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皇帝生下个鸟儿砸
作者:全网覆盖
主角:萧烬小金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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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皇帝生下个鸟儿砸》是全网覆盖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萧烬小金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以为的枕边人,那个与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原来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提防我。他的所有……。

章节预览

我怀胎十月,生下来一个带毛的。稳婆当场就吓晕过去一个。剩下的那个,

抖得像秋风里的最后一片叶子。

“娘娘……这……这是……”我看着襁褓里那个金灿灿、毛茸茸的小东西,也懵了。

它甚至还冲我“啾”了一声。1产房里血腥气和一股诡异的檀香混合在一起,

闻得我头晕脑胀。我撑着身子,想再看清楚一点。那不是我的错觉。襁褓里,

确实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皇子。而是一只……鸟。一只金黄色的,眼睛乌溜溜的,

喙还很稚嫩的雏鸟。它正扑腾着还没长齐的翅膀,试图从明黄色的锦缎里钻出来。“娘娘,

这可如何是好啊!”剩下的那个稳婆快哭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磕得砰砰响。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我,

大周朝的皇后温知许,嫁给萧烬三年,好不容易才有的身孕。

整个太医院战战兢兢地保了十个月的胎。结果,生出来一个鸟?这要是传出去,

别说我的后位,整个温家都要被我连累得抄家灭族。这是天大的荒唐,是泼天的祸事。

“封锁长春宫!”“任何人不得进出!”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产后第一道懿旨。

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那个还算镇定的稳婆连滚带爬地出去传令。

另一个吓晕的,被我命人拖到了偏殿,先关起来。我看着那只还在“啾啾”叫的小东西,

一阵阵地发冷。它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歪着头,用它那双黑豆似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

纯净得像一块黑曜石。没有半分妖邪之气。反而……有点可爱?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可爱?这可是能要了我全家性命的催命符!我伸出手,想碰碰它。

指尖刚一触碰到它身上柔软的绒毛,一阵温热的暖流就顺着我的指尖蔓延到全身。

生产后的疲惫和虚弱,似乎在这一瞬间被驱散了不少。这是……我还没来得及深思,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陛下驾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了长春宫的死寂。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抓过被子,

盖住了那个小东西。晚了。萧烬已经带着一身寒气,大步流星地跨了进来。他龙行虎步,

明黄色的龙袍下摆在地面上划出凌厉的弧度。“皇后,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听不出喜怒。可他那双深邃的眼,却越过我,

直直地落在了那团微微耸动的被子上。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臣妾……臣妾无碍……”“是吗?”萧烬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那朕的皇子呢?”他问。每一个字,

都像一块冰,砸在我的心上。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骗他?说孩子夭折了?

可这宫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我刚下令封宫,他立刻就赶了过来,显然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萧烬没有再逼问我。他只是伸出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

揭开了那床锦被。当那只金色的雏鸟,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时。整个寝殿的空气,

仿佛都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完了。这是我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萧烬会杀了我的。他会以为我与妖物私通,诞下孽种,这是对一个帝王最大的羞辱。

他会下令将我凌迟处死,将温家满门抄斩。我闭上眼,等待着雷霆之怒。然而,

预想中的暴怒和杀意,都没有到来。周围一片死寂。我悄悄掀开一条眼缝。只见萧烬,

那个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帝王,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

不是愤怒,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迷茫,甚至……是恐惧的神情。

他死死地盯着那只雏鸟。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只鸟,而是什么毁天灭地的东西。

那只小鸟似乎被他盯得不舒服,扑腾了一下翅膀。“啾!”2一声清脆的鸟鸣,

打破了寝殿内令人窒息的寂静。萧烬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

目光如刀,射向跪在地上的稳婆和宫女。“今天的事,谁敢泄露半个字。”他声音冰冷,

不带一丝感情。“诛九族。”“奴婢(奴才)遵旨!”众人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

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砖里。处理完下人,萧烬的目光又重新落回我身上。不,

是落在我身边的那个小东西身上。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我完全看不懂他现在的想法。

不杀我,也不杀这个“孽种”,他到底想干什么?“把它,抱起来。”萧烬对我命令道。

我一愣。“陛下?”“朕让你,把它抱起来。”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不敢违抗,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那只温热的小鸟捧在手心。它很轻,

轻得几乎没有重量。金色的绒毛蹭着我的掌心,痒痒的。它似乎很喜欢我的触碰,

还用小脑袋亲昵地拱了拱我的手指。我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它……”萧烬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它有什么异常?”异常?

最大的异常不就是它是一只鸟吗?我心中腹诽,嘴上却不敢这么说。我仔细回想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那股暖流。“回陛下,臣妾碰到它的时候,感觉……很温暖,似乎能驱散疲惫。

”萧d烬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手心里的雏鸟,眼神愈发复杂。良久,

他才吐出几个字。“传朕旨意。”“皇后温氏,诞下太子,有功于社稷,然太子体弱,

需静养于长春宫,任何人不得探视。”“今日所有当值之人,全部……”他顿了一下,

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宫人。“……全部灭口。”我浑身一震。灭口?

他竟然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要杀掉这么多人?稳婆和宫女们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却被冲进来的禁军堵住了嘴,迅速拖了下去。血腥味很快就飘了进来,浓得化不开。长春宫,

瞬间变成了一座真正的牢笼。一座只有我和一只鸟,还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的牢笼。

萧烬做完这一切,又看向我。“从今天起,你和‘太子’,就住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朕会派人送来最好的吃穿用度。”“你最好给朕安分一点。”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半分留恋。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看管某个重要物件的工具。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没有追究我“不贞”的罪名。

也没有伤害这只“小太子”。但他把我囚禁了起来。这算什么?我茫然地低头,

看着手心里的小家伙。它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安,用小小的喙,轻轻啄了啄我的手指,

像是在安慰我。一股暖意再次传来。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被我刻意遗忘的事。

大概在十个月前,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不在皇宫,

而是在一片云海之巅。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身披金色的羽衣,从月亮上走下来。

他的身上,带着太阳一般灼热的气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递给我一颗金色的种子,

让我吞下。然后……然后我就醒了。醒来时,外面依旧是电闪雷鸣,而我却出了一身的热汗。

从那天起,我的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总是感觉暖洋洋的,而且……再也没有来过月信。

当时我以为是自己思虑过重,身体失调,还让太医开了不少温补的方子。直到一个月后,

太医诊出喜脉。所有人都以为,那是我和萧烬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毕竟,身为帝后,

我们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例行公事。可现在想来……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我不是背叛了萧烬。我是……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神”或者“妖”,

给强行……播了种?这个认知,比让我承认自己红杏出墙还要荒谬,还要可怕。

我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金色雏鸟。所以,它不是我和萧烬的孩子。

也不是我和某个凡俗男子的孩子。它是……那个梦里男人的后代?“啾啾?

”小家伙似乎饿了,叫声变得有些急切。我回过神来,一阵手忙脚乱。怎么办?它要吃什么?

虫子?还是米粒?我这里哪有这些东西!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张开小嘴,

一口啄在了我的指头上。“啊!”我痛得叫了一声。指尖被啄破了,

一滴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小家伙伸出**的舌头,将那滴血舔得干干净净。然后,

它满意地打了个嗝。下一秒,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我的注视下,

它身上那层金色的绒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浓密,更加璀璨。体型,

也似乎大了一圈。它……它喝我的血?3我的血,是它的食物?这个发现让我头皮发麻。

我看着指尖那个小小的伤口,又看了看咂巴着小嘴,一脸满足的金色雏鸟,

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吸血的鸟?我下意识地想把它扔出去。

可当我对上它那双纯净无辜的黑眼睛时,我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它还那么小。

如果我不喂它,它会饿死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疯了吗?

我竟然在担心一个怪物的死活?一个让我身陷囹圄,随时可能家破人亡的怪物?

“啾……”小家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叫声变得有些委屈,用小脑袋蹭着我的伤口,

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我的心,又一次不争气地软了。算了。

反正我和它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它死了,萧烬会怎么对我,还未可知。它活着,

至少现在,萧烬还把我当成一个有用的“看管者”。我叹了口气,

认命般地将它重新捧回手心。“小东西,以后你就叫……小金吧。”我随口给它取了个名字。

总不能一直“小东西”、“小怪物”地叫。小金似乎听懂了,高兴地叫了两声,

还用翅IONG脯蹭了蹭我。接下来的几天,长春宫安静得像一座坟墓。萧烬再也没有来过。

每天都有哑巴宫女和太监,定时送来精致的饭菜和各种用度。他们放下东西就走,

全程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更不敢看我怀里的小金。整个皇宫,

仿佛都当我和这个“太子”不存在了。但我知道,平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暗流。

我虽然出不了宫门,但从送来的饭菜越来越精致,料子越来越华贵,就能猜到,

萧烬正在用这种方式,向外界传递一个信息——皇后和太子,安好无恙,并且圣眷正浓。

他在保护我们。或者说,在保护小金。这让我更加确定,小金的来历,绝对不简单。而我,

也从最初的恐惧和排斥,慢慢地开始习惯了小金的存在。它很乖,不哭不闹。

饿了就啄我一口,喝一滴血。然后就安安静地待在我怀里睡觉。每次喝完我的血,

它都会长大一点点。不过几天功夫,它就从一只手能捧住的大小,长到了小臂那么长。

身上的绒毛也渐渐褪去,开始长出金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羽毛。尤其是在阳光下,

那一身羽毛流光溢彩,简直不像凡间的生物。除了喝血,它还展现出了另一个奇异的能力。

疗伤。我的产后虚弱,在它的“反哺”下,仅仅几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

甚至连我之前偶尔会有的头痛症,也消失了。有一次,我不小心被茶杯碎片划伤了手,

流了不少血。小金急得“嘎嘎”乱叫,用它的喙笨拙地舔舐我的伤口。我本以为会很痛,

没想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等它舔完,那道半指长的口子,竟然已经愈合了,

连疤痕都没留下。我彻底惊呆了。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这天晚上,

我哄着小金睡着后,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坐在窗前,

看着外面被宫墙分割成四四方方的夜空,心里乱成一团麻。萧烬到底想做什么?

小金的“父亲”,又到底是谁?我未来的命运,会走向何方?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

一阵极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我立刻警觉起来。长春宫守卫森严,

是谁能无声无息地潜进来?我屏住呼吸,悄悄握住床头的一根金簪。

脚步声在我的门外停下了。“吱呀——”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苍老的身影,佝偻着背,

闪了进来。是张嬷嬷。我的奶娘,也是我入宫时,唯一从温家带进来的心腹。她怎么来了?

“嬷嬷?”我惊喜地叫出声。张嬷嬷看到我,老泪纵横,快步走到我面前,

抓着我的手上下打量。“娘娘!您受苦了!”“我没事,嬷嬷,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被陛下封锁了。”张嬷嬷压低声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到我手里。

“是老爷……是老爷让老奴想办法送进来的。”“老奴买通了送馊水的杂役,

才找到这个机会。”“娘娘,外面都传疯了,说您……说您生了个妖物,陛下震怒,要废后,

还要治温家的罪!”我心里一沉。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父亲怎么说?”我急切地问。

张嬷嬷摇了摇头,眼里的担忧更重了。“老爷让老奴给您带句话。”她凑到我耳边,

用气音说出两个字。“忍耐。”忍耐?都这种时候了,除了忍耐,我还能做什么?

我打开那个布包。里面不是金银,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而是一本薄薄的、书页已经泛黄的古籍。书上没有名字。我翻开第一页,

一行用朱砂写就的、几乎已经褪色的小字,映入眼帘。“金乌降世,帝星暗淡;神血后裔,

执掌乾坤。”金乌?我猛地低头,看向睡梦中还发出平稳呼吸的小金。

它那一身金色的羽毛……难道……就在这时,睡梦中的小金,突然不安地扇动了一下翅膀。

一缕微弱的金光,从它的羽翼下,一闪而过。4那缕金光虽然微弱,却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金乌降世……我死死地盯着手里的古籍,心脏狂跳。

这本没有名字的书,是我父亲送来的。他不可能无的放矢。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嬷嬷,

父亲还说了什么?”我抓住张嬷嬷的手,急切地追问。张嬷嬷一脸茫然地摇头。

“老爷什么都没说,就让老奴把这个务必交到您手上,还说,让您万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明白了。父亲身在宫外,消息受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这本书,

就是他给我最大的提示。“我知道了,嬷嬷,你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我催促着张嬷嬷离开。她一步三回头,满眼都是担忧。“娘娘,您千万要保重自己啊!

”送走张嬷嬷,我立刻回到内室,将门窗都关好。然后,我借着烛光,

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那本古籍。书里的字迹很古老,许多字我都不认识,只能连蒙带猜。

内容更是匪夷所思。它记载的,不是什么经史子集,而是一些关于上古神祇的传说。其中,

提到最多的,就是一个名为“金乌”的太阳神鸟。传说,上古之时,天有十日,

皆为金乌所化。它们轮流执掌天空,为大地带来光明和温暖。后来,十日齐出,大地焦枯,

民不聊生。有大羿射日,九只金乌陨落,只剩下最后一只,成为了唯一的太阳。

而这本古籍里,却记载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后续。书中说,那陨落的九只金乌,并未真正死去。

它们的精魂散落于天地间,每隔千年,便有机会借由拥有“神血”的凡人女子,转世重生。

而重生后的金乌,虽无上古神力,却也天赋异禀,能号令百鸟,驱邪避秽,

甚至……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书的最后,还附有一张图。图上画着一只雏鸟,通体金色,

和我的小金,一模一样。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书。所以……小金……真的是神鸟转世?

而我,就是那个拥有所谓“神血”的凡人女子?这太荒谬了。我们温家,世代书香,

怎么会和“神血”扯上关系。可如果不是这样,又该如何解释我生下一只鸟的事实?

如何解释它能吸我的血长大?如何解释它能瞬间治愈我的伤口?“金乌降世,

帝星暗淡;神血后裔,执掌乾坤。”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帝星,指的自然是萧烬。

金乌降世,会让他的光芒变得暗淡?这是说,小金会威胁到他的皇位?

难怪……难怪萧烬看到小金的第一眼,是恐惧。他恐怕早就知道这个传说!

他不是怕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是怕这个预言成真!他囚禁我,保护小金,不是为了我,

而是为了把这个“威胁”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想通了这一点,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以为的枕边人,那个与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

原来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提防我。他的所有温情,都是假的。

可笑我还曾因为他登基后没有大肆选秀,只有我一个皇后而感动。原来,他不是不好色,

他只是在忌惮我,忌惮我背后的温家,忌惮这个不知何时会应验的预言!我的心,

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又冷又痛。“嘎……”似乎是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剧烈波动,

睡梦中的小金发出一声不安的鸣叫。我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知道了真相,我才更要活下去。我不仅要活,还要带着小金,

好好地活下去。我不能让它成为萧烬用来巩固皇权的工具,更不能让它成为预言的牺牲品。

它是我的孩子。就算它是一只鸟,也是我怀胎十月,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我将那本古籍小心地藏好,然后躺回床上,将小金轻轻地揽进怀里。

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意,用小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感受着它温热的体温和均匀的呼吸,我混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那个只懂得温良恭顺的皇后温知许。我是小金的母亲。谁想伤害它,

就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就算是萧烬,也不行。第二天,萧烬又来了。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给小金喂血。小金熟练地啄破我的指尖,满足地吮吸着。萧烬就站在门口,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沉,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我只是平静地抬起头,与他对视。“陛下,万安。

”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萧烬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镇定。他走进殿内,

挥手让跟来的宫人都退下。“看来,你和‘太子’,相处得不错。”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我抱着小金,用帕子擦了擦指尖的血迹。“它很乖,

也很依赖臣妾。”“是吗?”萧烬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小金。

小金立刻警觉起来,对着他“嘎嘎”叫了两声,张开翅膀,做出攻击的姿态。萧烬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5萧烬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股属于帝王的威压,

铺天盖地而来。寝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换作以前,我恐怕早已吓得跪地请罪。但现在,

我只是将小金抱得更紧了些。“它还小,怕生。”我轻声解释道,语气却不卑不亢。

萧烬缓缓收回手,目光在我和小金之间来回扫视,眼神晦暗不明。“怕生?”他冷笑一声,

“朕看,是随了你,天生反骨。”我没有接话。反骨?若不是被逼到绝境,

谁又愿意生出反骨。气氛僵持不下。小金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在我怀里焦躁地动来动去,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威胁声。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啾……啾啾……”不是小金的声音。这声音,更像是一种……旋律?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是小金在叫。但它叫的不是单调的音节,

而是一段断断续续的、带着奇异韵律的调子。这调子……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电光火石之间,那个被我尘封的梦境,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云海之巅,月光如水。那个身披金色羽衣的男人……在他递给我那颗金色种子之前,

他似乎就哼唱着这样一段旋律!一模一样!我浑身巨震,不敢置信地看向怀里的小金。

它怎么会……难道,它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而比我反应更激烈的,是萧烬。

在听到那段旋律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

变得惨白。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情绪。不是愤怒,不是忌惮。

而是……纯粹的,无法掩饰的恐惧。仿佛听到了什么催命的魔音。“闭嘴!

”他突然对着小金厉声嘶吼,声音都变了调。小金被他吓了一跳,旋律戛然而止,

委屈地把脑袋埋进我的怀里,瑟瑟发抖。萧烬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死死地盯着我,额上青筋暴起。“温知许,告诉朕。”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是谁?”我被他问得一头雾水。“谁?”“别给朕装傻!”萧烬一把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那个男人!教会它这段曲子的男人!他是谁!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但我更震惊的,是他话里的内容。

他问的是“那个男人”?他以为,小JIN的这首曲子,是某个男人教的?他以为,

我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可他为什么对这段旋-律的反应这么大?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交织碰撞。我强忍着手腕的剧痛,迎上他布满血丝的双眼。“陛下,

臣妾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萧烬的眼神变得疯狂而偏执,“这首《镇魂曲》,

普天之下,只有皇室核心的几个人知晓!你从哪里听来的?是谁教给你的?!”《镇魂曲》?

这个名字,我闻所未闻。皇室核心?难道……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猛地窜了上来。

我看着萧烬几近崩溃的表情,试探着,一字一句地问道:“陛下,

您……是不是也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个身披金色羽衣的男人?”我的话音刚落,

萧烬扼住我手腕的力道,骤然一松。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那个荒唐的念头,愈发清晰。我赌对了。他果然也知道!

他知道那个“金羽衣男人”的存在!而且,他似乎极其恐惧那个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生下小金,并不是什么偶然的“神迹”?而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一个从我嫁给萧烬,甚至更早之前,就已经布下的局?“陛下。”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您能告诉臣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那个男人是谁?

这首《镇魂曲》又是什么?”“臣妾……臣妾生的,到底是什么?”萧烬没有回答我。

他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震惊,有怀疑,有恐惧,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良久,他才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朕不知道。

”说完,他狼狈地转过身,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我慢慢地,慢慢地,

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这里,曾经孕育了小金。而我,对这一切的真相,竟然一无所知。

我低头,看着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小金。“小金,你到底……是谁?”小金抬起头,

用它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望着我。它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

却只是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无限依恋的。“啾。”6萧烬落荒而逃后,

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出现。长春宫又恢复了死寂。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萧烬的反应,证实了我最大胆的猜测。小金的诞生,绝非偶然。而萧烬,这个大周朝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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