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小说《别喂了,再喂我真变身了》,是由作者“奈浑家梦饭”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陈默张弛,详情介绍:他发现张弛似乎对某些特定材质的东西很排斥,比如有一次陈默买了个新水杯,是某种合金的,张栩碰到杯子时手指像被针刺一样缩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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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说他是龙族,还让我每天帮他点外卖。我当他中二病,
直到那天他挡在我面前对面西装革履的人群突然亮出黄金瞳。“现在信了?”他扭头问我,
竖瞳里闪着熔岩的光。---第六次了。陈默盯着手机屏幕上“支付成功”的弹窗,
心里默数着。这是张弛这周第六次让他帮忙点外卖,
而且每次都是那家死贵死贵的“龙焰”烧烤店,订单金额就没下过三位数。
他抬眼看了看对面床铺那个四仰八叉躺着,正对着天花板发呆的室友。“我说,张弛,
”陈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心平气和,“那家烧烤店是给你下蛊了还是怎么着?顿顿吃,
你也不怕上火流鼻血?再说了,你自己没手机吗?”张弛慢悠悠地转过头,头发乱得像鸟窝,
眼神却是一种奇异的……理所当然?“跟你解释过了,陈默,
”他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但语气很严肃,“我们龙族,
在成长期需要大量汲取地脉火气,那家店的食材,处理方式比较特殊,能补充这个。
”又来了。陈默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扔到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行行行,龙族,
失敬失敬。那请问尊贵的龙族阁下,您什么时候能恢复您那通天彻地的法力,
自己动动尊手指点个外卖?或者,把饭钱给我结了?”他指了指自己手机上的账单记录,
“这个月替你垫的,快顶我半个月生活费了。”张弛坐起身,挠了挠他那头乱发,
表情居然有点赧然:“这个……法力恢复需要时间,而且动静太大,容易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至于钱……等我族仆从找到我,双倍奉还,不,十倍。”他顿了顿,补充道,“以黄金支付。
”陈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黄金?族仆从?他看着张弛那张虽然邋遢但底子相当不错的脸,
深刻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中二病辐射扫到了,
才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他分到一个宿舍。
这家伙开学第一天就一本正经地宣称自己是沉睡的龙族,因为某些原因流落人间,
暂时寄居于此,恢复力量需要安静和……嗯,大量高热量食物。一开始陈默只当是玩笑,
甚至觉得这人有点意思,毕竟大学生嘛,谁还没点特立独行的想法。可一个月过去了,
张弛不仅没有丝毫“恢复正常”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把点外卖的活儿全盘外包给了陈默,
理由是“频繁使用这种人类造物,会干扰我龙族本源力量的凝聚”。狗屁本源。
“我谢谢你啊,”陈默没好气地说,“下次点餐自己动手,
不然你就啃你的‘地脉火气’去吧,我看楼下花坛的土挺旺火的。”张弛眨眨眼,没接话,
反而抽了抽鼻子,望向门口:“外卖是不是到了?我闻到炙烤雷犀肉的味道了。
”陈默简直无力吐槽。雷犀?他怎么不说是烤麒麟呢?他认命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向门口。
果然,外卖小哥正好走到门外。门一开,一股极其霸道的香气扑面而来。
那味道确实非同一般,不是普通烧烤的烟熏火燎气,而是一种更醇厚、更炽烈的肉香,
混合着某种难以形容的、仿佛点燃的香料般的奇异芬芳,光是闻着就让人口舌生津,
浑身暖洋洋的。陈默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这味道……有点诱人?他甩甩头,
接过那个印着暗红色火焰纹路的厚重纸袋。袋子入手沉甸甸的,而且温度颇高,
像是刚从某种特殊的窑炉里拿出来。把外卖放到张弛桌上,看着对方迫不及待地解开袋子,
出里面烤得恰到好处、油脂还在滋滋作响的巨大肉串和某种不认识但看起来就很贵的蔬果时,
陈默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慢点吃,小心烫……”他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因为张弛直接用手抓起了那串看起来能烫掉一层皮的肉块,面不改色地塞进了嘴里,
咀嚼得嘎吱作响,仿佛那灼热的温度只是清风拂面。他甚至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喉结滚动,
吞咽下去后,长长舒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一股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硫磺味。
陈默默默地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行,你牛逼,你龙族,你胃是熔岩做的。
他坐回自己的椅子,打开电脑,试图用游戏麻痹自己因为“巨额”垫付而滴血的心脏。
键盘敲得噼啪响,屏幕上的怪物成群倒下,但那股奇异的烤肉香味,
还有张弛那不合常理的进食画面,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这家伙……好像真的有点邪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默依旧充当着张弛的“御用点餐员”,垫付的饭钱数字持续攀升,
他已经从最初的心疼发展到麻木,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弄个小本本记下来,
等哪天张弛的“族仆从”真来了,好多敲诈点黄金。张弛除了在吃这件事上表现得非人外,
其他方面倒还算个正常……好吧,不算太正常的室友。他作息极其规律,
晚上十点准时“休眠”(他坚持不用“睡觉”这个词),
早上六点准时对着窗户“吐纳”(据他说是吸收晨曦的紫气)。不爱上课,
但偶尔会去图书馆借些奇奇怪怪的书,
比如《地脉能量概论》、《全球神话溯源》、《稀有矿物图谱》。大部分时间,
他要么在发呆,要么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包括陈默。有一次,
陈默打球崴了脚,脚踝肿得老高。张弛蹲下来看了看,伸手按了上去。他的手掌很烫,
像一块温热的玉石。陈默当时疼得龇牙咧嘴,刚想让他别捣乱,
却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暖流从张弛掌心渗透进来,肿胀和疼痛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
“一点小把戏,”张弛收回手,语气平淡,“引导地气疏通淤塞而已。
”陈默看着自己几乎恢复原状的脚踝,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不是中二病能解释的了。
还有一次深夜,陈默被一阵压抑的、仿佛野兽低吼般的声音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对面床铺的张弛蜷缩着身体,**在外的皮肤下,
似乎有暗红色的流光在隐隐流动,像是熔岩在薄薄的皮肤下奔腾。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陈默吓了一跳,刚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那异状却瞬间消失,张弛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但陈默知道,那不是错觉。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张弛。
他发现张弛似乎对某些特定材质的东西很排斥,比如有一次陈默买了个新水杯,
是某种合金的,张栩碰到杯子时手指像被针刺一样缩了回去,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但他对陈默那只用了好几年的普通陶瓷杯却毫无反应。他还发现,
张弛的情绪似乎能轻微影响周围的温度。当他心情好的时候,宿舍里总是暖洋洋的,
像开了空调;而当他沉默不语,望着窗外发呆时,空气会变得有些清冷。
这些细微的、不合常理的迹象一点点累积起来,像水滴石穿,慢慢动摇着陈默固有的世界观。
他不再轻易用“中二病”来定义张弛,心里那点怀疑的种子,悄然生根发芽。
他甚至开始有点相信,或者说,愿意去相信,
这个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蹭吃蹭喝、偶尔会露出非人特征的家伙,
或许……可能……真的不是人?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可证据似乎就摆在眼前。
直到那个周五的晚上。---本来是个普通的周末前夜。陈默和几个同学聚餐回来,
心情不错,还给留守宿舍的张弛打包了一份甜品。张弛对甜食倒是接受良好,用他的话说,
“纯净的能量,虽然比不上地脉火气,但聊胜于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主要是陈默在说聚餐的趣事,张弛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气氛难得的和谐。就在这时,
宿舍门被敲响了。不是室友忘带钥匙那种随意的敲击,而是节奏清晰、力度均匀的三声叩响,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规整感。陈默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
这个点谁会来?“谁啊?”他一边问着,一边起身去开门。张弛却猛地坐直了身体,
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无踪,眼神锐利得像刀,紧紧盯着门口。他周身那种松散的气息收敛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而不发的紧绷感,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陈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心里一紧,手放在门把上,有些迟疑。“别开。
”张弛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陈默从未听过的凝重。但已经晚了。陈默的手刚离开门把,
那看似结实的木质门锁处,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如同冰面碎裂般的“咔哒”声。紧接着,
门被无声地向外推开了一道缝隙。门外,站着七八个人。他们统一穿着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装,
站姿挺拔,像一排没有生命的雕塑。走廊顶灯的光线从他们头顶照射下来,
在他们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看不清具体容貌,只能感受到一种冰冷的、程式化的气息。
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标识,但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陈默瞬间屏住了呼吸,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这些人……不对劲。陈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刚好撞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他身侧的张弛。张弛的手臂横在他身前,是一种保护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