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欲绝的丁次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囚笼里的蔷薇:陆先生的爱与凌迟》,主角苏晚陆庭渊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她学会了在陆庭渊面前保持沉默,学会了在他发脾气时躲进房间,学会了在深夜里对着苏辰的照片偷偷……。
章节预览
苏晚第一次见到陆庭渊,是在深秋的雨夜。黑色宾利慕尚的车轮碾过积水的旧巷,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早已湿透的裤脚。她缩在斑驳的墙根下,
怀里紧紧揣着两样东西:一张被雨水泡得发皱的医院缴费单,
和一份印着“病危”字样的通知书——那是弟弟苏辰留在世上的最后希望。
指尖冻得发紫,连攥着纸张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流失,直到两道刺眼的车灯劈开雨幕,
将她单薄的影子钉在潮湿的地面上。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
定制西装的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百达翡丽腕表的表盘在昏暗里泛着冷光,
与他眼底的温度如出一辙。“上车。”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墨,没有丝毫起伏,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在命令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苏晚的睫毛颤了颤,
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抬头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里面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冷漠。“你是谁?”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这是她在连续三天没合眼、跑遍所有亲戚家求借无果后,仅剩的一点倔强。男人没回答,
只是朝副驾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苏振邦欠我三千万,”他终于开口,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从今天起,你替他还。你弟弟的医药费,我包了。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慢悠悠地割开苏晚最后的防线。父亲破产跳楼的那天,
她抱着苏辰在医院走廊里崩溃大哭,亲戚们躲得远远的,曾经的朋友更是连电话都不接。
陆庭渊的出现,是深渊里唯一垂下的绳索,可她清楚地看见,
那绳索上布满了倒刺——一旦握住,注定要鲜血淋漓。宾利驶入半山腰的独栋别墅时,
苏晚才真正明白“囚笼”的含义。大理石地面倒映着水晶灯的璀璨光芒,
佣人穿着统一的制服安静地穿梭,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薰味,
每一处细节都精致得不像真实世界。管家递来的浴袍带着烘干的暖意,
可她裹紧浴袍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只觉得像个闯入华丽宫殿的乞丐。
“二楼最左边的房间,以后你住那里。”陆庭渊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文件,
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头也没抬,“记住你的身份: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苏晚点点头,攥着浴袍衣角的手指泛白。她的房间很大,
落地窗正对着山下的城市夜景,霓虹闪烁却照不进她眼底的荒芜。夜里她躺在床上,
总能听到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陆庭渊的脚步声,他会在她房门口站几分钟,
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起初她以为是错觉,直到有天夜里发烧,
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指尖的温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等她想睁开眼时,那温度又消失了。日子像一台精准的时钟,在压抑的氛围里缓慢转动。
苏晚成了陆庭渊名义上的“助理”,实则更像一个被圈养的宠物。
他会让厨房每天准备她爱吃的糖醋排骨,却在她接过快递员递来的包裹时,
突然摔碎桌上的水晶杯,碎片溅到她手背,留下细小的血痕。“苏晚,”他走过来,
用纸巾擦去她手背上的血迹,语气却冷得像冰,“你忘了自己是怎么留在这儿的?
谁给你的胆子和外人说话?”她当然没忘。每个月月初,
医院的费用清单都会准时送到陆庭渊手里,他签字时眉头微蹙的样子,
像在确认一件商品的价值。有次她鼓起勇气问:“苏辰的情况……”话没说完,
就被他打断。“你只需要知道,他还活着。”他将签好的清单推到她面前,“其他的事,
轮不到你管。”苏晚把所有情绪咽进肚子里,像一株在石缝里艰难生长的野草。
她学会了在陆庭渊面前保持沉默,学会了在他发脾气时躲进房间,
学会了在深夜里对着苏辰的照片偷偷掉眼泪。可偶尔,
陆庭渊也会流露出不一样的一面——比如她生理期疼得蜷缩在床上时,
他会让管家煮好红糖姜茶,亲自端到房间,却不说一句话,
放下杯子就走;比如她看书时不小心睡着,他会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指尖碰到她头发时,会停顿几秒,然后迅速收回。这些细微的温柔,像毒药一样让苏晚上瘾。
她明知自己不该动心,
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上寻找一丝真心——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
转折发生在三个月后的圣诞夜。陆庭渊带她参加一场商业晚宴,
她穿着他让人准备的红色礼服,裙摆拖在地上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站在陆庭渊身边,
她能清晰地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那就是苏振邦的女儿吧?听说把自己卖了抵债。
”“长得倒是标志,可惜是个没骨气的。”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耳朵,苏晚的脸涨得通红,
指尖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就在这时,陆庭渊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很暖,
透过薄薄的手套传来温度,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他抬眼扫过那些议论的人,
眼神冷得像冰,“我的人,轮得到你们评价?”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苏晚抬头看他,
男人的侧脸线条坚硬,下颌线绷得很紧,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动作带着一丝笨拙的安慰。那一刻,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悄发芽。晚宴后半段,陆庭渊喝了不少酒。回到别墅时,
他靠在玄关,眼神有些迷离。苏晚帮他脱外套,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领口,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你是不是很恨我?”他的呼吸带着酒气,
喷在她耳边,“恨我把你困在这里,恨我对你做的一切?”苏晚的身体僵住,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恨吗?或许有过,可更多的是无奈,是挣扎,
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动。“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庭渊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恨也没关系,
”他的眼神异常清醒,像淬了光的刀,“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恨我也没关系。”那天晚上,
陆庭渊没有碰她。他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一夜,苏晚躺在床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第一次觉得这个霸道的男人,或许也有不为人知的孤独。天快亮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到他正盯着她的睡颜,眼神复杂得让她看不懂——有心疼,有挣扎,
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脆弱。日子渐渐有了微妙的变化。陆庭渊会带她去医院看苏辰,
他从不进病房,只在走廊尽头站着,看着她和弟弟说话。有次苏辰清醒着,
拉着苏晚的手小声问:“姐,那个陆先生是不是喜欢你啊?他看你的眼神,
比以前学校里追我的男生还认真。”苏晚的脸瞬间红了,慌忙捂住弟弟的嘴。“别乱说,
他只是帮了我们。”她回头看向走廊,陆庭渊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窗外的阳光落在地面,
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可这份微妙的平衡,很快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打破。
那天苏晚整理陆庭渊的书房,不小心碰掉了书架顶层的一个相框。玻璃摔在地上碎裂的瞬间,
她看到了照片上的女孩——齐肩短发,笑靥如花,眉眼间竟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日期:十年前的圣诞节,旁边还有两个字:薇薇。“谁让你碰我东西的?
”陆庭渊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苏晚吓得浑身一僵。她转过身,看到男人脸色铁青,
眼神里的寒意像要把她冻住。“她是谁?”苏晚捡起照片,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
“薇薇是谁?”“不关你的事!”陆庭渊冲过来,一把夺过照片,
动作粗暴得让玻璃碎片划伤了他的手指。他看着苏晚,眼神像淬了毒的刀,“苏晚,
我警告过你,不该碰的别碰!你以为你是谁?也配打听她的事?”苏晚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看着陆庭渊紧张照片的样子,
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些偶尔的温柔,那些笨拙的关心,或许都不是给她的。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因为长得像“薇薇”,才被留在身边的替身。“所以,你对我好,
都是因为她,对不对?”苏晚的声音带着哽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我只是她的替身,是吗?”陆庭渊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可很快又被冷漠取代。“是又怎么样?”他冷笑一声,将照片放进抽屉锁好,
“要不是你长得像她,你以为你能留在这栋别墅里?苏晚,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别做白日梦。
”那天晚上,陆庭渊没有回别墅。苏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了他一夜。窗外的雨下了又停,
停了又下,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拉扯。天亮时,她接到医院的电话,
说苏辰突然病危,需要立刻签字手术。她疯了一样赶到医院,
却被告知手术同意书必须由陆庭渊签字——因为所有费用都是他支付的,医院只认他。
苏晚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给陆庭渊打电话,可电话那头始终是冰冷的忙音。
她蹲在医院走廊里,看着来往的医生护士,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渺小,那么无助。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陆庭渊的助理匆匆赶来,手里拿着签好字的同意书。“陆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