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皇后》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由高冷女神经倾力创作。故事以萧景玄林婉儿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萧景玄林婉儿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何必与她正面冲突。”沉思片刻,我撂下茶盏,走到书案前。霜降立刻上前研墨,我提笔蘸墨,运笔如飞,写下一道令旨。以太子妃之名……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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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知意,是镇国公府嫡女,未来的皇后。这是我出生那一刻起,
就由家族和命运共同写下的剧本。直到选秀前夕,一道惊雷劈下:皇上下了罪己诏,
为祈福天下,要裁撤后宫。并下旨为太子萧景玄与我赐婚,言明太子终生只得一后,
不纳妃嫔。举朝哗然。世人赞皇上仁德,羡太子专情,颂我沈知意好命,得此一心人。
只有我知道,萧景玄在接旨时,看我的那一眼,冰冷刺骨,满是厌弃。
他有一个藏在东宫多年的心上人,叫林婉儿,是他的贴身侍女,也是他口中的救命恩人。
三年前太子奉旨南巡,途中遭遇刺客,被毒烟迷了眼睛,幸得一上山采药的民女所救。
那女子便是林婉儿,太子感念恩情,将她带回东宫,做了贴身侍女。他本想登基后,
力排众议立她为后。而我,和我背后盘根错节的家族,成了横亘在他爱情美梦前,
最丑陋、最无法撼动的顽石。大婚当晚,他连合卺酒都没喝,直接去了林婉儿所在的潇湘阁。
红烛燃尽,我独自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自己掀开了盖头。
贴身侍女霜降红着眼圈:“**,太子他……”我看着镜中盛装却孤寂的身影,
轻轻打断她:“叫娘娘。还有,记住,从今往后,东宫没有沈**,只有太子妃沈氏。
”心酸吗?或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是冷静。萧景玄的抗拒,在我预料之中。
他要演他的情深不寿,我却要坐稳未来的皇后宝座。这条路,他不肯并肩,我便自己走。
1初入东宫新婚次日,我依礼去拜见帝后。皇上神色欣慰中带着一丝愧疚,
皇后则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好孩子,玄儿性子倔,你多担待。
你是陛下与本宫亲自选定的太子妃,无人能动摇你的地位。”我垂眸,
姿态恭顺温婉:“儿臣明白,殿下勤于政务,是万民之福。儿臣定当尽心辅佐殿下,
打理好东宫,不让殿下为内务烦忧。”皇后与皇上交换了一个眼神,
继而轻叹:“婉儿那丫头,曾救过玄儿性命,玄儿对她多有偏爱,你……多包涵。
”我浅浅一笑,连唇角弯起的弧度都经过精心计算:“救命之恩,自当厚报。儿臣明白轻重,
定不会让殿下为难。”我的懂事和识大体,如同预期般深得帝后之心。成婚已有一月,
萧景玄日日宿在林婉儿的偏殿,未曾踏入我的寝殿一步。宫中流言四起,
悄无声息地飘散在每个角落。人人都说太子妃徒有虚名,连太子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地位岌岌可危。我浑不在意,每日依旧从容料理宫务,将东宫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赏罚分明,恩威并施,不过月余,原本观望的宫人已不敢怠慢。这日春光明媚,
我在花园赏花,遇上了林婉儿。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襦裙,颜色虽不逾矩,
料子却是今年江南进贡的软烟罗,连我也只得二匹。她远远走来,不但不行礼,
反而在擦肩而过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上来。“哎呀,妾身一时脚滑,冲撞了娘娘,
还请娘娘恕罪。”她嘴上请罪,眼中却满是挑衅。霜降正要发作,我轻轻摆手:“无妨,
婉儿姑娘想必不是故意的。”林婉儿得意地笑了笑,扬长而去。回到长春殿,
霜降仍愤愤不平:“娘娘!您为何要忍让她?她不过是个侍女,竟敢如此无礼!
”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方才淡淡开口:“她是太子心尖上的人,我初来乍到,
何必与她正面冲突。”沉思片刻,我撂下茶盏,走到书案前。霜降立刻上前研墨,
我提笔蘸墨,运笔如飞,写下一道令旨。以太子妃之名,将林婉儿从太子的贴身侍女,
提拔为东宫正六品女官,掌文书典籍。旨意下达时,萧景玄正在用膳。他摔了筷子,
冲到我的长春殿,眸色猩红:“沈知意!你什么意思?”我正在翻阅东宫账册,闻声抬头,
目光平静无波:“殿下,婉儿姑娘伺候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区区侍女之位,
未免委屈。擢升女官,既全了您的体面,也显得臣妾这个太子妃大度。不是吗?
”他被我的话噎住,死死瞪着我。“你休想动她一根头发!”“殿下说笑了,”我合上账册,
发出轻微的声响,而后浅浅一笑,笑容得体却疏离,“臣妾是在抬举她,只要她安分守己,
恪守宫规,臣妾自会保她一生富贵安稳。”他死死地盯着我,半晌,终是拂袖而去。
殿内重归寂静,我低头,继续核对账目,仿佛一切从未发生。2云锦风波婉儿的反击,
来得很快,也很低级。几日后,萧景玄命内务府送来一批江南进贡的云锦,
言明由我先行挑选。我正看着料子,婉儿便扶着一位老嬷嬷进来了——那是萧景玄的乳母,
孙嬷嬷。“娘娘万福。”婉儿行礼,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殿下担心娘娘初次处理宫务,
恐有疏漏,特让孙嬷嬷从旁协助。另外……殿下说奴婢素爱青色,
见这匹雨过天青的云锦甚合眼缘,特赐予奴婢。”她手指的,
正是那批云锦中最稀有、纹样最接近凤穿牡丹的一匹。按制,唯有正妃可用。
霜降站在一旁气得指尖都在发颤,脸色煞白。我轻轻按住她的手背。
目光平静地扫过一脸倨傲、仿佛拿着尚方宝剑的孙嬷嬷,又落在难掩得意的婉儿身上。
“殿下厚爱,婉儿姑娘好福气。”我语气温和,甚至带着笑,“既然殿下开口,
本宫岂有不准之理?霜降,将料子给婉儿姑娘包好。”婉儿接过料子,谢恩时,
腰杆挺得笔直。孙嬷嬷也假模假式地福了福,
语气带着几分倚老卖老:“太子妃娘娘果然大度,老奴定会如实回禀殿下。”她们离去后,
霜降急道:“娘娘!您怎能容她如此嚣张?那料子她怎么敢用!”我端起茶盏,
抿了一口:“她越敢,死得越快。去,把太子特赐婉儿姑娘逾制云锦的消息,
透给尚服局的老嬷嬷们知道。”不过两日,流言便起了。“听说了吗?那个林婉儿,
一个宫女出身,也敢用近凤纹的料子,真是不知死活!”“听说还是太子殿下亲赐的?
殿下这也太……宠溺了些。”“嘘!慎言!不过太子妃真是好性子,这都能忍下,
还亲自将料子赏了她。”流言终究是传到了萧景玄耳中,他大概也察觉此事不妥,
罕见地踏着暮色来到了我的殿中,语气生硬,带着兴师问罪的意味:“不过是一匹料子,
小事而已,你何必在背后小题大做,弄得满城风雨?”我正抄写佛经,放下笔,抬头看他,
目光柔和似水,没有半分火气:“殿下误会了,臣妾并未说什么。只是宫规森严,众目睽睽。
婉儿姑娘年轻,不懂其中利害,殿下日后赏赐,还是多斟酌些为好,免得……好心办了坏事,
徒惹非议,害了她。”他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沉默离去。后来,那匹云锦,
终究没见婉儿穿出来。东宫之内,关于太子妃宽容大度、而林婉儿恃宠而骄不懂规矩的议论,
却悄然流传得更广了。3赏花宴上的较量萧景玄一直不同我圆房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传到了皇后耳中。这日清晨,坤宁宫便来了人,宣我们即刻进宫。殿内气氛凝重,
皇后端坐上位,面沉如水,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我们。“玄儿!”皇后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身为储君,当知何为轻重缓急!沉迷私情,冷落正妃,
这便是你的为君之道吗?”萧景玄紧抿着唇,垂首不语。
皇后的目光继而锐利地射向跟在萧景玄身后、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林婉儿,
语气愈发冰冷:“还有你,林婉儿!本宫念你曾有救驾之功,平日对你多有宽容,
你却不知进退,狐媚惑主,搅得东宫不宁!看来是本宫太纵容你了!”林婉儿脸色煞白,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微微发抖。就在皇后欲下令惩戒之时,我上前一步,屈膝行礼,
声音轻柔却清晰地打破了僵局:“母后息怒,此事……不关婉儿姑娘的事。”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皇后蹙眉,萧景玄也猛地抬头看向我。我面色坦然,
迎着皇后的视线,继续轻声说道:“是儿臣近来身子有些不适,正在用药调理,
太医嘱咐……不易侍寝。殿**恤儿臣,才未曾留宿。让母后忧心,是儿臣的不是。
”皇后将信将疑,但见我神色自若,语气恳切,紧绷的脸色稍缓。萧景玄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讶,以及一丝更复杂的、难以解读的情绪。回东宫的路上,
他破天荒地没有去陪受惊的林婉儿,而是与我同乘一车。车内空间逼仄,沉默蔓延。许久,
他才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干涩:“你……今日为何要替婉儿解围?”我垂眸,
看着裙摆上精致的刺绣,语气温柔至极:“臣妾只是实话实说。殿下心有所属,臣妾明白,
亦不强求。既入东宫,臣妾只愿打理好内务,尽到本分,不让殿下为琐事烦忧,
更不愿见殿下因内帷之事与母后心生芥蒂。”他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我低垂的眉眼上,
终是低声道:“今日……多谢你。”自此,萧景玄对我的态度确实有所改观。
他眼中常带着那份愧疚,虽依旧未曾与我同房,但会隔三差五地来我的长春殿一同用膳,
闲话几句朝堂趣闻,全了我的体面与尊严。可惜,这般看似缓和的气氛总不长久。
常常是饭至半途,林婉儿派来的丫鬟便会恰到好处地出现,不是声称她身子不适,
便是梦魇惊惧,总能找到由头将萧景玄从我身边叫走。我从不显露半分不满,
在他略带歉意地起身时,只会温顺地起身相送:“殿下快去吧,莫让婉儿姑娘等急了。
”然后独自坐回桌前,平静地用完剩余的饭菜,仿佛一切本该如此。不久后,
长公主在府中举办赏花宴,遍请京中宗室勋贵。萧景玄依礼带我一同出席。令人侧目的是,
林婉儿竟也随行在侧。更引人议论的是,
她穿着一身与水红色极为相近的胭脂色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
在宾客云集、花团锦簇的宴会上招摇过市,言笑间尽显得意。水红,
乃是东宫太子妃方可使用的颜色。长公主身份尊贵,眼光毒辣,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她缓步走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遭几位宗室夫人听得清清楚楚:“婉儿姑娘,
你这身衣裳的颜色,倒是别致。”她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身上庄重的水红宫装,
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只是,与太子妃今日的服色如此相近,不知情的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