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苓北的小说《这辈子和死对头he了》中,傅斯宴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傅斯宴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幽深的眸子望进我的眼底。“清醒了吗?”醒个P。既然掐不死,憋死他也行。我气不过,这辈子还想用皇帝压我……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章节预览
结婚纪念日和老公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我腰酸背痛,他咬牙切齿。“上辈子和侍卫私通,
还用簪子杀我。”私通私通,情理之中。想起来了。我和床上这位上辈子是对怨偶。
看来这辈子我也要偷人了。1刚睁眼,傅斯宴靠在床头,一张脸黑得厉害。眼神晦暗莫测。
要不是昨天缠绵了一晚上,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要杀了我。见我醒来,
傅斯宴唇角溢出很淡的笑,阴冷至极。脑袋疼得很,“水。”选择性忽略那双要掐死我的眼,
我揉着脑袋。水杯递到唇边,傅斯宴的手一顿。蓦然发笑。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男人的眸子阴飕飕的,目光里的冷意像是要将人冻结,他攥紧手。喝完水,清醒许多。
无数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重现。上一世,傅斯宴是皇帝,我是贵妃。生辰那日,
他满心欢喜久违地来到我的屋子里。和他一起的还有珍贵稀少的药草,各地的奇珍异宝,
数不清的金银玉器……可是后面的记忆定格在胸口的匕首上。傅斯宴捅了我。
疼和冷沿着经络蔓延开来,痛得无法呼吸。我当然也不受气,恶狠狠地取下簪子,
用了十足的力气刺向他。桔梗花沾了血,这是成亲那日他亲手送我的。现在还给了他。
最后的片段是我们双双咽气,依偎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伉俪情深。
傅斯宴把煎蛋放到我面前,重重地敲击桌面。屋子的气压霎时间低了几度。
他端着咖啡坐到我对面,黑眸紧紧盯着我,“不解释一下?”视线扫过,
傅斯宴的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可惜,早知道咬狠一点了。我郁闷,
低着头咬着煎蛋发泄,今天的有点老。有什么可解释的,他用刀捅我,
就算是皇帝我也要还手。“你可真有本事。”傅斯宴只是很轻地笑了下,
语气里夹着淡漠和讥嘲。顺手把豆浆递给我。“谢谢。”指尖相碰,傅斯宴的嘴角微微扯动,
眼底越发阴沉。此刻的他不怒自威,紧紧捏着拳头,周身凝结着丝丝缕缕的厉气。
傅斯宴上辈子是皇帝,凌厉的气质本就是骨子里自带的。不过五官棱角不算锋利,眉眼清冷,
再戴着眼镜,很好地被儒雅的外表隐藏起来了。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上当。“我出门了,
晚上不用等我。”语毕,门被重重摔一下,我吓一跳。筷子没拿稳。而门外的人影一晃。
有病,生什么气啊,还学电视剧里的总裁摔门。要说上辈子他是皇帝那会,
确实没少给我使脸色,冷言冷语也不少。而这次,印象里还是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看来是演都不演了。2在父母眼里,傅斯宴一直情绪稳定,脾性温和。我们青梅竹马,
大学一毕业便结了婚,之后有了我们的女儿桃桃。而上辈子我是世家大族苏家女,
他是身份卑贱不受待见的三皇子。之后我与他同舟共济,不离不弃,尽心为他筹谋共进退,
他倒好,过河拆桥。登基后贬妻为妾,娶了青梅竹马的丞相女柳氏,恩宠不断。
还处处打压我的母族。“苏氏性子刚烈,无上承君意、下抚众嫔的温婉气度,难以调和六宫,
不宜为后。”“苏家大族根深蒂固,手握实权,隐有功高盖主之嫌,恐为后患。
”几句后把我和家族定了罪。那时我才看清他的狼子野心,踩着我登上皇位,
又一脚把我踢开。越想越气,我出门透气去了酒吧。10点,屋子里黑漆漆的。圈子里,
傅斯宴十分顾家,婚后雷打不动8点到家。女儿也很黏他,
每次都要听他讲完故事才会乖乖睡觉。眼前这个时间,看来是真的不回来了。
洗好澡我擦着头发,总觉得忘记点什么东西。门把手转动,傅斯宴从外面回来。
手里拎着一个纸袋。是我爱吃的那家甜品店。四目相对。他的眼色暗下去,
喉结跟着轻微滚动。此时我正穿着他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发尾湿着垂在颈间。
傅斯宴怔了好一会,视线停在我身上。勾起了然于心的笑,“苏玥,你还是和上辈子一样,
这就是你的花招。”?低头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大腿,白皙修长。我明白了。他自作多情了。
之前我有穿傅斯宴衬衫的习惯,久而久之这成了我们之间的小情趣。
而这次仅仅是顺手了而已。傅斯宴却认为我是在释放信号。我冷哼。把手里的毛巾扔他脸上,
“你还以为你是皇帝啊。”“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顺手穿的而已。
”“明天开始把你的衣服从我衣柜里拿走。”我一口气说完,他连句话都没插上。
傅斯宴神色不太好看,脸上的笑也跟着凝固住。他一把接过毛巾,叠好,放回去。
金丝眼镜下的谦逊散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怒气,但只是一瞬间,消失不见。
傅斯宴几步走到我面前,试图从我眼里找出说谎的证据。可是他失败了。
他不服气似的扯过我的手腕,上下打量,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后眉头轻皱。“你喝酒了?
”“你不知道你胃不好还喝酒。”因为生气,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
婚后我确实好久没碰酒了。面对他明晃晃的质问,我有点心虚,“关你什么事。
”抓我的手臂顿时一用力,我整个人被拽到他怀里,他低声说,“和我生气可以,
别为难自己。”“你脸可真大啊。我只是在酒吧遇到几个弟弟开心喝了几杯。
”3话还未说完,傅斯宴眼底翻涌着无尽的情绪,他单膝压在沙发上,气愤地咬住我的下唇,
舌尖勾入,扣住我的后脑怎么也不松开。门铃响了好久。见我气喘吁吁招架不住,
他才解气一些,眼角微挑。起身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桃桃了吗?
”开门。是女儿桃桃委屈巴巴的小脸。想起来了,昨天把女儿送到闺蜜家,今天忘记接了。
“乖宝别哭,爸爸道歉,爸爸忙晕了忘记接你了,不生气好不好?
”傅斯宴把桃桃搂在怀里耐心哄着,这样子倒是很像慈父。要不是唇角传来一阵微痛。
闺蜜站在门口。八卦的眼神来来**环绕着我和傅斯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你们夫妻俩真有意思,昨天还不够,这又玩上了。”我疯狂摇头,闺蜜一脸我懂的神情。
对上镜子,我一脸潮红,领口凌乱,尤其是唇上这痕迹,怎么看都会让人想入非非。
“下次还有事把孩子交给我就行。”临走时,闺蜜对我眨眨眼。留下我和傅斯宴面面相觑。
4“妈妈,这里怎么红红的?”女儿指着我脖子上未消的红痕,十分好奇。都怪傅斯宴。
我抛给他一个眼刀,他则不急不忙地抱起女儿往卧室里走。嘴角上扬。“蚊子咬的。
”桃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狗咬的。”我没好气,揉着嘴角,故意打岔。
不偏不倚对上傅斯宴冰冷的眸子。本来就是狗咬的。再看也是狗咬的。
我无所谓的语气激起傅斯宴的怒意。哄好女儿睡觉后,他收敛了笑意,立马变脸。
眼里覆上一层寒意。本来把女儿送到闺蜜家是他的提议。忘记接女儿也是因为他和我吵架。
被女儿发现是他不知节制。总之都是傅斯宴的错。半夜。熬到凌晨才勉强有了睡意。
月色朦胧透进屋内,傅斯宴的呼吸平稳。真是好命啊,还能睡得着。傅斯宴是九五至尊,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高座上,周身的气场骤然放开,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一挥手,
我看到凤冠被夺走戴在她人头上,无数讥笑声冲进耳朵。又一挥手,
我的父母亲族被尽数流放,血流成河。“冤枉啊!”叫喊声、哭喊声充斥在耳边。
冷冰冰的刀刺入心脏,搅动着内脏,是撕心裂肺般的痛。鲜血染红大殿,好疼,好冷。
傅斯宴居高临下睨着我,眼底是滔天寒意,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猛睁眼。眼角湿润,
出了一身冷汗。心口处隐隐传来刺痛。我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还好是梦。
一旁傅斯宴睡颜安稳,他的手还搭在我的手上。真恶心,凭什么我要做噩梦,
他却能心安理得地睡觉。心里很烦躁。我翻身坐到傅斯宴的腰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苏贵妃,你疯了。”突然对上傅斯宴漆黑的眸子,我吓得哆嗦,手上松了劲儿。
仍坐在他的腰上。他抓住我的手臂,一双寒潭般的眸子死死盯着我,
仿佛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什么贵妃,我还皇帝呢,你醒醒吧,现在是2025年。
”“你最好睁着眼睡觉,不然我弄死你。”5傅斯宴冷着脸听我说完,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话落,他生气地捏住我的后颈往下用力。“砰——”额头相撞,呼吸交错。我疼的呲牙。
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幽深的眸子望进我的眼底。“清醒了吗?”醒个P。既然掐不死,
憋死他也行。我气不过,这辈子还想用皇帝压我呢。也许我是疯了。直接上嘴,
用力撕咬他的唇,傅斯宴闷哼一声,他显然没有料到我的举动。眸子一颤很快沉下来,
大手箍住我的腰却没有把我推开。唇齿之间,呼吸越来越困难。
胸口涌起一阵窒息感萦绕着我。想要逃离,为时已晚。我轻敌了。
傅斯宴捧住我的脸攻占城池,舌尖单刀直入,动作越发激烈。他游刃有余地动作着,
可眸底平静得像一潭泉水,深深把我吸进去。结果是我晕晕乎乎靠在他怀里喘着气,
忘记报复回去。6那之后傅斯宴为了保命,自觉睡到了书房。“最近睡得挺香啊?
”最近几天的傅斯宴总是少不了阴阳怪气。他把果汁放到我面前,“不像我,
想起某些人干的好事,整宿整宿没合眼。”早饭期间,女儿犹犹豫豫问,“爸爸妈妈,
你是不是吵架了啊?”小手紧张地攥紧衣角。“怎么会,爸爸爱妈妈,妈妈也爱爸爸,对吧?
”傅斯宴先一步蹲下与女儿平视,懊悔自己图一时口快。他摸着女儿的小脸,看向我,
等我的回应。两道目光齐刷刷朝我而来。尤其是傅斯宴阴险的眸光,看得让人火大。
我恨得牙痒痒,还要配合他,“当然了,那真是爱你爱到死啊。”说话间,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脸上,我回神过来,瞄到他的唇边挂着张扬的笑。真可恶啊,又输一次。
送女儿到学校,迎面遇到了幼儿园的老师。恢复记忆不久我就想到了他。沈隽。二十出头,
款式简单的浅色衬衫穿在身上,干净清秀,眉眼间还有一股少年气。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只是看着心情就很好,所以上辈子和他私通了。“苏女士,小桃子在学校一直都很乖,
今天是您送来学校啊。”沈隽面带微笑,接过女儿的小书包,说起话来也是温声细语,
如沐春风。我简单寒暄几句,心不在焉,注视着这张和记忆中一样的脸。说起来世界可真小。
想起过去的记忆,我有点尴尬。更多是愧疚。傅斯宴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虽然我极力阻止,
上辈子沈隽的结局也难逃一死。“老婆!”身后传来一道男声,还没有看清来人,
一双大手揽住我的腰。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伸手想推开。紧接着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送完女儿了,怎么还不回家?”7简单的一句话经傅斯宴一开口满是质问,
他说得漫不经心,眼波无波无澜。一身黑色修身矜贵的西装挡在我身前半步,
随后对上沈隽的眼睛,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危险起来,一副占有欲十足宣示**的姿态。
眼色晦暗不明,显得格外阴鸷,满是杀气。怕接下来出事,我拉着傅斯宴转身离去。
“怎么早上还说爱死我,一转眼又来见老情人啊?”傅斯宴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拉上车,
慢条斯理为我系好安全带,收敛起一贯的温和神色。“怎么了,还想捅我啊?
你可不是皇帝了。”我讥笑,“还是你没自信,毕竟人家比你年轻多了。
”傅斯宴安静听我说完,嗤笑一声。随即危险地眯起眼睛,“苏玥,我现在还是你老公,
你最好安分点。”“哦,不然呢?说起来我上辈子挺亏的,你有那么多人,我就私通了一个。
”“早知道被你杀死,还不如多私通几个。”闻言,他一噎,眼神复杂地看我一眼。
双手撑在我耳侧,不断逼近,“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那是为了制衡朝局。
”我退无可退,他停下动作,掐住我的下巴。语气变得锋利,“而你睡侍卫是为了气死我。
”“是,你的事情就是事情,我的不是,你多聪明啊。你可是皇帝啊。
”8傅斯宴冷冷掀起眼皮。盯着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眸色渐深,上次咬的结痂已经消失。
他就应该咬重一些,让苏玥说不出这些话。一时间气压低得有些可怕。良久,
傅斯宴哑然无言,神色黯然了一瞬。重新坐回座位。苏玥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本事,
几句话傅斯宴只觉得浑身燥热,胸口堵得厉害。他烦闷地扯开领带,吐出一口浊气。
不能这样吵下去。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只要碰到苏玥就会瓦解,毫无办法。过去是,现在也是。
本来早上傅斯宴听到女儿的话,内心自责,他也想着找时机好好和苏玥谈谈。可她倒好,
一会儿的功夫又找到老情人了。空调调低好几度,一团火焰仍在心口叫嚣。
不想和傅斯宴单独相处,我联系了闺蜜。“宝,你来了啊。”9“最近怎么有功夫找我了?
还有你家那位舍得让你喝酒了?”闺蜜一如既往地打趣我。我抿口酒,轻轻皱眉,“别提他。
”闺蜜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八卦之心一下子被点燃。“傅斯宴惹你生气了?
你们前不久不是刚过纪念日吗?”“还是公司破产了?”“他不行了?”我还没开口,
闺蜜把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说了一遍。她贴近我,压低声音,却藏不住眼中的兴奋,
“你该不会是出轨了吧?”随后她兴冲冲又点了一些酒,还说给我找点乐子。真想翻个白眼,
不愧是我亲闺蜜,不想我点好,连出轨这种事都没想到傅斯宴身上。见我不解释,
她似乎是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你别被发现就行,
傅斯宴对你挺不错的。需要帮忙就说。”白她一眼,这什么和什么啊。喝完一杯酒,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想起来上辈子我和傅斯宴也算是有过一段情比金坚的日子。
那时他还不是皇帝,身边也没有别人。“别相信男人,不如相信自己。
”没有由头的一句话让闺蜜警铃大作。“不会是……傅斯宴真的出轨了?
”闺蜜直接破口大骂,醉得不轻,“玥玥,呜呜呜,我再也不信爱情了,
你说你们当初在学校多好了,小桃子多可爱啊。”“傅斯宴大猪蹄子,他分不清大小王了吧。
”把闺蜜送到家,回去时已经近九点。饭桌上是一桌子菜肴,看上去没怎么动。
炒青菜、炒苦瓜、炒黄瓜……看明白了,这是给我下马威呢。我有点挑食,自小的习惯,
喜欢肉不喜素。眼前都是清淡的食物,没有一点胃口。关键是每道菜里都有香菜。
傅斯宴一向知道我的忌口,这种报复真的挺幼稚的。我能想象他忙活一晚上本想让我难看,
撸起袖子冷着脸哼哧哼哧做完,结果到点了我没有回来。他肯定气得牙痒痒。
傅斯宴刚从女儿的卧室出来,眼角带着未散去的温情。见到我,脸色又冷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10“这是我家。”他蹙眉,微不可察地轻叹口气,
而后把蜂蜜水递给我,“又去喝酒了?”“嗯。”我没接。向后挪了挪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傅斯宴眼神一紧,放下杯子,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拉近我们之间。语气指责,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喝酒了?”“见到情人就那么开心?”他的声音急切,
带着某种未明的涩意。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在等待我的解释。“那你呢,
上辈子答应过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不是反问,是肯定句。傅斯宴的手一顿,松开我,
垂下眼睑,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苏玥的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尖锐的小刺,刮过他的喉咙,
无情地刺在他心底。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可是那都过去了。傅斯宴有一种预感,
若是他再继续纠缠下去,他们很可能重蹈覆辙。“明天回家吃饭吧,桃桃想你了。
”他说这话的声音很轻,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完,转身去了书房。深夜,万籁俱寂。
指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宴睡意全无。双眸蒙上了一层迷茫。桌子上的文件一个字没看,
电脑屏幕灭了又亮。傅斯宴连着好几日没有休息好,即使白日里依然全身心投入工作和生活,
可一到晚上,疲惫和困倦无孔不入。心底的不安蔓延开。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
眸色沉下去。头有点痛。要是平时,苏玥肯定担心得不得了,在他身边围着转。而现在呢,
傅斯宴要自己搞定穿搭和配饰,手机里也收不到嘘寒问暖的消息,
早安吻和晚安吻在他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就没了。傅斯宴没有把握了。上辈子他是君主,
不得已做出许多选择,手里的人命数不胜数,对于苏玥他实在有愧。那把刀是他气急了,
本是送给苏玥的礼物,怎么就被几句争吵冲昏了头脑,握在手心刺向了她。
傅斯宴以为苏玥会躲过去,她一向反应迅速,可是她硬生生挨下那一刀。
眼眸中悲凉的神色刺痛他的心,那是对他的失望和厌恶。那一瞬,傅斯宴慌了,眼前发黑,
可下一刻心口的痛感让他回过神。她狠多了。那簪子毫无偏差刺入心口半截,
他只觉得眼中的涩混着疼在胸膛猛地炸开,心尖被人狠狠掐住。也喘不上来气。
苏玥是知道怎么让他难过的。傅斯宴庆幸二人死在了一起,最终合葬。
脑海中全是苏玥和那人见面的片段。手边是他的资料。直到现在心脏处蓦然传来一阵刺痛。
傅斯宴点燃烟又掐灭,眼底浮现狠厉,他绝对不会给那人机会,那样的痛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11“苏女士,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咖啡厅,沈隽坐在对面,把一个礼袋推到我面前。
上辈子沈隽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小妹,二人相依为命。这辈子他小妹身子依然不好,
不过我积极为他联系医院,并找到国内顶尖专家帮她治疗。就当是做件善事,也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