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小说《克夫专业户》,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赵韶光秦珩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野狗四条腿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看着就很好亲。一身月白衣袍,站在那,跟幅画似的。赵韶光直接看呆了。秦珩察觉到她的视线,偏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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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韶光,豫州城著名寡妇,专业克夫,战绩斐然。五任丈夫,死法各异,有洞房暴毙的,
有被表妹捅刀的。她想剃了头当姑子,不再祸害其他人。
直到赵韶光遇见了秦珩——全京城最俊的小侯爷。他夜翻她窗户:“娇娇,我心仪你!
”她可恶地又心动了!1赵韶光,豫州城知名的寡妇,她的“特长”是克夫,
战绩是接连克死了五位丈夫。她的第一任丈夫是青梅竹马,死在新婚之夜。喜烛尚未燃尽,
他却先断了气。赵韶光穿着大红嫁衣,坐在床头,听着外面的喧嚣逐渐变为死寂,
觉得自己或许真是个灾星。第二任是哥哥的同窗,相看时还好好的,第二天便一病不起,
两个月后撒手人寰。她娘邓秀萍抱着她哭,“说闺女你这命啊。”第三任名叫柳月霁,
中秋佳节帮她修了马车,人模人样,第二天就来提亲。赵韶光的父亲,赵志德,
乃是豫州城的赵知府。觉得他一表人才,便答应了。结果新婚夜,
柳月霁被他心爱的表妹一剑捅了个对穿。于是,赵韶光又被退回来了。从那以后,
豫州城开始流传传言,说赵韶光命中带煞,专克丈夫。碍于其父官威,没人敢当面说,
但那眼神和躲闪的姿态,她懂。赵志德不信邪,又为她找了下属和一个穷秀才。毫无意外,
都在婚礼当天毙命,死法各异,绝不重样。赵韶光彻底死心了,对爹娘说要去庙里当姑子,
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别再祸害别人。其父母哭天抢地,死活不同意。正闹着,
赵志德升迁了,调任京城。也好,换个地方,没人知道她的黑历史,能清静点。到了京城,
邓秀萍那颗做媒的心又死灰复燃,被赵韶光严词拒绝,甚至以剃头相逼。
赵志德把邓秀萍训了一顿,赵齐明拍着胸脯保证:“妹妹一辈子不嫁人,哥哥养你!
”赵韶光心想,行吧,那就混吃等死。2遇见秦珩,是个意外。
赵韶光随邓秀萍去佛光寺祈福,顺便给那五任前夫立长生牌位。虽然他们死得冤,
但毕竟夫妻一场,求他们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碰上她。正立牌位时,她一回头,
就看见了秦珩。该怎么形容那张脸呢?赵韶光贫瘠的词汇量只能想到“好看”,特别好看。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看着就很好亲。一身月白衣袍,站在那,跟幅画似的。
赵韶光直接看呆了。秦珩察觉到她的视线,偏头看过来,也愣了愣。那一刻,
佛堂里香火缭绕,赵韶光脑子里嗡嗡的,只有一个念头:这要是我第六任,好像……也不亏?
邓秀萍很快找来,把她拉走了。临走前,赵韶光还回头看了一眼,秦珩还在原地,目光沉静。
原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没想到,在长公主的宴会上,赵韶光又见到了他。
原来他就是忠义侯府的小侯爷,皇后娘娘的亲侄子,太子的表弟。得,这样天上的人物,
跟她这地面上的灾星隔着银河系呢。赵韶光很有自知之明,果断避开。秦珩呢,满脸清冷,
跟不认识她一样。挺好。宴会结束,各回各家。可赵韶光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冒出他的脸。
完了,她心想,你不仅克夫,你还开始做白日梦了。秦珩回府后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在书房处理公务,写着写着,纸上全是赵韶光的名字,不自觉还勾勒出她的脸。
他的贴身护卫墨言觉得小侯爷不对劲,但说不出所以然。再后来,他晚上看着赵韶光的画像,
做了不可描述的梦,醒来后羞红着耳尖,趁着月色,人生第一次亲手洗了床单和亵裤。
第二天,墨言看着院子里飘扬的亵裤,挠头不解。从小带他的玉嬷嬷,笑得一脸深意,
转头就进宫找皇后娘娘打小报告去了。秦珩处理完公务,开始拐弯抹角向墨言打听赵韶光。
墨言这个铁憨憨,以为他家小侯爷要监视新上任的赵巡抚,叭叭地说了一堆赵巡抚的政绩。
秦珩一点想听的都没听到,脸黑了。墨言吓得闭嘴。3赵韶光在家龟缩了几天,
邓秀萍怕她闷坏,正好花朝节诗会,让赵齐明带她出去散心。一出门,就撞见秦珩。
赵齐明上前打招呼,赵韶光赶紧躲在赵齐明身后,降低存在感。寒暄两句,
赵齐明就拉着她走了。走出去老远,赵韶光还觉得后背有点烧。秦珩跟他们分开后,
立马掉头,连皇后娘娘的召见都鸽了。皇后左等右等不来,派人去问,只说小侯爷有要事。
他的要事,就是打听赵韶光在哪儿。赵韶光和赵齐明刚在聚贤楼雅间坐下,
就听说秦小侯爷来迟了没订到雅间,想来蹭个座。赵齐明刚想以“有女眷不便”拒绝,
赵韶光鬼使神差地开口:“哥哥,让他进来吧。他是皇后侄儿,跟他结交对你有好处。
”赵齐明皱眉:“我知道有益,但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赵韶光耳根一热,
但想起她那辉煌战绩,瞬间冷静:“哥哥你们聊,我出去逛逛花朝节。”“不行!
”赵齐明一口回绝,“你一个人太危险。”“我带小环,再让你的护卫跟着,总行了吧?
”赵齐明拗不过她,安排了护卫。秦珩上来时,赵韶光跟他行了个礼,低头就溜了。那速度,
堪比逃难。秦珩看着她背影,估计很郁闷。雅间里没了赵韶光,秦珩也没待多久就走了。
他失魂落魄,连墨言都看出不对劲了。赵韶光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走到人少的河边,
看着流水,心里那点怅然才散了点。刚转身,就看见秦珩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
像要把她点燃。赵韶光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跑。“赵**!”他在后面喊。
赵韶光脚步更快了。然后,手腕就被他攥住了。“登徒子!放开我家**!”小环怒喝。
赵韶光带来的护卫也要拔刀。“别动手!”赵韶光赶紧制止,然后试图抽手,没抽动,
“秦小侯爷,有事?”“你很讨厌我?”他问,眼神有点委屈。“啊?”赵韶光一愣,
“没、没有啊。”“那你为什么躲着我?”他不依不饶。“我……”赵韶光语塞,
总不能说“我怕克死你”吧?“你先放开我。”他这才反应过来,松了手,
看着她手腕上的红痕,眼神懊恼:“抱歉,我……”“没事。”赵韶光揉着手腕,
“小侯爷若没事,我先告辞了。”“你……”他还想说什么,赵韶光赶紧带着人跑了。
4这次之后,赵韶光彻底宅在家里,连院子都不出。秦珩呢,
居然暗搓搓地在她家墙根底下蹲点,蹲了好几天,连她一片衣角都没蹲到。他忍不住了。
于是,月黑风高夜,秦小侯爷翻窗了。那天晚上,赵韶光正梦见他又在对自己这样那样,
不可描述,窗户被敲响了。咚咚两声。梦里的秦珩瞬间消失,赵韶光惊醒,
听到真实的敲窗声。“谁?”“是我。”是秦珩!赵韶光心跳如鼓,磨蹭着打开窗。
他身手利落地钻进来,带着夜里的凉气。房间里全是她的气息,他好像有点不自在,
但来都来了……“我,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躲着我?”他声音有点哑,
“明明……你对我也是有意的。”赵韶光炸毛:“谁、谁对你有意了!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你就是对我有意!”他往前一步,直勾勾看着她,“娇娇,我心仪你。
”也不知他从哪里得知她的乳名,吓得赵韶光差点跳起来:“你不要命了?!
你怎么能心仪我?”“我为何不能心仪你?从第一眼见你,我就心仪你了!”“不行!
你不能心仪我!你换个人心仪!”赵韶光苦口婆心。“不,我就心仪你,只心仪你!
”他倔得像头驴。赵韶光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狠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你不能心仪我。”“为何?”“我克夫!”赵韶光豁出去了,
“我克死过五任丈夫!你不怕我把你这棵忠义侯府的独苗苗克死吗?”他沉默了一下,
然后特别认真地说:“可我现在还活着。”赵韶光一噎。“只要我活着,我就心仪你。
”“……”赵韶光竟无言以对。“可你姑母是皇后,她不会同意,皇上不会同意,
太子也不会同意,我爹我娘也不会同意,我更不会同意。”“你爹你娘为什么不同意?
你又为什么不同意?死的又不是你?”他逻辑清晰得可怕。赵韶光头疼。
他还在输出:“再说了,你说你克夫,可我现在又不是你的夫,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心仪你?
”“还是说……”他忽然凑近,眼睛亮得惊人,“你想嫁给我?”“谁想嫁给你!
”赵韶光又羞又怒。“那你为何不要我心仪你?我偏要心仪你!”赵韶光彻底没辙了,
破罐子破摔:“行行行,你心仪吧心仪吧,反正倒霉的不是我!”“对!娇娇,
你这样想就对了!”他瞬间眉开眼笑。但赵韶光马上反应过来:“不行!
你要是心仪我的事被你姑母知道,倒霉的还是我!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他眼睛又一亮:“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被别人知道,你就同意我心仪你?
”话还能这么理解?赵韶光懵了。“随你怎么想!只要不被人知道,你爱咋咋地!
反正倒霉的不是我!”赵韶光自暴自弃。然后,他就激动地抱住她,亲了上来。“赵韶光,
这可是你说的。”赵韶光不甘示弱,回吻了他。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被动?她也很馋他好吗!
果不其然,他的唇,很好亲。腹肌也……很好摸。5当晚,他们确定了地下恋情。
秦珩喜滋滋地翻窗走了。他们开始了偷偷摸摸的私会。主要是他翻她窗户。一开始还挺纯情,
就是亲亲抱抱。后来,赵韶光想通了。一辈子当姑子多亏啊,养个情人多快活。反正不成亲,
他就不是她丈夫,她克不着他。于是,她主动了许多。某天,秦珩与她私会完,落地站稳,
一抬头,就对上赵齐明赵齐明那张黑如锅底的脸。赵齐明大概是起夜,手里还拎着个灯笼,
光线昏黄,照得他表情格外狰狞。他看看刚从墙上跳下来的秦珩,
又抬头看看赵韶光那还开着的窗户,眼神在赵韶光和秦珩之间来回扫射,最后深吸一口气,
压着怒火。“秦小侯爷,月黑风高,您这是……走错门了?”秦珩倒是镇定,
对赵齐明拱了拱手:“赵兄,深夜打扰,实非所愿。只是……情难自禁。
”赵齐明被他这直白噎得够呛,转头看赵韶光,痛心疾首。“娇娇!他这厮,你,
你们……”赵韶光怕赵齐明气急了,连忙红着眼,“哥,难道你真想我缴了头发去当姑子吗?
”赵齐明一听哪里还敢说什么重话。他软和了态度,“妹妹,哥怎么忍心你去当姑子,
万事只要你开心就好。”“只,只是妹妹,”他有些犹豫,“你就不怕克死他吗?
他可是忠义侯府的独苗苗啊!”说着,赵齐明他眼圈都红了,他是真怕赵韶光背上这命债啊。
赵韶光正不知道如何说,秦珩抢上前一步,挡在她前面,语气异常坚定。“赵兄,
若我真这般无用,轻易被韶光克死,那也是我秦珩命该如此,怨不得韶光半分半毫。
”不说赵齐明被他这话震住了,连赵韶光也有些震住了。没想到他还有此等觉悟。
赵齐明张着嘴,半天没吭声。他看着秦珩,又看看赵韶光,眼神复杂。最后,
他长长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们……唉!”他拎着灯笼,
背影萧索地往回走,嘴里还喃喃自语:“只要没成婚,他就不是我妹妹的夫,
妹妹也就没有克夫一说……对,就是这样!”赵齐明不到一刻钟就成功把自己说服了。
从那以后,赵齐明对他们这事,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妹妹开心就好!
”有时秦珩来得不方便,赵齐明还会“恰好”调开赵韶光院子附近的护卫,
或者“无意”中告诉邓秀萍他带赵韶光出去逛街,实则给赵韶光和秦珩创造偶遇机会。
好巧不巧的,邓秀萍也出门逛街,她发现了。赵韶光与秦珩还没解释,
赵齐明就将邓秀萍拉到一边。他细细簌簌地解释,“娘,总不能真让妹妹去做姑子吧?
有个知根知底的情……呃,友人陪着,也挺好。”邓秀萍一噎,回头想想赵韶光的遭遇,
心疼,也是默许了。但她回到家中,晚上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这不就惊动了赵志德。
赵志德堂堂一巡抚,自然看出邓秀萍的不对劲,三言两语就套出了邓秀萍的话。
听说赵韶光做了什么,赵志德半天没说话。
他没想到一向循规蹈矩的闺女竟然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
难道是此前遭遇让他的宝贝闺女受了打击,赵志德琢磨着。邓秀萍还在胆战心惊,“老爷,
你说那忠义侯府的独苗苗应该会没事的吧?”赵志德:“……”他哪知道会不会有事?
但万事都得往开了想不是?“应,应该没事吧?”赵志德有些心虚。“他们又没成婚,
算不得夫,既不是夫,那我们家娇娇哪来的克夫?”说着,赵志德脖子一哽,
觉得自己说得颇有道理。邓秀萍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既然她家老爷这么说,那自然是没问题,
于是她便安心地睡了过去。只是赵志德,他就彻底失眠了。他顶着黑眼圈去上朝,
皇上还极为体恤地让他莫要过于忙于公务,晚上还是要好好的休息。想着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赵志德心里苦,却只能硬着头皮应下。秦珩自从知晓他们全家都知道他与赵韶光的关系后,
他更加肆无忌惮,已经不限于晚上偷偷摸摸地来了。好几次赵志德下朝,
看到他在赵家的饭桌上坐着,还腆着脸对着赵志德露出灿烂的笑。这厮好不要脸!
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赵志德本来很生气,但视线落在赵韶光的身上,
他的气也就消了。罢了,这小子拿命陪他宝贝闺女玩,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邓秀萍更是怕秦珩抗不住赵韶光克,时不时地还让厨房炖些补汤给秦珩喝。
秦珩人都胖了好几斤。赵韶光昨晚还摸着他的腹肌,唉声叹气,“再这么补下去,
腹肌都要补下去了。”这时,邓秀萍递过来一碗汤,“来,阿珩,把这碗补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