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让我毒死公主,我反手把他告了
作者:用户65247503
主角:许劲夫沈婉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2:0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我爹让我毒死公主,我反手把他告了》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许劲夫沈婉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用户65247503”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你的恨,都由我来。祠堂的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03我在祠堂跪了一夜。第二天清晨,……

章节预览

我爹曾是我娘的全世界。他用我娘的血肉钱铺就青云路。却转身将她踩入泥泞。他大婚那夜,

我蜷缩柴房。终于明白:至亲之人的刀,最是致命。现在,该我把这把刀,还给他了。

01新婚夜。许府张灯结彩,红绸满目。宾客散尽后的庭院,还残留着白日里的喧嚣和酒气。

我爹,新科状元许劲夫。正陪着他的新婚妻子,当朝最受宠的公主沈婉。而我,

被关在柴房里。“砰”的一声,柴房的门被粗暴地踹开。进来的不是我爹,是沈婉。

她依旧穿着那身繁复的凤冠霞帔。珠翠环绕,妆容精致。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怨毒。“小杂种,躲在这里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她走近我,

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我。声音娇滴滴的。我抬起头,看着她。我娘死后的半年,

我几乎没再开口说过话。沈婉似乎很享受我的沉默。她蹲下身,用那双戴满金玉饰品的手,

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怎么不说话?你娘在勾栏院里,不是最会用嘴伺候人的吗?

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锯了嘴的葫芦?”她的指甲很长,嵌进我的皮肉里,很疼。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放开。”沈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哟,还会说话呢?我以为你是个哑巴。”她松开手,

却又用帕子嫌恶地擦了擦,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许念娘,真是个好名字。

念着你那个娼妓娘亲,对吧?”“劲夫也是,怎么就想了这么个名字,多晦气。

一个**生的孩子,也配被念着?”她站起身,踱了两步,像是欣赏一件玩物般打量着我。

“你知道吗?今天我和劲夫成亲,他有多高兴。他说,

终于甩掉了你娘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包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了。”“他还说,

你娘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不然,我还得费心思想怎么弄死她呢。”我身体里的血,

一瞬间凉透了。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一开一合的红唇,吐出最恶毒的诅咒。

“你娘就是个烂货,活该被人玩死在巷子里。跟你说个秘密吧,那天巷子里的几个人,

是我找的。我就是想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可惜了,她命太贱,不经玩,

几下就断气了。本来我还想让她亲眼看看,劲夫是怎么娶我的呢。”她掩唇轻笑,

眼中满是得意的疯狂。“你是不是很恨我?恨也没用。你爹现在是我的男人,这许府,

我说了算。你和你那个死鬼娘一样,都是**的命。”“对不起啊,念娘,

”她忽然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蹲下来,想拉我的手。“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些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爱劲夫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猛地挥开她的手。“别碰我。

”沈婉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给脸不要脸的小娼妇!跟你娘一个德行!”她扬手就要打我。

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人截住。是许劲夫。他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一身大红喜袍,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公主,你在做什么?”沈婉看到他,立刻换了副面孔,

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地扑进他怀里。“劲夫,我……我只是想来看看念娘,她一个人在柴房,

我怕她害怕。可是……可是她好像很讨厌我,还推我……”她把脸埋在许劲夫胸口,

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梨花带雨。“劲夫,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

我只是想……想替她娘亲多关心关心她……”许劲夫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好了,不怪你。是这孩子不懂事。”他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

“沈婉现在是你的母亲,是许府主母。给你母亲道歉。”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以为是天是地的男人,看着他怀里抱着害死我娘的凶手,却要我道歉。我笑了。

“我娘,只有一个。”许劲夫的脸色沉了下去。沈婉在他怀里,

悄悄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他冷冷地开口:“来人。”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走了进来。

“**不敬主母,不知礼数。拖出去,跪在祠堂,什么时辰想明白了,什么时辰再起来。

”婆子们上前来拖我。我没有反抗。被拖出柴房的那一刻,我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许劲夫。

他正低头,温柔地为沈婉擦拭眼泪。“别哭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

”祠堂里,只供奉着一个牌位。是我娘,杜月娘的。那是许劲夫亲手立的。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那块冰冷的木头。许劲夫,沈婉。这只是个开始。

02我娘叫杜月娘。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揽月阁”里,最红的姑娘。我爹叫许劲夫。

一个穷困潦倒,连书都读不起的书生。他们相遇那年,我爹饿晕在揽月阁后门的巷子里。

是我娘用一碗热粥,救了他的命。“小书生,想读书吗?”我娘托着腮,

笑吟吟地看着狼吞虎咽的许劲夫。那时的许劲夫,脸颊瘦削,眼神却亮得惊人。他放下碗,

郑重地对我娘作揖:“姑娘大恩,许劲夫没齿难忘。若有来日,定当报答。”我娘笑了,

笑得眼波流转,风情万种。“报答?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吗?”许劲夫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娘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塞进他手里。“拿着。去读书,去科考。我呀,就喜欢状元郎。

”从那天起,我娘成了许劲夫的“恩客”。她用自己的血肉钱,为他租了小院。

为他买了最好的笔墨纸砚,为他请了最好的先生。揽月阁的姐妹们都笑她傻。“月娘,

你这是图什么?一个穷书生,就算将来真中了状元。又怎么会要你一个风尘女子?

”我娘总是笑而不语,只是日复一日地。将自己挣来的银钱,悉数送到那个小院里。

她送去的,还有她全部的温柔。她会为他洗衣做饭,红袖添香。

她会笨拙地为他缝补磨破的衣衫,常常扎到自己的手。许劲夫会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月娘,等我高中,我一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我娘靠在他怀里,

笑得一脸幸福。“好啊,我等着。”后来,就有了我。我娘怀我的时候,吐得很厉害。

许劲夫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为她端茶倒水,熬制酸梅汤。他说:“月娘,辛苦你了。

等孩子出生,就让他跟我姓许。男孩叫许望月,女孩叫许念娘。”我娘摸着肚子,

满眼都是憧憬。“劲夫,你说,我们的孩子,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像你,像你一样好看。

”五年。我娘在揽月阁待了五年,供了许劲夫五年。她身上的伤,旧的添了新的,

可她每次见到许劲夫,都笑得那么开心。终于,许劲夫高中了。状元及第,跨马游街,

风光无限。我娘抱着我,挤在人群里,看着他一身红袍,意气风发。她哭了,又笑了。

她说:“念娘,你看,你爹是状元郎。”可状元郎迎来的,不是八抬大轿,

而是一纸赐婚圣旨。天子要将最宠爱的沈婉公主,许配给新科状元许劲夫。消息传来那天,

我娘正在灯下为许劲夫缝制一件新衣。针,狠狠扎进了肉里。她却感觉不到疼。

许劲夫连夜赶了回来,他抱着我娘,眼睛通红。“月娘,我不会娶她的。我许劲夫今生今世,

只娶你一人。”第二天,金銮殿上,新科状元以死拒婚。他说:“微臣已有妻室,此生不负。

”满朝哗然。天子震怒,却拗不过这个他最欣赏的年轻人。最终,他收回了成命。

许劲夫真的做到了。他用十里红妆,大张旗鼓地将我娘从揽月阁里迎了出来。那一天,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一个状元郎,娶了一个**。我娘穿着大红嫁衣,坐在高头大马上,

笑得像个孩子。她说,这是她这辈子最风光的一天。她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可她不知道,

从她踏出揽月阁的那一刻起。她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沈婉公主,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竟然输给了一个**。她怎么能忍?新婚第三日,

我娘说要上街给我买我最爱吃的桂花糕。许劲夫说陪她去。

我娘笑着推开他:“你现在是状元郎了,得避嫌。我自己去,很快就回来。

”她再也没有回来。有人在城西的破巷子里,发现了她的尸体。衣衫不整,浑身是伤。手里,

还紧紧攥着一包用油纸包好的,已经冷掉的桂花糕。许劲夫抱着我娘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他一夜白头。他说,他要为我娘守一辈子。可仅仅半年后,他就上书请罪,迎娶了沈婉公主。

他说,他不能让皇家蒙羞,不能让公主殿下成为笑柄。他说,这是他的责任。

所有人都赞他深明大义,有情有义。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谎言。我跪在祠堂冰冷的地上,

膝盖已经麻木。门外,传来许劲夫和沈婉的说笑声。“劲夫,夜深了,我们该歇息了。

”是沈婉娇媚的声音。“好。”是我爹温柔的应答。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看着我娘的牌位,

笑了。娘,你看。这就是你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他用你的温柔,你的钱,你的命,

铺就了他的青云路。然后,转身拥抱了别的女人。你一定,很不甘心吧。没关系。你的不甘,

你的恨,都由我来。祠堂的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03我在祠堂跪了一夜。第二天清晨,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许劲夫,而是沈婉身边的掌事嬷嬷,李嬷嬷。她一脸横肉,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只待宰的鸡。“大**,公主殿下让您过去请安。”她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恭敬,

反而充满了轻蔑。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双腿早已麻木,针扎似的疼。我一步一步,

挪到正厅。沈婉正坐在主位上,悠闲地喝着茶。许劲夫坐在她身侧,手里捧着一本书,

看得入神。好一派夫妻和睦的景象。我走上前,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只是站着。

沈婉放下茶杯,抬眼看我,嘴角挂着一丝假笑。“念娘来了?跪了一夜,累了吧?快过来,

让母亲看看。”她向我招手,姿态亲昵。仿佛我们是什么亲密无间的母女。

许劲夫终于从书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婉儿,她性子倔,你多担待。

”“劲夫,瞧你说的,念娘是你的女儿。自然也是我的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怎么会跟她计较?”沈婉起身,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她的手很暖,很软。“念娘,

昨晚是母亲不好。母亲不该说那些话惹你生气。你原谅母亲,好不好?”她一脸诚恳,

眼眶微红,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一个宽容大度的慈母。

如果我没有听过她昨晚那些恶毒的话。我抽出自己的手。“我没有母亲。

”沈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许劲夫“啪”地一声合上书,站了起来。“许念娘!你放肆!

”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公主屈尊降贵关心你,你就是这个态度?

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礼数的?”他又提到了我娘。每一次,他都能用我娘来刺痛我。

沈婉连忙拉住他,泫然欲泣。“劲夫,你别生气,别吓着孩子。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我不该提起姐姐,惹念娘伤心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转向我,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对不起,念娘,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太想和你亲近了。我知道我比不上姐姐在你心里的位置。

但我是真心想对你好的……”好一出绿茶教科书式的表演。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真心想对我好?就是找人侮辱我娘,让她惨死街头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正厅里,清晰无比。空气瞬间凝固。沈婉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身体摇摇欲坠。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许劲夫的脸色也变了,他一把将沈婉护在身后,

厉声喝道:“住口!你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是不是疯言疯语,她心里清楚。

”我直视着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劲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沈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许劲夫看着她心碎的样子,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许念娘,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向公主道歉。”“我没错。”“好,好得很。”许劲夫怒极反笑。他扬起了手。我闭上眼睛,

等待着那个巴掌落下。我知道,他会打我。为了他心爱的公主,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然而,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我睁开眼,看到李嬷嬷挡在了我面前。不对,不是挡。是沈婉,

她从许劲夫身后冲过来。抢先一步,用尽全力,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啪!

”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辣地疼,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许劲夫。沈婉的手在发抖,她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我,

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她哭着扑到许劲夫怀里。

“劲夫,我……我打了她……我是不是很坏……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许劲夫回过神,搂住她,眉头紧锁。他没有看我,而是对李嬷嬷说:“带公主回去休息。

”然后,他才转向我,眼神复杂。“你,回自己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我捂着脸,看着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我笑了。沈婉,你这一巴掌,打得真好。

它让我彻底看清了,我爹那颗心,到底偏到了哪里。他不是不知道真相。他只是,不在乎。

他护着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他怀里那个,杀了我娘的凶手。我的房间,

已经被“收拾”过了。所有关于我娘的东西,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各种华丽却冰冷的摆设。就像这个家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04接下来的几天,

我被软禁在自己的院子里。许劲夫没有来看过我,沈婉也没有。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送来,

却都是些冷饭冷菜。我知道,这是沈婉的下马威。我不在乎。我只是每天坐在窗前,

看着院子里那棵我娘亲手种下的桂花树。树已经长得很高了,只是这个季节,没有开花。

这天下午,院门被推开。许劲夫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官服,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常服,

看上去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他走到我面前,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

里面是我最爱吃的几样点心,还冒着热气。“饿了吧?吃点东西。”他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喜怒。我没有动。他也不催,只是在我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我。良久,他才开口。

“念娘,你还在生爹的气?”我看着他,觉得讽刺。“状元郎日理万机,

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不相干的人?”我学着他那天对沈婉说的话。许劲夫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那日……是爹不对。爹不该对你发火。”他道歉了。这是他第一次,

向我低头。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所以呢?你是来替公主赔罪的吗?”“念娘,

”他加重了声音。“婉儿她……她不是那样的人。你娘的死,是个意外。”“意外?

”我笑了。“是啊,真是个意外。意外得那么恰到好处,正好给她腾了位置。”“许念娘!

”许劲夫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你娘的死,我也很难过!

但这不能成为你肆意污蔑公主的理由!”“我污蔑她?”我站起来,与他对视。“许劲夫,

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娘的死,跟她沈婉没有一点关系吗?”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在躲闪。他心虚了。“够了。”他别过脸去。“这件事,

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提。”“为什么不许提?怕我捅到天子面前,毁了你的大好前程吗?

”“你!”他猛地回头,眼中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你敢!”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心中一片悲凉。“许劲夫,你爱过我娘吗?”我轻声问。他愣住了。这个问题,

似乎让他措手不及。他看着我,眼神变得复杂而遥远,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我……”就在他要开口的瞬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嬷嬷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她……”“婉儿怎么了?”许劲夫脸色一变,

立刻冲了出去。我也跟了出去。沈婉的寝殿里,一片混乱。太医进进出出,宫女们跪了一地。

沈婉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呼吸微弱。“公主这是怎么了?

”许劲夫抓住一个太医,急切地问。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状元郎,

公主殿下……是中毒了。”中毒?许劲夫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中的什么毒?

”“是……是牵机。此毒……无解。”许劲夫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无解?

”“下官无能……此毒发作极快。除非……除非有雪顶金蟾做药引,

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雪顶金蟾?”许劲夫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此物只生于极北苦寒之地的雪山之巅。早已绝迹多年……”就在这时,

跪在一旁的李嬷嬷突然抬起头,指向我。“是她!是大**!老奴亲眼看见,今天下午。

只有大**接触过公主殿下的饮食!”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

许劲夫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要将我凌迟。“是你?”我站在原地,

没有辩解。我知道,这是沈婉的又一个圈套。一个,要我死的圈套。沈婉用微弱的声音,

拉了拉许劲夫的衣袖。

“劲夫……不……不关念娘的事……咳咳……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越是这样说,

许劲夫就越是认定是我。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肩膀。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解药呢?把解药交出来!”我看着他,笑了。

“我没有解药。”“你还敢嘴硬!”他怒吼着,双目赤红。“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在哪里!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许劲夫,如果我说,我和她,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他。许劲夫看着我,

又回头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沈婉。他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挣扎和痛苦。然后,他缓缓地,

松开了我的肩膀。他转身,走到床边,握住沈婉的手。他的声音,沙哑而决绝。“太医,

我这里,有雪顶金蟾。”05许劲夫的话,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连太医都愣住了。

“状元郎……您……您说什么?”许劲夫没有理会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沈婉。

“婉儿,撑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说完,转身,从床头柜的暗格里,

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子。盒子打开,一股奇特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里面躺着的,

不是什么金蟾,而是一颗干瘪的,暗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像一颗心脏。我看着那颗心脏,

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凝固了。我认得它。那是五年前,我娘怀我的时候,

一个游方道士送给她的。道士说,我娘命格奇特,此胎凶险。

这颗“九窍玲珑心”是上古异兽之心,可保母子平安。我娘视若珍宝,一直贴身收藏。她说,

这是要留给我做嫁妆的。可现在,它却出现在了许劲夫的手里。成了救沈婉的药。

“这……这不是雪顶金蟾……”太医看着那颗心脏,一脸困惑。“它比雪顶金蟾更有效。

”许劲夫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用它入药,立刻。”太医不敢多问,

连忙捧着盒子退了出去。许劲夫回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冰冷,陌生,

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决绝。“许念娘,从今天起,你我父女情分,到此为止。”他说。

“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便转身,守在了沈婉的床边,再也没有看我一眼。我的世界,

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父女情分,到此为止。为了一个沈婉,为了一个杀人凶手,

他不要我了。他不要他和我娘唯一的女儿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

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许劲夫,你真狠。李嬷嬷走到我面前,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大**,哦不,现在该叫你许姑娘了。公主殿下仁慈,不与你计较。但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状元郎吩咐了,从今天起,你就搬去西边的废院,

府里所有的粗活,都由你来做。什么时候公主殿下消气了,什么时候再给你换个轻省的。

”西边的废院,是许府最偏僻,最破败的地方,连下人都不愿意住。

她是要把我当成最低贱的奴仆来使唤。“听到了吗?”李嬷嬷不耐烦地催促。我擦干眼泪,

看着她。“听到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就是做下人吗?好啊。我倒要看看,

你们还能得意多久。我搬进了西院。那是一个只有一间破屋的小院子,四处漏风,蛛网遍布。

从那天起,我成了许府的杂役。劈柴,挑水,洗衣,扫地……所有最脏最累的活,都是我的。

府里的下人,见风使舵,对我颐指气使,极尽欺凌。克扣我的饭菜,抢走我过冬的棉被,

故意将脏水泼在我身上。“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吗?怎么在这洗恭桶呢?”“哼,

什么大**,一个娼妓生的贱种罢了。现在被大人赶出来了,活该!

”“跟她那个死鬼娘一样,都是**的命!”我默默地忍受着一切。我每天只睡两个时辰,

用所有的时间干活。然后,用剩下的时间,锻炼身体。我娘死得那么惨,

我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孱弱。我需要力量。复仇,是需要力量的。沈婉的身体,

在“九窍玲珑心”的效用下,一天天好了起来。她偶尔会来西院看我。

她站在干净的石板路上,像看一只在泥地里打滚的狗一样看着我。“念娘,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乖乖听话,认我做母亲,

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她叹了口气,一脸悲悯。“对不起啊,温姐姐……哦不,

念娘妹妹。好久没见,我一时把你认错成府里的粗使丫头了。”她身边的丫鬟们,

都捂着嘴偷笑。我没有理她,只是埋头劈柴。我的沉默,似乎让她觉得无趣。

她很快就带着人离开了。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入冬了。京城下了第一场雪。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院子里劈柴,手脚都冻得没有了知觉。许劲夫,

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也许,他已经彻底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这天晚上,

我发起了高烧。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浑身滚烫,意识模糊。迷迷糊糊中,

我好像又看到了我娘。她穿着那件大红的嫁衣,朝我伸出手。“念娘,来,到娘这里来。

”我笑着,向她伸出手。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06踹开门的,是许劲夫。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风雪寒气,一身朝服未换,

俊美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慌乱?他冲到床边,看到烧得满脸通红、意识不清的我,

瞳孔猛地一缩。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他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怎么会这么烫!”他低吼一声,一把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用自己的大氅将我紧紧裹住。

“来人!叫太医!快!”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意识有片刻的清醒。我看着他。这是在做梦吗?

他不是已经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还会来?许劲夫抱着我,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一路闯进了他的书房。他将我轻轻地放在书房内室的软榻上,又用被子把我裹好。

太医很快就来了。诊脉,施针,开方。书房里人来人往,一片忙乱。许劲夫一直守在我身边,

眉头紧锁,寸步不离。“大人,**这是风寒入体,加上郁结于心,才会病得这么重。

得好生将养着,万万不可再受寒了。”太医躬身说道。“我知道了。”许劲夫挥了挥手,

示意他退下。他端着刚熬好的药,走到床边,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我嘴边。

“念娘,喝药。”他的声音,是我久违了的温柔。我偏过头,躲开了。“我不想喝。

”许劲夫的动作僵住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别闹脾气。喝了药,病才能好。

”“我死了,不是正好吗?”我看着他,冷冷地说。“这样,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