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听见丈夫的哭声
作者:鑫淇
主角:贺文州姜月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5:3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贺文州姜月在鑫淇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贺文州姜月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这……这是怎么回事?”“碰了谁啊?照片?底片?”“天啊,这个姜月,看着挺清纯的,……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章节预览

我们单位分房的那个夏天,医院也传来了我试管成功的喜讯。双喜临门,我以为苦尽甘来。

可当晚,结婚三年连我衣角都嫌脏的洁癖丈夫贺文州,却像头发了疯的野兽,

将我死死压在身下。粗重的喘息和陌生的汗味将我淹没,我咬着牙,在床板的吱呀作响中,

任由他折腾了一夜。我以为这是他迟来的庆祝,可事后,他却蜷缩在床角,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失声痛哭。将我吵醒的,是他颤抖着按下的录音机播放键,

里面传出他近乎心碎的哀求。“姜月,你真的好狠……我已经按你说的,像条狗一样碰了她,

录音和照片都有了……现在,可以把底片还给我了吗?”录音带嘶哑的杂音后,

一张刚刚从拍立得里吐出的照片,轻飘飘地落在我面前。上面,

是我们刚才身体交缠的不堪画面。一瞬间,我四肢冰凉,血液倒流。姜月,

我那个明天就要出嫁,最好的发小。01九十年代的夏天,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黏腻的湿热。

筒子楼的墙壁被晒得滚烫,我攥着那张写着“妊娠反应阳性”的化验单,手心全是汗。

贺文州有严重的洁癖,结婚三年,我们分房而睡,别说亲密接触,就连递个东西,

他都得隔着一层手帕。他是厂里的技术骨干,人长得清隽,性格孤高,是全厂女工的梦。

当初他提结婚,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而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工,

就这样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子。我们是相亲认识的,他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无接触的婚姻。

他说他有心理障碍,但需要一个家庭来应付流言蜚语。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或许是贪图他那份安稳,或许是被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破碎感所吸引。三年来,

我们相敬如“冰”。家里永远一尘不染,他的东西和我泾渭分明。

为了要个孩子堵住悠悠众口,我们选择了当时还很前卫的试管婴儿。今天,

是我去医院取结果的日子。成功了。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自己像踩在云端。回到家,

我把化验单放在他书桌最显眼的位置,然后默默回到自己房间。

我没指望他会有多热烈的反应,或许会点点头,说一句“知道了”。可到了深夜,

我被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贺文州穿着他那身浆洗得发白的睡衣,站在门口,

他那双总是清冷疏离的眼睛,此刻却烧得通红,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和绝望。“文州?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心里莫名发慌。他没说话,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肥皂味里,夹杂着一丝陌生的、呛人的烟草气。他从不抽烟。下一秒,

他整个人压了上来。我脑子“嗡”地一声,彻底懵了。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和力量,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我的皮肤,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贺文州,你干什么!你疯了!

”我挣扎着,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微不足道。他像是没听见,只是更用力地禁锢住我。

黑暗中,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剧烈颤抖,那不是情欲的激动,而是……恐惧和厌恶。

他碰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酷刑。我放弃了挣扎,默默咬紧了牙关。或许,

这是他独特的庆祝方式?为了我们来之不易的孩子?这个念头让我心里泛起一丝酸涩的甜。

我闭上眼,承受着这场迟到三年的、粗暴又笨拙的“亲密”。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我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地晕过去。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吵醒的。

我睁开眼,看见贺文州蜷缩在床的另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像个孩子。

他面前摆着一台小小的录音机,和一个在那个年代很时髦的拍立得相机。

他似乎没发现我醒了,颤抖着手,按下了播放键。一阵电流的嘶啦声后,

一个他压抑着极致痛苦和恶心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在寂静的夜里,

每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进我的耳朵。“姜月,

你真的好狠……”“我已经按你说的,照片拍了,像条狗一样碰了她,现在可以原谅了吗,

别耍我……”“把那张底片……还给我……”录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

他身前的拍立得“咔哒”一声,吐出了一张正在慢慢显影的照片。照片轻飘飘地落在床单上,

滑到我的手边。画面上,**的男女身体交缠,男人清隽的脸上满是屈辱和泪水,

而女人……是我。我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姜月。我的发小,我的闺蜜,

那个明天就要披上婚纱,嫁给我们厂长儿子的女人。原来,他碰我,不是庆祝。

是在忍着恶心,给她交差。02时间仿佛静止了。窗外传来几声零星的犬吠,

更衬得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死死盯着那张逐渐清晰的照片,

上面的画面像一根烧红的铁烙,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灼烧着我的神经。

贺文州还在低低地抽泣,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崩溃里,没有察觉到我已经醒来。

我缓缓地坐起身,身上的酸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此刻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偶,瘫软在那里,

只有绝望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挤出来。我慢慢挪过去,捡起那张照片。照片的显影已经完成,

画面清晰得刺眼。他屈辱的泪,我迷茫的眼,交织成一幅荒诞又恶心的画。我的心,

在那一刻,冷得像厂里冰库冻了三年的猪肉。愤怒?怨恨?都不是。

是一种被彻头彻尾的愚弄和背叛后,极致的平静。我没有吵,没有闹,甚至没有哭。

我只是将照片重新塞回贺文州的手里,然后躺下,用被子蒙住了头。他被我的动作惊到,

哭声戛然而止。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带着惊恐和不知所措。

过了许久,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捡起那台录音机,仓皇地逃离了我的房间,

仿佛这里是什么吃人的地狱。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将这三年的婚姻,

我和姜月二十几年的情谊,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姜月,

我们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穿同一条裤子,扎一样的辫子。她漂亮,嘴甜,会来事,

所有大人都喜欢她。而我,永远是跟在她身后那个不起眼的影子。我记得,

当初我和贺文州相亲,还是她撮合的。她说贺文州是厂里最拔尖的青年才俊,我嫁给他,

是我的福气。结婚时,她抱着我哭,说:“蔷蔷,以后贺文州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

我帮你出头。”现在想来,每一句话,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穿上了我最好的一件连衣裙,对着镜子,

仔細地描了眉,涂上了一层薄薄的口红。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今天,

是姜月大喜的日子。我这个最好的姐妹,怎么能不去送她一份“大礼”呢。03姜月的婚礼,

办在厂里最大的国营饭店,排场十足。新郎是厂长家的独子周启明,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

我到的时候,姜月正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挽着周启明的手臂,在门口迎客。她看到我,

眼睛一亮,立刻松开周启明,亲热地跑过来拉住我的手。“蔷蔷!你可算来了!

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不来了呢。”她笑得花枝招展,婚纱上的亮片闪着光,

刺得我眼睛疼。我看着她明艳动人的脸,努力地扯出一个笑容:“你结婚,我怎么能不来。

”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周启明身上。他正不耐烦地看着我们,

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姜月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热情。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别理他,大少爷脾气。蔷蔷,

你看我今天漂亮吗?”“漂亮。”我由衷地说。她是真的漂亮,漂亮得像一朵带毒的罂粟花。

“就你嘴甜。”她娇嗔地拍了我一下,然后凑得更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怎么样?昨晚……文州哥没为难你吧?”我的心猛地一沉。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闪烁着期待和一丝不易察อก的紧张。她在等我的答案,像一个等待考官宣布成绩的学生。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我所有的情绪。“他……挺高兴的。”我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疲惫。听到我的话,姜月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灿烂,拍着我的手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嘛,有了孩子,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快进去坐吧,我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我点了点头,

走进喧闹的宴会厅。贺文州也来了,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摆着一杯茶,一口没动。

他看起来比我还憔悴,眼下的乌青更重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颓败气息。

他看到我,眼神躲闪,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大型犬。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主桌附近,

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的位置确实很好,能清楚地看到台上的新郎新娘,

也能将台下宾客的表情尽收眼底。婚礼仪式开始了。司仪在台上说着千篇一律的祝福语,

周启明一脸敷衍,而姜月,则全程保持着幸福甜蜜的微笑,

仿佛她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我看到姜月的手,

在戴上那枚硕大的钻戒时,微微颤抖了一下。那不是激动的颤抖,我太熟悉了,

那是……心虚。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很多年前,姜月还不是现在这个八面玲珑的样子。

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碎了邻居家一个很贵的花瓶,吓得脸都白了。是我站出来,

替她背了这个锅,挨了我爸一顿结结实实的打。事后,她拉着我的手,哭着说,蔷蔷,

以后我一定对你好。她对我“好”的方式,就是抢走我的一切,再把我踩在脚下吗?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凭什么,她能光鲜亮丽地站在这里,享受所有人的祝福?

我悄悄站起身,趁着众人都在鼓掌的时候,走到了饭店的后台。我找到了控制音响的师傅,

塞给他几张“大团结”,笑眯眯地说:“师傅,我是新娘的发小,我们偷偷准备了一个惊喜,

待会儿司仪说完话,您就帮我放一下这盘带子,千万别说是我给的。”那盘录音带,

是我早上从贺文州的房间里拿出来的。他以为他藏得很好,却不知道,这个家里,

没有我不知道的秘密。04我回到座位上时,婚礼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司仪正用他那高亢的声音喊着:“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祝福这对新人,永浴爱河,

白头偕老!”掌声雷动。姜月挽着周启明,满脸幸福地向台下的宾客鞠躬。她的眼神扫过我,

甚至还给了我一个得意的、一闪而过的微笑。就在这时,掌声渐歇,饭店的音响里,

突然传出一阵电流的嘶啦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好奇地望向音响的方向。紧接着,

贺文州那压抑着极致痛苦和屈辱的声音,通过巨大的音响,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姜月,你真的好狠……”“我已经按你说的,

像条狗一样碰了她,录音和照片都有了……现在,可以原谅了吗,

别耍我……”“把那张底片……还给我……”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从音响转向了台上那对新人。周启明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红变紫,再从紫变黑,最后定格成一种扭曲的铁青色。而姜月,

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那幸福的笑容僵在嘴角,瞳孔急剧收缩,

整个人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傻傻地站在那里,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这是怎么回事?”“碰了谁啊?照片?底片?”“天啊,这个姜月,看着挺清纯的,

怎么……”台下的宾客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汇成了一股巨大的嗡鸣。周启明的母亲,

厂长夫人,一个向来注重体面的女人,此刻脸都绿了。她快步冲上台,想去关掉音响,

却怎么也找不到开关。而周启明,在短暂的震惊之后,是火山爆发般的愤怒。

他猛地甩开姜月的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啪!”清脆的响声,

让整个宴会厅再次陷入死寂。“**!”周启明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姜月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

洁白的婚纱裙摆在地上铺开,沾上了灰尘,狼狈不堪。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启明,

眼泪终于决堤而出。“不是的……启明,你听我解释……”她哭着去抓周启明的裤脚。

“解释?录音都放出来了,你还想怎么解释!”周启明一脚踢开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烂货!结婚?结**婚!滚!”说完,

他扯掉胸前的红花,狠狠地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宴会厅。一场盛大的婚礼,

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我坐在台下,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没有报复的**,

只有一片空洞的悲凉。我看到姜月的父母冲上台,扶起哭得瘫软的女儿,

对着周围的人点头哈腰地道歉。我看到厂长一家,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我也看到了贺文州。

他坐在角落里,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看着台上的混乱,脸色比死人还要白。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