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皇姐弄瞎了我夫君双眼》此书作为月亮好酸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我抽抽搭搭地抬头。他身材高大,身上隐约有股铁和血的味道,与他直视,压迫感扑面而来。“哭什么?”他抬手,替我擦掉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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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智不全,受皇姐诓骗,去问刚得胜回朝的小将军何时娶我。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因为那位小将军是出了名的张狂残暴。谁知他却牵起我的手,笑盈盈地说:“明日,
明日就娶我们青青,好不好?”后来,皇姐毁了他的双眼,将热油灌入他喉中,
把他活活烧死。皇姐说,她都没有的东西,我怎么能拥有呢?1“将军何时娶青青呢?
”我站在朱雀街中央,抬头望向坐在马背上的傅时,耳畔是百姓们嘲讽的声音。
“三公主是病过头了吗?竟敢肖想小傅将军。”“听闻,先前有贵女赠荷包给小傅将军,
小傅将军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那贵女病了几日。”“那是自然,
小傅将军是咱们大盛的战神,除了天家长公主,谁人配得上。”“且不说三公主的出生,
单是智若孩童这点,小傅将军怎么会瞧得上她。说难听些,那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充耳不闻,只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傻子,执拗地望着傅时。傅时,玲珑面,罗刹心,
曾从尸骨堆中杀出一条血路,火烧北厥王城,将北厥左贤王悬尸于城门之上。
他明明不过十七岁,双眼却早因厮杀变得冰冷凌厉,不近人情。但我知道,
他是京师名门女眷们心中最如意的郎君,我的皇姐也不例外。此刻,
皇姐正坐在天香阁二层雅间,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今日之事,是皇姐要我来的,
而我素来最听话。“将军何时娶青青呢?”我又问。坐在白马的人,垂下目光看着我,
冷厉的双眼瞧不出任何情绪,可那紧握缰绳的手,手背上青筋迸现。四目相对,我不由一颤,
眼眶霎时红了。百姓们的嘲弄声更加肆无忌惮,我甚至听到了皇姐在阁楼上的大笑声。
我扁扁嘴,垂下脑袋。一双黑色皮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是傅时。“抬头。
”我抽抽搭搭地抬头。他身材高大,身上隐约有股铁和血的味道,与他直视,
压迫感扑面而来。“哭什么?”他抬手,替我擦掉脸上的泪。“明日,明日就娶我们青青,
好不好?”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却只看到他笑盈盈的双眼。一轮红日跃入上空,
万丈光芒点亮城中每个角落,却不敌他十一。2傅时没有骗我。大殿之上,
当父王问他要什么赏赐时,他说,想要娶我。满朝哗然。我心智不全,生母又是下等宫女,
如何配得上战功赫赫的小将军。父王不允,以我痴傻为由,提议将长姐下嫁给他。
谁知傅时拒绝了。他说:“臣只愿求娶三公主,望陛下恩准。
”听说父王那日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但最终还是允了。消息传到后宫时,
我正在皇姐殿中跪着。得知此事,皇姐气得将茶壶砸到我身上。我不敢喊疼,
只不住地磕头认错:“青青错了,皇姐不要生气,青青改……”这些年,
我一直是这样过来的。但这次,皇姐却消不了火。她抓起马鞭,一边抽一边骂。
“你个**东西,竟敢勾引傅时。“他瞧上你哪儿了?竟敢为了你拒绝本宫!“你的眼睛?
是了,你的眼睛跟你那**生母一样,都会勾男人魂的。“本宫今天就挖了你的眼,
看傅时还要不要娶你。”她丢开马鞭,抓过一把剪刀,朝我眼睛扎去。“砰”的一声,
像是石子撞上武器的声音,皇姐手中的剪刀应声落地。一道人影如疾风闪电般护到我身前,
那周身杀气让春日里的宫殿瞬间步入寒冬。看清来人,皇姐气得脸色发白。“傅时,
你好大的胆,竟然擅闯本宫寝殿!”傅时却不作答,只沉着一双眼,步履缓慢地靠近皇姐。
“你要做什么?本宫乃长公主……”一道剑光从我眼前闪过,
接着耳畔响起皇姐惊恐的尖叫声。“脸,本宫的脸!”“长公主殿下不必惊慌,
殿下的脸依旧完好如初。”傅时长剑入鞘,“不过下次,臣就不能保证,殿下是掉几根头发,
还是脸上多几道疤。”几缕发丝从皇姐鬓前落下,皇姐暴怒:“来人,来人!
”“殿下想叫人?那不如把满朝文武也叫来,让大家瞧瞧长公主是何等‘温良淑德’。
”皇姐咬碎了牙,额上青筋暴露。傅时却没再看她,只脱下外衫罩住我破烂的衣衫。
“陛下已赐婚,青青乃我傅时的未婚妻,将军府未来主母,谁敢动她,
便是与整个将军府为敌。”似有猛兽窜行于心尖,撼动冰封已久的山川。抬头,
我只望见一双阴沉冷厉的双眼,可在垂眸之际,那双眼又变得澄澈温柔。他抱起我:“青青,
我们回家。”3我被傅时带回了将军府。我尚未过门,他这番行径十分不妥。
可他张狂霸道惯了,旁人拿此说事反显得大惊小怪。待我更衣上药完毕,已近正午。推开门,
我便见一白衣少年立于梨树之下。春光灼灼,梨花皎皎,清风拂过,花雨纷扬。
他转身看着我,毫不掩饰眸中的欢喜与期意,似已在此等我多年。我心尖一颤,看痴了眼。
他才不是残暴弑杀的罗刹,他分明是整个京师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越过护栏跑到我面前,
弯腰,与我平视。“我们青青真漂亮,走,祖母在饭厅等我们了。
”他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大摇大摆地朝饭厅走去,可我却瞧见他的耳根泛红了。
我原以为,傅家祖母会跟宫里那些老嬷嬷一样厌恶我。谁知,祖母竟拉着我的手,
不住地笑道:“果真是顶好的姑娘,难怪我孙儿记挂这么些年……”“祖母!
”傅时急哄哄地给她夹菜,“吃菜!”祖母取下腕上的玉镯,戴到我的手上。“从今儿起,
青青就是我的孙媳了。”我受宠若惊,一时怔住。“快叫祖母。”傅时抵了抵我的胳膊,
“礼物都收了,休想反悔啊。”明明是霸道的模样,却叫我心里像开了一朵花那样欢喜。
我好想嫁给他,好想今天就嫁给他。4婚期定在两个月后,是钦天监看的日子。听闻,
那位钦天监在下职回府的路上,被人套着麻袋痛打了一顿。纵是难熬,日子也得一天天过。
每日卯时,我都会跑去大殿,躲在芜廊下看傅时上朝,再等他下朝。隔着雾蒙蒙的天光,
他勾着嘴角朝我扬扬下巴,那痞痞的模样总叫我心跳加快。好不容易挨过一月,
朝中却迎来另一桩大事。北厥大皇子蒙塔来朝,想要为了两邦和平,求娶一位公主。
父王同意了。我不过是赴了场宴,便成了他们的猎物。蒙塔说对我一见生情,要以良驹千匹,
珠宝城池为聘礼,娶我做他的正妃。我害怕极了,拽紧侍女春来的袖子,哆嗦地摇头。
余光中,我瞥见皇姐惬意地抿着蜜饯。蒙塔靠近我,
阴邪一笑:“不知傅将军可愿为了两国百姓,忍痛割爱?”所有人都看向傅时。
傅时拳头紧握,眸中杀气升腾。先前交战,傅时靠着精妙的布局折损北厥兵马无数。
依照他的想法,就该一鼓作气,彻底消除北厥这个隐患。可朝中有人却指责他好战弑杀,
说要以和为贵,展现大国胸襟,这便有了今日的议和。山河男儿千千万,
却要女子远嫁来换取和平,这是大盛男儿之耻。傅时起身,屈膝半跪于殿上。
“若蒙塔皇子执意要娶三殿下,那请陛下赐死臣之后,再将三公主远嫁北厥。
“傅家世代清誉,不可毁于臣之手。”父王眼中隐隐生出怒气,傅时垂着头,
背脊却挺得笔直。皇姐的声音适时响起。“傅将军这般强势,可有问过我三妹的意愿?
若我三妹不愿嫁你呢?”皇姐点了点我的鼻尖,冲我笑道:“三妹最乖,从不撒谎是不是?
”似有什么粉末窜入我鼻内,我突然头脑发胀。我颤栗着起身想要离去,谁知忽然晕了过去。
5我中毒了,春毒。中毒者会在短暂昏迷后陷入纵情状态,四肢发软,任人**。
装疯卖傻这么多年,终是躲不过这些阴谋算计。我翻身下床,朝着门口爬去。
这不是我的寝殿,殿中也无宫女太监。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一只冰冷的手掌忽然握住我滚烫的胳膊,我吓得大叫,对着那手掌狠狠咬下。
浓烈的血腥味让我的恐惧瞬间达到顶点。我拔下发上的簪子,拼尽全力朝来人刺去。“青青,
别怕,是我。”我的手腕被人紧紧握住,抬头看去,绷紧的那根弦霎那间松动了。
数年来的隐忍、委屈和无助在这一刻突然迸发,我想哭,可春毒却瞬间击溃了我的意识。
我笨拙地攀上他的脖颈,胡乱地吻向他的脸颊。傅时却推开我:“青青,你可知我是谁?
”**热难耐:“是我、我心爱的郎君。”“你郎君姓甚名甚?”“傅、傅时。”混沌中,
我听到傅时轻笑一声:“好,那我便教教你。”他俯身向我。不同于我毫无章法的啃咬,
他的吻细密缠绵,如甘露春霖,抚平我的焦灼燥热。我愈想愈多,他却一掌将我劈晕。
再醒来,我便在自己寝殿中。而皇姐跟蒙塔在荒殿里苟合的事,宫中早传开了。
皇姐的算计清清楚楚。只是她没想到,假装出宫的傅时会扮成侍卫折返宫中将我救走,
给她下毒,并把她带去荒殿,让她跟同样中毒的蒙塔共处一室。皇姐本想压下此事,
可这事竟如长了翅膀般,在宫中迅速传开,最后连父王不得不下令,为两邦友善,
让长公主远嫁蒙塔。我还来不及松一口气,
父王就又下了一道旨意——让傅时领兵护送皇姐出嫁。北厥遥远,一来一去,
我与傅时便不能如约完婚。我厌倦了宫廷,我害怕这桩婚事再生变故。生平第一次,
我去求父王,依旧是痴儿的模样,说我想快快跟傅时成亲。父王一个砚台砸来,
砸破了我的额头。他咒骂我是白眼狼,说我辜负了皇姐这些年的照拂。
他还咒骂我死去的娘亲,说她低贱的血统根本不配怀天家龙种。可是,
是我娘亲想要怀天家龙种吗?她原本再有一年就可出宫归家,跟她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是父王醉酒后强要了她,而后又弃她不顾,让她垂死宫中。至于皇姐,她曾想将我开膛破肚。
我扮痴装傻,将自己生生变成哄她开心的狗,才苟活到现在。我不敢去恨他们,
我只想握住好不容易降临的光。皇姐离宫那日,我到城门口为傅时送行,
将一个绣了“青”字的荷包赠给他。傅时很喜欢,将荷包放在唇边吻了吻,
眼底笑意如春水化冰。“青青乖,你郎君我必定八百里加急,速去速回。”我耳根一红,
踮起脚低声对他说:“待郎君回来,青青有秘密要说与郎君听。”车队出发,傅时一身玄甲,
骑上白马。朝阳之下,他英姿勃发,宛若天神。一辆马车在我身侧停下,车帘掀开,
是皇姐阴毒的笑脸。“三妹,皇姐受的罪,会一并向你讨回。届时皇姐要看看,
三妹能装到几时?”艳阳天下,我遍体生寒。强烈的不安萦绕着我,
只有傅时的来信可让我安心。可一月的某日,他的来信突然中断。那一日,
本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十日后,北边传来消息,说傅时身染瘟疫,不幸离世,
因恐瘟疫蔓延至大盛,长公主下令在边关将其遗体焚烧。并将他的骨灰洒向广袤北域,
寓意傅将军的忠魂永护大盛。6我病了,高烧不退。没有傅时护我,
我又成了连掌事宫女都不如的三公主。寻不到太医,侍女春来冒死出宫,求傅祖母救我一命。
傅祖母入宫,以傅家绝后之痛,跪求皇上,为她留一个孙媳。早知如此,我宁肯死去,
也不愿傅祖母为我屈下双膝。但我也知,我不能死去。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傅时的身体比寻常人都要好,旁人都安然无恙,为何就他染上瘟疫?傅时的葬礼办得很隆重,
无数百姓为他拭泪送行。我尚未过门,连为他身着素缟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远远地跟在送葬队伍后面,像个孤鬼游魂。葬礼之后,傅祖母二次入宫,
恳求父王将我嫁入将军府,被父王回绝了。入秋之际,北厥二皇子凛冬来京,
说皇姐在北厥思家成疾,想求娶我为妃,一来是为缓解皇姐思念之情,
二是为两国和平再添砖瓦。凛冬诚意十足,奉上美人良驹。父王心动了,却不肯担昏庸骂名。
于是便有了我长跪于隆庆殿前,说我爱慕凛冬,恳求父王退掉我与傅时的婚约,
让我嫁与凛冬之事。父王含泪下旨,还亲临傅家洒泪扼腕,说对不住傅家一门英烈。
一夜之间,我名声尽毁,京师人皆骂我下作薄凉,枉顾傅时对我一番深情,咒我不得好死。
我对镜贴花黄,将自己收拾得明艳动人,而后义无反顾上轿,离开了我长了十六年的大盛。
其实,即便父王不使诈,我也会自请前去,如今我只是顺水推舟。骂名?诅咒?
我一个死人在乎这些做什么。我余生所想,只为真相,只为复仇,只为心中的月光。
7入北厥的那日,皇姐盛装到边界迎接我。数月不见,她消瘦了许多,可眸中阴毒不减。
她笑着给了我一个拥抱,在我耳边轻声说:“三妹,地狱欢迎你。”我眨巴着眼,
冲她笑道:“不论哪里,三妹都跟着皇姐去。”三日后,我跟凛冬成了婚。成婚当夜,
我身着纱衣,懵懂又天真地唤他“夫君”。傅时说过,我眨巴着双眼时的模样很像小鹿,
清凌凌的双眼让人恨不得将我揉入腹中。他还说,不准我用这种眼神看旁的男子。果然,
饶是冷峻如凛冬,在这若有似无的撩拨下,也失了几分心神。衣衫褪去,红烛通明,
在身体被疼痛的那一刻,我的灵魂彻底死去。床笫之间的迎合与乖巧,让凛冬对我还算怜爱,
但这远远不够。入冬之时,我在北厥王殿外遇见了蒙塔,这是我自婚礼后第一次见他。
他那探究的目光让我恶心极了,可我依旧乖巧地唤他“姐夫”。他的随从呵斥我大胆,
说我应当称呼他“大皇子”。我顿时吓得泪眼汪汪,不敢吭声。
蒙塔却笑得畅快:“依照大盛的习俗,是该叫本皇子‘姐夫’,
本王子该唤你‘小、姨、子’。”他俯身,在我耳边吹了口热气:“这声‘姐夫’,
本皇子甚是喜欢。”擦身而过,蒙塔的手不经意扫过我的臀。当夜,
凛冬怒气冲冲地将我摔到床上,问我为何要去勾引蒙塔。我委屈极了,
一直拽着他的衣摆说“我没有”。可凛冬不听,只捏紧我的下巴,淡褐色的双眸喷着怒火。
我吓得眼尾通红,不敢出声,只眼巴巴地望着他。凛冬烦躁至极,摔门离去。而后数日,
凛冬都没来我的账中。那些北厥人当我失了宠,纷纷作践起我来。春来气得找他们理论,
被我拦下了。不急,时机未到。8春节前狩猎,是北厥的习俗。不论尊卑,只比骑术箭术。
皇姐提议让我一起参加,被凛冬以我身子不适为由回绝了。“既嫁入北厥,
那些娇身惯养的性子可得改改。”皇姐却不打算放过我。“二皇妃身子这样不好,
将来如何为我们北厥诞下健康的孩儿。”皇姐这番话,很得可汗认同。
可汗当即命人为我牵马,说北厥不需要连骑射都不会的王妃。我面色惨白。
与我冷战数日的凛冬,忽然牵紧我的手。“不必害怕,本王在。”我扭头,
撞见凛冬冷毅沉稳的双眸。神思在一瞬间远走。我想起,我的少年将军也曾对我说“青青,
别怕,我在”。一想到他,连凛冽的寒风都变得温暖起来,
所有危险都变成将我引向他的航船。我仰起脸,灿烂一笑:“夫君不生气,青青就不怕。
”凛冬扭头看我,那如鹰般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将我的灵魂看穿,有一个瞬间我甚至觉得,
他知晓我在装疯卖傻。我继续冲他笑,用独属于孩童的澄纯真笑意。终于,他眸中冷意消散。
“王妃绝不可以骗本王,记住了吗?”我眨巴着眼,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只拍手说道:“夫君不生气了,夫君不生气了。”狩猎开始。
我笨拙上马的模样引得众人大笑,那些心悦凛冬的女子对我更是大肆嘲讽。凛冬纵身上马,
牵着我的马步入了雪林,远离那些讥笑。雪景很美,我下马赏雪。忽然,
一支利箭刺破寒风而来。凛冬正要拔刀,我却突然转身将他抱住。那箭头顿时刺入我的后背。
鲜红的血滴落在苍茫雪野,耳畔是凛冬急切的呼唤。我张开虚弱的眼,
挤出一个笑:“夫君……没受伤就好……”而后,我便彻底晕了过去。9最好的医师,
最贵的药材,可我依旧昏睡不醒。后来,一位江湖术士说,我身上似有小童缠绕索命,
而那索命绳索就在东南方。东南方,那是皇姐营帐的方向。次日,
春来与一名护卫冒死潜入皇姐营帐,寻得一扎满银针的布偶人,布偶人身上贴着我的名字。
凛冬震怒,要皇姐给个交代。皇姐拒不认罪,说此事定是我设局陷害。皇姐还说,
将银针扎入我指尖,我若仍昏睡不醒,那她便任由可汗处置。可我若突然醒转,
那巫蛊之事就另有蹊跷。凛冬要阻止,却被蒙塔拦下。“二弟急什么?若真像大王妃所说,
那二王妃的痴傻恐怕是装的。“若当真是装疯,那二王妃入我北厥意图可得查查了。
“别忘了,她死去的未婚夫是我们北厥最大的仇敌。“二弟莫要被美色迷惑,
误了父汗的大业。”我确信,蒙塔跟皇姐早就勾结上了。从蒙塔忽然去大盛,
说要求娶我开始,他们就勾结上了。那他们沆瀣一气的筹码是什么?是大盛百姓的安宁,
还是傅时的性命?可恨我入北厥数月,却没查到半点消息。被褥被掀开的瞬间,
我握成拳的手掌瞬间摊开。冰冷的针尖刺上我指头。忽然,一道凄厉的哭喊声自门外传来。
“二皇子救命!“巫蛊娃娃是大王妃命奴婢做的,王妃以奴婢家人作要挟,奴婢不敢不从。
可今日,大王妃却想杀了奴婢。“猎场放箭也是大王妃下的令,二皇子可去查验。
“奴婢有罪,死不足惜,只恳求二皇子能保全奴婢家人。”皇姐愕然。
这女子乃是她的陪嫁侍女。凛冬唇角,笑意冰冷。“皇兄,皇嫂,可还有话要说?
”10巫蛊娃娃被烧毁后,我才慢悠悠醒转过来,入眼便是凛冬熬红的双眼。
这样的他叫我微微一惊,但这股情绪很快被我抛之脑后。凛冬对我说抱歉,
说父汗只是罚皇姐禁足一月,并未给我公道。我拉着他的手说:“青青愿为夫君挡箭,
旁的不重要,夫君平安就好。”我还扁着嘴说:“皇姐变了,变得好凶。
“是因为大皇子说要把我抢回帐里去吗?“可是青青不想去大皇子那里,青青不喜欢大皇子。
“夫君,我们不去惹他们好不好?”我看到凛冬的拳头渐渐收拢,腮帮咬紧。是夜,
春来告诉我,皇姐帐中那名侍女被处死了。临刑前,她将腕上玉镯交给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