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之下白骨累累,他却让我掌嘴那个权倾朝野的老东西》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古代言情小说,由油渣儿发白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李嗣姬瑶赵康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你到底是谁?你潜伏在朕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充满了戒备,和一丝恐惧。帝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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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魏Zhe,是个假太监。不是我想当,是没办法,被人灭了满门,
只能躲进这深宫里苟活。所有人都以为我怯懦无能,连刚登基的女帝,
也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打骂的出气筒。特别是那个权倾朝野的老丞相李嗣,他最喜欢干的事,
就是指着我的鼻子,让女帝为了平息他的怒火而下令掌我的嘴。他觉得,羞辱我,
就是羞辱女帝。他看着我,就像看一条狗。他不知道。我藏在袖子里的手,
能随时拧断他的脖子。我更不知道,我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
每晚都会偷偷溜进我的小破屋。她不是来取暖的,她是来……给我暖床的。而我,
只想完成先帝的遗命,然后找个地方种田。真的,我对那张龙椅一点兴趣都没有。1“废物。
”一盏茶,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滚烫的茶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糊住了我的眼睛。
茶叶子粘在我脸上,狼狈不堪。我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不敢动。地上是碎裂的白瓷片,
和我这个奴才一样,卑贱。“陛下,您瞧瞧,这就是您身边的近侍。
”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是当朝丞相,李嗣。
他那双皂靴就停在我眼前,靴面上绣着的云纹,比龙椅上的还精致。“连杯茶都端不稳,
这般蠢笨的东西,留在身边做什么?污了陛下的眼。”我能感觉到,御座上那道视线,
落在我身上。冰冷,厌恶,还有一丝无能为力的屈辱。那是我的主子,大周朝第一位女帝,
姬瑶。登基三个月,皇权旁落,处处受这个老东西掣肘。“是奴才的错,奴才手笨,
请丞相恕罪,请陛下恕罪。”我哆哆嗦嗦地磕头,额头撞在冰凉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副样子,我自己都觉得可怜。李嗣发出一声嗤笑。“陛下,不是老臣多嘴。您身边的人,
代表的就是您的脸面。这等奴才,不施以惩戒,何以立君威?”他在逼她。逼她当着他的面,
惩罚她自己的人。像是在驯一条不听话的小狗。空气死一样地寂静。我能听到姬瑶攥紧拳头,
指节发出的轻微脆响。她在忍。过了很久,她的声音才从头顶传来,平稳,但没有温度。
“魏Zhe,御前失仪,掌嘴二十。”我身子一颤,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奴才……遵旨。
”李嗣满意地笑了。他甚至弯下腰,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小东西,长点记性。
下次再敢把茶水洒到老夫身上,可就不是二十个耳光这么简单了。”他的手指很干,
像老树皮。指甲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我忍着胃里的翻腾,继续把头埋着。“是,
奴才记下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殿前侍卫走过来,一左一右,把我从地上架起来。
就在这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啪。第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力气很大,
我半边脸瞬间就麻了。嘴里一股铁锈味。我眼角的余光,能看到李嗣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
带着得意的笑。更能看到,御座之上,姬瑶那张绝美的脸上,一片煞白。她的手,
死死抓着龙椅的扶手。指甲,都快嵌进去了。啪。又一个耳光。我知道,这二十个耳光,
不是打在我脸上。是打在她的脸上。打在大周朝的国威上。百官低着头,没人敢出声。
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成了李嗣一个人的戏台。我被打得头晕眼花,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但我心里,却在冷静地数着数。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打完了。侍卫松开手,
我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拖下去。”姬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被人拖着,
像拖一条死狗。在我被拖出大殿的最后一刻,我偏过头,用已经肿起来的眼睛,看向李嗣。
他正享受着百官敬畏的目光,志得意满。他没看到我。一个卑微的,随时可以碾死的奴才。
他不知道。今天这杯滚烫的茶,他日,我会用他的血,百倍奉还。而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
她也不知道。今天她为了自保打在我脸上的二十个耳光。有朝一日,她会用别的方式,偿还。
2脸**辣地疼,肿得像个猪头。我缩在御书房角落的阴影里,尽量不让人看见。
姬瑶批了一天折子,眉头就没松开过。李嗣那个老东西,今天在朝堂上给她难堪,
现在又在折子里给她下绊子。户部上奏,说南边大旱,请求开仓放粮。
下面附着李嗣的亲笔批注,洋洋洒洒,说国库空虚,不如加税。他妈的。国库的银子,
一半都进了他家的地窖。姬瑶把手里的朱笔重重地拍在桌上。“混账!
”外面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一哆嗦,跪了一地。只有我没动。我了解她,她只是在发泄,
不是真的要降罪于谁。果然,她喘了几口粗气,又颓然地坐了回去,揉着眉心。“都下去吧。
”众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殿里,只剩下我和她。还有一室的沉默。她没看我,
只是盯着桌上的奏折发呆。烛火跳动,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单。我知道,她饿了。
从早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脚步很轻,
尽量不发出声音。“陛下。”我一开口,声音嘶哑,扯得脸上的伤口生疼。
她这才像是刚发现我一样,抬起头。看到我那张五彩斑斓的脸,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有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帝王的威严掩盖了。“还有事?”她的声音很冷。
“您……该用膳了。”我低着头说。“没胃口。”她硬邦邦地甩出三个字。“龙体为重。
”“朕说的话,你听不懂?”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怒气。我知道,她的怒气不是冲我来的。
是在气她自己,气这个让她无能为力的朝堂。我没再说话,躬身,慢慢退了出去。退到门口,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我没去御膳房。那里人多嘴杂,都是李嗣的眼线。
我去了偏殿后面的一个小厨房,早就废弃了,但锅碗瓢盆还算齐全。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生了火,从藏好的地方摸出一小袋面粉,一点盐,几根干葱。和面,揉面,拉面。
我的动作很熟练。灭门之前,我娘最喜欢给我做阳春面。她说,人活着,总得吃碗热乎的。
很快,一碗清汤寡水的阳春面就好了。上面撒了点碧绿的葱花,在烛火下,看着还挺像样。
我端着面,悄无声息地回了御书房。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趴在桌上,
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塑。我把面碗轻轻地放在她手边。她没动。我以为她睡着了,
正准备退下。她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你做的?”“是。
”“不怕朕治你私设小厨房的罪?”“奴才怕。但奴才更怕陛下饿坏了身子。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吸溜面条的声音。很轻,很慢。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在自己的巢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伤口。一碗面很快就见底了,
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哪学的?”她问。“家传的。”“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了,都死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她又沉默了。
她拿起那份户部的奏折,在烛火上点燃。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映着她的脸,忽明忽暗。
“魏Zhe。”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奴才在。”“你说,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奏折烧成了灰,落在地上。我跪下,捡起她放在桌边的空碗。“奴才不懂朝政。
奴才只知道,天快亮了。”我说。“太阳出来,总会好的。”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顶着一张猪头脸,冲她笑了笑。虽然笑起来的样子,可能比哭还难看。“陛下,碗,
奴才拿去洗了。”我端着碗,退了出去。身后,一夜无话。但我知道,有些东西,
从这碗阳春面开始,不一样了。3李嗣最近春风得意。他不光在朝堂上作威作福,
还琢磨着给自己找个好女婿。他看上的人,是镇北将军,赵康。赵康手握三十万边军,
是大周的北面屏障。李嗣想把独生女李嫣然嫁给他,搞个强强联合。这事要是成了,
姬瑶这皇帝,就真成了一个摆设。消息传到宫里,姬瑶一整天脸色都很难看。
她把我叫到跟前。“魏Zhe,你说,朕该怎么办?”她好像有点习惯问我的意见了。
尽管我每次都说“奴才不懂”。我看着她焦急的脸,心里盘算着。赵康这个人,我了解。
先帝还在时,我爹,大将军魏渊,曾经评价过他。“勇则勇矣,谋略不足,且贪财好色,
难成大器。”李嗣拿捏他,用得肯定是这两样。要么是许以重利,要么是美人计。
李嫣然是京城第一美人,赵康这种货色,没理由不动心。“陛下,奴才觉得,这门亲事,
成不了。”我低声说。“为何?”姬瑶眼睛一亮。“镇北将军,
如今还不敢公然站到陛下的对立面。他需要一个台阶。”“什么台阶?
”“一个让他拒绝不了,又不能答应的理由。”我没再多说。当晚,我换了身夜行衣,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皇宫。我在京城,有自己的眼线。是我爹当年留下的旧部,
如今散落在各行各业,看起来都是普通人。我找到一个在城西开杂货铺的,叫老张。
我把一封信交给他。“张叔,把这个,送到赵将军在京城的府邸。记住,
一定要让他亲手接到。”“少主,您这是……”老张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放心,
我有分寸。”信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份名单。名单上,是赵康这些年在边关,克扣军饷,
倒卖军械,私通外族的种种罪证。每一条,都有时间,地点,人证。足以让他死一百次。
信的末尾,我只写了一句话。“将军前程远大,莫要因一女子,自毁长城。”没有落款。
我知道,赵康看到这封信,会是什么反应。他会吓出一身冷汗。他会想,
是谁掌握了他这么多秘密?是皇帝?还是哪个政敌?他不敢赌。所以,他唯一能做的,
就是赶紧和李嗣这个烫手山芋撇清关系。果然,三天后。朝堂上传来消息。镇北将军赵康,
上奏折,言称北境蛮族异动,军情紧急,他必须立刻返回边关。至于和丞相千金的婚事,
只能“待边境安稳,再做商议”。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谁都知道,这是黄了。李嗣在朝堂上,
脸都气绿了。他精心策划的联姻,就这么泡汤了。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回到丞相府,
砸了一屋子瓷器。而我,正跪在姬瑶脚边,给她捶腿。她手里拿着那份赵康的奏折,
翻来覆去地看,嘴角忍不住地上扬。“魏Zhe,你说,到底是谁,帮了朕这么大一个忙?
”她看似不经意地问。我手上的力道不变,低着头。“许是先帝在天有灵,庇佑陛下吧。
”“是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和探究。“奴才愚钝,只会捶腿。”她没再追问。
只是殿里的气氛,比前几日,轻松了不止一点半点。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地上,
暖洋洋的。我眯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老狐狸的爪子,
被我剁掉了一根。他很快,就会露出更锋利的獠牙。而我,等着呢。4李嗣的报复来得很快。
他动不了赵康,就把气撒在了别处。户部尚书张承,是朝中为数不多,还心向皇室的老臣。
前几天,就是他顶着压力,上了那道请求开仓放粮的折子。第二天,张承就被下了大狱。
罪名:贪污。御史台呈上来的,是一本做得天衣无缝的假账。人证物证俱全。
所有人都知道是栽赃,但没人敢说话。姬瑶在御书房里,气得浑身发抖。“欺人太甚!
他当朕是死的吗!”她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扫到了地上。我默默地跪下去,
一件一件地捡起来。“陛下,息怒。”“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张尚书是三代元老,
忠心耿耿,如今要被那老贼害死,朕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的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她终究,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扛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江山。
我把最后一方砚台摆好。“陛下,张大人,不会有事的。”我的声音很平静。她猛地看向我,
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你……有办法?”“奴才没有。但公道,有。”我说的公道,
是我自己。当晚,我又溜出了宫。这次,我去的是天牢。天牢的防卫,
对别人来说是龙潭虎穴,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爹当年,亲手设计了这天牢的机关布局。
每一条密道,每一个死角,我都了如指掌。我没去见张承。我知道他熬得住。
我去了另一个地方,关押物证的库房。那本所谓的“罪证”,一本厚厚的账本,
就锁在铁箱子里。我打开箱子,拿出账本。我没毁了它。毁了它,李嗣还会做一本新的。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和一包药粉。药粉无色无味,是我特制的。沾上一点,
半个时辰内,皮肤就会溃烂,奇痒无比,而且无药可解。除非,有我的独门解药。我把药粉,
均匀地涂在了账本的每一页上。然后,我划破指尖,在账本的封面上,用血,
画了一个小小的标记。一个“魏”字。当然,这个字,只有我和李嗣这种级别的人,
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那是我父亲,当年横扫北境时,他麾下“幽灵”斥候营的专属标记。
代表着:死亡,和无法逃避的审判。做完这一切,我把账本放回原处,悄然离开。第二天,
早朝。李嗣果然拿出了那本账本,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声色俱厉地要求姬瑶下旨,
将张承满门抄斩。姬瑶坐在龙椅上,脸色惨白,手都在抖。李嗣拿着账本,慷慨陈词,
唾沫横飞。他讲得正起劲。忽然,“哎哟”一声。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猛地把账本扔在了地上。“怎么回事?”他看着自己的手,一脸惊疑。他的手,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起泡。“痒!好痒!”李嗣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手,很快,
就抓得鲜血淋漓。但他停不下来。那种痒,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满朝文武都看傻了。
刚才还威风八面的丞相,现在像个疯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哀嚎。“快!传太医!快!
”他带来的党羽乱作一团。姬瑶也惊呆了,她看着地上的李嗣,又看了看那本诡异的账本,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只有我。我站在大殿的角落里,面无表情。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我用的是慢性毒,不会立刻要他的命。但会让他生不如死。这也是一个警告。告诉他,
别动我的人。不然,下一次,药粉可能就不是涂在账本上。而是,在他的饭碗里。最终,
李嗣被几个太监手忙脚乱地抬了下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张承的案子,也因此被搁置了。
退朝后,姬瑶把我一个人留了下来。她绕着我,走了一圈又一圈。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她开门见山。我跪下。“奴才愚钝,
不知陛下所言何事。”“还在装!”她忽然一脚踢在我身上。力气不大,更像是在发泄。
“你到底是谁?你潜伏在朕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充满了戒备,和一丝恐惧。帝王,最怕的,就是无法掌控的东西。而我,
显然超出了她的掌控。“奴才,只想当个安分的奴才。”“为陛下,扫清一些障碍。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敲在她的心上。她看着我,良久,才吐出一口气。“朕,
不管你到底是谁。”“只要你对大周无害,对朕无害,朕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
”“但你若敢有二心……”“奴才,万死不辞。”我磕了一个头。她转身,走回龙椅。
“起来吧。”“张尚书的事,你想办法,朕要他安然无恙地走出天牢。”“遵旨。
”我站起身,退回角落的阴影里。阳光,照不进这里。我也不需要阳光。我是黑夜里的幽灵,
专门,猎杀那些自以为是的豺狼。5李嗣手上的溃烂,御医们束手无策。他只能躲在府里,
一边忍受奇痒,一边暴跳如雷。但他并没闲着。他找不到下毒的人,就把账算在了姬瑶头上。
他开始在暗中串联朝臣,散布谣言,说女帝不详,用妖术害人,德不配位。一时间,
京城里人心惶惶。姬瑶的日子更难过了。每天上朝,都有那么几个李嗣的死忠,
拐弯抹角地劝她“还政于贤臣”。这个贤臣是谁,不言而喻。“他们这是要逼宫!
”姬瑶把一份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魏Zhe,再这么下去,朕这龙椅,怕是坐不稳了。
”她看向我,眼里带着一丝依赖。“得让他忙起来,没空想这些事。”我说。“怎么让他忙?
”“釜底抽薪。”李嗣的根基是什么?一是权,二是钱。权,一时半会动不了。
那就动他的钱。我让姬瑶下了一道旨,赦免了一个关在死牢里的囚犯。这个囚犯叫刘三,
以前是京城最大的**的账房先生。因为知道的太多,被后台老板灭口,全家都被杀了,
他侥幸逃脱,最后还是被抓住,判了死刑。而他那个后台老板,就是李嗣。当然,
这事做得极为隐秘,没人知道。除了我。我的人,在李嗣动手前,就把刘三给换了出来。
现在,是时候让他派上用场了。我把刘三带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刘三,想报仇吗?
”我问他。刘三看着我,眼神里是刻骨的仇恨。“想!做梦都想!我妻儿的命,
不能就这么没了!”“很好。把你知道的,关于李嗣通过钱庄洗的那些黑钱,一五一十,
都写下来。越详细越好。”刘三没有犹豫。他花了三天三夜,写了厚厚一沓纸。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李嗣这些年,
贪污、受贿、走私、贩卖私盐……每一笔脏钱的来龙去脉。数额之大,触目惊心。
足够把整个丞相府,抄家一百遍。我拿着这份东西,没有直接交给姬瑶。证据,
要用在刀刃上。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做的,是先让李嗣恐慌起来。当天夜里,
京城最大的那家“汇通钱庄”,走水了。火势极大,烧了一整夜。等火灭了,整个钱庄,
连同里面的所有账本,都成了一片灰烬。第二天,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
那些在钱庄存了银子,或者通过钱庄干了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官员,全都炸了锅。他们的钱,
他们的罪证,都没了。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李嗣的党羽。一时间,丞相府门庭若市。
都是来找李嗣**的。李嗣焦头烂额。他知道,这把火,不是意外。是有人在冲着他来。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账本。没了账本,那些黑钱就成了死无对证的烂账。
他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他错了。就在钱庄大火的第三天。京城里,
开始流传出一些手抄本。上面记录的内容,正是刘三写下的那些东西的冰山一角。
虽然不完整,但足以让某些人,夜不能寐。一时间,李嗣的阵营,军心大乱。每个人都在猜,
到底是谁掌握了这些致命的秘密?下一个被爆出来的,会不会是自己?
李嗣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忙脚乱。他一边要安抚手下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