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傅承聿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作者fw77vl的小说《逐浪归港》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苏晚傅承聿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奇异地让他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送给哪位?需要写卡片吗?”苏晚包好花束,递给他时随口问道。傅承聿看着她的眼睛,脱口而出……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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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的深秋,夜风已经带上了刺骨的凉意。铂悦府顶层的复式公寓里,
却正上演着一场与季节不符的火热派对。音响震耳欲聋,
香槟的气泡在璀璨的水晶灯下不断升腾、破裂,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摇曳,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香水与某种放纵的气息。傅承聿陷在中央最宽敞的丝绒沙发里,
指间夹着半杯威士忌,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他嘴角噙着一抹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
听着身边的朋友插科打诨,眼神却有些空茫地落在窗外漆黑的海面上。又一个无聊的夜晚,
用喧嚣和人群填满,似乎就能驱散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承聿,看那边,
新来的妹妹,纯得能掐出水来,要不要认识一下?”发小赵煊凑过来,
挤眉弄眼地指向吧台方向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有些拘谨的女孩。
傅承聿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目光在那女孩身上停留不到一秒,便兴趣缺缺地收了回来。
“没劲。”他仰头将杯子里寡淡的酒液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玄关方向,准备去酒窖再拿瓶酒的动作猛地顿住。
那里站着一个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人。一个女孩,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旧的米色针织开衫,
深蓝色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净的帆布鞋。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保温袋,正安静地站在那里,
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喧闹的人群,像是在寻找什么。她的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张清秀干净的脸,未施粉黛,在浓妆艳彩的人群中,
像一株误入热带雨林的温带植物,突兀,却莫名抓人眼球。
傅承聿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随即猛地收缩。那点残存的酒意瞬间消散无踪。
是苏晚。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自从三个月前,他遵从家族安排,
与苏家这个流落在外多年、刚刚被认回来的小女儿订婚后,他就用各种方式逃避着她。
他见过她的照片,知道她叫苏晚,也知道她似乎在一家花店工作,
过着与他截然不同的、简单到乏味的生活。他抗拒这种被安排的命运,
用更甚从前的荒唐行径来表达不满。他从未主动联系过她,她也同样安静,
仿佛这场婚约不存在。她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他刻意用来放纵、距离她花店和住处几乎横跨整个海城的“巢穴”?
苏晚的目光终于穿过晃动的人影,落在了沙发中央的傅承聿身上。她的眼神很静,没有惊讶,
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好奇,就像只是确认了一个地址。她抬步,穿过音乐和人群,
朝他走来。所过之处,喧闹声似乎都低了几分。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个闯入者,
目光或好奇或审视地落在她身上。赵煊也看到了,惊讶地挑了挑眉,压低声音:“承聿,
这谁啊?你换口味了?看着挺特别啊。”傅承聿没有回答,他的身体微微绷紧,
看着苏晚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傅先生。”苏晚开口,声音清凌凌的,像山涧的泉水,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嘈杂的音乐,“你父亲让我给你送点醒酒汤过来。他说你晚上喝多了,
怕你明天胃不舒服。”她将手里那个与现场格格不入的保温袋递到他面前,动作自然,
仿佛只是完成一项普通的快递任务。傅承聿愣住了。他父亲?让他送的?
他看着苏晚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完成任务”的坦然。
一股莫名的火气突然窜了上来。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伪装的平静?
还是因为她这副置身事外、仿佛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态度?他没有接那个保温袋,
反而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惯有的轻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老爷子让你送,你就送?
这么听话?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苏晚举着保温袋的手没有收回,依旧平稳。她看着他,
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你的公寓。汤送到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保温盒不用还,打扰了,再见。”说完,她将保温袋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看着她毫不迟疑走向门口的背影,
那抹米色在光怪陆离的光影中显得那么单薄又决绝,
傅承聿心里那点火气骤然变成了一种更强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猛地站起身,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几步追了上去,在玄关处一把抓住了苏晚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
皮肤微凉,触感细腻。傅承聿感觉到她微微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挣扎。“等等。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他都没意识到的急促。苏晚回过头,安静地看着他,
等待他的下文。“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他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打车。
”她回答得简短。傅承聿抿了抿唇,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明显带着探究和看好戏意味的目光,
第一次觉得这间他用来寻欢作乐的公寓如此令人不适。他深吸一口气,
做出了一个让自己都意外的决定:“我送你。”“不用麻烦傅先生。”“我说,我送你。
”傅承聿的语气强硬起来,带着不容置疑。他拉着她的手腕,
几乎是半强迫地带着她穿过客厅,无视了身后赵煊等人惊掉下巴的表情,径直走向电梯间。
电梯门合上,将震耳的音乐和喧嚣隔绝在外。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瞬间变得凝滞。傅承聿松开她的手,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揉了揉眉心。
苏晚则安静地站在角落,看着不断下降的数字,仿佛他只是个陌生的电梯同行者。
“我父亲……怎么会让你来送?”他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苏晚的语气依旧平淡:“他打电话到花店,说你手机关机,他联系不上你,又担心你。
正好我知道这里地址,就过来了。”她顿了顿,补充道,“花店顺路。”顺路?
傅承聿在心里嗤笑,从他公寓到她那个城西的花店,几乎要穿过整个海城,顺的哪门子路?
但他没有戳破。地下车库,他拉开他那辆招摇的跑车副驾车门。苏晚犹豫了一下,
还是坐了进去。车内很干净,有淡淡的皮革味和一种他常用的雪松香水的味道,并不难闻,
但苏晚还是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将车窗降下了一点。车子驶出车库,融入夜晚的车流。
车厢内一片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窗外呼啸的风声。傅承聿几次想开口,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她花店生意怎么样?问她住在苏家习不习惯?
这些问题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都觉得矫情又虚伪。他最终只是打开了音响,
一首慵懒的爵士乐流淌出来,稍稍缓解了尴尬的气氛。他透过后视镜悄悄打量她。
她侧着头看着窗外的流光溢彩,侧脸线条柔和而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和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们或明艳,或妩媚,或知性,但都带着精心雕琢的痕迹,
渴望吸引他的目光。而苏晚,她只是在那里,像一棵安静生长的植物,不需要任何人的注目,
自有其坚韧的生命力。这种感觉让习惯了被追捧、被围绕的傅承聿,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无措。车子最终在一条老城区略显昏暗的巷口停下。
苏晚指了指里面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居民楼,“我住这里,谢谢傅先生,路上小心。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关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回头。傅承聿坐在车里,
看着那抹米色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直到某一层的窗户亮起温暖的灯光,
他才缓缓发动车子离开。那一晚,他破天荒地没有回铂悦府,也没有去任何娱乐场所,
而是回到了傅家大宅,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卧室里,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苏晚身上那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
和她带来的那碗醒酒汤的味道。从那晚之后,有什么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傅承聿依然会去参加派对,依然和那群朋友厮混,但总觉得索然无味。
那些曾经让他觉得**和新鲜的游戏,现在看起来幼稚又空虚。
他的脑海里总会不时地闪过苏晚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和她独自走进老旧楼道的背影。
他开始鬼使神差地开车绕远路,经过她那家名叫“拾光”的小小花店。花店不大,
装修是清新的原木风格,门口挂着风铃,推开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通常只是把车停在对面街角,隔着车窗看她。
看她耐心地给植物浇水、修剪花枝、用素雅的包装纸仔细地包扎花束,
对着每一个进店的客人露出浅淡而真诚的微笑。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平静,充实。
与他那个浮华喧嚣的世界截然不同。有一次,
他看到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男人在店里和她说了很久的话,离开时,
苏晚还送了他一小束向日葵。傅承聿的心猛地一沉,一种陌生的、酸涩的情绪攫住了他。
那是嫉妒吗?他傅承聿竟然会嫉妒一个快递员?他再也坐不住,推开车门,大步穿过马路,
走进了花店。风铃“叮铃”一声脆响。苏晚正背对着门口整理一桶新鲜的香槟玫瑰,
闻声回过头。看到是他,她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傅先生?
需要买花吗?”她的语气客气而疏离,像对待一个普通顾客。傅承聿一时间语塞。
他该说什么?说他只是路过?说他看到她和别人说话心里不舒服?
他傅大少爷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他的目光落在她正在打理的那些香槟玫瑰上,花瓣柔软,
色泽温润,很像她给人的感觉。“嗯,”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包一束……就这个吧。”“好的,请稍等。”苏晚没有多问,熟练地挑选花枝,修剪,
包装。她的手指纤细灵活,动作优美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傅承聿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花店里弥漫着各种花香,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草木清气,
奇异地让他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送给哪位?需要写卡片吗?”苏晚包好花束,
递给他时随口问道。傅承聿看着她的眼睛,脱口而出:“送给你。”苏晚明显愣住了,
拿着花束的手停在半空。傅承聿接过那束香槟玫瑰,不由分说地塞回她怀里,
语气带着几分蛮横:“送你的。就当……谢谢你上次的醒酒汤。”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推门出去时,风铃又发出一阵急促的乱响。苏晚抱着那束还带着水珠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