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家,我烧光老婆百万包包
作者:风声响起了
主角:邝振闵雨棠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5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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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出差回家,我烧光老婆百万包包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邝振闵雨棠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试图阻止他。但太迟了。邝振的手臂肌肉贲张,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无视闵雨棠的撕扯和尖叫,猛地向外一拉!“哗啦——!”沉重的实……

章节预览

邝振出差前夜,在闵雨棠身上闻到陌生香水味。他提前三天回家,车库停着陌生奥迪。

主卧浴室水声哗啦,闵雨棠头发湿漉漉地挡住衣柜门缝:“怎么突然回来?

”邝振笑着递过礼物盒,

指尖捏住衣柜把手猛地拉开——西装革履的男人蜷在蕾丝内衣堆里发抖。

第一章邝振把最后一件衬衫塞进行李箱,拉链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明天一早飞深圳,又是至少一周。他直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脖颈,

目光习惯性地投向梳妆台前坐着的闵雨棠。她背对着他,正对着镜子,

慢条斯理地往脸上涂抹着昂贵的晚霜。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脖颈和肩线,

长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下来,慵懒又精致。结婚四年,她似乎被时光格外优待,

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和美丽,非但没有褪色,反而沉淀得更加迷人。在外人眼里,

他们是标准的模范夫妻,郎才女貌,事业有成,住在城中最贵的小区,开着体面的车。

“都收拾好了?”闵雨棠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刚做完护肤的黏腻感,没有回头。“嗯。

”邝振应了一声,走到她身后,双手自然地搭上她光滑的肩头,想给她一个临行前的拥抱。

他的下巴习惯性地靠近她的颈窝,想汲取一点熟悉的、属于她的温暖气息。然而,

就在他鼻尖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一股极其细微、却绝对陌生的香气,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入他的鼻腔。那不是闵雨棠惯用的任何一款香水、沐浴露或者身体乳的味道。

那是一种更冷冽、更工业化的气息,带着点金属的质感,

混合着一种……邝振在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记忆库——像某种高级汽车香氛,或者,

是某种男士须后水残留的尾调。他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闵雨棠似乎毫无所觉,

身体微微后靠,贴着他,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抱怨:“这次又要去那么久?

深圳那边项目不是快收尾了吗?”邝振的视线落在她光洁的颈后皮肤上,那里没有任何痕迹。

他压下心头瞬间涌起的异样,手指在她肩头轻轻捏了捏,声音听不出波澜:“收尾才最麻烦,

各方都得盯着,一点纰漏都不能出。顺利的话,一周左右吧。”他顿了顿,状似随意地问,

“你晚上有安排?”“哦,约了林珊做SPA,放松一下。”闵雨棠回答得很快,语气自然,

对着镜子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你不在家,我一个人也无聊。”林珊。邝振知道这个名字,

闵雨棠的闺蜜之一。他“嗯”了一声,没再追问。那股陌生的冷香,却像一条细小的毒蛇,

盘踞在他的嗅觉记忆里,挥之不去。他松开手,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调出航班信息。原本定的是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他盯着那行字,眼神沉静,

手指却异常灵活地操作着,无声无息地将航班改签到了……今天下午五点。目的地,

依旧是深圳。“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飞机。”闵雨棠终于站起身,转过身面对他,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走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腰,仰起脸,“路上小心,

到了给我电话。”邝振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毫无破绽的脸。那股冷香似乎淡了些,

被卧室里她惯用的香薰蜡烛的暖甜气息覆盖。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好,你也照顾好自己。”他看着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

关掉了主灯,只留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然后,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和充电器,

轻手轻脚地退出了主卧,带上了门。门合拢的轻微“咔哒”声后,走廊的阴影里,

邝振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站了几秒,

眼神在黑暗中锐利如鹰隼。他低头,

再次确认了手机屏幕上那条刚刚生效的改签信息——下午五点起飞,晚上八点落地深圳。

然后,他点开另一个APP,手指飞快地操作着,预订了明天最早一班,从深圳返回的机票。

做完这一切,他收起手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身走向了客房。行李箱静静地立在门边,

像一头蛰伏的兽。第二章深圳的项目会议冗长而枯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

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却丝毫照不进邝振的眼底。他坐在长桌的一端,

听着项目经理唾沫横飞地汇报着进度,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会议桌面上轻轻敲击。

那股冷冽的香气,总在不经意间,顽固地钻进他的脑海。“……所以,邝总,

您看这个时间节点……”项目经理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将他的思绪猛地拉回。

邝振抬起眼,目光扫过PPT上密密麻麻的甘特图,声音平稳,

听不出情绪:“比预期滞后了三天。原因?

”项目经理额头瞬间见了汗:“是……是甲方那边临时增加了一个小需求,

技术团队评估需要额外时间……”“小需求?”邝振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合同条款里,哪一条允许他们随意增加‘小需求’?

项目组前期的风险评估和需求锁定是怎么做的?”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项目经理脸色发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邝振身体微微后靠,目光扫过在座噤若寒蝉的下属,

最终落回项目经理脸上:“明天中午十二点前,我要看到详细的补救方案和新的排期,以及,

你们和甲方沟通的完整记录。散会。”他率先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和笔记本,

大步离开了会议室,留下身后一片压抑的呼吸声。回到酒店套房,

巨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扯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脚下是璀璨的灯火,映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那股挥之不去的冷香,

还有闵雨棠昨晚提到“林珊”时过于自然的语气,像两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时间:晚上九点半。他点开一个极其隐蔽的定位APP,

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密码。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地图界面,一个代表闵雨棠手机位置的小红点,

清晰地显示在——他们家的位置。邝振盯着那个小红点,眼神幽深。他手指滑动,

调出了家里的智能安防系统后台。客厅、餐厅、走廊的摄像头画面都是静止的,空无一人。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他关掉APP,拨通了闵雨棠的电话。听筒里传来悠长的等待音,

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喂?老公?”闵雨棠的声音传来,背景音很安静,

带着一丝慵懒的睡意,“开完会了?这么晚还没休息?”“嗯,刚结束。

”邝振的声音听不出异样,甚至带着点疲惫,“你睡了?”“刚躺下,看会儿书就困了。

”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深圳那边还顺利吗?累不累?”“还好,就是事情多。

”邝振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呢?

今天做什么了?”“还能做什么呀,”闵雨棠的声音带着点娇嗔,“上午去做了个脸,

下午在家追剧,晚上……嗯,自己随便煮了点面吃,没胃口。林珊今天也忙,没约成。

”她自然地补充了一句。“嗯。”邝振喝了一口冰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浇不灭心底那簇怀疑的火苗,“照顾好自己。我这边……可能还要多待两天,

事情有点棘手。”“啊?还要多待啊?”闵雨棠的声音里立刻带上了明显的失望,

“好吧……那你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知道了。睡吧。”邝振挂了电话。

他握着冰冷的玻璃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这座陌生的、灯火辉煌的城市。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第二天,邝振准时出现在机场。他换了一身低调的深色休闲装,戴着棒球帽和口罩,

混在熙熙攘攘的旅客中毫不起眼。他乘坐最早一班飞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他们所在的城市。

没有通知任何人,没有叫司机,他在机场停车场找到了自己那辆落了些灰尘的黑色路虎,

发动,驶向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下午三点,阳光正好。

邝振将车缓缓驶入自家别墅那宽敞的车库。引擎熄灭,车库门在身后缓缓降下,

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和声音。车库内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几盏感应灯亮着。

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停车位。他的路虎旁边,是闵雨棠那辆白色的保时捷Macan。

然后,他的视线猛地顿住,像被什么东西牢牢钉在了那里。在闵雨棠的保时捷旁边,

赫然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奥迪A6L。车身光洁锃亮,在昏暗的车库里反射着幽冷的光。

车牌号,他从未见过。车库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感应灯因为长时间没有大的动静,

开始一盏接一盏地熄灭。黑暗如同潮水,一层层地漫上来,将邝振和他那辆沉默的路虎,

以及那辆刺眼的黑色奥迪,一同吞没。第三章黑暗的车库里,

只有仪表盘上幽微的光映着邝振的下半张脸。他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像一尊冰冷的雕塑。那辆陌生的黑色奥迪A6L,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视野,

也扎穿了他最后一丝侥幸。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死寂中发出巨大的轰鸣。他不需要看表,

身体的生物钟精准地计算着。大约过了十分钟,或者更久?他缓缓地、无声地推开车门,

双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没有去碰车库通往室内的门,

而是绕到侧面,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通往花园的小门。这扇门,他几乎从未使用过。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门开了,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声,

迅速被花园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掩盖。他像一道影子,

悄无声息地穿过精心打理却略显寂寥的花园。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

落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绕到别墅的后方,那里有一扇通往厨房的玻璃门。

他记得,这扇门的锁舌有点老化,用力往上抬一下门把手,再推,就能无声地打开。

他伸出手,指尖冰凉。握住门把手,向上用力一抬,再轻轻一推。门,

果然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条缝。

一股混合着食物香气和……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淡淡的清洁剂味道的空气涌了出来。

邝振侧身闪入,反手将门轻轻合拢。厨房里空无一人,收拾得很干净,

只有水槽里放着两个还没洗的咖啡杯。他脱下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

他穿过空旷的餐厅,走向通往二楼主卧的楼梯。越靠近主卧,一种声音就越发清晰起来。

哗啦——哗啦——是水声。持续不断的、节奏均匀的水声。从主卧配套的浴室里传出来。

邝振的脚步停在主卧门外。厚重的实木门紧闭着。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门板,

停顿了一瞬。然后,他握住门把手,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下压,再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水声更大了,带着浴室特有的回响。一股温热潮湿的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甜香扑面而来。

透过门缝,他看到了闵雨棠。她背对着门口,站在浴室巨大的磨砂玻璃门外。显然刚洗完澡,

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她光洁的肩头和地板上。她正微微侧着头,

用一块毛巾擦拭着颈后的水迹。而在她身体侧前方,正对着邝振视线的,

是主卧里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柜。衣柜的两扇对开门,此刻虚掩着,

留下了一道大约十厘米宽的门缝。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闵雨棠似乎毫无察觉,

她擦干了脖子,随意地将毛巾搭在旁边的椅背上,然后,她做了一个动作——她微微侧过身,

似乎想走向梳妆台,但脚步挪动间,她湿漉漉的长发随着她转头的动作,

不经意地、却又极其精准地扫过衣柜的门板,几缕发丝甚至挂在了门把手上。

她像是被头发牵扯了一下,身体很自然地停顿,微微后仰,

整个后背几乎就贴在了那扇虚掩的衣柜门上,恰好挡住了那道缝隙。她抬手,

将挂在门把手上的发丝撩开,动作流畅自然。就在这时,

她似乎终于听到了门口极其细微的动静,猛地转过头来。

当看到门缝外邝振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时,闵雨棠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一震,

脸色瞬间褪得惨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惊恐像潮水般汹涌而出,几乎要溢出来。

“邝……邝振?”她的声音拔高了,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和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不是还要多待两天吗?”她下意识地,

将身体更紧地贴住了身后的衣柜门,仿佛那是什么唯一的依靠。

湿发黏在她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水珠还在不断滚落。邝振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

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闵雨棠惊恐的脸,

扫过她紧贴在衣柜门上的、微微发抖的身体,最后,

定格在那道被她用身体和湿发巧妙遮挡住的、黑洞洞的衣柜门缝上。

哗啦——哗啦——浴室里的水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在这死寂般的卧室里,

显得格外刺耳和空洞。邝振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近乎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回答闵雨棠的问题,反而向前迈了一步,

彻底推开了卧室的门。“提前处理完了。”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他反手关上了身后的卧室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落下的铡刀。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巴掌大小的深蓝色丝绒盒子。他朝闵雨棠走过去,

步伐沉稳,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身后的衣柜。“路过机场免税店,看到这个,觉得很衬你。

”他停在闵雨棠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将那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脸上甚至还维持着那点虚假的笑意,“打开看看?”闵雨棠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着递到眼前的盒子,又看看邝振深不见底的眼睛,眼神慌乱地闪烁着,

伸出去接盒子的手都在抖。“谢……谢谢老公……”她声音干涩,指尖刚碰到丝绒盒子。

就在这一刹那!邝振递出盒子的手猛地向下一沉,盒子“啪”地一声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而他的另一只手,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越过闵雨棠的肩膀,

精准地、狠狠地抓住了她身后那扇衣柜门的把手!“不——!

”闵雨棠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弹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邝振的手臂,

试图阻止他。但太迟了。邝振的手臂肌肉贲张,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无视闵雨棠的撕扯和尖叫,猛地向外一拉!“哗啦——!”沉重的实木衣柜门被彻底拉开,

里面昂贵衣物挂得满满当当,五颜六色的真丝、羊绒、皮革挤在一起。而在衣柜最底层,

靠近角落的位置,

的蕾丝内衣和真丝睡裙堆里——一个穿着笔挺藏蓝色西装、白衬衫领口扣子崩开一颗的男人,

正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扭曲的姿势蜷缩在那里。他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头发凌乱,

昂贵的西装裤膝盖处被压出深深的褶皱。他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

一双因为极度惊恐而瞪得滚圆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突然出现的邝振,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像一只被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里的鹌鹑。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死一样的寂静笼罩着整个空间,只有闵雨棠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和衣柜里那个男人粗重恐惧的喘息。邝振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

缓缓地从闵雨棠惨无人色的脸,移到了衣柜里那个抖成一团的男人身上。他的视线,

最终定格在男人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却依旧能辨认出几分熟悉轮廓的脸上。

一丝极其冰冷、带着浓烈嘲讽的笑意,在邝振的嘴角缓缓绽开。“呵。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气音。第四章那声短促的“呵”,

像一块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碎裂开尖锐的棱角。闵雨棠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像被掐住了脖子,惊恐地看着邝振脸上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衣柜里的男人更是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捂在嘴上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邝振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

一寸寸刮过男人惨白的脸,掠过他崩开的衬衫领口,扫过他价值不菲却已皱巴巴的西装,

最后落在他那双被恐惧彻底淹没的眼睛里。“陈总监,”邝振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和的平静,仿佛在和一个久未见面的老友打招呼,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他甚至还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确认什么:“陈明哲,

陈总监,没错吧?‘启航科技’市场部的那位青年才俊?”衣柜里的陈明哲,

在听到自己名字被准确无误地叫出来时,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不……邝振,

你听我解释……”闵雨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抓住邝振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我们只是……”“只是什么?”邝振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电,瞬间钉在闵雨棠脸上。

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戾气,让她后面的话硬生生冻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只是在我出差的时候,在我花钱买的房子里,在我睡的床上,”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招待了一下你的‘好朋友’?然后,让他像个贼一样,

躲在我老婆的衣柜里?嗯?”“我……”闵雨棠被他眼中的暴戾吓得连连后退,语无伦次。

邝振却不再看她。他猛地甩开闵雨棠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跌坐在地毯上。他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蜷缩在衣柜角落的陈明哲,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陈总监,

”邝振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平静,

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车钥匙,在指尖随意地把玩着,

金属钥匙圈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碰撞声,“这么喜欢待在我家衣柜里?这癖好,挺别致。

”陈明哲抖得更厉害了,拼命地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斯文精英的模样。“别怕,”邝振俯视着他,

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我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他顿了顿,指尖捏着钥匙圈,

轻轻晃了晃,发出“叮铃”一声脆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说起来,

还得感谢陈总监你……上个月发给我太太的那封邮件。”邝振的语气,

像是在聊一件无关紧要的趣事,“哦,

就是那份关于‘启航科技’下季度核心产品推广策略的……内部标书草案?写得真不错,

数据详实,策略大胆,很有想法。”陈明哲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我这个人呢,闲来无事,

就喜欢研究点数据。”邝振把玩钥匙的动作没停,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看着看着,

就觉得里面有几个关键的市场预测数据……嗯,怎么说呢,有点过于乐观了?

不太符合行业现状。”他微微弯下腰,凑近陈明哲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声音压得更低,

却字字如刀:“所以,我就顺手……帮你稍微‘润色’了一下。把几个核心增长率,

调低了那么……百分之三十到五十?哦,对了,还把你们计划投入的推广预算,往上提了提,

看起来更‘有魄力’一点。”陈明哲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怪响,

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脸色由惨白瞬间转为死灰。“然后呢,”邝振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残忍快意,“我就用了一个……嗯,

非常不起眼的、查不到源头的临时邮箱,把这份‘润色’过的、精彩绝伦的标书草案,

群发给了‘启航科技’的董事会全体成员,哦,

还有你们最大的两个竞争对手的市场部负责人。”他摊了摊手,

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无辜的表情:“你说巧不巧?我改签航班提前回来,正好是今天下午。

而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低头,看了一眼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我落地开机,

就收到了几条非常有趣的推送新闻。”邝振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然后,

将屏幕翻转,几乎要怼到陈明哲的眼前。屏幕上,是本地财经新闻的推送标题,

加粗的黑体字触目惊心:【突发!启航科技核心标书疑遭恶意泄露,数据严重失真!

董事会震怒,市场总监陈明哲被即刻停职,接受内部调查!】【商业泄密?

启航科技股价开盘暴跌!业内哗然!】陈明哲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

眼球像是要从眼眶里爆出来。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一股腥臊味突然在狭小的衣柜空间里弥漫开来——他失禁了。“啧啧,

”邝振嫌恶地皱了下眉,收回手机,仿佛只是看到了一则无聊的广告,“动作真快。

看来陈总监你,很快就要成为行业里的……‘名人’了。”他特意加重了“名人”两个字,

带着浓浓的讽刺。“不……不可能……你……你胡说!”陈明哲终于崩溃了,

嘶哑地吼叫出来,带着绝望的哭腔,“那是我的邮箱!你怎么可能……”“你的邮箱?

”邝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陈总监,你在我家,用我的Wi-Fi,

登录你的工作邮箱,给我太太发那种‘精彩’的邮件……”他摇了摇头,眼神冰冷刺骨,

“你觉得,我家的网络,是公共厕所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陈明哲彻底瘫软下去,

像一滩烂泥,眼神涣散,只剩下绝望的呜咽。“邝振!你疯了!你毁了他!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跌坐在地上的闵雨棠突然尖叫起来,她挣扎着爬起来,

脸上泪痕交错,眼神却充满了愤怒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你这个魔鬼!

”邝振缓缓转过身,看向她。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胆寒的平静。“我毁了他?”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

却像重锤砸在闵雨棠心上。他抬起脚,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走向她。“这才哪到哪?

”他停在闵雨棠面前,微微低下头,冰冷的视线攫住她,“我的好太太。”“游戏,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才刚刚开始。”第五章“才刚刚开始。

”邝振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闵雨棠的耳膜,

也扎穿了陈明哲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那个蜷缩在衣柜角落的男人,

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身下蔓延开一片污浊的湿痕,腥臊味更加浓烈刺鼻。

闵雨棠被这味道和眼前陈明哲的惨状**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嘴,干呕了几声,

脸色比纸还白。但更让她恐惧的,是眼前邝振那双深不见底、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

“你……你想干什么?”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脊背撞到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邝振没有回答她。他甚至没再看地上昏厥的陈明哲一眼,

仿佛那只是一袋亟待处理的垃圾。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仪,

缓缓扫过这间奢华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肮脏的卧室——凌乱的床铺,散落在地毯上的丝绒盒子,

敞开的、散发着恶臭的衣柜,还有眼前这个瑟瑟发抖、曾经是他妻子的女人。他的视线,

最终定格在闵雨棠紧紧攥在手里的手机上。那部最新款的、镶着碎钻的手机壳,

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却刺眼的光。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兴味,掠过邝振的眼底。

他动了。没有预兆,没有言语。他猛地伸出手,动作快如闪电,

目标明确——直取闵雨棠紧握的手机!“啊!”闵雨棠尖叫一声,

几乎是本能地将手机死死护在胸前,身体蜷缩起来,“别碰它!这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邝振的手停在半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个家里,哪一样东西,不是用我的钱买的?嗯?”他的声音陡然转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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