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你爱谁灵魂?读心术:他爱的是我的万亿家产!》,是由作者“十六爪章鱼”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周扬乔荧,详情介绍:】那声音又来了!清晰、刻薄、目的明确!就在他靠近我、试图做出亲密动作的时候!这一次,我强迫自己站定,没有躲开他揽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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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写着“妊娠六周”的化验单在我手里发烫。余澄,我的名字,清澈纯净的意思,
可这一刻,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说不清是孕吐还是别的什么搅得我不得安宁。
医生公式化的恭喜还在耳边嗡嗡响,可我的手指却冰凉。周扬,
我谈了三年、认定要携手一生的男朋友,此刻正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滚烫。他低头,
在我额角落下一个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澄澄,
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里面盛满了我熟悉的温柔和喜悦。这喜悦,曾是我无数次沉溺的安全港。可就在刚才,
他吻下来的瞬间,一种怪异的、仿佛电流窜过神经末梢的麻痒感猛地刺进我的太阳穴。然后,
一个冰冷、清晰、绝对不属于周扬平时温润声线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终于怀上了!老天开眼!这下余老头那万亿信托的继承权,
至少有一半稳稳攥在我手里了。只要熬到她生下孩子,再熬死那个老不死的……余氏的一切,
就都是我的了!】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瞬间逆流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盖过了医院走廊所有的嘈杂。我死死盯着周扬近在咫尺的脸。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完美的、深情款款的表情,甚至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
嘴角还挂着宠溺的笑。他抬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擦掉我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湿意,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怎么了?傻姑娘,高兴傻了?”他低声问,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怜惜。【哭什么哭?矫情!赶紧的,得稳住她。
得让她觉得我是因为爱她爱孩子才这么高兴。啧,忍了三年,总算看到点实质性的回报了。
这肚子可千万争气点。】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耳膜,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我猛地抽回被他握着的手,动作快得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周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被更浓的关切取代:“澄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脸色怎么这么白?”他伸手想探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胃里那股翻腾感再也压不住。我捂住嘴,踉跄着冲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趴在冰冷的洗手池边干呕。镜子里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
还有那双因为极度震惊和恐慌而睁大的眼睛。刚才……那是什么?幻觉?
孕期激素紊乱导致的幻听?还是……我用力甩了甩头,冷水扑在脸上,
刺骨的凉意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回到诊室门口,周扬焦急地迎上来,
手里拿着瓶拧开的矿泉水。“快喝点水,漱漱口。医生说了,早期反应大是正常的,别怕,
有我在呢。”他试图揽住我的肩膀。【真麻烦。不过为了那万亿身家,忍了。
】那声音又来了!清晰、刻薄、目的明确!就在他靠近我、试图做出亲密动作的时候!
这一次,我强迫自己站定,没有躲开他揽过来的手臂,只是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我抬眼,
仔仔细细地审视他的脸。浓眉,挺鼻,薄唇,组合成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英俊面孔。
那双此刻盛满担忧的眼睛,我曾经无数次沉溺其中,以为看到了星辰大海。现在,
我只看到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盘踞着一条名叫贪婪的毒蛇。万亿家产?余氏信托?
熬死我爷爷?无数碎片信息在我混乱的脑子里疯狂冲撞。我爷爷余震霆,
余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一个白手起家、手腕铁血的传奇人物。他对我的保护近乎偏执,
尤其是对我那因意外早逝的父母留下的巨额遗产和信托基金。
他从不掩饰对周扬的审视和不喜,总觉得他接近我别有用心,
是我一次次用所谓的“真爱”顶撞爷爷,甚至不惜搬出家门和周扬同居,
才让爷爷勉强保持了沉默。原来,爷爷是对的。错得离谱的,是我。周扬,
我爱了三年的男人,他爱的从来不是我余澄这个人,
他爱的是我背后余氏集团那令人窒息的万亿财富!
他这三年所有的温柔体贴、耐心包容、海誓山盟,都是在演戏!都是在为今天,
为这个能让他染指余家财富的孩子铺路!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愚弄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我死死攥着那张小小的化验单,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扬……”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
干涩得厉害,“我……我有点累,想先回家。”周扬立刻点头,无比体贴:“好,我们回家。
我抱你?”他作势要弯腰。“不用!”我几乎是尖叫着拒绝,声音尖锐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扬的动作顿住,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疑惑和不易察觉的烦躁。【搞什么?一惊一乍的。
怀个孕脾气还变大了?算了,关键时期,忍。】“好,好,听你的。那你自己慢慢走,
小心点。”他立刻换上包容的微笑,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胳膊,力道轻柔得挑不出错。
我任由他扶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步一步挪向停车场。每一步,
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脑子里那个冰冷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全是关于如何利用这个孩子、如何讨好我爷爷、如何一步步蚕食余氏财富的盘算。
回到家——这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月租五万的豪华公寓,
是周扬“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坚持租下的,用的是我的副卡。以前每次回来,
我都觉得温暖甜蜜,此刻只觉得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虚伪。“想吃什么?
我去给你做。医生说你要补充营养。”周扬殷勤地帮我脱下外套,挂好。“没胃口。
”我把自己扔进沙发,疲惫地闭上眼。“那怎么行?你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乖,
我熬点清淡的粥?”他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得把她养好了,
孩子不能有事。这可是我的金钥匙。明天得去趟银行,看看她那张卡里还有多少钱,
最近看中那辆**超跑,得想办法让她‘主动’给我买。还有她爷爷那边……得找机会表现。
】我猛地抽回手,睁开眼:“随便吧。”周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起身:“好,那你休息会儿,我去弄。”他转身走向开放式厨房,背影挺拔,
动作利落。看着他熟练地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过去三年里无数温馨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他记得我所有喜好,包容我所有任性,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眠地守着,
在我受委屈时坚定地站在我身前……那些画面曾经是我认定真爱的证据,
此刻却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反复凌迟着我的心。是真的吗?那些好,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为了钱演出来的?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攫住了我:如果……我能听到的,都是真的呢?
这诡异的“读心术”是怎么来的?是因为怀孕?还是因为巨大的情绪冲击?它能持续多久?
只对周扬有效,还是……对所有人都有效?我急需验证。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周扬在厨房喊:“澄澄,开下门,可能是物业。”我起身,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拉开了门。门外站着的不是物业,是我的发小兼闺蜜,乔荧。
她手里拎着两个巨大的奢侈品购物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澄澄!惊喜吗?我听说你……”她的话在看到我苍白的脸色时顿住了,
目光飞快地扫过我的小腹,随即换上浓浓的担忧,“天哪!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是不是孕反特别厉害?”她挤进门,把购物袋随手丢在地上,就张开手臂要来抱我。
就在她指尖即将碰到我肩膀的刹那,那种熟悉的麻痒感再次刺入太阳穴。
一个尖利、带着强烈嫉妒和幸灾乐祸的声音猛地撞进我的脑海:【呵,真怀上了!这下好了!
周扬的计划成了!我的好日子也要来了!那辆跑车,还有周扬答应给我的爱马仕**包,
终于要到手了!装什么可怜兮兮,不就是仗着有个好爹!不过也好,这蠢货越信任我,
我能捞到的就越多!赶紧抱抱她,表现得姐妹情深点……】我浑身一僵,
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在她抱上来之前,侧身避开了。乔荧扑了个空,
脸上的担忧凝固了一瞬,随即化为委屈:“澄澄?你怎么了?连我也不让碰了?
”她眼圈瞬间泛红,演技精湛。【搞什么?躲什么躲!真当自己金贵了?怀个孕了不起?
要不是看在你家钱的份上,谁愿意天天捧着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
】那个声音里的怨毒和鄙夷,清晰得刺耳。心,彻底沉入冰窟。
长大、分享过所有秘密、在我和周扬的事上一直扮演着“支持者”和“倾听者”角色的闺蜜,
也是假的!她竟然和周扬是一伙的!他们一直在演戏!一直在算计我!
巨大的背叛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窒息般的痛苦扼住了喉咙。眼前这对狗男女的嘴脸,
在“读心术”的加持下,变得无比狰狞和丑陋。“我……我有点不舒服,想吐。”我捂着嘴,
声音虚弱,这次不是装的。强烈的恶心感真实地涌上来。这恶心,七分源于孕反,
三分源于眼前这对令人作呕的男女。“哎呀,快去洗手间!”乔荧立刻换上紧张的表情,
伸手想扶我。【吐吧吐吧,使劲吐,最好把孩子吐掉了才省心!省得老娘还要继续装孙子!
】我再次避开她的手,踉跄着冲进洗手间,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滑坐在地。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不是委屈,是愤怒到极致的宣泄!
是恨自己眼瞎心盲的滔天怒火!我余澄,余家唯一的孙女,含着金汤匙出生,
从小被保护得太好,天真地以为世界美好,人心向善。我用所谓的真爱蒙蔽了爷爷的警告,
亲手把自己送进了这对豺狼精心编织的陷阱里!甚至还怀上了仇人的孩子!门外,
传来周扬和乔荧压低声音的交谈。“她怎么回事?今天特别不对劲。
”周扬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谁知道!怀孕的女人都神经兮兮的吧?你可得哄好了,
关键时期。”乔荧的声音听起来是关心,
但我脑子里清晰地“听”到了她的真实想法:【肯定是孕反难受呗,还能怎么样?你赶紧哄,
别耽误正事!答应我的包这个月必须到位!】“放心,我知道轻重。那张副卡我明天去刷,
给你买包。”周扬的声音透着一股施舍般的油腻。【蠢女人,随便买个A货糊弄一下得了,
省下的钱还能去澳门玩两把。】“真的?扬扬你最好啦!”乔荧的声音甜得发腻,
带着刻意的撒娇。【A货?周扬你个王八蛋!又想糊弄老娘!不过……总比没有强。
等余家的钱到手,我要什么没有?先忍忍。】听着他们表面虚情假意、内心各怀鬼胎的对话,
我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愤怒和痛苦如同炼狱之火,
灼烧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哭?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站起来。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眼神已然不同的脸。那里面翻滚的怒火和彻骨的寒意,
是我二十多年人生里从未有过的。想算计我余家的万亿家产?想把我当踏脚石,
利用我肚子里的孩子当钥匙?做梦!我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狠狠泼在脸上。
刺骨的寒意让我混乱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也压下了翻腾的胃。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
爷爷身体硬朗,他们想“熬死”他,短期内绝无可能。孩子在我肚子里,
主动权也暂时在我手里。而我,有了这个诡异的“读心术”能力,
就像在他们身边安装了无数个窃听器!他们不是爱演戏吗?好,我就陪他们演!
演一出请君入瓮,演一出引狼入室,演一出……让他们自食其果、身败名裂的绝世好戏!
擦干脸,整理好头发和表情。当我推开洗手间的门时,
脸上已经换上了疲惫却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眼神也努力恢复了往日的几分柔软。“抱歉,
荧荧,刚才实在太难受了。”我对着乔荧虚弱地笑了笑,主动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你特意来看我,还带这么多东西,我刚才那样,太不应该了。”我故意让声音带上点哽咽。
乔荧脸上的僵硬立刻融化,换上无比的心疼:“哎呀,跟我还说这些!你难受我理解!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都是你最喜欢的!”她献宝似的拿起地上的购物袋,
掏出里面的东西——一条当季最新款的奢侈品牌羊绒披肩,还有一套顶级护肤品。【哼,
刷的还不是你的卡!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这条披肩是真好看,回头我自己也买一条真的。
这个蠢货,肯定分不出真假。】“哇!好漂亮!荧荧你对我太好了!”我惊喜地接过披肩,
爱不释手地摸着,脸上全是感动,心里却在冷笑。果然,又是假货。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对奢侈品一知半解、只看牌子的傻白甜?我顺势挽住乔荧的胳膊,
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依赖她:“有你真好。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
只有你能跟我说说话了。”我故意释放出脆弱和依赖的信号。
乔荧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傻瓜,
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啊!你有什么心事,不跟我说跟谁说?”【赶紧说!是不是跟周扬吵架了?
还是孕反太难受?快点透露点信息,我好去周扬那里邀功!说不定能多要点好处费。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抬起头,眼圈恰到好处地红了红,欲言又止,
“就是……就是有点害怕。扬他……他今天好像怪怪的。”“怪怪的?怎么怪了?
”乔荧立刻追问,眼睛里的八卦之光几乎要藏不住。【有情况!快说快说!】我吸了吸鼻子,
声音带着不确定的困惑:“就是……今天在医院,我吐得厉害跑开的时候,
好像……好像听到他跟谁打电话,说什么‘计划顺利’、‘稳住她’……声音压得很低,
我一过去他就挂了。”我编造着,眼神怯怯地看着乔荧,“荧荧,
你说……扬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乔荧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随即义愤填膺地骂道:“周扬他敢!他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她用力握住我的手,“澄澄,你别胡思乱想!他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情!你不知道,
他最近为了给你和孩子更好的生活,工作压力可大了,可能是在跟下属布置任务呢!
”她努力替周扬开脱,眼神却不敢直视我。【该死!周扬这个蠢货!打电话也不小心点!
差点露馅!不行,得赶紧稳住这个傻子,还得提醒周扬注意点!】“真的吗?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信任,“可是……我还是有点不安。荧荧,
你帮帮我,多帮我留意留意扬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失去他。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孕妇形象。
乔荧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和不耐烦,但脸上却堆满了真诚的保证:“放心!包在我身上!
我一定帮你盯紧他!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你!”她拍着胸脯保证。【蠢货!
盯紧他?我巴不得他多从你这里抠点钱出来!行,正好有理由多接近周扬,还能两头拿好处!
稳赚不赔!】“谢谢你,荧荧。”我感激地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
掩饰住眼底彻底冷下去的寒光。初步试探,效果显著。乔荧这条线,
算是半主动地系在了我手上。通过她,不仅能监控周扬的动作,说不定还能钓出更多的鱼。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戴上了面具。在周扬面前,
我依旧是那个爱他、依赖他、因为怀孕而情绪偶尔起伏但总体上“温柔懂事”的余澄。
我会因为他熬了一碗难喝的粥而感动落泪,
会因为他送了一束廉价的百合花而欣喜若狂(当然,花的钱还是刷我的卡),
会在他“工作压力大”回来晚时体贴地不去追问,只叮嘱他注意身体。每一次他靠近我,
试图做出亲密举动或甜言蜜语时,他内心那些冰冷的算计和肮脏的盘算,
都会通过“读心术”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像无数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但我学会了屏蔽。我把那些声音当成敌人暴露的作战计划,每一次倾听,
都让我对他们的阴谋了解得更深一层。他最近在频繁接触一个叫“陈律师”的人,
似乎在研究信托法和继承权。他看我的眼神,除了虚假的温柔,还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仿佛在评估一件即将到手的贵重物品。
他甚至开始“不经意”地向我打听爷爷的身体状况和集团里几位元老的态度。【得找个机会,
让老头子‘意外’知道澄澄怀孕的消息。老头再硬气,看在重孙的份上,态度总会软化的。
说不定还能趁机修复关系,早点接触到核心资产。姓陈的说信托条款很死,
但只要老头子松口,总有漏洞可钻。】【这蠢女人最近倒是老实,没闹什么幺蛾子。
看来怀孕让她变乖了?也好,省心。不过得防着她突然想回余家老宅。
老头子现在还是不能见,万一说漏嘴……啧,得想个办法让她彻底跟老头子离心才行。
乔荧那边得抓紧了。】利用乔荧这条线,我收获更大。她打着“关心姐妹”的旗号,
来公寓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来,都会跟我抱怨她的“苦衷”——工作不顺心,家里逼婚,
或者看中了什么贵得要死的东西舍不得买。而我,就扮演一个被友情和愧疚感绑架的傻大姐。
“哎呀,这包好衬你!买!刷我的卡!”我豪爽地把副卡递给她。“工作不开心就辞职!
我养你啊!先给你转十万零花!”我当着她的面,在手机银行上操作转账。“逼婚?别怕!
让周扬给你介绍他那些优质单身朋友!我让他给你留意!”每一次“慷慨解囊”,
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她内心狂喜的尖叫和对我的鄙夷:【发财了!这蠢货真是人傻钱多!
随便哭哭穷就有钱拿!这包真好看!周扬个抠门的,还是余澄这傻子好骗!再榨点,多榨点!
反正她钱多得花不完!】她的贪婪,不加掩饰。而我,要的就是她胃口越来越大,
贪念越来越膨胀。贪婪,是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的弱点。同时,我也通过她,
不断释放着关于周扬的“疑点”。“荧荧,你说扬他最近怎么总加班啊?
电话也经常打不通……”“他好像……对他那个新来的女秘书特别上心?上次我去公司找他,
看到那女的给他冲咖啡,靠得特别近……”“他手机密码换了,
都不告诉我……我是不是太敏感了?”我故意制造着“不安全感”,
引导着乔荧去向周扬“告密”和“表功”。果然,周扬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开始“加班”更频繁,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偶尔会换。他对我愈发体贴,
但眼神里的审视和偶尔闪过的烦躁也越发明显。
他开始“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爷爷的“专横”和“霸道”,
说起小时候爷爷如何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学这学那,
如何拆散我的初恋(其实只是青春期懵懂的好感),
试图在我心里埋下对爷爷更深的怨恨种子。【老头子就是澄澄和余家财富之间最大的绊脚石!
必须让她彻底恨上老头子,死心塌地跟着我,才方便以后操作。乔荧这步棋走得不错,
她嫉妒澄澄,挑拨离间起来格外卖力。】时机,
在乔荧又一次拿着我新“赞助”的**款包包,趾高气扬地去周扬公司“不经意”炫耀时,
成熟了。那天,我“孕反”突然加重,在家“虚弱”地给周扬打电话,
带着哭腔说想喝城东那家百年老店特制的燕窝羹。那家店距离周扬公司和我家都极远,
来回至少三个小时。周扬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为难”和“心疼”:“澄澄,
我这边还有个重要的会……这样,我让助理去给你买,好不好?
”“不嘛……我就要你去……别人买的我不放心……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为我做?”我哭哭啼啼,把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烦死了!这女人越来越作!来回三个小时!算了,忍!为了钱!
正好……乔荧刚才发消息说在附近做SPA?让她去稳住这蠢货,
我得抽时间去找陈律师敲定那个‘意外保险’的事……】“好好好,宝贝别哭,我去,
马上去!”周扬的声音温柔得滴水,“那你乖乖在家等我,别乱跑,我尽快回来。”“嗯,
扬,你真好。”我抽噎着挂了电话,脸上的泪水瞬间收干,眼神冰冷如刀。意外保险?周扬,
你的动作可真快啊。这是等不及要“熬死”爷爷,准备连我也一起“意外”掉了吗?
我立刻给乔荧发消息,语气脆弱又带着点炫耀:“荧荧,我好难受啊,
扬他特意跑大半个城去给我买燕窝了。你说他是不是太宠我了?我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乔荧几乎是秒回,文字里都能闻到那股酸味:“哎呀,你家周扬对你真是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