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复仇:我听见了渣男未婚夫的心声
作者:赠花絮
主角:裴玄赵恒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5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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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赵恒作为《重生复仇:我听见了渣男未婚夫的心声》这本书的主角,赠花絮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他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未婚夫,对我体贴备至,关怀入微。就像上辈子一样。上辈子的我,……

章节预览

我是个重生者,上辈子为了嫁给太子,害死了对我情深义重的未婚夫。所以,当一切重来,

我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未婚夫,决定这辈子一定好好待他,弥补所有亏欠。定亲宴上,

我正准备含情脉脉地向他敬酒,一个声音却毫无预兆地在我脑中响起——是他的心声。

【她果然又来了,还是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也好,就让她再当一次我的棋子,

助我登上皇位,反正她蠢得无可救药。】我举着酒杯的手,瞬间冰凉。

正文:1.鎏金的酒杯在我指尖轻晃,琥珀色的酒液漾开一圈圈涟漪,映着满堂宾客的笑脸,

也映着我对面那人温润如玉的脸庞。裴玄。我的未婚夫,当朝太傅之子,

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人。上辈子的我,就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亲手将他推入了深渊。

我为了嫁给太子赵恒,听信了他的「建议」,在他与太子争夺一个外派监军之位时,

偷偷换掉了他的行军路线图。那条路,通往蛮族的埋伏圈。我以为只是让他错失一个机会,

却没想到他竟真的死在了那场伏击里。尸骨无存。而我,也被太子以「构陷忠良」的罪名,

舍弃得干干净净,最终在冷宫中了却残生。重活一世,回到我们定亲的这一天,

我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愧疚。我端起酒杯,走向他,准备告诉他,这一世,我沈微,

定不负他。「阿玄,这杯酒,我敬你。」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又喜悦。

他眼含浅笑,正要举杯。那个冰冷又轻蔑的声音,就在我脑中炸开。【她果然又来了,

还是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也好,就让她再当一次我的棋子,助我登上皇位,

反正她蠢得无可救药。】我举着酒杯的手,瞬间冰凉。酒杯「哐当」一声,

从我脱力的指间滑落,砸在名贵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满堂的喧嚣,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父亲,当朝丞相沈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微微,

你这是做什么!」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了。我死死地盯着裴玄。

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愕和担忧,快步走到我身边,温声问道:「微微,怎么了?

可是身体不适?」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仿佛能溺死人。可我脑中的声音却在继续。

【摔得好,正好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失态。沈敬这个老狐狸,总想拿捏我,

我就先让他女儿名声扫地。】我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冷了下去。原来,是这样吗?

什么情深义重,什么温润君子,全都是假的。从头到尾,我,沈微,连同我身后的丞相府,

都只是他裴玄的棋子。上辈子我害死他?不,或许……上辈子的死,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用自己的「死」,来彻底扳倒太子,或者达成别的什么目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看着他伸过来,想要扶我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曾是我迷恋过的。现在,

我只觉得无比恶心。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我没事。」我低下头,声音沙哑,

「只是……想到能嫁给裴公子,一时太过欢喜,手滑了。」我捡起酒杯,重新倒满,

再次举到他面前,脸上挤出一个完美的笑容。「阿玄,这次,我不会再手滑了。」这一次,

我要让你,万劫不复。裴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奇怪,

她的眼神……怎么好像变了个人?错觉吗?】他最终还是接过了酒杯,与我一饮而尽。

宴会继续,歌舞升平。我坐在位置上,看着不远处与各家权贵谈笑风生的裴玄,

只觉得遍体生寒。棋子?蠢得无可救药?裴玄,你等着。看看这辈子,究竟是谁,

把谁当棋子。2.定亲宴后,裴玄开始频繁地约我出门。赏花、听曲、游湖。

他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未婚夫,对我体贴备至,关怀入微。就像上辈子一样。上辈子的我,

对他这些举动厌烦至极,每次都冷着脸,一心只想着怎么去见我的太子哥哥。而现在,

我欣然应约,每一次都笑靥如花。「阿玄,这支桃花开得真好,你帮我摘下来好不好?」

我指着湖边最高处的一支桃枝,对他撒娇。裴玄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好,你等着。」

他身手矫健地攀上湖边的假山。我站在下面,看着他的背影,脑中却自动播放着他的心声。

【真能使唤人。不过也好,正好让藏在暗处的太子看看,沈微现在对我有多「痴迷」,

他那种占有欲极强的性格,一定会更加厌恶沈微,进而迁怒整个丞相府。

】【沈敬不是想两头下注,既拉拢我又讨好太子吗?我就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原来如此。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演给太子看,

为了挑拨我和太子、以及丞相府和东宫的关系。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只可惜,这次,

猎人与猎物的位置,要换一换了。裴玄摘下桃枝,从假山上跃下,稳稳地落在我面前,

将那支娇艳的桃花插在我的发鬓。「人比花娇。」他赞叹道,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羞涩地低下头,心里却在冷笑。不远处,果然有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男子,

正满脸阴沉地看着我们这边。是太子,赵恒。他身边的小太监正对他耳语着什么,

他捏着栏杆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正对上他的视线。

我立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慌乱地收回目光,往裴玄的怀里躲了躲。【做得不错,够慌张,

够心虚。赵恒现在一定气疯了。】裴玄的心声带着一丝赞许。**在他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赵恒果然被激怒了,他拂袖而去,连声招呼都没打。

裴玄的目的达到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半。晚上,我刚回到府里,

父亲就把我叫进了书房。「微微,你今天和裴玄游湖,被太子殿下看见了?」他面色凝重。

「是。」「胡闹!」他一拍桌子,「为父不是告诉过你,就算和裴玄定了亲,

也不能冷落了太子殿下吗?如今倒好,你竟敢当着太子的面,和裴玄……拉拉扯扯!」

我垂下眼眸,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父亲,女儿已经和裴玄定了亲,自然要与他亲近。

至于太子殿下……女儿与他,并无任何关系。」「你!」沈敬气得胡子都在抖。上辈子,

我也是这么和他说的。那时的我,是真心觉得既然要利用裴玄,就该和太子划清界限。现在,

我依旧这么说,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父亲,」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女儿知道您在想什么。您想让丞相府在这场储君之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可您有没有想过,

脚踏两条船,往往会最先翻船?」沈敬愣住了。我继续说道:「太子殿下生性多疑,

裴家野心勃勃。我们沈家夹在中间,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与其两边讨好,

不如……只选一边。」「选哪边?」他下意识地问。我微微一笑:「父亲觉得,

是已经稳坐东宫的太子更有胜算,还是前途未卜的裴家更有可能?」这番话,正中沈敬下怀。

他是个极其谨慎的人,求稳,是他一生的信条。与其赌裴玄这种看不清的未来,

不如牢牢抓住太子这棵大树。他沉吟半晌,终于道:「你的意思是……疏远裴玄,

全力辅佐太子?」「不。」我摇了摇头,「女儿的意思是,我们表面上,依旧和裴家交好。

但暗地里,要把裴家当成我们送给太子殿下的……投名状。」沈敬的瞳孔,骤然一缩。

3.我成功地说服了父亲。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和裴玄「恩爱」如初。但每一次,

我都会不动声色地从他那里套取一些信息,再添油加醋地透露给父亲,由父亲转交给太子。

比如,裴玄的父亲,太傅裴远山,最近在暗中联络哪些官员。比如,裴玄的舅舅,

手握京畿卫戍兵权的将军,最近调动了哪些兵马。这些消息,有些是裴玄自己「不小心」

说漏嘴的,有些则是我通过他的心声推断出来的。【户部侍郎那个老滑头,总算松口了。

下次让沈微准备些他夫人喜欢的蜀锦,以她的名义送过去,神不知鬼不觉。】于是,

我转身就把户部侍郎的名字,写在了给父亲的纸条上。【西北大营的粮草还有三天就到了,

必须赶在太子的人发现之前,换成我们的人手。】于是,太子的人马第二天就「恰好」

出现在了交接粮草的路上。几次三番下来,裴玄的计划屡屡受挫。他看我的眼神,

也越来越深沉。这天,我们又在湖心亭对弈。他执黑子,我执白子。棋盘上,

我的白子被他的黑子围追堵截,已然是一片死局。「微微,你输了。」他落下最后一子,

淡淡地说道。我看着棋盘,没有说话。【连棋艺都这么差,果然是我高看她了。

最近几次的失败,应该只是巧合。这么蠢的女人,怎么可能看穿我的计划。】他的心声里,

充满了笃定和不屑。我笑了笑,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捡回棋盒。「是啊,我输了。」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不过,棋局而已,输了可以重来。有些事情,输了,

可就没机会了。」裴玄的目光微微一凝。【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没有给他深思的机会,站起身来:「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放纸鸢吧?」

我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最不合时宜的话,成功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看着我脸上不谙世事的笑容,眼中的疑虑渐渐消散。【算了,想来也是我多心。

她若真有那个脑子,上辈子就不会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了。】他站起身,

重新挂上那副温柔的宠溺面具:「好,都听你的。」我们来到郊外开阔的草地上。

他拿着纸鸢,教我如何迎着风奔跑。我像个孩子一样,提着裙摆在草地上来回奔跑,

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很远。裴玄看着我,眼中却毫无笑意。【时机差不多了。

该让她去办那件「大事」了。】我心中一凛。来了。上辈子,就是在这个时候,

他向我提出了那个让我万劫不复的「建议」。果然,晚上回到府中,

裴玄就派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中,他约我明日在城外的「静心庵」见面,有要事相商。

静心庵,是我和太子赵恒从小最喜欢去的礼佛之所。也是上辈子,我向太子「表白心意」

的地方。我拿着信,冷笑一声。裴玄,你精心布置的棋局,是时候该由我来,亲手掀翻了。

4.第二天,我如约而至。静心庵还是老样子,香火鼎盛,禅音袅袅。

裴玄在一间僻静的禅房等我。他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出尘。

若不是能听见他的心声,我恐怕又要被这副皮囊所迷惑。「微微,你来了。」他起身,

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来了就好。喝下这杯茶,听我讲完这个故事,然后就像上辈子一样,

乖乖去做我的棋ěi子吧。】我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放在了桌上。「阿玄,

你特地约我来这里,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我开门见山地问。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微微,你可知,太子殿下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惊讶的样子:「怎么会?殿下贵为储君,谁敢让他不好过?」

「是皇上。」裴玄的语气沉重,「皇上近来,对太子殿下愈发不满。不仅削减了东宫的用度,

还把好几个重要的差事,交给了别的皇子。」【对,就是这样。再添一把火,

让她觉得太子处境堪忧,她那点可笑的同情心和爱慕心就会立刻泛滥。

】我配合地露出了担忧的神色:「那……那该如何是好?我们能帮帮太子殿下吗?」「有。」

裴玄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有一个办法,不仅能让太子殿下重新获得圣心,

还能让他……彻底离不开你。」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下文。他凑近我,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得到消息,皇上最近龙体欠安,

一直在服用一种名叫『凝神丹』的丹药。而负责炼制丹药的,正是太医院的李院判。」

「这个李院判,早年曾受过太子母族的大恩。只要你能说服太子,让太子去求李院判,

在丹药里加一点『东西』……」【加一点能让父皇病情加重,但又查不出来的东西。

只要父皇病倒,朝政大权必然会暂时交由太子监国。届时,我再放出消息,

说是其他皇子为了争权夺利,暗中下毒。太子监国,平定『叛乱』,拨乱反正,这储君之位,

就坐得稳如泰山了。】【至于你,沈微,你就是那个递刀子的人。事成之后,

太子为了堵住你的嘴,必然会娶你为妃。但一个参与了谋害君父的女人,他敢真心相待吗?

他只会把你当成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把柄。】【而我,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揭发这一切。

太子弑君篡位,沈家作为帮凶,满门抄斩。而我裴玄,则是拨乱反正的大功臣。届时,

这天下,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听着他脑中这恶毒无比的连环计,我的手脚一片冰凉。原来,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不仅要皇位,还要我们沈家和太子,一起给他陪葬!上辈子,

我就是听信了他的鬼话,真的跑去劝说太子。太子当时虽然犹豫,但最终还是被我说动。

结果,事情败露,太子被废,我们沈家被满门抄斩。而他裴玄,踩着我们所有人的尸骨,

扶持他真正属意的三皇子上位,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多么狠毒,多么完美的计划。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出了我的模样。

一个在他眼中,愚蠢、可悲、马上就要踏入地狱的棋子。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脸上挤出一个犹豫又心动的表情。「这……这是谋逆大罪啊……」

「富贵险中求。」他握住我的手,语气蛊惑,「微微,你不是一直想嫁给太子殿下吗?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你想想,事成之后,你就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我们两家联手,

这天下,还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快答应,快答应我这个蠢货。】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

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心中一片冰冷。我缓缓地,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

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我端起桌上那杯他亲手为我倒的茶,毫不犹豫地泼在了他的脸上。

茶水温热,顺着他俊美的脸颊滑落,狼狈不堪。他彻底愣住了。【她……她这是做什么?

疯了吗?!】「裴玄。」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当我是傻子吗?」5.裴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那副温润如玉的假面终于被撕得粉碎。「沈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个蠢女人!她怎么敢!难道我的计划被她看穿了?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我看着他眼中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冷笑一声,「我在拒绝成为你谋逆篡位的棋子,

拒绝让我沈家满门为你陪葬。」裴玄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她竟然全都知道!怎么会!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脑中的思绪一片混乱,显然是被我的话彻底打乱了阵脚。

我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裴玄,

你以为我还是上辈子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傻瓜吗?

你让我去劝说太子在父皇的丹药里动手脚,等事情败露,

你好把所有罪名都推到太子和我们沈家身上,然后你再以『功臣』的身份,扶持三皇子上位,

对不对?」每说一句,裴玄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恐惧,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她……她怎么会知道三皇子?

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难道……难道她也是……】「很惊讶吗?」

我欣赏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一步步向他逼近,「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谁?」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轻轻地说:「因为,我死过一次了啊。就死在你那杯,送我去冷宫的『饯行酒』下。」

裴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狼狈地跌坐在地。

「你……你……」他指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恐惧,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一个本该死去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不仅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还洞悉了他所有最阴暗的秘密。这种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为棋手的人崩溃。「现在,

你还觉得我蠢得无可救药吗?」我蹲下身,与他平视,嘴角的笑容冰冷又残忍。他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嗡鸣。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

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端庄娴静的模样。「裴公子,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至于我们的婚事……」我顿了顿,看着他惨白的脸,「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的好。」说完,

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走出禅房,外面阳光正好。我深吸一口气,

只觉得胸中郁结了整整一辈子的恶气,终于吐了出来。裴玄,这只是一个开始。

上辈子你加诸在我身上、加诸在沈家身上的所有痛苦,我会让你,加倍偿还。

6.我以为裴玄会就此罢手,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野心和狠毒。

仅仅三天后,宫里就传出消息——皇上在服用丹药后,突然陷入了昏迷。

太医院上下乱作一团,却查不出任何病因。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绣一幅锦鲤图。

针尖狠狠扎进了指腹,一滴血珠渗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丝线。我立刻就明白了,

是裴玄动手了。我拒绝了他,他便自己找了另外一颗「棋子」。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棋子,

那个炼丹的李院判,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的人。他之所以找上我,不过是想多加一道保险,

多找一个替死鬼。我真是……太天真了。父亲匆匆从外面回来,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微微,出大事了。」他将我拉到密室,「皇上昏迷不醒,宫里已经封锁了消息。现在,

太子殿下以监国之名,暂时总揽朝政。」「太子监国?」我心头一沉,「是谁提议的?」

「裴玄。」果然是他。一切都和上辈子的轨迹,慢慢重合了。只不过,这一次,

我沈微不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父亲,」我看着他,眼神坚定,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你想怎么做?」沈敬看着我,如今的他,

已经不敢再小看自己这个女儿。「裴玄的下一步,一定是『捉贼』。」我冷静地分析道,

「他会制造出其他皇子意图谋反的假象,然后让太子去『平叛』。等太子手上沾了兄弟的血,

名声尽毁,他就会立刻反咬一口,揭发太子『毒害君父,残害手足』的罪行。」

沈敬倒吸一口凉气:「好恶毒的计策!」「所以,我们必须抢在他前面。」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想让太子当猎人,我们就偏要让太子,变成他的猎物。」当晚,

我借着父亲的门路,秘密求见太子赵恒。东宫之内,灯火通明,却气氛压抑。

赵恒坐在主位上,面容憔悴,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父皇的昏迷和监国的重担,

让他心力交瘁。「沈微?你来做什么?」他看到我,语气不善。

自从上次游湖撞见我和裴玄「亲密」的一幕,他对我的态度就一落千丈。

我没有在意他的态度,直接跪下行礼:「臣女沈微,有要事禀告殿下,事关陛下安危,

事关殿下前程。」赵恒一愣,挥手让左右退下。「说。」「殿下可知,陛下为何会突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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