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丈夫从落魄到巅峰,婆婆却让我快跑
作者:梦梦子
主角:季凌霄容颜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6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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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丈夫从落魄到巅峰,婆婆却让我快跑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我名下的十几处房产,甚至连我父母那笔足以让普通人几辈子衣食无忧的巨额意外保险金,……

章节预览

第一章

我陪着丈夫从落魄走到巅峰,替他照顾瘫痪的母亲整整五年。

母亲临终前,却用尽全力在我手心写下两个字:“快跑”。

我开始暗中调查,发现当年导致我家破人亡、父母惨死的车祸,幕后主使竟然是我倾尽一切辅佐的丈夫。

季凌霄撕下温润如玉的面具,冷笑着看向我:“杀父仇人就在身边睡了五年,林暖心,你说你蠢不蠢?”

他身边的容颜得意地抚摸着他的胸膛,红唇轻启:“当年开车撞死你爸妈的时候,我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呢。”

“你这条狗还真听话,帮我数了五年的钱,现在该送你去陪你爸妈了。”

我浑身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五年的恩爱夫妻,五年的悉心照料,原来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我这个傻瓜,竟然亲手喂养着杀父仇人,还为他洗手作羹汤。

1

我给瘫痪在床的婆婆擦拭身体,五年如一日。

动作娴熟,力道轻柔。

从翻身、擦洗,到更换床单,一气呵成。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药膏混合的、令人心安的味道。

街坊邻里每次见到我,都会竖起大拇指。

“小林啊,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

“你婆婆能有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听着这些夸赞,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扬。

我觉得,这是对我五年付出的最高认可。

婆婆病危那天晚上,丈夫季凌霄的跨国电话打了过来。

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焦急与疲惫。

“老婆,欧洲这边的合同实在走不开,妈那边......就辛苦你了。”

“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对着电话,温柔地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我独自守在空旷的病房里,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

护士站的小护士都对我钦佩不已。

“林**,你对季阿姨真好,比亲生女儿还亲。”

“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我只是笑了笑,捏了捏眉心。

深夜,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猛地划破了病房的死寂。

那声音尖锐、急促,像一把刀子直插心脏。

我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扑到病床前。

婆婆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

她那双因为长年卧床而变得浑浊的眼睛,此刻却迸发出一种骇人的光亮。

她死死地盯着我,干枯的手臂猛地抬起,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那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烧红的铁钳。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风声,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她挣扎着,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在我温热的手心上,极其缓慢地划着。

一笔。

一划。

写完那两个字,她攥着我的手猛然松开。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筋骨,软软地垂落下去。

监护仪上,那条代表心跳的曲线,变成了一条笔直的,冰冷的直线。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

汗水浸润着那两个字留下的触感。

快跑。

我以为,是她临终前最后的胡言乱语。

可心脏深处那股无法抑制的恐慌,却像破土而出的黑色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按照流程,为婆婆整理遗物。

当我的手伸进她睡了五年的枕头底下时,指尖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纸团。

我展开那张被捏得满是褶皱的纸条。

上面是用黑色水笔写下的一行字,笔迹歪歪扭扭,充满了无力的颤抖。

“他杀了你父母。”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仿佛有一颗炸弹在我的颅内引爆,将我所有的认知都炸成了碎片。

季凌霄是第二天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的。

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却乱糟糟的,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他冲进病房,甚至来不及看我一眼,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婆婆的病床前。

他抱着婆婆早已冰冷的尸体,发出了野兽般的悲鸣。

“妈!儿子不孝!儿子回来晚了!”

“我应该守着你的!我不该去什么狗屁欧洲的!妈!”

他用头一下下撞着床沿,发出沉闷的声响。

整个楼道的病人和家属都被他的哭声吸引,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所有人都被他撕心裂肺的痛苦所感染。

只有我。

我站在他身后,像一座冰冷的雕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

他哭了那么久,喊得那么惨,整张英俊的脸都扭曲变形。

可是,他的眼睛里,干干净净,没有一滴眼泪。

那张完美的脸上,只有教科书级别的悲痛,和无懈可击的精湛演技。

2

我找了个借口,说要为婆婆守夜,一个人留在了医院太平间。

支开了所有人后,我疯了似的冲回病房,将婆婆的遗物翻了个底朝天。

在床垫最深处的夹层里,我摸到了十几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

每一张上面,都写着一句话。

“车祸不是意外。”

“他在演戏,他一直在演戏。”

“暖心,千万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快跑,离他远一点,他是个魔鬼!”

我捏着那些像是遗言的纸条,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

五年前,婆婆刚摔倒瘫痪时,每次季凌霄端着药碗靠近,她都会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她总是不让我一个人出门,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恐惧和哀求。

有好几次,她紧紧拉着我的手,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告诉我什么惊天的秘密。

可每次季凌霄一出现,她就会立刻闭上嘴,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我更想起了我父母的那场“意外”车祸。

就在车祸发生前一个月,季凌霄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王子,完美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以为那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狩猎。

父母的尸骨未寒,他就无微不至地陪在我身边,帮我处理繁琐的后事。

他安慰我,鼓励我,像一束光,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他是我的救世主。

可现在仔细回想,他处理后事的每一个流程,都熟练得让人心惊,根本不像是一个初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年轻人。

“老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季凌霄温柔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

我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纸条像雪花一样散落一地。

他缓步走进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审视。

“你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我......我在整理妈的旧衣服,想着挑几件干净的捐给山区。”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弯腰去捡地上的纸条。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蹲下身,帮我一起收拾。

他的指尖冰冷,触碰到我的时候,我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缩回了手。

晚餐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突然提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语气充满了怀念。

“还记得吗,那天你在咖啡馆的角落里哭,我犹豫了很久,才敢给你递上一张纸巾。”

他说得那么深情,那么真实。

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画展上。

我假装没有听出其中的破绽,甚至配合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点点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3

婆婆的葬礼,办得极其风光。

季凌霄包下了整个殡仪馆最大的礼堂,来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

一个叫容颜的女人,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长裙,没有化妆,却美得惊心动魄。

她一出现,就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她径直走到季凌霄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霄,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自称是季凌霄的初恋,是婆婆生前最疼爱的“干女儿”。

她说着,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紧紧地、旁若无人地抱住了我的丈夫。

她把头埋在季凌霄的胸口,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

“阿姨生前最疼我了,她总说,以后一定要让我好好照顾你。”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了我的心脏。

亲戚们的窃窃私语,像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苍蝇,在我耳边盘旋。

“原来她才是正主啊,长得真漂亮。”

“那林暖心算什么?一个趁虚而入的替代品?”

“啧啧,豪门里的事,真是看不懂。”

容颜就像这场葬礼的女主人一样,亲密地挽着季凌霄的胳膊,替他招待着来宾。

她刻意在我面前,用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暧昧地划过季凌霄的手臂。

又或者,状似无意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对我露出挑衅的微笑。

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她对我家的一切,甚至比我自己还要了如指掌。

“暖心姐,我听阿霄说,叔叔阿姨生前最喜欢听昆曲了,尤其是那段《牡丹亭》。”

“可惜啊,真是天妒英才,走得太早了。”

她甚至用一种极其惋惜的语气暗示,当年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她和季凌霄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

我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任由她和众人评头论足。

晚上回到那个冰冷的家,季凌霄轻描淡写地跟我解释。

“容颜就是性子直,没什么坏心,她跟妈感情好,今天就是来吊唁一下,你别多想。”

我什么都没说。

趁他去洗澡的间隙,我用我们俩的结婚纪念日,解开了他的手机锁。

相册里,是他和容颜从大学时代到现在的无数张亲密合照。

有在埃菲尔铁塔下的拥吻,有在爱琴海边的相拥,甚至还有几张,是在酒店的大床上拍的。

我一张一张地翻过去,手指冰冷,心如刀割。

4

我撒了个谎,说要去寺庙给父母和婆婆祈福。

实际上,我独自一人开车,去了五年前那场车祸的发生地。

那是一段荒凉偏僻的山路,五年过去了,依旧人迹罕至。

路边有一家破旧不堪的修车铺,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我走进去,装作车子出了问题,跟老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五年前那场惨烈的车祸,老师傅立刻来了精神,话匣子也打开了。

“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那哪里是什么意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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