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坐牢出狱知爱错人?牢饭?让他自己吃!
作者:明月御风
主角:江辰林薇薇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09:5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精彩小说《为他坐牢出狱知爱错人?牢饭?让他自己吃!》,由明月御风创作,主角是江辰林薇薇。该小说属于都市生活类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细腻到位。为他坐牢出狱知爱错人?牢饭?让他自己吃!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这是她攒了很久的养老钱。“闺女,跟妈回家吧。”她拉着我的手,粗糙的手掌满是老茧。……

章节预览

今天是出狱的日子。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声音刺耳又熟悉。

我拎着那个磨损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行李袋,站在监狱大门外。深秋的风吹过来,有点冷,

我下意识裹紧了身上那件单薄的旧外套。三年了,外面的空气闻起来都陌生。

他说过会来接我的。江辰,我的丈夫,我替他顶罪坐了整整三年牢的男人。为了他,

我放弃了研究生录取通知书,签下了那份荒谬的自首书,

在法庭上替他担下了挪用公款的罪名。律师是他找的,反复跟我保证,金额不大,

加上“认罪态度好”,最多三年就能出来。江辰抱着我哭,说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我,

说等我出来,我们就离开这座城市,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过日子。我信了。

阳光有点晃眼,我眯着眼睛看向马路对面。没有熟悉的车,也没有熟悉的人影。

只有稀稀拉拉几辆车快速驶过,卷起几片枯叶。心里某个地方,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

细微却尖锐的疼。我掏出那部老掉牙的按键手机,还是三年前进去时用的。

电池居然还能撑住。我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忙音。再拨。还是忙音。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沉。也许堵车?也许手机没电?我给自己找着理由,

强迫自己站在路边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深秋的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

从日头当空等到日头西斜,那辆属于江辰的黑色轿车始终没有出现。手机依旧打不通。

最后一丝侥幸被风吹得冰凉。我站在监狱门口,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傻子。三年的付出,

三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这扇紧闭的铁门外的一片空茫?胃里一阵翻搅,是愤怒,是屈辱,

还是更深更冷的绝望?我分不清。我只知道,不能在这里倒下。我攥紧了行李袋的带子,

指关节发白。我需要一个地方落脚。翻遍全身口袋,凑出皱巴巴的几十块钱。

不够打车回市区。我只能走到最近的公交站,挤上了一辆气味混杂、摇摇晃晃的公交车。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三年,足以改变一座城市的模样,

也足以改变一个男人的心?凭着记忆,我找到了我和江辰曾经租住的小区。

那栋熟悉的居民楼下,我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三楼那个熟悉的窗户。灯亮着。

暖黄色的灯光透出来,在深秋的傍晚显得有些虚假的温馨。心,稍微定了一点。

至少他还住在这里。也许……真的是手机坏了?或者临时有事耽搁了?

我带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钥匙早就没了。我抬手,敲响了那扇门。

笃笃笃。里面隐约传来脚步声,还有电视的声音。脚步声停在门后。门开了。

一股饭菜的香味和暖意扑面而来。开门的人,却不是江辰。“晚星?!”门口站着的女人,

穿着柔软的珊瑚绒家居服,头发随意挽着,脸上带着惊讶。

她的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把沾着水珠的青菜。是林薇薇。我大学时代最好的闺蜜。

也是当初我和江辰的婚礼上,唯一的伴娘。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家居服?

仿佛……她就是这房子的主人。我整个人僵在门口,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晚星?真的是你!

你……你出来了?”林薇薇脸上的惊讶迅速褪去,换上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有慌乱,

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丝……怜悯?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又迅速转过来,挡在门口,

“你……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辰哥……他今天加班,还没回来呢。”辰哥?她叫他辰哥?

这种亲昵的称呼,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屋子里传来一个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薇薇,谁啊?外卖到了?”那声音,

就算再过一百年,我也认得。是江辰。他就这么悠闲地坐在我们曾经的家里,

对着厨房的方向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他甚至以为我是送外卖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我浑身冰冷,只有握着行李袋的手,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三年牢狱,换来的是我的家被鸠占鹊巢,是我最好的闺蜜和我的丈夫,

在我用自由换来的屋檐下,岁月静好?“晚星,你听我说……”林薇薇试图解释,

身体依然挡着门,眼神闪烁不定。“让开。”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冰冷。林薇薇被我的眼神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直接推开她,走了进去。客厅的沙发上,江辰懒洋洋地靠着,手里拿着遥控器。

茶几上摆着几个吃了一半的外卖盒子。他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见了鬼。

遥控器“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晚……晚星?”他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你……你怎么出来了?不是……我是说,你怎么没通知我去接你?”他的震惊不似作伪,

但更多的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恼怒和措手不及的恐慌。我的目光扫过这个曾经无比熟悉,

此刻却处处透着陌生的“家”。沙发上多了一个毛茸茸的粉色抱枕,那是林薇薇喜欢的颜色。

电视柜上摆着一个崭新的加湿器,插着电,正袅袅地冒着白雾。餐桌上,

两副碗筷摆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放着林薇薇刚才拿的那把青菜。“通知你?”我扯了扯嘴角,

却感觉脸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僵硬,“通知你来接我,然后呢?看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什么一家三口!晚星,你胡说什么!”江辰急了,冲过来想抓我的胳膊。我猛地甩开他,

指着林薇薇:“那她呢?穿着你的睡衣,在你的厨房,给你做饭?江辰,我替你蹲大牢,

你在外面养我的闺蜜?你们可真行!”积压了三年的委屈、愤怒、被愚弄的耻辱,

在这一刻如同火山喷发。“不是这样的!晚星,你误会了!”林薇薇也冲过来,

眼圈瞬间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和辰哥没什么!我……我就是看你不在,

辰哥一个人过得不好,我才……才过来帮忙收拾一下,做顿饭……”“收拾?

收拾到床上去了?”我的声音尖锐得刺耳,“林薇薇,你可真够朋友!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帮忙’?”“纪晚星!你嘴巴放干净点!

”江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大概是被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了,“你坐了三年牢,

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差?薇薇是好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疯婆子似的!”好心?

疯婆子?我看着眼前这个我曾经爱入骨髓,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他的眼神里,

充满了嫌恶和不耐烦。再看看旁边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林薇薇。

一股荒谬感攫住了我。原来三年的牢狱之灾,不仅磨掉了我的青春,

也磨掉了他对我最后那点愧疚和伪装。“我脾气差?”我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又被我狠狠逼回去,“江辰,我为什么会坐牢?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心里没点数吗?

”“挪用公款的是你!白纸黑字签了字的也是你!法院判的!”江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急切,“纪晚星,当初是你自己自愿的!没人逼你!

现在你出来,是,我是该照顾你,但你也不能一回来就发疯污蔑人!”自愿?没人逼我?

这三个字像三把钝刀,一下一下切割着我的心脏。是啊,当初是我傻,是我蠢,

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和几滴鳄鱼的眼泪就哄得晕头转向,以为牺牲自己就能保全爱情。

律师是他找的,保证也是他给的。现在,他轻飘飘一句“自愿”,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甚至反咬一口说我污蔑?“好,好一个自愿。”我点点头,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看着这个曾经承载着我所有幸福幻想的“家”,只觉得无比恶心。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行,江辰,林薇薇,你们很好。这地方,我嫌脏。

”说完,我拎起那个破旧的行李袋,转身就走。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晚星!你去哪?”林薇薇假惺惺地喊了一句。“纪晚星!你给我站住!

把话说清楚!”江辰的声音从身后追来,带着命令的口吻。我没有回头,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身后那个所谓的“家”,连同那两个人,在我迈出大门的那一刻,

彻底变成了一个巨大而讽刺的笑话。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灯火初上的街头。城市的霓虹闪烁,

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深秋的夜风钻进单薄的衣服,冷得刺骨。

口袋里的几十块钱,只够在城中村最破旧的小旅馆里开一个只有一张硬板床的房间。

躺在冰冷的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各种嘈杂声响,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不是为那对狗男女,

是为我自己。为我那错付的三年青春,为我那愚蠢至极的信任,

为那个被谎言和背叛彻底碾碎的纪晚星。这一晚,我睁着眼睛到天亮。愤怒和悲伤沉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哭没有用,闹没有用。江辰说得对,签字画押的是我,

法院判决书上有我的名字。证据?我当年太“自愿”,太相信他,什么都没留下。

就连那份至关重要的、证明他才是真正挪用者的关键证据,也在我进去后,

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吧?难道我就这么认了?白白坐了三年牢,

看着他们拿着本不属于他们的钱,心安理得地享受生活?不。绝不。就算没有证据,

我也要撕下他们的伪装。就算要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用最后的钱买了个最便宜的手机卡,

联系了唯一一个可能还愿意帮我的人——我妈。电话接通,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

我妈在那边嚎啕大哭。这三年,她每个月都去探监,每次去都哭,求我别那么傻,

求我说出真相。我为了所谓的“保护江辰”,咬死了是我自己做的,

甚至狠心说过让她别管我。我知道,我伤透了她的心。“妈……”我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晚星!我的闺女!你在哪?出来了吗?过得好不好?

他有没有欺负你?”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我出来了,妈。

我……我现在没事。”我深吸一口气,“妈,我需要钱,还有……找个地方住。

”我妈二话没说,当天下午就从老家小县城赶了过来。

看到我住在那个连窗户都关不严的破旅馆里,她又抱着我哭了一场。她塞给我两千块钱,

这是她攒了很久的养老钱。“闺女,跟妈回家吧。”她拉着我的手,粗糙的手掌满是老茧。

“妈,我现在不能回去。”我摇摇头,眼神异常坚定,“有些事,我必须在这里了结。

”我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倔!妈给你租个房子,

离他们远点!需要妈做什么,你就说!”有了我妈的支持,我稍微喘了口气。

我用那两千块在离江辰公司不远的老旧小区租了个单间,虽然简陋,

但起码是个能落脚的地方。我开始找工作。一个坐过牢的履历,找份像样的工作难如登天。

我放低一切要求,最终在一家小餐馆找到了服务员的工作。工资很低,活儿很累,

但至少能养活自己,还能剩下一点钱。我需要钱。我需要钱来支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日子在忙碌和刻意的隐忍中过去。我像一个幽灵,潜伏在这座城市的角落,

远远地窥视着江辰和林薇薇的生活。他们果然光明正大地住在了一起。

我看到林薇薇挽着江辰的胳膊逛商场,两人有说有笑,江辰体贴地给她拎着大包小包。

我看到他们一起开车回那个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小区。

林薇薇甚至开始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待江辰的同事朋友。每一次看到,心都像被钝器重击一次。

但每一次,都让我的恨意和决心更加坚定。我强迫自己冷静,像个猎人一样耐心等待。

机会终于来了。那天,我在餐馆后厨帮忙,无意中听到两个常客聊天。

其中一个抱怨说:“唉,现在想约江经理吃顿饭太难了,人家现在可是大忙人,

新公司红火着呢!”江经理?新公司?我心头猛地一跳。江辰在我进去前,只是个小主管。

挪用那笔钱,就是为了填补他炒股的窟窿。听这意思,他不仅没受影响,还升职了?

甚至开了新公司?我假装不经意地搭话:“你们说的是……哪个江经理啊?这么厉害?

”“就以前在宏发那个江辰啊!”客人随口回答,“听说他后来跳槽了,

现在自己跟人合伙开了个贸易公司,搞得风生水起。啧,人不可貌相。”宏发,

就是江辰当年挪用公款的单位!他不仅全身而退,还踩着我的尸骨爬得更高了?

那笔挪用的钱呢?肯定被他洗白了,成了他创业的启动资金!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

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才没当场失态。这个消息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搅动了我原本以为只是情感背叛的恨意。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情欺骗了。这是犯罪!

是利用了我的顶罪,侵吞了公款,实现了他的财富跃迁!我不能再被动等待。

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能真正钉死他的证据。但突破口在哪里?林薇薇?

她肯定和江辰是一丘之貉。我失眠了整夜。天亮时,一个模糊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

既然江辰开了新公司,做的是贸易,那必然有账目往来。他这种人,手脚真的干净吗?

挪用的公款能洗白,新公司的账就一定能做得天衣无缝?还有林薇薇,

她现在是江辰的“贤内助”,会不会知道些什么?我需要接近他们,但又不能让他们警觉。

我想到了一个人——老赵。我入狱前的同事,一个老实巴交的财务大叔。他是宏发的老员工,

人很正直,当年对我和江辰都不错。我出事后,他来看过我一次,欲言又止,

后来就再没联系过。也许,他知道点什么?我辗转找到了老赵现在的联系方式。犹豫再三,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喂?”老赵的声音有些疲惫。“赵叔,是我,晚星。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挂断了。“晚星?

你……出来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复杂,“你还好吗?”“赵叔,我出来了。

我……不太好。”我开门见山,带着一丝哽咽,“赵叔,当年的事,我糊涂了。

江辰……他骗了我。他根本没想管我,他现在过得很好,开了新公司,和林薇薇在一起了。

”老赵在那边重重叹了口气:“唉!晚星啊,你……你这孩子……当年我就觉得不对劲!

可你咬死了是自己干的,我……我也没法说啊!那笔账,当初就……”他忽然停住了,

似乎有所顾忌。“赵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求您了,告诉我吧!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想要个真相!那笔钱,是不是根本不止江辰当初告诉我的那个数?

是不是他挪用了不止一次?”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我屏住呼吸,

指甲深深掐进手心。“晚星,”老赵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这话,

我憋了三年,良心不安啊!当年那笔款子,对不上账的,根本不止五十万!前前后后,

有将近两百万的窟窿!后来你‘自首’,只认了五十万,剩下那一百五十万,

公司为了尽快结案止损,加上江辰那小子当时上下打点……就……就稀里糊涂抹平了!

他辞职后,没多久那笔钱就……就有人私下议论,说是被他……”两百万!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五十万判三年,两百万呢?

江辰当初轻描淡写地说只是五十万的小数目,最多三年!他骗我!他利用我的无知和信任,

让我替他扛下了所有的罪!他不仅侵吞了巨额公款,还让我当了替死鬼!而他现在,

用这些沾满我血泪的钱,开公司,养女人,活得风光无限!滔天的恨意瞬间淹没了我,

眼前阵阵发黑。我扶着墙才站稳。“赵叔……谢谢你……”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这个……能证明吗?有证据吗?”“证据?”老赵苦笑,“都过去三年了,

账目早就封存归档了。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经手人……听说也调走了。而且公司为了面子,

内部捂住了这事,现在翻出来,牵扯太大,没人会认的。晚星,赵叔对不起你,

可……可我真的没办法……”心,沉入谷底。是啊,时间过去太久,证据链早就断了。

宏发公司为了自身声誉,也绝不会承认当年为了结案默认了这种“操作”。

老赵能告诉我这些,已经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赵叔,别这么说。你能告诉我这些,

我已经很感激了。”我努力平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至少,我知道了真相。”挂断电话,

我浑身冰凉。两百万!巨大的数字像山一样压在我心头。没有证据,我拿什么告他?

拿什么让他付出代价?就在我陷入绝望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这天晚上,

我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楼下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普通的运动服,

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纪晚星?”她低声问。我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抬起头,路灯的光照在她脸上。那是一张有些憔悴但依然看得出清秀的脸,眼神很复杂。

我认出来了。是孙雅。和我同监室关了大半年的女人。她比我早出来几个月。

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我们算不上朋友,但也互相帮衬过。“雅姐?”我很意外,

“你怎么找到这的?”“打听了很久。”孙雅走近几步,声音压得更低,眼神锐利地看着我,

“我知道江辰现在过得很好。”我的心猛地一沉。她认识江辰?

在里面我可从来没提过他的事!“你……”“别紧张。”孙雅似乎看出我的戒备,

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他现在的合伙人。

”“什么?”我彻底懵了。“我出来之后,想找个正经工作,太难了。

以前认识的一个‘姐妹’,现在在一个**公司做催收,介绍我过去。”孙雅语气平淡,

像是在说别人的事,“那公司,看着挺正规,其实背地里放高利贷,暴力催收,

什么脏活都干。老板叫张彪,是个狠角色。”张彪?这个名字很陌生。孙雅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张彪,就是江辰现在那个贸易公司的大股东。”我呼吸一窒!

江辰的合伙人,是个放高利贷的?还涉黑?“我知道你的事。

”孙雅的眼神带着一丝了然和同情,“在里面,你虽然不说,但晚上说梦话,

会喊江辰的名字,有时候是哭,有时候是骂。出来前,你还念叨着要找他问清楚。我猜,

你出来了,肯定会找他。”她顿了顿,“我留了个心眼,出来后就打听了江辰。没想到,

他跟张彪搞到了一起。”她的话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有些消化不了。江辰的新公司,

合伙人是个涉黑的高利贷头子?“他……他们公司是做什么的?”我艰难地问。

“表面上是做进出口贸易,具体不清楚。”孙雅摇摇头,随即压低声音,语气变得凝重,

“但我最近帮张彪处理一些‘账’,发现有些资金往来很不对劲。数额很大,

走的是江辰那边公司的账,但货物清单很模糊,感觉像是在……洗钱。”洗钱!

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挪用公款,勾结涉黑分子,

洗钱……江辰的胆子到底有多大?他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看着孙雅,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她为什么要帮我?这太危险了。孙雅沉默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深刻的恨意:“因为张彪,毁了我弟弟。他借了张彪的高利贷,还不上,

被他们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进去,也是因为想替我弟报仇,去砸了张彪的场子,

结果……”她自嘲地笑了笑,“没本事,把自己搭进去了。现在出来,

我还是要替我弟讨个公道!但张彪势力太大,我一个人不行。江辰是他的合伙人,

是他的钱袋子。弄垮江辰,就等于断了张彪一条胳膊。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我知道你恨江辰。我们目标一致。合作吗?”巨大的震惊过后,

一种异样的兴奋感攫住了我。原本以为只是情感背叛,

却牵扯出挪用巨款、勾结黑社会、洗钱!江辰,你真是好样的!孙雅带来的信息太重要了!

这简直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虽然还是没有直接的物证,但这条线索的价值,

远超我的想象!“合作!”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雅姐,你想怎么做?

”孙雅从随身的旧挎包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黑色的、像U盘一样的东西,塞到我手里。

“这个,你拿着。”“这是什么?”我疑惑地看着手里这个冰凉的小东西。“微型录音笔。

”孙雅的声音压得极低,“我偷偷从张彪那里顺出来的,新的,他还没用过。电量满格,

能用很久。你找机会,接近江辰,或者林薇薇,套他们的话。重点是关于那笔钱,关于宏发,

关于张彪,关于他们公司账目的猫腻。只要能录到关键证据,我们就能送他们进去!

”我握紧了那个小小的录音笔,感觉它沉甸甸的,仿佛握住了复仇的钥匙。这太冒险了,

但也是目前唯一的希望!“好!”我用力点头,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心。接下来的日子,

我更加努力地工作,同时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接触江辰的机会。直接去找他,

他肯定防备心极重。突破口,或许在林薇薇身上。

我知道林薇薇每周三下午会去一家固定的美容院做护理。这天,我提前请了半天假,

在那家美容院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眼睛死死盯着美容院的门口。

下午三点多,林薇薇拎着包,穿着一身名牌,容光焕发地从美容院走出来。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恨意,快步穿过马路,挡在了她面前。“薇薇。”我的声音尽量平静,

带着一丝故作的憔悴和疲惫。林薇薇看到我,明显吓了一跳,

随即脸上堆起那种熟悉的、混合着虚伪和怜悯的表情:“晚星?是你啊!你怎么在这?

最近……过得还好吗?”“不太好。”我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垂下眼睑,“工作不稳定,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