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坟前的神秘“替”字,竟牵出双胞胎命案
作者:现世唐伯虎
主角:沈言林峰林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5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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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的一篇短篇言情文章《白月光坟前的神秘“替”字,竟牵出双胞胎命案》,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沈言林峰林晚,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现世唐伯虎,文章详情:”“亲妹妹。”果然是双胞胎。沈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存在?”“因为……因……

章节预览

被埋葬的爱意十年了。沈言还是回来了。回到这个让他窒息的小镇。为了那座孤坟,

也为了那场被所有人认定的,由他一手造成的意外。可一张凭空出现的字条,

却让这十年的平静,碎了。上面只有三个字。“她没走。”第1章江城十月的风,

已经带了些刺骨的凉意。沈言裹紧了身上那件半旧的风衣,走下长途汽车。十年。

这个数字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死死压在他的心口。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终究还是回来了。今天是林晚的忌日。十年忌。车站外,灰蒙蒙的天空下,

小镇的一切都显得陈旧而萧条。和他记忆里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变了的,只有他自己。

沈言拦了辆出租车,声音沙哑。“去西山公墓。”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没多话,

发动了车子。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那些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铺,都像是一根根针,

扎进他的回忆里。十年前,他就是从这里狼狈逃离的。带着所有人的指责和唾骂。

带着无法洗刷的罪名。“杀人凶手。”这四个字,像一道烙印,刻了他十年。公墓里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松柏的沙沙声。沈言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林晚的墓。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

一如十年前的模样。她的时间,永远停留在了十八岁。而他,已经从一个少年,

变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沈言将那束白菊轻轻放在墓碑前。他蹲下身,伸出手,

想要擦拭一下照片上的灰尘。指尖却在触碰到冰冷石碑的瞬间,微微颤抖。“晚晚,

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里的安宁。十年了,他每天都在想,

如果那天他没有带她去爬山,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如果他抓紧了她的手,

她是不是就不会坠落悬崖。没有如果。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你还敢回来?”沈言的身体僵住了。这个声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他缓缓转过身。

林峰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他是林晚的哥哥。

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恨他的人。“我……”沈言张了张嘴,

却发现喉咙里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说什么呢?说对不起?他已经说了十年了。

林峰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沈言的心上。“十年了,沈言,

你以为时间能洗刷一切吗?”“你以为你换个地方,就能心安理得地活着吗?

”林峰的拳头攥得死紧,骨节发白。“我妹妹就躺在这里,冰冷冷的躺了十年!而你呢?

”“你凭什么还能呼吸,凭什么还能站在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嘶吼。

沈言垂下眼,没有反驳。因为林峰说的,都是他这十年来,每一天都在问自己的话。

他凭什么?“滚!”林峰指着公墓的大门,眼睛通红。“滚出这里!

别再来脏了我妹妹的地方!”沈言沉默地站着,一动不动。他可以走。但他不能就这么走。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这是他回来前收到的。一封匿名信,

里面只有这张纸条。上面是打印出来的三个字。“她没走。”没有落款,没有地址,

只有这莫名其妙的三个字。一开始,他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可这三个字,却像是有魔力一样,

让他鬼使神差地买了回来的车票。“林峰,十年前的事,真的只是意外吗?”沈言抬起头,

直视着林峰的眼睛。林峰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意外?沈言,

你现在是想推卸责任吗?”“你亲口承认的!是你带她去的悬崖,是你的手没抓稳!

”“全镇的人都知道!你想翻案?”沈言摇了摇头。“我不是想翻案,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他将那张纸条递了过去。林峰狐疑地接过,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沈言说,“我收到这个,就回来了。

”林峰死死地盯着那三个字,呼吸变得急促。“谁给你的?是谁!”“我不知道。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风更大了,

吹得墓碑前的白菊花瓣簌簌落下。沈言的目光再次落回墓碑上。然后,他愣住了。

在墓碑的右下角,紧挨着底座的地方,多了一块小小的、格格不入的石头。

那不是普通的石头。像是有人特意打磨过,安放在那里的。他走过去,蹲下身。

林峰也跟了过来,显然也注意到了那块多出来的东西。石头只有巴掌大小,上面刻着一个字。

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沈言用手指拂去上面的尘土。那个字,清晰地显露出来。

是一个“替”字。第2章替?什么意思?代替?替身?沈言和林峰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重的困惑和惊疑。这块石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是谁放在这里的?

那个“替”字,又代表着什么?“你以前见过这个吗?”沈言问。林峰摇了摇头,脸色阴沉。

“我每个月都来,上个月还没有。”也就是说,这块石头是这个月内才出现的。

再联想到那张神秘的字条……沈言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两件事之间,

必然存在某种联系。十年了。他一直以为林晚的死,是一场清晰明了的悲剧。

一场因为他的疏忽而导致的意外。可现在,平静的水面下,似乎有暗流在涌动。

“我去问问管理员。”林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朝着公墓管理处走去。沈言没有动。

他的视线,依然胶着在那个“替”字上。这个字,像是一把钥匙。但他不知道,

这把钥匙将要打开的,究竟是真相的门,还是另一个更深的深渊。

他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下午。阳光很好。林晚拉着他的手,笑靥如花。“阿言,

我们去西山顶上看日落吧,他们说那里的日落是全江城最美的。”他记得自己当时有些犹豫。

因为临近考试,他想在家复习。可他架不住林晚的撒娇。于是他答应了。就是这个答应,

毁了一切。记忆的碎片开始变得模糊而混乱。他只记得悬崖边的风很大,吹得人站不稳。

林晚兴奋地指着远方的夕阳,脚下却一滑。他扑过去想要抓住她。抓住了。但是没抓稳。

她的手从他的掌心滑落,带着他此生都无法忘记的,惊恐的眼神。然后,他眼前一黑,

也跟着摔了下去。但他命大。被半山腰的树杈挂住,只是摔断了一条腿,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是在医院。床边围满了人。有他的父母,有林晚的父母,还有警察。

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他听到了林晚的死讯。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

他一遍遍地跟警察说,是意外,是他没抓好。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因为他觉得,就是他的错。如果他不答应去爬山,如果他站得更稳一点,

如果他的力气再大一点……可现在,这个“替”字,让他开始怀疑。

怀疑自己尘封了十年的记忆。林峰回来了,脸色更加难看。“管理员说,大概半个月前,

有个女人来过。”“女人?”“对,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她在这里待了很久,

行为有些奇怪,所以管理员有点印象。”林(峰)顿了顿,继续说:“管理员问她是谁,

她也不说话,放下东西就走了。”一个神秘的女人。一张写着“她没走”的字条。

一块刻着“替”字的石头。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巨大的谜团。沈言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林峰,我想回我们以前的家看看。”他口中的“家”,

是他和父母曾经住过的老房子。十年前事发后,他们一家就搬离了江城,房子也一直空着。

林峰皱着眉,没好气地说:“回去干什么?那里早就空了。”“我想找点东西。”“找什么?

”“找一些……关于林晚的东西。”或许,他能从过去遗留的物品里,

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林峰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扔给了他。

“看完赶紧滚。”沈言接住钥匙,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公墓。

老房子在镇子的另一头。推开那扇布满铁锈的大门,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长得半人高。屋子里的一切都蒙着厚厚的灰尘,家具上盖着白布,

像是沉睡的巨兽。时间在这里,仿佛静止了。沈言凭着记忆,走上二楼,

推开了自己曾经的房间。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书桌上还放着没做完的习题册。墙上贴着泛黄的篮球明星海报。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底。

他记得,那里有一个木箱子。是他和林晚的“秘密基地”。里面放着他们交换的信件,

一起看过的电影票,还有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他俯下身,将箱子从床底拖了出来。

打开箱盖。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只是,在那些熟悉的物件之上,还放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

上了锁的铁盒子。盒子是粉色的,上面有卡通的图案。很明显,是女孩子用的东西。

是林晚的。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个盒子放进来的?他完全没有印象。沈言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他试着掰了掰锁,很结实。他环顾四周,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把小锤子。没有犹豫。

他举起锤子,对准了那把小小的锁头。“哐”的一声。锁应声而开。沈言扔掉锤子,

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铁盒。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信件或者照片。只有一本粉色的,

带锁的日记本。和一把小小的钥匙。第3章这本日记,沈言从未见过。他和林晚之间,

几乎没有秘密。他不知道,她还有写日记的习惯。他用那把小钥匙,打开了日记本上的锁。

翻开了第一页。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那是林晚的字。【6月12日,晴。】【今天,

阿言送了我一条手链,他说上面的星星代表他,会一直陪着我。我好开心,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沈言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那里空空如也。那条手链,

在十年前的那场意外中,不知所踪。他继续往下翻。前面的内容,大多是少女的心事。

记录着她和他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青涩的过往,像电影一样在沈言脑中回放。

看得他眼眶发酸。可翻到后面,日记的风格,却悄然发生了变化。【8月3日,阴。

】【爸爸今天又和妈妈吵架了,还是因为钱。家里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不好了。

我看到爸爸一个人在院子里抽了一晚上的烟。我很担心。】【8月15日,雨。

】【一个姓陈的叔叔来我们家了。他看起来很有钱,开着很漂亮的小汽车。

爸爸妈妈对他很客气,客气得有些过分。我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但妈妈看我的眼神,

让我觉得很害怕。】陈叔叔?沈言皱起了眉。他对这个人,毫无印象。【8月20日,晴。

】【我好像知道陈叔叔是谁了。他是城里一个大老板。我偷听到爸爸妈妈的谈话,

他们好像……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交易的内容,和我有关。】看到这里,

沈言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他迫不及待地翻到下一页。【8月25日,

阴。】【我不敢相信。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陈叔叔的儿子有残疾,一直在找人冲喜。

他们看中了我。只要我嫁过去,陈叔叔就会给我们家一大笔钱。】【爸爸说,

这笔钱可以解决家里所有的困难。妈妈抱着我哭,说她对不起我。】【可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明码标价的商品。】【我去找阿言,但我说不出口。我怎么能告诉他,

我的父母,要把我卖掉?】沈言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从不知道,

林晚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竟然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和绝望。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为什么一个人扛着?如果他早知道……如果他早知道!愤怒和心痛,像是两只巨手,

死死攥住了他的心脏。他恨林晚的父母。更恨自己的迟钝和无知!就在这时,

楼下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是踹门的声音。沈言猛地惊醒,立刻合上日记,

将它和铁盒一起塞回了床底的木箱里。“沈言!你给我滚出来!”是林峰的声音。

他怎么会来这里?沈言站起身,快步走下楼。只见林峰怒气冲冲地站在客厅中央,

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林峰看到他,立刻质问道。

“我说了,找点东西。”沈言冷冷地回答。他现在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找东西?

我看你是想销毁证据吧!”林峰根本不信。“我告诉你沈言,别以为过了十年就没事了!

你欠我妹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我欠她的,我会还。”沈言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决绝,

“但我也要查清楚,当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林晚的死,

绝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一场被父母安排的交易。一个即将被牺牲的少女。她的坠崖,

会不会和这场交易有关?“查?你有什么资格查?”林峰冷笑一声,举起了手里的木棍。

“我看你就是心虚!想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我没有!”“你就有!你这个杀人凶手!

”林峰的情绪彻底失控,挥舞着木棍就朝着沈言砸了过来。沈言侧身躲过。

木棍砸在旁边的柜子上,发出一声巨响。灰尘四散。“林峰!你冷静点!”“我冷静不了!

我一看到你这张脸,就想杀了你!”林峰再次扑了上来。沈言不想和他动手,只能不断闪躲。

客厅里一片狼藉。就在两人纠缠之际,沈言的余光,瞥到了一个从柜子里掉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个相框。因为剧烈的撞击,玻璃已经碎裂。里面的照片,滑了出来。沈言的瞳孔,

骤然收缩。他猛地推开林峰,冲过去捡起了那张照片。照片上,是少年时期的林峰和林晚。

他们笑着,闹着。而在他们身后,还站着另一个女孩。一个和林晚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第4-章双胞胎?沈言的脑子“嗡”的一声。他和林晚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林晚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照片上的两个女孩,穿着一样的裙子,

梳着一样的辫子。如果不是其中一个女孩的笑容略显羞涩,而林晚的笑容总是那么灿烂外向,

他几乎分辨不出来。“她是谁?”沈言举着照片,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发颤。林峰也愣住了。

他看着那张照片,脸上的愤怒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悲伤和慌乱。

“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他的声音,竟然也带上了一丝颤抖。“回答我,她是谁!

”沈言加重了语气。这个凭空出现的“林晚”,让他原本就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惊涛骇浪。

日记里的交易。公墓里的“替”字。还有这个一模一样的女孩。这些线索,像一根根线,

开始在他脑中交织,似乎要勾勒出一个他完全不敢想象的真相。林峰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一把抢过照片,像是要保护什么珍宝一样,紧紧攥在手里。

“不关你的事!”他低吼道,眼神躲闪,不敢看沈言。“不关我的事?”沈言逼近一步,

“林峰,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林晚的日记,我都看了!”“什么?”林峰猛地抬起头,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日记?”“就是她藏在我家的那本日记!

”沈言一字一句地说,“关于陈老板,关于那场交易,我都已经知道了!”林峰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你……你都知道了……”“现在,告诉我,照片上的女孩是谁!”沈言的声音,冷得像冰。

林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良久。他才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说:“她叫林晴,是林晚的妹妹。

”“亲妹妹。”果然是双胞胎。沈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为什么?

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存在?”“因为……因为她从小身体就不好。

”林峰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医生说她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不能激动,不能劳累,

甚至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去上学。”“所以,爸妈就把她藏在了家里。”藏。这个字,

用得何其残忍。“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为了不让她受到**,我们家一直对外宣称,

只有一个女儿。”“从小到大,知道她存在的,只有我们一家人。”沈言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很多事。为什么林晚家明明不富裕,却总有一间房门是常年紧锁的。

为什么偶尔会听到林晚说,要回家照顾“生病的亲戚”。原来,那个房间里锁着的,

是她的亲妹妹。那个生病的亲戚,也是她的亲妹妹。“那场交易……”沈言艰难地开口,

“和林晴有关,对不对?”林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

就是最好的回答。沈言瞬间什么都懂了。“陈老板给的那笔钱,

不是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是为了给林晴治病!”林峰的头,垂得更低了。

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残酷的真相,

血淋淋地摆在了沈言面前。林家父母,为了救一个女儿,选择牺牲另一个女儿。而林晚,

她答应那场交易,不是为了父母,不是为了钱。她是为了救她的双胞胎妹妹,林晴。

那个“替”字……原来是这个意思。她用自己的一生,去代替妹妹活下去的机会。何其讽刺!

何其悲哀!沈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扶着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他一直以为,

他和林晚的爱情,是纯粹的,美好的。却没想到,在这份美好的背后,

竟然隐藏着如此肮脏和沉重的交易。他一直以为,林晚的死,是他的过错。却没想到,

在她坠崖之前,她的心,就已经死了。“那……那她为什么会死?”沈言的声音,

嘶哑得不成样子。“她不是已经答应交易了吗?为什么还要去爬山?

为什么会……”他问不下去了。因为一个更可怕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成形。她的死,

会不会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我不知道……”林峰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混乱和恐惧。“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她说想出去走走,

就让她去了……我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我怎么会想到……我怎么会想到她会去找你!

我怎么会想到会发生那种事!”他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语无伦次。沈言看着他,

却从他的惊惶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东西。他在撒谎。至少,他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

沈言没有再逼问。他知道,从林峰这里,可能问不出更多了。他需要自己去查。

去查那个所谓的“陈老板”。去查清十年前那个下午,在西山悬崖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离开了老房子。身后,是林峰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哭声。走在江城萧瑟的街道上,

沈言感觉自己像一个孤魂野鬼。这个他生长了十八年的小镇,突然变得无比陌生。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是他的发小,周胖子。

当年少数几个没有对他恶语相向的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言哥?

**……你回来了?”周胖子的声音,还是那么咋咋呼呼。“胖子,是我。”“你小子,

十年了,终于舍得露面了?”“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沈言没有废话,直入主题。“谁?

”“十年前,江城的一个老板,姓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言哥,你问他干什么?

”周胖子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这个人……可不太好惹。”“你只要告诉我,

他在哪。”“他……”周胖子叹了口气,“他早就不是什么老板了。几年前公司就破产了,

现在……好像是在城东的废品回收站过活。”风水轮流转。沈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地址发给我。”第5章城东废品回收站。一股混杂着铁锈、塑料和腐败物的酸臭味,

在空气中弥漫。沈言捂着口鼻,踩着泥泞的地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很难想象,

当年那个开着漂亮小汽车,能随手拿出巨款决定一个女孩命运的大老板,

如今会栖身在这样的地方。在一堆小山似的废旧家电后面,

他找到了一个用铁皮和石棉瓦搭成的简易棚子。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男人,

正蹲在地上,费力地用锤子砸着一个旧电视。他身上穿着一件满是油污的破旧棉袄,

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岁月的沧桑。“你就是陈老板?”沈言开口。

男人砸电视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浑浊,看人时要眯缝很久,才能聚焦。

“你……是谁?”“十年前,林家的事,你还记得吗?”沈言没有拐弯抹角。

听到“林家”两个字,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和慌乱。

“我不认识什么林家,你找错人了。”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砸他的电视,

仿佛想用噪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沈言冷笑一声。他走上前,一脚踩住了男人手里的锤子。

“陈老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当年你和林家做的交易,我都知道了。”“你用一笔钱,

买林晚的一辈子,也买林晴的一条命。”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扔掉锤子,

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太过激动,一个踉跄又坐了回去。“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沈言蹲下身,与他对视,“重要的是,我想知道,

十年前林晚坠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老板连连摆手,眼神躲闪。“那件事跟我没关系!警察都查过了,是意外!

是她自己不小心!”“是吗?”沈言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迫人的寒意。“交易都已经谈好了,

林晚也答应了。她为什么要去寻死?”“这……这我怎么知道?”陈老板眼神飘忽,

“可能是她反悔了,不想嫁给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呗!”“是她反悔了,还是你怕她反悔?

”沈言一句话,戳中了要害。陈老板的呼吸,猛地一窒。“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沈言步步紧逼,“林晚那天是去找我的。她是不是想和我一起走?你怕到手的儿媳妇飞了,

所以派人去阻止她?”陈老板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沈言知道,他猜对了。“是谁?

”“是谁去阻止她的?”“我没有……我没有派人……”陈老板还在嘴硬。“没有?

”沈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里面传出周胖子的声音。“言哥,我查到了,

当年陈老板手下有个叫黑豹的,就是个地痞流氓,专门帮他处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林晚出事那天,有人看到黑豹的车往西山方向去了。”录音播放完毕。废品站里,

死一般的寂静。陈老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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