻麻的，让我所有的烦躁都烟消云散。她叫晚晚。

我们网聊了半年，从没见过面，没开过视频，甚至连照片都没看过一张。我只听过她的声音。

但我爱她。爱到发疯。我翘起嘴角，开始打字，把许念今天怎么打翻咖啡，怎么送错文件，

怎么被我骂得眼圈通红的蠢事，添油加醋地讲给她听。我把这当成一种情趣，一种分享。

很快，晚晚的语音又来了，带着一丝轻笑。“你好坏啊。”我得意地靠在椅背上，

感觉自己就是掌控一切的王。2折磨许念，成了我枯燥工作里唯一的乐趣。我让她留下加班，

整理公司成立以来整整十年的废弃文件。那些文件堆在仓库里，灰尘能呛死人。

我就是要看她那副狼狈又不敢反抗的样子。我开着我的兰博基尼，

在公司停车场等新泡的嫩模。百无聊赖中，我点开微信，鬼使神差地搜了一下许念。

她的朋友圈，一条干净的横线。什么都没有。我嗤笑一声。这种女人，生活肯定无趣到发霉，

像一杯隔夜的白开水。嫩模扭着腰坐进副驾，香水味熏得我有点头晕。我一边应付着她，

一边拿出另一个手机，给晚晚发消息。“在干嘛呀？”晚晚的文字消息跳出来。

我立刻回：“在想你。”嫩模凑过来看我的手机，我一把推开她的脸，

眼神冰冷：“不该看的别看。”她识趣地闭了嘴。我跟嫩-、模去了酒店，一番折腾，

躺在床上。她在我怀里熟睡，我却毫无睡意。我脑子里盘旋的，全是晚晚的声音。

她今天说她养的猫生病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她说她喜欢听雨，因为雨声能让她平静。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睡了吗？”过了很久，她回：“还没。”“怎么了？

”我立刻紧张起来。“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就这六个字，让我瞬间感觉，

身边的嫩模就是一块冰冷的死肉。我轻轻推开她，走到阳台，给她拨了语音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那一刻，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我和她。我跟她聊我在公司里的烦心事，

聊我那个虎视眈眈的副总王坤，聊我爸给我的压力。她总是静静地听着，

偶尔用温柔的声音说上一两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相信你。”这些话，像最有效的镇静剂，让我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得到了抚慰。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找到她，娶她，

让她成为我秦朗唯一的女人。3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回到公司。电梯门口，我遇到了许念。

她顶着黑眼圈，眼球布满血丝，手里抱着厚厚一叠文件。看样子，她昨晚通宵了。活该。

我心里冷哼。她看到我，像老鼠见了猫，往后缩了缩，小声说：“秦总早。”我没理她，

径直走进电梯。她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来。到了我办公室，她把文件放在我桌上，

声音细弱蚊蝇：“秦总，您要的文件，都整理好了。”**在椅子上，随手翻了两下。

文件整理得井井有条，还做了分类标签。但我怎么可能表扬她。

我把文件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谁让你整理这些的？自作主张。”我冷冷地说。

许念的嘴唇瞬间就白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垃圾桶里的文件，那是她一夜的心血。

她死死咬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我就是要这种效果。我要让她知道，在这里，

她的一切努力，只要我不点头，就一文不值。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晚晚。

我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接起电话。“喂，宝宝。”电话那头，

晚晚的声音有些虚弱：“我……我好像发烧了，头好晕。”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怎么回事？看医生了吗？吃了药吗？”我一连串地问。“还没……起不来床。”“你住哪？

我过去看你！”我急得站了起来。“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我心疼得不行，

柔声安慰她，让她好好休息，多喝热水。挂了电话，我一抬头，

才发现许念还像个木桩一样杵在原地。我的火气“蹭”地一下又上来了。“杵在这当门神？

还不快滚出去工作！”她身体一颤，像是被我的声音刺痛了，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愧疚。一个是我心尖上的宝贝，一个是我脚底下的泥。

能一样吗？4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合作方是远大集团的李总，

一个在圈子里出了名的老色鬼。但这个项目对我至关重要，拿下它，我就能在我爸面前，

在整个公司面前，彻底压倒王坤。我需要一个挡箭牌。我第一个就想到了许念。

我把她叫到办公室，她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头都不敢抬。我打量着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很普通，但衬得她皮肤很白，身材……居然还不错。

我把一份文件扔到她面前。“今晚你跟我去个饭局，机灵点，把李总陪好了，项目成了，

我立马给你转正。”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许念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捏紧了衣角，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怎么？不愿意？”我眯起眼睛，声音冷了下来，“许念，

别给脸不要脸。一个实习生的机会，多少人抢破头。你要是不想干，现在就滚蛋。

”她浑身一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小声说：“……我去。”我满意地笑了。5饭桌上，

酒过三巡，李总那双肥腻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他借着敬酒的机会，

手直接摸上了许念的大腿。许念吓得浑身一僵，酒杯都差点掉了。我看到了，

但我装作没看到。我只是对她使了个眼色。许念的脸白得像鬼，但她还是强撑笑脸，

端起酒杯对李总说：“李总，我敬您。”李总哈哈大笑，一口喝干，

然后又给她满上：“小许够爽快！再来！”我翘着二郎腿，看着许念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

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迷离。李总的手越来越放肆，从大腿摸到后背。

许念的身体在发抖，但她没有躲。我心里没有半点怜悯，只有一种病态的满足。这就是工具。

为了我的成功，她就该承受这些。6那顿饭，许念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

她冲到洗手间吐了。回来的时候，走路都走不稳，全靠扶着墙。但李总很高兴。他大着舌头，

拍着我的肩膀说：“秦总，你这个助理……不错！很懂事！”他终于在合作意向书上签了字。

我达到了我的目的。饭局结束，我让司机把烂醉如泥的许念扔上一辆出租车，

报了她宿舍的地址，自己则开着跑车扬长而去。至于她会不会有事，那不是我需要关心的。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心情无比舒畅。7半夜，手机震了一下。是晚晚。

她没有发文字，也没有发语音，而是一段她自己弹的钢琴曲。曲子很宁静，很悠扬，

像山间的清泉，洗涤着我一天的疲惫和饭局上的污浊。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漂浮在云端。

我回复她：“宝宝，你真是我的解药。”晚晚很快回了语音：“谈成了吗？

”我得意地勾起嘴角，打字道：“当然，也不看是谁出马。”我没有提许念，一个字都没有。

在晚晚面前，我永远是那个无所不能、光芒万丈的秦朗。那些阴暗的、肮脏的手段，

不配出现在我们的对话里。晚晚说：“你真棒。”我看着这三个字，

感觉比签下十个亿的合同还要开心。8李总那个项目只是开胃菜，

公司内部一个新启动的AI医疗项目，才是我和我爸真正看重的。这个项目，

将决定秦氏集团未来十年的走向。而我的对手，依然是那个笑面虎，副总王坤。

我爸把我叫到书房，下了死命令：“秦朗，这个项目，你必须给我拿下。如果你输给王坤，

就给我滚出公司。”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段时间，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

每天都在研究方案，分析数据。而晚晚，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我每天晚上都会跟她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我把我所有的构思，我的方案，

我的核心创意，甚至是一些预算的底价，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我需要一个倾听者，

一个能无条件支持我的人。晚晚就是。她总是很认真地听，

哪怕她根本不懂那些复杂的商业术语。她会问一些在我看来很“傻”的问题，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烦。“这个AI，真的能看病吗？”“那医生不是要失业了？”有时候，

她还会帮我分析，从一个普通用户的角度，提出一些我从未想过的建议。

“我觉得这个界面太复杂了，老年人肯定不会用。”“如果能加上语音功能就好了，

我奶奶就不识字。”她的这些建议，竟然给了我很多启发。我越来越觉得，

她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一个完美的、独一无二的灵魂伴侣。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在电话里对她说：“晚晚，等我拿下这个项目，我就去找你。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你是我秦朗的女人。”电话那头，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

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好。”9就在我全身心投入项目的时候，许念请了三天假。

我本来没在意，直到人事部的经理跟我汇报，说许念急性胃出血，住院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天饭局的场景浮现在我眼前。她一杯接一杯地喝，脸色越来越白。是我逼她的。

一丝微不可查的愧疚闪过，但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是她自己身体差，不关我的事。再说了，

她不是也得到了好处吗？我不是答应给她转正了吗？这么一想，我便心安理得了。巧的是，

那天晚上，晚晚也给我发消息，说她胃不舒服，一整天没吃东西。我的心立刻被揪紧了。

我立刻打电话给我常去的一家高级私房菜馆，让他们炖了一盅顶级的养胃汤，

用最好的保温食盒装着。我想给她送去。我问她地址。她却拒绝了。“不用麻烦啦，

我的心意领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生病的样子，太丑了。”她在电话里虚弱地说。

我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心疼，更加爱她。多好的女孩啊。

永远都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我。我柔声哄了她半天，让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挂了电话，

我看着那盅价值不菲的养胃汤，心里全是甜蜜。至于那个同样胃出血躺在医院里的许念，

我早就把她忘到了九霄云外。许念回来上班了。她好像瘦了一大圈，

本来就没什么肉的脸颊更凹了下去，脸色白得像纸，毫无血色。我看见她，

心里没有半句关心，反而觉得她这副病恹恹的样子很晦气。

我把一堆最繁琐、最没人愿意干的杂活扔给了她。核对发票，整理会议纪要，

给整个部门订下午茶。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接了过去。那段时间，

项目上的事让我焦头烂额。副总王坤那边，就像开了挂一样，项目进展神速。好几次，

我刚想到的一个点子，第二天就发现他已经做出来了。我准备联系的专家，

也被他提前一步签了独家合作。我开始怀疑，公司里有内鬼。我的团队都是我亲自挑选的，

跟了我很多年，不可能背叛我。那是谁？我百思不得其解，烦躁得想杀人。晚上，

我把我的怀疑告诉了晚晚。晚晚听了，在电话那头，声音都透着紧张：“那怎么办？

你可要小心啊。王坤那个人，我听你说的，就觉得他不是好人。”听到她为我担心，

我心里一阵暖流。我故作轻松地安慰她：“没事，小场面。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其实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我不能让她担心。我告诉她，我准备了一个杀手锏，

一定能在最终的竞标会上一举击败王坤。晚晚好奇地问是什么。我说：“暂时保密。

等我成功了，第一个告诉你。”电话那头，她轻笑了一声：“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10公司年会，定在城中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这是展示公司实力，

也是各个部门争奇斗艳的舞台。对我来说，这更是一个宣布胜利的战场。因为内部竞标会，

就在年会后的第二天。我准备了一条价值百万的“海洋之心”钻石项链，打算在竞标成功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晚晚求婚。虽然她不在场，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心意。这条项链，

我拍了照片，提前发给了晚晚。她回复：“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我回：“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年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作为公司的太子爷，

自然是全场的焦点。我喝了不少酒，有些上头。我环视全场，目光扫过一个角落时，停住了。

是许念。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穿着一件廉价的晚礼服，看起来和整个华丽的宴会厅格格不入。

她面前的桌上，只放着一杯果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副孤单又可怜的样子，

突然让我起了玩心。我晃了晃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我前几天路过夜市，

花五十块钱买的一条假水晶项链。本来是想逗逗新泡的那个嫩模，后来忘了。

一个恶劣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我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朝她走过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我。我走到许念面前，她似乎察觉到了，抬起头，惊慌地看着我。

我咧嘴一笑，把那条廉价的假项链拿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挂在她的脖子上。然后，

我拍了拍她的脸，用一种极其轻佻的语气，大声说：“许念，你最近表现不错，

这是秦总赏你的！狗配骨头，绝配！”话音刚落，全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嘲讽的，看好戏的，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齐刷刷地刺向许念。

她的脸，在水晶灯下白得像纸。许念没有反抗，也没有哭。她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

任由那条廉价的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我看到她放在桌下的手，

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掌心，指节都泛白了。这副隐忍的样子，比她哭出来更让我感到愉悦。

我大笑着回到我的主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赏赐臣子的君王。我拿出手机，

拍了一张那条躺在丝绒盒子里的“海洋之心”，发给晚晚。“宝宝，给你准备的礼物，

喜欢吗？”晚晚很快回了语音，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跟你说了太贵重了。

”我打字：“只要你喜欢，整个世界我都可以给你。”11年会结束，宾客散去。

我在门口等司机的时候，看到许念从里面走出来。她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边，

毫不犹豫地把脖子上的假项链摘下来，扔了进去。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留恋。

我心里莫名地有点不爽。赏给她的东西，她居然敢扔掉？真是不识抬举。不过，

我很快就把这点不爽抛之脑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明天，就是决定我命运的时刻。

竞标会的前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对方案做最后的完善。我准备了一个极其冒险，

但一旦成功，回报也极其巨大的计划。我们将绕开目前主流的技术路径，

采用一种全新的算法模型。这个模型，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带领团队攻关的结果。

这是我的秘密武器，我的王牌。晚上十点，最终方案敲定。我太兴奋了，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第一个想分享的人，就是晚晚。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我把我的整个计划，我的核心算法，甚至一个最关键的技术参数，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我需要她的赞美，需要她的崇拜。“……这个参数，能让我们的AI识别准确率，

比市面上所有产品高出至少百分之二十！王坤他们绝对想不到！”我激动地说。电话那头，

晚晚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喂？晚晚？你在听吗？”“……在。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听起来……好厉害。你一定会成功的。

”“当然！”我信心爆棚，“晚晚，等我明天的好消息。等项目成功了，我就去找你，

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你求婚。”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

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好，我等你。”挂了电话，我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脚下的城市灯火辉煌。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脚下。明天过后，我秦朗，

将开启一个属于我的时代。12竞标会现场，座无虚席。

各大媒体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主席台。我爸也到场，坐在第一排最中间，

给了我一个鼓励眼神。我整理了一下领带，意气风发。今天，我要让所有人看看，

我秦朗不是只靠家世的废物。按照抽签顺序，我的对手，副总王坤先讲。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一脸虚伪的笑容走上台。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等着吧，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王坤打开了他的PPT。

当PPT的第一页投影在大屏幕上时，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一行方案的标题，和我的，

几乎一模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安慰自己，只是巧合。但当王坤开始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