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用全部身家换我离婚书,我一纸弃疗书送他进火葬场
作者:舒舒爱提毛笔熬夜写作
主角:刘芳江屿林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5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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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用全部身家换我离婚书,我一纸弃疗书送他进火葬场》是舒舒爱提毛笔熬夜写作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刘芳江屿林晚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从同情变成了怀疑,甚至带上了几分鄙夷。原来不是寡妇霸占亡夫财产,而是泼妇想抢前儿媳的合法财产。这出戏,可比想象中精彩多了……。

章节预览

老公用全部身家,换一份离婚协议。他说这是对我多年的补偿,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冷笑着签了字。可就在当晚,他突然昏迷不醒。医生拿着放弃治疗通知书,问我意见。

我没有丝毫犹豫,签下我的名字。然后亲手将他推进火葬场。所有人都骂我冷血恶毒,

为了钱不救丈夫。他们不知道,我只是在执行他最后的“遗愿”。

01火葬场的天空是灰白色的,像一块脏污的抹布。我捧着江屿的黑白遗照,

照片上的他还在笑,牙齿很白。我的指尖冰凉,几乎感觉不到那相框的温度。

周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焚烧后的奇异气味,混杂着廉价的花圈香。我站得笔直,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尖利的咒骂声刺破了这片死寂。“林晚,你这个杀人凶手!

”婆婆刘芳像一头发疯的母兽,带着小姑子江萍朝我猛冲过来。她的指甲长而尖,

狠狠抓向我的脸。我没有躲。一道**辣的刺痛从脸颊传来,

我甚至能闻到自己皮肤上泛起的血腥味。江萍在一旁帮腔,撕扯我的头发,

力气大得要把我的头皮都掀下来。“我哥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这种毒妇!

”“为了钱连自己老公的命都不要,你晚上睡得着觉吗!”我任由她们撕打,

身体像是别人的,没有痛感。我的眼睛空洞地望着远处那扇紧闭的铁门,

门后是正在升腾的浓烟。江屿就在那里。很快,他就会变成一捧灰。刘芳见我不还手,

打得更凶,哭嚎声响彻了整个院子。“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女人!”她一**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开始向越聚越多的人群控诉。“我儿子才刚昏过去,她连一天都不愿意等,

马上就签字拔管子!”“她就是图我们家的钱,我可怜的儿子啊,是被她活活害死的!

”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嗡嗡的议论声。那些射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谴责和唾弃。

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要把我凌迟处死。“年纪轻轻的,心怎么这么狠。”“为了钱,

连丈夫的命都不要了,真是蛇蝎心肠。”“看她这样子,一滴眼泪都没有,装都懒得装。

”这些话语钻进我的耳朵,我的世界却安静得可怕。我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视线从那扇铁门移开,落在了撒泼打滚的刘芳身上。我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

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他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没有挣扎,

就像他期望的那样。这句话像一滴滚油溅进了火堆。刘芳瞬间从地上一跃而起,双眼通红,

尖叫着扑向我。“你还敢说!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江萍也再次冲了上来,场面彻底失控。

工作人员终于赶来,费力地拉扯着她们。“家属请冷静一点!”“这里是火葬场,

请保持肃静!”在一片尖叫和拉扯的混乱中,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大学图书馆里,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空气里飘浮着细小的尘埃。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撞掉了我的书。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捡起来,抬起头,

对我露出了一个干净又温柔的笑。“同学,对不起。”他笑的时候,阳光正好落在他身上。

回忆的暖光与现实的冰冷交织,巨大的酸楚猛地冲上我的鼻腔。我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深红的月牙印。不能哭。林晚,你不能哭。这是你答应他的第一件事。

02我抱着江屿的骨灰盒,回到了这个空荡荡的家。沉重的防盗门“咔哒”一声关上,

隔绝了门外所有的窥探与恶意。身体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干。我背靠着门板,

无力地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怀里的盒子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把脸埋在盒子上,

那冰凉坚硬的触感,硌得我脸颊生疼。压抑了整整一天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崩溃。

我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股绝望的气流从喉咙里冲出来,

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在无声地呜咽。眼泪终于决堤,滚烫地落在骨灰盒上,然后迅速变凉。

这个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刻着江屿的痕迹。玄关处,还挂着他给我买的毛绒拖鞋。

客厅的沙发上,仿佛还留着他躺着看球赛时留下的凹陷。厨房的料理台上,

我们一起买的情侣马克杯并排站着。阳台上,他养的那盆绿萝,叶子长得油光发亮。

所有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脏。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满屋子的回忆,

还有外面那个吃人的世界。“砰!砰!砰!”疯狂的砸门声毫无征兆地响起,

吓得我浑身一颤。“林晚!你个小**!开门!”是刘芳。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尖利,像指甲划过玻璃。“我知道你在里面!

别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开门!把我们江家的财产交出来!”江萍的声音也混在其中。

“林晚你开门啊!你霸占我哥的房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她们的叫骂声,

像两只讨厌的苍蝇,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耳膜上嗡嗡作响。我不想理会。

我只想抱着我的江屿,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我从地上爬起来,抱着骨气盒,

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我将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然后,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从衣柜的最顶层,

搬下来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打开箱子,里面全是江屿的东西。最上面,

是一封他写给我的信。我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三个月前。那天,

江屿第一次跟我提离婚。他坐在我对面,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是灰的。

“晚晚,我们离婚吧。”我正在喝汤,勺子“当”的一声掉进碗里,滚烫的汤汁溅了我一手。

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他强撑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套房子,

还有我们所有的存款,都给你。”“你跟我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这些……算是补偿。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补偿?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用补偿来计算了?

“江屿,你什么意思?你外面有人了?”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到任何可能。“没有!

”他急切地否认,眼神却躲闪着,“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想让你以后能过得好一点。”不合适?我们在一起八年,结婚五年,

现在他告诉我我们不合适?那一天,我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把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哭着问他到底为什么。他始终沉默,只是任由我发泄,

最后疲惫地说,让我冷静一下。现在,看着箱子里这封信,

还有旁边那沓厚厚的财产转赠文件,我终于明白了他当时的沉默。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

门外的砸门声还在继续,甚至更加疯狂。“林晚!你再不开门,我可就叫开锁师傅了!

”刘芳的威胁声穿透门板,带着十足的恶意。“到时候别怪我们不给你留脸面!

”03开锁师傅到底还是被叫来了。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男人,背着工具包,站在门口,

表情有些为难。刘芳叉着腰,像个得胜的将军,指着我家的门锁。“师傅,就是这儿!

给我撬开!钱少不了你的!”楼道里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门外的喧嚣瞬间静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的脸上还留着下午被刘芳抓出的红痕,头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刘芳愣了一下,

随即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哟,舍得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呢!”我没有看她,而是转向那个开锁师傅,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师傅,这是我的房子。

”我从门后的柜子里拿出房产证和我的身份证,递到他面前。“这是我的私有财产,

她们没有权利强行进入。”开锁师傅接过证件,仔细核对了一下,脸色更加为难了。

他把证件还给我,对着刘芳摆了摆手。“大姐,这……这是人家的房子,证件齐全。

你们这是家庭经济纠纷,我可不能随便开锁,这是违法的。”刘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什么她的房子!这是我儿子的婚房!

我儿子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她开始在楼道里撒泼打滚,一边哭嚎一边咒骂。

“没天理了啊!这个女人害死我儿子,现在还要霸占他的房子!

”邻居们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但这一次,声音里多了一丝犹豫和探究。

我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刘芳,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等她闹够了,我才缓缓地从口袋里,

拿出了那份离婚协议的复印件。我将它展开,举在胸前,让所有人都能看清。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楼道。

“在你儿子江屿昏迷的前一个小时,我们已经正式签署了离婚协议。”“白纸黑字写着,

婚内所有财产,包括这套房子,全部归我林晚所有。”“这是他对我的补偿,跟你,

跟你女儿,没有一分钱关系。”空气仿佛凝固了。刘芳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纸,眼睛瞪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伸手就想抢夺那份协议。“假的!这一定是假的!你伪造的!

”我后退一步,轻易地躲开了她。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嘲讽。“协议一式三份,

律师事务所、民政部门都有存档。你就算把它撕了,烧了,吃了,都没用。

”刘芳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邻居们的风向彻底变了。他们看着刘芳的眼神,

从同情变成了怀疑,甚至带上了几分鄙夷。原来不是寡妇霸占亡夫财产,

而是泼妇想抢前儿媳的合法财产。这出戏,可比想象中精彩多了。

刘芳感受到了周围目光的变化,她气急败坏,开始口不择言。“你胡说!

你肯定早就跟外面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逼着我儿子离婚!

”“不然他怎么可能把所有钱都给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恶毒的咒骂像脏水一样泼向我。我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跟一个即将被贪婪吞噬的疯子,

没什么好争辩的。我收好协议复印件,转身,关门。“砰”的一声,将所有的污言秽语,

都隔绝在门外。世界,总算清静了片刻。04第二天,我一开门,

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我家门口的墙壁上,被人用红色油漆喷上了几个狰狞的大字。

“毒妇林晚,为钱杀夫”。猩红的颜色,像凝固的血,触目惊心。

楼道里也贴满了打印出来的A4纸,上面是我的照片,配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诅咒。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刘芳和江萍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低劣。

她们甚至在小区的中心花园拉起了白色横幅,上面用黑字写着控诉我“罪行”的标语。

像旧社会里那些被游街示众的犯人,我成了这个小区的罪人。我去楼下超市买菜。一路上,

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曾经热情打招呼的邻居,现在看到我,像看到了瘟神,远远地避开。

几个玩闹的小孩子,甚至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朝我扔过来,

嘴里还学着大人的话骂着“坏女人”。石子砸在我的小腿上,不疼,但那份恶意却很清晰。

我没有报警,也没有跟任何人争吵。我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走自己的路,承受着这一切。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必须为江屿承受的一部分。回到家,我关上门,开始整理他的遗物。

打开他书房的抽屉,一个牛皮纸袋静静地躺在里面。我打开它,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病历。

一张张翻过去,那些陌生的医学术语,和一次比一次糟糕的检查结果,像一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了两个月前那个绝望的夜晚。那段时间,

江屿的身体越来越差。他总是说累,嗜睡,有时候我们正聊着天,他会突然失神,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他总说没事,只是工作太累了。我信了。直到那天深夜,

他被一阵剧痛惊醒。他蜷缩在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死死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吓坏了,哭着要打急救电话。他却拉住了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等那阵剧痛过去,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惨白如纸。他终于向我坦白了。

一种罕见的遗传性神经退行性疾病。无法治愈。只会随着时间推移,不断侵蚀他的神经,

让他逐渐失去行动能力,失去语言能力,最后,失去所有作为人的尊严。

病历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描述,在那个夜晚,被他用平静到残忍的语气,一点点复述给我听。

“晚晚,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大小便失禁,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

”“所以,我求你。”他握着我的手,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哀求。“等我到了那一天,

给我一个痛快。”“不要抢救,直接火化。”“让我走得体面一点,好不好?

”我当时哭得撕心裂肺,抱着他,一遍遍地说着“不”。我说无论他变成什么样,

我都会陪着他,照顾他。他只是苦笑着,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现在,

我抚摸着病历上他的名字,那三个字,仿佛有千斤重。我的心,再一次被活生生撕裂。原来,

他早就为自己的结局,写好了剧本。而我,只是他最信任,也最残忍的,执行人。

05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顾言。江屿的主治医生,

也是他最好的朋友。我打开门,他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白大褂,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和担忧。

“我来看看你。”他轻声说。我把他让进屋,给他倒了杯水。他看着我憔悴的样子,

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我面前。

“这是强效的止痛药,还有一些安眠药。”他的声音很温和。“我知道你最近肯定睡不好,

别硬扛着,对身体不好。”我看着药瓶,眼眶有些发热。这个世界上,除了江屿,

顾言是唯一一个知道部分真相的人。“谢谢。”我的声音有些嘶哑。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沉默了一会儿。“刘阿姨……江屿的母亲,今天去医院闹了。”顾言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要求医院提供江屿的全部病历,说要找专家鉴定,怀疑是医疗事故,

还说你……”他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以保护病人隐私为由,拒绝了她。

”顾-言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心疼。“林晚,你没必要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情。

江屿的决定,不该让你来承受这些非议。”我摇了摇头,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这是我答应他的。”我答应他,保守这个秘密,让他有尊严地离开。我答应他,好好活着,

替他看着这个世界。这些,都是我必须做到的。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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