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晚宴:结婚纪念日她要我死
作者:嘉喜WEY
主角:秦菲沈毅高远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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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小说《致命晚宴:结婚纪念日她要我死》以秦菲沈毅高远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嘉喜WEY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对虾,过敏性休克,碰一下就会死。门开了,她带着一身酒气和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是她的发小,高远。“沈毅,加个菜,高……

章节预览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我和秦菲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也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送终礼。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烛光摇曳,每一道菜都是她过去最爱吃的,唯独没有虾。我,沈毅,

对虾,过敏性休克,碰一下就会死。门开了,她带着一身酒气和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那个男人是她的发小,高远。“沈毅,加个菜,高远喜欢吃虾,你去做个油焖大虾,对了,

我爱吃的这几道菜里,也都给我加上虾仁,提提鲜。”秦菲颐指气使地命令我,

仿佛我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个佣人。我看着她,平静地解下了围裙。“我们离婚吧。

”01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瞬间让客厅里暧昧浮动的空气凝固。

秦菲脸上的醉意褪去大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眉头紧紧皱起:“沈毅,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不过是带朋友回来吃顿饭,你至于吗?”她身旁的高远,一只手还虚虚地揽在她的腰上,

此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

他好像在看一只温顺的家犬突然龇起了牙。“阿毅,你这就没意思了,”高远懒洋洋地开口,

语气亲昵得刺耳,“菲菲工作累了一天,想吃口好的,你怎么还闹上脾气了?男人,得大度。

”我没理他,目光始终锁定在秦菲脸上。那张我爱了五年的脸,此刻写满了不耐和烦躁。

“我没有在闹,”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秦菲,我要离婚。”“够了!

”秦菲猛地提高了音量,漂亮的眼睛里窜起火苗,“我最讨厌你这副斤斤计较的样子!

不就是加点虾吗?多大点事!别忘了,你现在这份体面的工作,是谁家帮你找的!

”又是这个。她总喜欢用这份工作来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差距”。她家是厂领导,而我,

只是个从乡镇考上来的技术员。当年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我,成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光。

可这束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灼人了。我笑了笑,拿起桌上那瓶为她准备的红酒,

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心底翻涌的恶心。

“工作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辞职报告我上周就交了。”秦菲的表情彻底僵住,

连带着高远也收起了那副看戏的嘴脸。“你……你说什么?”“我说,我辞职了。

”我看着她震惊的脸,心中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我拉开餐桌旁的椅子,

坐下,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口菜。“还有,这套房子,明天也会挂到中介去。

”我慢悠悠地补充道,“离婚协议我放在卧室床头了,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你签个字,

我们周一就去办手续。”我说完,不再看她,自顾自地吃着这桌已经冷掉的菜。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她洗手作羹汤。秦菲彻底慌了,她几步冲到我面前,

想抢我的筷子:“沈毅!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工作辞了我们喝西北风吗?

你把房子卖了我们住哪?”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是我们吗?难道不是你和高远?

”一句话,秦菲的脸“刷”地一下白了。02秦菲的手僵在半空,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你……你胡说什么!”她声音发虚,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高远脸色也变了,

他上前一步,将秦菲护在身后,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沈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跟菲菲清清白白,你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我看着他那只搭在秦菲肩膀上的手,

觉得无比讽刺。“清白?”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轻轻放在桌上。

那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妊娠试验,阳性。日期是昨天。秦菲的瞳孔猛地一缩,

像是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我上周体检,医生说我身体有点问题,

可能……这辈子都很难有孩子了。”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

一寸寸剐着她的脸,“秦菲,你能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下,

都敲在人最脆弱的神经上。高远那张伪装出来的从容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你……你血口喷人!”秦菲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这是伪造的!沈毅,

为了离婚,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没说话,只是从旁边又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棕色的小药瓶,上面没有标签。我把它推到秦菲面前。“这个,你应该不陌生吧?

”这个药瓶,是我前天晚上在她包里发现的。当时她睡得正沉,

我从她那件总是带着陌生香水味的大衣口袋里,摸出了这个。我留了个心眼,

用我的老式相机,将药瓶的每一个角度都拍了下来。后来我拿着照片去药店问,

一个老药师告诉我,这是用来安神助眠的进口药,但有个副作用,

就是会暂时性地影响男性的生育能力。需要长期、小剂量地混在食物或水里服用。

秦菲看着那个药瓶,浑身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真相已经不言而喻。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不爱我了,只是厌倦了。我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对我。

“为什么?”我看着她,这是我从昨晚到现在,最想问的一个问题,“秦菲,我们结婚五年,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想要什么,我拼了命去给你挣。你说不喜欢厂里油污的味道,

我每天下班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才进家门。你说我没情趣,

我学着去看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文艺电影,学着给你准备各种惊喜。

甚至……甚至连你一次次拿我的过敏症来试探我的底线,我都忍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的重量。

秦菲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她开始哭,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这是她最擅长的武器。“阿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扑过来想抱住我,被我侧身躲开。“是高远……都是他逼我的!

”她猛地指向身后的男人,“他回来之后一直纠缠我,说他当初出国都是为了我,

说他现在有钱了,可以给我更好的生活!这个孩子……这个药……都是他的主意!

他说只要让你以为自己不能生,你就会自卑,就会主动跟我离婚!

”高远也没想到秦菲会把所有事都推到他身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秦菲!你这个**!

”他怒骂一声,眼神凶狠。一出狗咬狗的戏码,在我精心布置的结婚纪念日晚宴上,

滑稽上演。而我,只是个冷漠的观众。03高远气急败坏地想去抓秦菲的头发,

被我伸手拦住了。我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别在这动手。

”我冷冷地看着他,“弄脏了我的地方。”高远是个典型的“高知”,常年坐办公室,

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他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手腕被我捏得生疼,额上渗出冷汗。

“沈毅!你放开我!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他色厉内荏地喊。“跟你没关系?

”我手上微微用力,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你让她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说跟我没关系?

你让她怀上你的种,还想赖在我的房子里时,怎么不说跟我没关系?”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高远疼得龇牙咧嘴,看我的眼神终于从轻蔑变成了恐惧。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在他们所有人眼里,我沈毅,

就是个老实巴交、逆来顺受的窝囊废。我松开手,他立刻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捂着手腕,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没再看他,转头对还在哭哭啼啼的秦菲说:“东西收拾一下,

现在就走。”“不……阿毅,我不走!”秦菲哭着摇头,“这是我们的家啊!你不能赶我走!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把孩子打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家?

”我自嘲地笑了,“从你带别的男人踏进这个门,

从你想着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算计我的时候,这里就不是家了。”我站起身,走到门口,

拉开了大门。“滚。”一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却让秦菲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呆呆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她记忆中的沈毅,

小子;是那个会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三天三夜不合眼的痴情汉;是那个无论她怎么无理取闹,

最后都会红着眼眶先低头的好脾气丈夫。可现在,那个沈毅,死了。

死在了这场处心积虑的背叛里。高远见势不妙,第一个溜了。

他大概也怕我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秦菲还愣在原地,脸上挂着泪,眼神空洞。

我失去了所有耐心。我走进卧室,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里面只有我自己的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私人物品。

这个我亲手装修、布置的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然后,

我拿出那个放在床头的离婚协议,甩在她面前的地上。“签了它,

这套房子和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归你。我不跟你争。”这是我最后的仁慈。

秦菲看着地上的协议书,又看看我决绝的脸,终于崩溃了。她尖叫着,

把桌上的菜、酒瓶、蜡烛,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中,

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沈毅!你凭什么!你这个乡下来的穷光蛋,没有我秦家,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我站在一片狼藉中,看着她疯狂的样子,

心里那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熄灭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老旧的寻呼机,

这是我唯一的通讯工具,也是她一直嘲笑我土气的“古董”。我当着她的面,

将它重重地摔在地上。“从今天起,我沈毅,跟你秦菲,跟你秦家,再无半点关系。”说完,

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视作全世界的家。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个女人的嘶吼和哭泣。也隔绝了我的前半生。

04我没有回头,拖着行李箱走下楼。九十年代末的夜,空气清冷。老旧小区的路灯昏黄,

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了小区对面的一个电话亭,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睡意惺忪的男声:“喂?谁啊?

”“是我,沈毅。”电话那头的人瞬间清醒了:“毅哥?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他是张超,我以前车间的徒弟,后来自己出去单干,现在开了个小小的装修队。

我这次能这么快下定决心,也多亏了他。“我出来了。”我说。张超那边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接你!”“不用,我就在小区门口。

”我顿了顿,继续说,“之前拜托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有了,

”张超的语气变得严肃,“那个高远,根本不是他自己吹的什么海外归来的大老板。

他就是出国混了几年,钱花光了,灰溜溜回来的。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

开的车也是找朋友借的。他还欠了一**债,到处找人投资他那个皮包公司呢。”这一切,

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个真正有本事的男人,

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去算计别人的老婆和家产。“我知道了。”“毅哥,你打算怎么办?

那女人和那个小白脸,就这么便宜他们了?”张超的语气里满是愤愤不平。我看着家的方向,

那扇窗户依旧亮着灯,却再也没有了温度。“便宜他们?”我轻笑一声,“好戏,

才刚刚开始。”挂了电话,我没有立刻离开。**在电话亭的玻璃上,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我和秦菲的第一次见面。那是在厂里的联欢会上,

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唱了一首当时最流行的情歌。而我,

只是台下黑压压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穿着蓝色工装的小技术员。后来我才知道,

她是厂长的女儿。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她,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拼了命地对她好,

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填平我们之间的鸿沟。

现在我才明白,有些鸿沟,不是努力就能填平的。就像我对虾过敏,碰一下就可能没命。

而她,却能笑着让我在她最爱吃的每一道菜里,都加上虾仁。在她眼里,我的命,

甚至比不上一盘菜的“鲜味”。烟头烫到了手指,我回过神来,将烟蒂扔在地上,

用脚尖碾灭。再见了,秦菲。再见了,我那卑微又可笑的五年。我拖着行李箱,转身,

毫不留恋地汇入了深夜的街道。属于我沈毅的新生,从这个决绝的夜晚,正式拉开序幕。

05我在张超为我租的小旅馆里住下。条件很简陋,但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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