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知青,被西北糙汉掐腰宠
作者:简单快乐88
主角:姜知意陆野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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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小说《七零娇知青,被西北糙汉掐腰宠》,是作者简单快乐88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姜知意陆野。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我们就得天天在地里刨食?”“还不是因为她男人是营长!会枕头风呗!”“我呸!我看那张脸就是个狐媚子样,指不定怎么勾搭男人的……

章节预览

“放开我!你们……你们这是买卖人口!是犯法的!

”姜知意的手腕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攥着,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她拼命挣扎,

可拖着她的女人力气大得惊人。“犯法?小丫头片子,你懂个啥叫法?

”媒婆张翠花回头啐了一口,“把你从黑市上捞出来,给你找个正经人家嫁了,那是救你!

不然你个黑户,不出三天就得被农场的巡逻队抓去劳改!”姜知意的心一寸寸沉下去。黑市,

黑户……她不过是饿昏了头,想用奶奶留下的唯一一个金戒指换点吃的,

怎么就成了一个可以被随意买卖的“货物”?凛冽的寒风卷着沙砾,刮在脸上生疼。

这里是西北,是她坐了七天七夜的火车才到的地方,目之所及,

除了光秃秃的黄土就是灰蒙蒙的天,荒凉得让人绝望。“到了,就是这儿。

”张翠花猛地一推,姜知意踉跄着撞进一个低矮的土坯房里,

一股混杂着烟火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个男人,坐在小板凳上,

背对着门口,宽阔的脊背把本就不大的空间衬得更加逼仄。

他正在埋头就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打磨着手里的一个木头零件。听到动静,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他缓缓转过身。姜知意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好高大的男人。

他站起来的时候,几乎要碰到低矮的房梁。古铜色的皮肤,五官深邃,鼻梁高挺,

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锐利得吓人。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袖子挽到臂弯,

露出结实得吓人的小臂,青筋盘虬卧龙。他身上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像戈壁滩上最凶悍的野狼。“陆野,人我给你带来了。”张翠花脸上堆着笑,

一把将姜知意推到男人面前,“瞧瞧,多水灵的城里姑娘,保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陆野的视线落在姜知意身上,从她被风吹得通红的脸蛋,到她死死咬住的嘴唇,

最后停在她那双盛满了惊恐和屈辱的杏眼上。她很漂亮,是一种在这里从未见过的精致漂亮,

皮肤白得像雪,细胳膊细腿,仿佛一折就断。“彩礼钱你准备好了?”陆野没有看张翠花,

他的声音很沉,像是被砂石打磨过。“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张翠花连忙点头哈腰,

“三百块,还有五十斤全国粮票,一分都不少!”三百块!姜知意浑身冰冷。在七零年代,

一个强壮劳力的月工资也不过三十多块钱。三百块,足以买下她这条命。“东西留下,

你可以走了。”陆野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扔给张翠花。张翠花掂了掂,

喜笑颜开地走了,临走前还贴心地把那扇破旧的木门给带上了。“吱呀”一声,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和这个叫做陆野的男人。姜知意怕得浑身发抖,她一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土墙,再也无路可退。“你……你别过来!”她颤抖着说,

“强迫是犯法的!”陆野看着她,像在看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他没说话,

只是走到屋角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盆里。然后,他从柜子上拿下一块崭新的毛巾,

扔进水里。他拧干毛巾,朝她走过来。姜知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

预想中的粗暴没有到来。那块温热的毛巾,只是轻轻地擦过她的脸颊,

带走了一路的风尘和冰冷。他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些粗鲁,力道没控制好,

擦得她皮肤有点疼,但那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却让姜知意的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

“哭什么。”陆野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但手上的动作却更轻了些,“一个女孩子家,

把自己弄得跟个小花猫一样。”擦完脸,他把毛巾扔回盆里,转身走到炕边,

从一个木箱子里抱出一床崭新的被子。被面是喜庆的红色牡丹花,

是这个灰扑扑的屋子里唯一的亮色。“今天太晚了,你先睡。

”他把被子铺在土炕靠里的位置,“炕烧热了,睡里面暖和。”姜知意愣愣地看着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那你呢?”她下意识地问。

陆野指了指墙角的一堆干草和一张破旧的军大衣,“我睡那儿。”说完,他不再理她,

自顾自地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衫,真的就走向了那个角落。

高大的男人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与她这边烧得暖烘烘的土炕,仿佛是两个世界。

姜知意彻底懵了。他花了三百块钱买她回来,就为了让她睡个热炕,自己却在地上挨冻?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夜深了,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像是野兽在嘶吼。

姜知意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却毫无睡意。她能清晰地听到,

角落里那个男人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他好像……真的没有恶意。可如果不是为了占有她,

他为什么要花那么大代价买她一个“妻子”?这个夜晚,充满了让她无法理解的谜团。

2天刚蒙蒙亮,姜知意就被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吵醒了。“陆野家的,开门啊!

哥嫂来看看新媳妇!”尖锐的女声穿透薄薄的门板,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刺探。

姜知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紧张地看向地上的男人。陆野早就醒了,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正坐在小板凳上,用一根布条仔细地缠着手掌,那是在下重力活之前保护双手的准备。

听到门外的叫喊,他只是动作顿了一下,头也没抬地说:“别怕,是我大哥大嫂。

”他说“别怕”,可姜知意怎么能不怕。她一个来路不明的“黑户”,被他花钱“买”回来,

在这地方无依无靠,任谁都能来踩一脚。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高瘦的男人和一个吊梢眼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一进屋,

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在屋里扫了一圈,当她看到土炕上完好无损的被褥,

和地上陆野睡过的草堆时,吊梢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和幸灾乐祸。“哎哟,我的好二弟,

你这是娶了个祖宗回来供着啊?”大嫂王凤霞阴阳怪气地开口,“新婚第一天就分铺睡,

这传出去,你们陆家的脸还要不要了?”陆野站起身,他比大哥陆山高出半个头,

气势上更是压倒性的。“我的事,不用大嫂操心。”他的声音没有起伏,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怎么不用**心?你娶媳妇那三百块钱,可是咱娘的救命钱!

你倒好,钱花了,连个媳妇的边儿都摸不着?”王凤霞说着,就把矛头对准了姜知意,“喂,

那个城里来的,你别以为自己金贵!到了我们老陆家,就得守我们老陆家的规矩!

赶紧下来做饭!”姜知意攥紧了被角,脸色发白。她从小到大,

哪里受过这种指着鼻子的辱骂。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陆野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

“她身体不舒服,今天不下床。”“身体不舒服?我看是懒病犯了吧!

城里来的**就是娇气!”王凤“霞还要再说,却被陆野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那是一个警告的眼神,冰冷,锐利,像刀子一样。王凤霞被看得心里一哆嗦,

后面的话硬生生噎了回去。大哥陆山是个老实人,见状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

凤霞你少说两句。老二,爹妈让你带弟妹回家里去认认门。”“知道了。

”陆野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回头,看向姜知意的眼神柔和了些许,“再睡会儿,

我去给你打早饭。”说完,他看都没再看他大哥大嫂一眼,径直走出了屋子。

王凤霞气得直跺脚,却又不敢对陆野发作,只能狠狠地剜了姜知意一眼,跟着陆山走了。

屋子终于安静下来。姜知意的心还在“怦怦”直跳。刚才,陆野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刻,

她竟然有了一丝荒谬的安全感。这个男人,虽然话少,看起来凶悍,

却好像真的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她。过了一会儿,陆野端着一个豁口的粗瓷碗回来了。

碗里是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玉米面窝头,和一碗看不出内容物的糊糊。“吃吧。

”他把碗放到炕边的小桌上,“家里穷,没什么好东西。”姜知意是真的饿了。

她拿起一个窝头,粗糙的玉米面剌得她喉咙生疼,难以下咽。可她还是小口小口地,

努力地往下吞。陆野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吃,也不说话。等她好不容易吃完一个窝头,

他突然开口:“下午,你跟我去一趟团部。”“去……去团部干什么?”姜知意紧张地问。

团部,那是这片农垦区的最高管理机构,她这样的黑户,最怕的就是去那种地方。

“去落户口。”陆野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叫姜知意,

是我陆野的合法妻子,是红星三团的正式军属。以后,没人敢再看不起你。

”姜知意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落户口?成为正式军属?这意味着她不再是黑户,

不再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她将在这里拥有一份合法的身份。

这……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为什么?”她颤抖着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陆野沉默了片刻,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碗沿,他的声音很低,“你不是货物。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道暖流,瞬间击中了姜知意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不是货物。

在这个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一件可以买卖的东西时,这个只认识了一天不到的男人,却告诉她,

她不是货物。眼眶一热,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和屈辱,

而是因为一丝无法言说的感动。她看着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第一次觉得,

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似乎……也没有那么吓人了。3下午,陆野真的带着姜知意去了团部。

西北的风依旧很大,姜知意裹紧了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旧棉袄,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陆野走在她身侧,用他高大的身躯,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风沙。团部是一排青砖瓦房,

门口站着持枪的哨兵,看起来庄严肃穆。姜知意心里很忐忑,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陆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伸出那只缠着布条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他的手掌很粗糙,布满了厚厚的老茧,却异常温暖干燥,像一个小火炉,

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姜知意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别怕,

有我。”他沉声说着,拉着她径直走进了政工科的办公室。办公室里,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干部正在看文件,看到陆野进来,他抬了抬头。“哟,陆营长,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营长?姜知意惊讶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竟然是个营长?

“张干事,我来给我爱人办随军落户。”陆野开门见山,言简意赅。张干事推了推眼镜,

视线落在姜知意身上,带着几分审视,“这位就是弟妹?看着可真年轻。

结婚报告和介绍信呢?”“情况特殊,没来得及打。”陆野从怀里掏出一个档案袋,

递了过去,“这是她的资料,你看一下。”张干事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几张纸,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陆野,你胡闹!”他猛地一拍桌子,“她的身份是黑户!来路不明!

你怎么能跟这种人结婚?你的前途不想要了?”姜知意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手脚冰凉。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的户口在路上被偷了,不是黑户。”陆野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这次来,就是来补办的。”“补办?你说得轻巧!

”张干事气得站了起来,“成分不明,背景不清,这要是让师部知道了,

你这个营长都得被撸掉!陆野,你听我一句劝,这事儿不能办!赶紧把这女的送走,

不然会毁了你!”“她是我媳妇,我不会送她走。”陆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户口,

今天必须办。”“你!”张干事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这是拿你的政治生命开玩笑!

”办公室里的气氛僵持到了极点。姜知意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不想连累他。

她轻轻扯了扯陆野的衣袖,小声说:“要不……要不算了吧……”陆野没有理她,

只是盯着张干事,沉声说:“张哥,我陆野参军十年,在战场上流过血,在工地里断过腿,

我为三团立下的功,够不够换我媳妇一个户口?”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决绝,

“如果不够,我这个营长,不当也罢。”张干事彻底愣住了。

他看着陆野那张写满了坚毅和认真的脸,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太了解陆野的脾气了,

这个男人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啊你,真是个犟驴!

”张干事无奈地坐回椅子上,拿起笔,“罢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了。表格拿去,

填好了我给你盖章。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以后出了什么问题,你小子自己兜着!

”“谢谢张哥。”陆野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拿起表格,

拉着还有些发懵的姜知意到旁边的桌子坐下,拿起笔,却半天没动。姜知意看了一眼,

发现他正对着“姓名”一栏发呆。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刚硬有力,

但是……他好像不会写她的名字。“我……我自己来吧。”姜知意小声说。她接过笔,

在姓名一栏,工工整整地写下了“姜知意”三个字。她的字很娟秀,

和他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陆野看着那三个字,眼神深邃。很快,表格填好了。

张干事拿起那个红色的印章,重重地盖了下去。当户口本递到姜知意手里的时候,

她还有些不敢相信。薄薄的几页纸,却重若千斤。户主:陆野。与户主关系:妻。她,

姜知意,终于不再是飘萍了。走出团部,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陆野走在前面,

一言不发。姜知意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为了她,

不惜赌上自己的前途。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陆野。

”她忍不住开口叫他。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谢谢你。”姜知”意真诚地说。

陆野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和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沉默了片刻,

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拿着,暖暖手。”姜知意摊开手心,

发现是一颗用油纸包着的水果糖。4回到那间小土坯房,姜知意的心情和来时已经截然不同。

手里攥着那本崭新的户口本和那颗还没舍得吃的水果糖,她第一次对这个陌生的地方,

有了一丝归属感。屋子里没有生火,冷得像冰窖。陆野一进屋就熟练地开始生火,

他把一些干柴塞进土灶里,划着火柴点燃。很快,橘红色的火光跳跃起来,

驱散了屋里的一些寒气。姜知意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在这个家里,她好像是个多余的人。“坐到炕上去,那里暖和。”陆野头也不抬地吩咐。

姜知意听话地坐到炕边,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他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衣,

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腰身在火光下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他做事的动作很利落,添柴,烧水,

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很快,水烧开了,他往一个大盆里倒了热水,又兑了些凉水,

试了试水温,才端到姜知意面前。“洗脚。”他言简意赅。姜知意愣住了,长这么大,

还从来没有人让她以外的人给她打洗脚水。“我……我自己来。”她有些不好意思,

伸手想去接盆。“别动。”陆野按住她的手,语气不容置喙。他蹲下身,

不由分说地脱掉了姜知意的鞋袜。当看到她那双被鞋子磨出好几个水泡,又红又肿的脚时,

陆野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城里姑娘的脚,又小又白,哪里受过这种罪。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脚放进温热的水里。热水包裹住双脚的瞬间,

姜知意舒服得差点**出声。一天的疲惫和寒冷,仿佛都被这盆热水驱散了。

陆野蹲在她面前,宽大的手掌握住她小巧的脚踝,用粗糙的指腹,轻柔地帮她揉搓着。

他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有些笨拙,但却异常认真。姜知意的心跳得飞快,脸颊烫得厉害。

她垂着头,只能看到男人乌黑的发顶和专注的侧脸。煤油灯的光线很暗,

在他深刻的轮廓上投下一片温柔的阴影。这个男人,白天在团部为了她不惜顶撞上司,

晚上又蹲在地上,沉默地为她洗脚。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打败姜知意对他的认知。“陆野,

”她终于鼓起勇气,轻声开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个问题,

她已经问过一次,但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一次,陆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

黑沉沉的眼睛在火光下注视着她。“你是我媳妇。”他过了半晌,才吐出这五个字。简单,

直接,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因为你是我媳妇,所以我对你好,天经地义。

姜知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软。“可是……我们才认识两天。

”她小声地反驳,“而且,我是你……买来的。”“我没把你当买来的。”陆野打断她,

声音沉沉的,“那三百块钱,是彩礼。我们拜过堂,你就是我陆野明媒正娶的媳-妇。

”虽然那所谓的“拜堂”,只是在张翠花的见证下,草草地对着天地鞠了个躬。洗完脚,

陆野从一个破旧的木箱里翻出一个小铁盒。他打开铁盒,里面是一种黑乎乎的药膏,

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他用手指挖了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姜知意脚上的水泡上。

药膏凉凉的,很舒服。“这是什么?”姜知意好奇地问。“部队里治跌打损伤的药,

对水泡也有用。”陆野解释道,“明天你别下地了,在家休息。”姜知意“嗯”了一声,

心里暖烘烘的。涂完药,陆野又从锅里盛出一碗热腾腾的糊糊,还有一个黑乎乎的烤土豆。

“吃吧,吃了早点睡。”姜知意接过碗,小口地喝着。晚饭依旧简陋,

但她却觉得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香甜。吃完饭,陆野像昨晚一样,

把唯一的床铺和被子让给了她,自己则准备去墙角睡地铺。

姜知意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走向那个冰冷的角落,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陆野!

”她叫住他。男人回头。姜知意攥着被角,脸颊有些发烫,

她指了指自己身旁空出来的大半个炕,“炕……炕挺大的,要不……你上来睡吧?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或许是不忍心看他受冻,又或许是……别的什么。陆野显然也愣住了,他站在原地,看着她,

眼神复杂。屋子里一瞬间安静得只能听到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的声音。

5王凤霞端着一碗苞米面糊糊,刚走到陆野家门口,

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那句“你上来睡吧”。她的脚步猛地顿住,吊梢眼瞬间瞪圆了,

耳朵紧紧贴在了门缝上。屋里,陆野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看着炕上那个小女人,她脸颊绯红,眼神躲闪,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却又鼓足了全身的勇气。“不用。”他拒绝得很快,声音比平时还要沙哑几分,

“我睡地上习惯了。”他说完,就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一样,迅速在墙角的草堆上躺了下来,

用军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背对着姜知意的方向,一动不动。

姜知意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更烫了。她这是被……嫌弃了?

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委屈和羞恼,她拉过被子蒙住头,也气鼓鼓地躺下了。门外,

王凤霞把屋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撇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装!继续装!她就不信,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对着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媳妇不动心。肯定是这个城里来的狐狸精,

欲擒故纵,拿乔作势!第二天一早,姜知意被安排了新的活计。因为脚上有伤,

陆野不让她下地,托关系给她换了个在团部幼儿园帮忙的轻省活。这可惹了红眼病了。

“凭什么啊?她一个新来的,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就能去幼儿园那么好的地方?

我们就得天天在地里刨食?”“还不是因为她男人是营长!会枕头风呗!”“我呸!

我看那张脸就是个狐媚子样,指不定怎么勾搭男人的!”休息的时候,几个妇女聚在一起,

对着姜知意的方向指指点点,话说的越来越难听。其中,嗓门最大的就是王凤霞。

“你们是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亲耳听见的,那小骚蹄子,主动让陆野上炕睡呢!啧啧,

城里来的姑娘就是开放!”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在这个年代,女人主动邀约男人,

那简直是伤风败俗,不要脸到了极点!姜知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没想到,

自己一句出于好心的话,竟然会被人扭曲成这样!“你胡说!”她气得浑身发抖,

冲过去对王凤霞喊道,“我没有!”“哟,还敢顶嘴?”王凤霞双手叉腰,

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我胡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说了‘你上来睡吧’?

大家伙儿都听听,这是不是勾引人?”周围的哄笑声和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姜知意身上。

她百口莫辩,气得眼圈都红了。就在这时,一个同样是知青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叫王丽,

长得有几分姿色,平时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嫂子,你别这么说知意。

”王丽装作好心地劝架,“知意刚从城里来,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她可能就是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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