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的隐忍,在邻居女儿高考当天终结
作者:晚风诉情话
主角:刘翠花李静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5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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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题材小说《十八年的隐忍,在邻居女儿高考当天终结》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刘翠花李静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刘翠花以为我服软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李静也轻蔑地撇了撇嘴,准备转身离开。我拦住……

章节预览

邻居占地十八年,高考堵门反怪我,我让她前途尽毁十八年来,

邻居多占了我家五平方宅基地,我妈总说远亲不如近邻,让我忍。我忍了。可我没想到,

他们一家能**到这种地步。邻居女儿高考当天,竟带人堵在我家门口,

理直气壮地警告我:“今天对我女儿很重要,你最好安分点,别搞出什么动静影响她考试!

”我看着她那张和她妈一样自私的脸,笑了。好啊,我不搞动静,

我直接去相关部门提交材料,证明你家是如何为了区区五平方,侵占邻里十八年,

看看谁的前途会真正被影响!01清晨五点半,天光还带着一层灰蒙蒙的薄雾,

村里绝大多数人家还沉浸在睡梦里。我家的院门却被拍得震天响,那声音粗暴、急促,

带着不容分说的蛮横。“林晚!开门!快给老娘开门!”是邻居刘翠花。

她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刺啦刺啦地刮着我的耳膜。我妈张兰已经从床上惊坐起来,

慌里慌张地披上衣服,嘴里念叨着:“这大清早的,又是要干啥呀……”我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泛黄的印记,心里一片冰冷的平静。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今天,

是她女儿李静高考的日子。我妈已经跑出去开了门,刘翠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立刻灌了进来,

像是要把我家的屋顶掀翻。“张兰,你家林晚呢?让她出来!我跟她说几句话!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她家的几个亲戚,一个个膀大腰圆,抱着手臂,

像几座肉山,把我家本就不宽敞的门堵得严严实实。这场面,不像是来商量事情的,

倒像是来寻仇的。我慢悠悠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院子里,晨风带着一丝凉意,

刘翠花穿着一身花哨的衣裤,双手叉腰,下巴抬得老高,正用眼白斜睨着我妈。

我妈佝偻着背,脸上挂着讨好的、卑微的笑,连声说:“翠花啊,一大早的有啥事啊?

小晚还在睡呢……”“睡?她睡得着,我女儿可睡不着!”刘翠花尖声打断我妈的话,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妈脸上了。她看到我出来,立刻把炮火对准了我。“林晚,我可警告你!

今天是我家静静高考的大日子,这两天,你和你妈都给我安分点!

别在家里搞出叮叮哐哐的动静,要是影响了我家静静考试,我跟你没完!

”她的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我家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她女儿李静就站在她身后,

穿着一身崭新的连衣裙,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傲慢和鄙夷。她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妈,跟她说这些干什么,”李静不耐烦地开口,声音清脆,

却淬着毒,“她一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能懂什么叫高考吗?别影响了我的心情。

”她对我妈视若无睹,仿佛我妈只是院子里的一棵不会说话的植物。十八年了。

从我四岁记事起,这家人的嘴脸,就一直是这样。我妈的腰弯得更低了,几乎要折断。

她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静静说得对。我们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小晚,快,

快跟翠花婶子和静静保证一下。”她推搡着我,眼神里全是哀求。

我看着我妈那张被岁月和懦弱刻满皱纹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一点点收紧,

疼得我喘不过气。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像老鼠一样,活在他们一家的阴影里?

我拨开我妈的手,迎着刘翠花和李静的目光,一步步走到她们面前。院门外的几个亲戚,

带着审视和压迫的目光盯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一个“不”字,他们就会冲上来把我撕碎。

我笑了。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我的笑声显得格外突兀。“好啊。”我轻轻地说,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刘翠花以为我服软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李静也轻蔑地撇了撇嘴,准备转身离开。我拦住了我妈,让她站到我身后。然后,

我看着刘翠花,一字一句地继续说:“今天,我不搞出任何动静。”“我直接去镇上,

把宅基地勘测申请交了。”“十八年了,你家多占我们家那五平方的地方,也该还回来了。

”“你不是怕影响你女儿考试吗?我倒要看看,等工作人员上门勘测,

在你家墙上画线打桩的时候,到底是谁影响谁。”“到时候,全村人都来看看,

你家是怎么为了区区五平方,欺负邻居十八年的。看看这件事传出去,

对你这天之骄女的前途,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影响!”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颤抖。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刘翠花和李静的脸上。刘翠花的笑容僵住了,

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李静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周围那几个亲戚也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

会说出这样的话。空气凝固了几秒钟。“你……你个小**!你敢!”刘翠花最先反应过来,

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尖叫着就要扑上来抓我的脸。“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反了天了!我们家静静考不上大学,我扒了你的皮!”我早有防备,侧身一步躲开。

我不再看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也不再理会她不堪入耳的咒骂。我转身,

当着她们所有人的面,拿出钥匙,“咔哒”一声,锁上了院门。“妈,我们走。

”我拉着还在发愣的母亲,推着院里的电瓶车,从另一个侧门离开。身后,

刘翠花的叫骂声越来越歇斯底里,像是一串被点燃的鞭炮。“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会遭报应的!”我没有回头。电瓶车驶出小巷,清晨的风吹在脸上,有点凉。我眼眶发热,

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这十八年来的无数画面。

那被多占的五平方,就在我家院墙和我家房子的侧墙之间。

刘翠花家理直气壮地在那块地上砌了个杂物间,把家里的破烂、垃圾全都堆在里面。夏天,

垃圾发酵的酸臭味飘进我家窗户,苍蝇蚊子嗡嗡地飞。我妈去说了一句,

被刘翠花指着鼻子骂了半个小时,说我们家穷讲究。我弟弟小时候不懂事,

跑到那块地上玩泥巴,被刘翠花一把推倒在地上,额头磕破了皮,直流血。她不但不道歉,

还恶人先告状,说我弟弟弄脏了她家的地。我爸还在世的时候,为了这事跟她吵过,

可我爸老实,嘴笨,根本吵不过她。后来我爸去世了,我妈更是把“忍”字刻进了骨子里。

她说,我们家没男人了,不能惹事,远亲不如近邻,吃点亏是福。可这份忍让,

换来的不是安宁,而是变本加厉的欺凌。电瓶车到了镇上,在国土资源所的门口停下。

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里面装着我家的房产证、地契复印件,

还有我手写的勘测申请。这些东西,我准备了很久很久。我一直以为,我会继续忍下去,

直到我嫁人,离开这个家。是今天早上李静那个充满鄙夷的眼神,

和她那句“她一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能懂什么”,彻底点燃了我心中压抑了十八年的火山。

可以了。到此为止了。我走进国土资源所的大门,将那份沉甸甸的申请材料,

递交到了工作人员的手中。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02从资源所出来,

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我妈一路上一言不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显然还被早上的阵仗和我的决定吓得不轻。回到村口,远远就听见刘翠花还在骂。

她没有守在我家门口,而是站在巷子口,对着来来往往的村民哭诉,

内容无非是我如何狼心狗肺,如何在她女儿高考这天故意使坏。一些不明所以的邻里,

对着我家房子的方向指指点点。我目不斜视,骑着车从她身边经过。刘翠花看到我,

骂得更起劲了,污言秽语像是不要钱的脏水,一盆盆地泼过来。我理都未理,直接进了院子,

关上门。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小晚啊!”我刚停好车,我妈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啊!你真的去交申请了?”她的手很凉,

还在不停地发抖。“妈,我不是冲动。”我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已经忍了十八年了。”“可是……可是今天是你静静姐高考的日子啊!

你这不是故意给她添堵吗?刘翠花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会跟我们家拼命的!

”“她跟我们家拼命,拼了十八年了。”我打断她的话,胸口一阵阵发闷,

“她带人堵我们家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是我弟弟的生日?

她把垃圾堆在我们窗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会不会生病?她推倒弟弟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他还是个孩子?”一连串的反问,让我妈哑口无言。她呆呆地看着我,

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妈,忍让是换不来尊重的。”我拉着她的手,

走进屋里,“只会让她们觉得我们好欺负,可以得寸进尺。”我妈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是不委屈,她只是害怕。怕了一辈子。

我没有再劝她,给她倒了杯热水,静静地坐在她旁边。下午三点多,

一辆印着“国土资源”字样的白色小车开进了村子,停在了我家附近。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各种我不认识的精密仪器。

一直在巷子口监视着我家动静的刘翠-花,看到这阵仗,立刻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这是私闯民宅!”她张开双臂,拦在工作人员面前,

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工作人员亮出证件,

公式化地说道:“我们是国土资源所的,接到村民林晚的申请,

前来对083号和084号宅基地进行界址勘测。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刘翠花哪里肯听,一把挥开他的证件:“我管你什么所!都是骗子!

是林晚那个小**找来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她口中的孤儿寡母,

指的是她自己和她女儿李静。至于她那个常年在外打工,只在过年时才露一面的丈夫,

被她自动忽略了。工作人员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种场面有些不耐烦。“这位同志,

请你冷静一点。我们只是依法办事,如果你对勘测有异议,可以事后提出申诉,

但现在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我不管!今天谁也别想在这里动一下!”刘翠花见讲理不成,

索性心一横,一**坐在了地上。那个位置,正是两家宅基地的分界线附近。

她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没天理了啊!杀千刀的林晚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挑我女儿高考这天来搞事,你是想毁了她啊!你安的什么心啊!

”她的哭嚎声极具穿透力,很快,周围就聚拢了一大圈看热闹的邻居。

大家对着我们两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站在院子里,隔着门缝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我妈已经吓得躲进了屋里,不敢出来。“大家快来看啊!林家这丫头心肠太毒了!

嫉妒我们家静静学习好,要考大学了,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她!”刘翠花颠倒黑白,

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被恶毒邻居迫害的悲情母亲形象。有些不明真相的邻居,

看她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同情。工作人员被她这么一闹,也束手无策,

只能反复劝说:“大姐,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我们只是初步测量,做个记录,

不会对你家造成任何影响的。”“我不信!你们今天要是敢测,就从我身上压过去!

”刘翠花索性躺了下来,在地上打起了滚。就在场面陷入僵局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刘翠花!你像什么样子!给我起来!”是村长王大伯。他拄着拐杖,

在几个村干部的陪同下,分开人群,走到了跟前。王大伯是个老党员,在村里威望很高,

看着我们这辈人长大。他脸色铁青,指着地上的刘翠花,怒声呵斥:“国家干部来办公,

你在这里撒泼打滚,阻碍公务,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派出所的人来请你走?

”刘翠花看到王大伯,气焰顿时消了一半。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但嘴里还不服气:“王叔,不是我要闹,是林晚她欺人太甚!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

”王大伯冷哼一声:“是不是欺负你,等勘测结果出来就知道了!现在,你给我站到一边去!

再敢胡搅蛮缠,我立刻给派出所打电话!”刘翠花被王大伯的气势镇住了,虽然满脸不甘,

但终究没敢再说什么,只能恨恨地退到了一边,用杀人般的目光剜着我家的方向。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对王大伯充满了感激。如果没有他,今天这勘测恐怕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03在村长王大伯的亲自监督下,国土所的工作人员总算顺利地展开了工作。他们架起仪器,

拉开皮尺,在地面上做着各种标记,不时地记录着数据。刘翠花就站在不远处,

像一头濒临暴怒的母狮,死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嘴里还在小声地咒骂着什么。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临走时,工作人员告诉我,初步勘测的数据已经采集完毕,

正式的结果和报告需要等后台数据分析后,大概两三天才能出来。他们一走,

王大伯也带着人离开了。巷子里只剩下刘翠花和一些还没散去的邻居。

失去了官方人员的压制,刘翠花再次将矛头对准了我家。她不敢再堵门,就站在她家门口,

叉着腰,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恶毒词汇,对着我家大门的方向疯狂输出。从我骂到我妈,

再到我那早已过世的父亲,骂得极其难听。院子里,

我妈被那些邻居指指点点的目光和刘翠花的咒骂声折磨得抬不起头。她一回到屋里,

就关上门,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小晚,我们放弃吧,好不好?

”她拉着我的手,哭着哀求,“妈求你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一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

那五平方,咱们不要了,行不行?”“为了那点地,闹成这样,脸都丢光了。你爸在天之灵,

也不想看到我们家和邻居闹成仇人啊。

”她开始细数这些年刘翠花给过我们家的“小恩小惠”。比如,有一年冬天,

她送过一捆她家吃不完的大白菜。再比如,我弟弟上小学时,

她给过几件李静穿小了的旧衣服。“你看看,她也不是那么坏。大家邻里邻居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真撕破了脸,以后怎么相处啊?”我听着这些话,

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那些所谓的“小恩小惠”,

不过是她扔出来的几根骨头。她用一捆白菜,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家五平方的土地,

享受着阳光和便利。她用几件旧衣服,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应该对她感恩戴德,

任由她欺凌。这是施舍,是收买,是让她霸占行为显得不那么**裸的遮羞布。

可我那可怜的母亲,却把这些当成了真正的善意。“妈!

”我的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发抖,“她给我们一棵白菜,

却占了我们能种一百棵白菜的地!她给我们几件旧衣服,却把我弟弟推倒在地,让他流血!

这不是恩惠,这是麻痹我们的毒药!”“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翠花婶子!

她……”“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我第一次如此激烈地反驳她,

“你只是不敢承认,你只是懦弱!你宁愿被她踩在脚下,也不敢站起来一次!

”“你……”我妈被我吼得愣住了,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女之间,第一次爆发了如此激烈的争吵。空气里充满了失望和窒息的味道。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村庄镀上了一层金红色。李静考完第一天的试,回来了。

她远远地就看到了我家门口附近,那些勘测留下的白色粉笔标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刘翠花一见到女儿,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

她添油加醋,把自己描绘成一个被恶邻欺负、忍辱负重的可怜母亲,

把我说成一个心肠歹毒、嫉妒成性的蛇蝎女人。她说我故意选今天闹事,

就是为了影响李静考试,诅咒她考不上好大学。李静听完,一张俏丽的脸涨得通红,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连家门都没进,就怒气冲冲地朝着我家大步走来。“林晚!

你给我出来!”她站在我家门口,用力地拍打着院门,声音尖利刺耳。我打开门,

冷冷地看着她。“啪”的一声,她什么话都没说,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我早有预料,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但在我常年干活的手里,显得那么无力。

“就为了屁大点地方,你非要今天搞事?”李静挣扎着,没能挣脱,

只能用淬了毒的言语攻击我,“我告诉你,这次高考我但凡考不好,都是你害的!

你这个扫把星!”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她的前途是金枝玉叶,而我的人生,

就只配给她当垫脚石。我看着她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点对邻里情分的幻想,

也彻底破灭了。我用力甩开她的手。“你考得好不好,取决于你这十几年的努力,

取决于你的本事。”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而不是,取决于你的邻居,

是不是足够安静。”04李静的尖叫和辱骂,像磁石一样,

将刚刚散去不久的邻居们又吸引了过来。天色渐暗,各家的灯火陆续亮起,唯独我家门口,

成了全村的焦点。“大家看看啊,这就是林晚!自己没本事考大学,就嫉妒我,

故意在高考这天害我!”李静很会利用舆论,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品学兼优,

却被邻居恶意嫉妒的可怜受害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表情委屈至极,极具煽动性。

“不就是五平方地吗?我们家占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们怎么样。现在我高考了,

你就跳出来闹,安的什么心啊?”“心肠怎么能这么坏!太恶毒了!”一些不明真相,

或者说,更愿意同情那个“会读书的好孩子”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是啊,

早不闹晚不闹,偏偏挑人家孩子高考的时候。”“小晚这事做得是有点绝了。

”“刘翠花家虽然平时是霸道了点,但孩子是无辜的呀。”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扎在我身上。我没有去争辩,没有去解释。我只是平静地看着李静,

看着她在人群中声泪俱下地表演。就像在看一出荒诞的独角戏。

跟一群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东西的人,解释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力的行为。

就在舆论几乎一边倒地偏向李静时,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从人群外围传来。“静丫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是村里的三爷爷,他八十多岁了,是村里辈分最高的老人。他拄着拐杖,

慢慢地挤进人群。“当年分宅基地的时候,我可是在场的。你家那块地,

确实是往林家这边多挪了一根桩子的距离。当时你爸还说,先这么建着,

以后林家要用了再挪。这一挪,就挪了快二十年了。”三爷爷的话,

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人群中立刻有人响应。“对对对,我也记得。

当时老林(我爸)还好说话,说邻里邻居的,方便一下就算了。

”说话的是住在巷子另一头的张婶。她继续说道:“要我说啊,翠花这些年是有点过分了。

老林走了以后,她们娘俩孤儿寡母的,翠花不但不帮衬,还老占人家小便宜。

那杂物间堆的垃圾,臭得我们这边都闻得到。”风向,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些原本同情李静的目光,开始转向了质疑和探究。刘翠花见势不妙,

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冲了上去,对着三爷爷和张婶就开火。“你个老不死的,懂个屁!

那么多年的事你还记得?你老年痴呆了吧!”“还有你!姓张的,

你就是嫉妒我们家静静有出息!你安的什么心!”她一个人对战两个人,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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