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陪死去的白月光,妻子冷战十年,我早已儿女双全
作者:软绵无力的尤尼萨
主角:顾曼西陈渊苏晴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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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陪死去的白月光,妻子冷战十年,我早已儿女双全描绘了顾曼西陈渊苏晴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软绵无力的尤尼萨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章节预览

结婚十年,顾曼西每个月都会扔给我一张卡。

“密码是他生日,里面的钱,够你这个月闭嘴吗?”

她口中的“他”,是她死了十年的白月光,陆之遥。

今天是陆之遥的十周年忌日,她像往常一样,穿上了那身素净的白裙,准备去墓地陪他。

“今晚,别等我。”她声音清冷,像淬了冰。

我麻木地点头,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陈先生吗?您定制的亲子款礼服已经做好了。”

“嗯,我女儿五岁,儿子三岁,别搞错了。”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顾曼西消失的方向,笑了。

顾曼西,你以为这十年,我是在等你回头吗?

你错了。

我等的,是你的白月光,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那一天。

“陈渊,今晚我要去陪之遥,你自己吃饭吧。”

顾曼西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带着十年如一日的冰冷和不耐。

我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又是这样。

十年了,每个陆之遥的忌日,或是任何她觉得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她都会扔下我,去墓地守着那个死人。

她说,之遥生前最怕黑,她要去陪他。

可她忘了,我也怕。

我怕一个人守着这栋空旷冰冷的别墅,怕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

“今天是你生日。”我摘下围裙,声音有些干涩。

我的生日,和陆之遥的忌日,是同一天。

多么讽刺。

十年前,我满心欢喜地准备了生日宴,准备向她求婚。

等来的,却是陆之遥车祸身亡的消息,和她歇斯底里的指责。

“陈渊!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从那天起,我的生日,就成了她的噩梦,也成了我的枷锁。

顾曼西换鞋的动作停住了,她回头看我,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满是厌恶和嘲讽。

“我的生日?陈渊,你配吗?”

“如果不是你,之遥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用卑劣的手段逼我嫁给你,我现在应该和之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你毁了我的一切,还有脸提生日?”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十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每一次,还是会痛得无法呼吸。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

“知道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身走回厨房,将刚刚做好的长寿面,倒进了垃圾桶。

汤汁溅起,烫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身后传来关门声,别墅里瞬间恢复了死寂。

**在冰冷的琉璃台上,缓缓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出了眼泪。

顾曼西,你知道吗?

这十年,我过得有多苦。

我守着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守着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像个小丑一样,日复一日地演着独角戏。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你,为了你,甘愿忍受这一切。

他们都错了。

我不是在等你回头。

我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你和陆之遥,一起打入地狱的机会。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消息。

“陈先生,您要的东西,已经有眉目了。”

我嘴角的笑意加深,回复了一个字。

“好。”

顾曼西,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换了身衣服,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家”。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最终停在了一处幽静的墓园外。

我没有下车,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处,那个跪在墓碑前,哭得撕心裂肺的白色身影。

顾曼西,你为他流了十年的泪。

很快,你就会知道,你流的这些泪,有多么可笑。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顾曼西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离开了墓园。

我才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的霓虹,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

顾曼西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

很快,就有不怀好意的男人凑了上去。

“美女,一个人啊?哥哥陪你喝一杯?”

顾曼西抬起醉眼朦胧的眸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男人脸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臭**,给脸不要脸!”

他伸出手,就想去抓顾曼西的头发。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在我踏入酒吧的那一刻,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酒吧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个想对顾曼西动手的男人,被两个保镖架了起来,双腿发软,面如土色。

“陈……陈总……”

酒吧经理连滚带爬地跑到我面前,点头哈腰,“陈总,您怎么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顾曼西面前。

她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陌生。

是啊,她何曾见过我这个样子。

在她眼里,我永远是那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为她洗手作羹汤的“家庭煮夫”。

是那个无论她怎么羞辱,都只会默默忍受的窝囊废。

“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很轻,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回家。”

我抱着她,在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中,走出了酒吧。

回到别墅,我将她放在床上,转身想走。

手腕,却被她死死抓住。

“陈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别走……别离开我……”

我回头,看到她满脸泪痕,眼神里充满了脆弱和无助。

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俯下身。

她的唇,冰冷而柔软,带着威士忌的辛辣。

就在我以为,这十年的冰山,终于要融化的时候。

她却在迷乱中,轻轻地唤了一声。

“之遥……”

我身体一僵,所有的温情,瞬间化为刺骨的寒冰。

我猛地推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底,是无尽的嘲讽和冰冷。

顾曼西,你真是……无可救药。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第二天,顾曼西醒来时,我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桌上,是她最喜欢的海鲜粥和水晶虾饺。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昨天晚上……”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我打断她,语气平淡。

她沉默了片刻,拉开椅子坐下,“谢谢。”

“不客气。”

我们之间,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沙哑的声音。

“陈渊,想知道陆之遥是怎么死的吗?”

我瞳孔一缩,猛地站了起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今晚十点,城西废弃工厂,一个人来。”

电话被挂断。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顾曼西看着我,皱起了眉,“谁的电话?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陆之遥的死,一直是个谜。

当年,警方给出的结论是意外。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却一无所获。

现在,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

“陈渊,你到底怎么了?”顾曼西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没什么,一个骚扰电话。”

我坐下来,继续喝粥,但味同嚼蜡。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那个神秘的电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

是陷阱吗?

还是……真的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晚上九点,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别墅。

顾曼西没有怀疑,只是像往常一样,叮嘱我早点回来。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陆之遥的死,真的另有隐情……

如果,这一切,都和她有关……

我不敢再想下去。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很快就到了城西的废弃工厂。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散发着惨白的光。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发出呜呜的声响,像鬼哭狼嚎。

我走进工厂,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台老旧的放映机,摆在正中央。

我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放映机上,放着一盘录像带。

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播放键。

黑暗中,一束光亮起,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画面开始晃动,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陆之遥。

他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镜头前,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

但那双眼睛,我却无比熟悉。

是顾曼西!

录像里,顾曼西蹲下身,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陆之遥脸上的血迹。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之遥,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和我抢东西了。”

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地推进了陆之遥的身体。

陆之遥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僵在原地。

怎么会……怎么会是她?

那个在我面前,为陆之遥流了十年泪的女人。

那个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她挚爱的女人。

竟然,是杀死陆之遥的真凶!

巨大的荒谬和震惊,将我彻底淹没。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刺鼻的汽油味,从四面八方传来。

“轰”的一声,大火冲天而起,瞬间将整个工厂吞噬。

我被困在火海中,看着墙上,顾曼西那张温柔又恶毒的脸,笑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

原来,这十年,我只是她用来掩盖罪行的,一枚棋子。

顾曼西,你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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