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之上,他亮出了那把刺向我的刀刃
作者:夜月隐仙
主角:卫烬赵珩陈敬
类别:科幻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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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网络作家“夜月隐仙”所著的玄幻科幻小说《龙床之上,他亮出了那把刺向我的刀刃》,主角是卫烬赵珩陈敬,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带着哀求,“我保证,就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

章节预览

我是个傀儡女帝。皇叔摄政,把我当成金丝雀养在深宫里,日日盼着我早点“病故”。

他给我送来一个太监,叫卫烬。卫烬的手很稳,无论是端药,还是握刀。他奉命监视我,

却一次次在我被下毒、被暗杀时救下我。宫里的人都说,那个阴鸷的太监,

是爱上了他卑微的女主人。我看着他为我挡下毒箭,看着他眼里的挣扎与沉沦。我知道,

他是皇叔最锋利的一把刀。我也知道,他不是个真正的太监。后来,我“死”于一场大火,

宫殿化为废墟。皇叔终于能名正言顺地穿上龙袍。当他举杯庆贺时,我提着剑,

踏着满地的尸骨,走上了大殿。卫烬站在他身边,震惊地看着我,

像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他不懂。那些毒,是我亲手放的。那些刺客,

是我引来的。就连那场大火,也是我点燃的。我不是金丝雀,我是操纵一切的猎人。而他,

是我早就选好的,最合手的刀。一、笼中雀我就任大渊朝女帝的第一天,

皇叔赵珩送了我一份大礼。一个太监。“陛下初登大宝,身边没个得力的人不行。

”赵珩坐在我的龙椅旁边,那位置比我的还舒服。他一身亲王蟒袍,说出的话,

却比圣旨还管用。底下跪着的那个男人,一身青灰色的内侍服,头埋得很低。“抬起头来。

”赵珩的声音带着笑意。那人抬起头。一张很干净的脸,眼窝有点深,嘴唇很薄。看人时,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叫卫烬。以后就是陛下的贴身内侍,掌印太监。”我点点头,

声音很轻,“好。”我不敢说不好。三天前,我爹,也就是先帝,

喝了一杯皇叔亲手递过来的酒,死了。然后,我那些兄弟姐妹,也一个个“意外”身亡。

最后,这个皇位,落到了我这个最不受宠、最没威胁的公主头上。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个傀儡。这个叫卫烬的,就是皇叔安在我脖子上的一道枷锁。他一句话也不说,

就那么跪着,背挺得笔直。像一截没有生命的木头。赵珩很满意我的顺从。他站起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很大,我的骨头都在疼。“陛下要乖乖的,好好当你的太平天子。

朝堂的事,有皇叔在。”我挤出一个笑,“全听皇叔的。”他走后,大殿里只剩下我和卫烬。

还有满殿的寂静。我从龙椅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走到他面前。“你叫卫烬?

”“是。”他的声音很哑,像砂纸磨过。“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说。他没反应。

我伸出手,想去碰他的脸。他的头猛地往后一缩,眼神里全是警惕和厌恶。

那是一种看脏东西的眼神。我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对不起。”我收回手,

“我只是……有点怕。”他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但那丝动容很快就消失了,

又变回了那副冰冷的样子。他站起来,比我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陛下的起居,

由奴才负责。请陛下移步寝宫。”他的自称是“奴才”,但语气里没有半分恭敬。

我成了皇帝,却比当公主时,更像个囚犯。我的寝宫叫“静心殿”。名字好听,

其实就是一座华丽的笼子。宫殿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摄政王府的亲兵。

卫烬就是我的狱卒头子。他给我安排好了所有事。什么时辰起床,什么时辰用膳,

什么时辰看那些毫无意义的奏折。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在奏折上画圈。画完,交给卫烬。

他会拿给赵珩。赵珩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卫烬之间,话很少。

他像个影子,我走到哪,他跟到哪。吃饭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用银针试毒。睡觉的时候,

他就守在门外。我常常做噩梦,梦见我爹,梦见我的兄弟姐妹。他们浑身是血地看着我。

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有一次,我从噩梦中惊醒,尖叫起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卫烬冲了进来。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剑。月光照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陛下?

”我蜷缩在床角,浑身发抖。“我……我做噩幕了。”他站了一会儿,把剑收了回去。

走到床边。“只是个梦。”他的声音,竟然有一丝温度。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在黑暗里,

很亮。“你能……别走吗?”我小声说,“我害怕。”他没说话。但也没走。

就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了下来。那一晚,是我当上皇帝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我知道,

他是皇叔的刀。这把刀,随时可能割开我的喉咙。但我别无选择。我要活下去。

就必须先让这把刀,不再那么锋利。二、带刺的饵让一把刀变得迟钝的最好办法,

就是让它产生不该有的感情。我开始有意无意地靠近卫烬。我知道这很危险,

像在刀尖上跳舞。但我没别的办法。这天,

我照例在御书房批阅那些早就被赵珩决定好了的奏折。天气很闷。我有点心烦。“卫烬,

我想出去走走。”他站在我身后,像一尊石像。“陛下,王爷吩咐过,

您不能随意离开静心殿。”又是王爷。我把手里的笔一摔。朱砂溅得到处都是。

“我也是皇帝!难道连在自己宫里走走的权力都没有吗?”我很少发脾气。或者说,我不敢。

卫烬似乎也愣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们的距离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很干净的味道。“就一会儿,好不好?”我放软了声音,

带着哀求,“我保证,就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院子里的桂花开了。很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感觉胸口的郁结都散了不少。我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我故意走到一处假山旁。那里有个小池塘。我假装去看池子里的锦鲤,脚下一滑。“啊!

”我惊呼一声,身子朝池塘里倒去。意料之中的,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是卫烬。

我顺势倒在他怀里。他的胸膛很硬,很结实。隔着几层布料,

我都能感觉到那不同于一般太监的肌肉轮廓。我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别的。

“陛下!”他的声音有点急。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有关切,有惊慌,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没立刻起来。就那么靠在他怀里。

手不经意地按在他的小腹上。平坦,紧实。没有那个地方该有的缺陷。那一瞬间,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他是个假太监。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颤。卫烬也感觉到了。

他立刻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他的脸有点不自然。“陛下,请恕罪。

”我站稳了,理了理衣服。“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怕他从我眼里看出什么。如果他是假太监,那皇叔把他安在我身边,用意就更深了。监视,

或许只是其中之一。一个健全的男人,待在一个年轻的女帝身边……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们回去吧。”我说。回去的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

变了。回到寝宫,我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在铜镜前。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

眼神却亮得惊人。赵凝,你不能怕。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撬动这盘死棋的机会。

皇叔以为他掌控了一切。他以为卫烬是他最忠诚的刀。但他不知道,这把刀,

有了自己的想法。而我,要做的,就是把我的手,也握到刀柄上去。这天晚上,

我让御膳房给我送来了一壶酒。我酒量不好。但我需要一点醉意来壮胆。我让卫烬进来陪我。

他站在那,不肯坐。“陛下,奴才不敢。”“我命令你坐下。”我拿出了皇帝的架子。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我给他倒了一杯酒。“陪我喝一杯。”他看着我,没动。“怎么,

怕我下毒?”我笑了。笑得有点凄凉。“这宫里,谁不想我死?多你一个不多,

少你一个不少。”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陛下多虑了。”我也喝了一杯。酒很烈,

呛得我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卫烬,”我借着酒意,看着他,“你说,人活着,

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没回答。“我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我说,“这样,

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陛下不能死。”他突然开口。“为什么?”“您死了,

大渊就乱了。”“乱了又如何?”我自嘲地笑,“这大渊,又不是我的。”他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我知道,他想说,这大渊是摄政王的。但他不能说。

“卫烬,”我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你会难过吗?”他端着酒杯的手,

紧了紧。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没有回答我。但我从他的沉默里,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鱼儿,

开始咬钩了。三、第一滴血机会很快就来了。是赵珩亲手递到我面前的。中秋家宴。他说,

为了彰显皇家仁德,让我这个皇帝,跟宗亲们一起过节。我知道,这是鸿门宴。

他想在所有人面前,再次羞辱我,巩固他的威严。宴会在交泰殿举行。我穿着繁复的朝服,

坐在主位上。赵珩就坐在我下手第一个位置。宗亲们一个个上来敬酒。

嘴上说着“陛下万安”,眼睛却都看着赵珩。我一杯杯地喝。卫烬就站在我身后。每一次,

他都会先用银针试毒。然后,替我把酒倒满。轮到安王,赵珩的亲弟弟来敬酒。他端着酒杯,

笑得一脸油腻。“陛下,臣敬您一杯。祝我大渊国泰民安。”我刚要端起酒杯。

卫烬突然伸手,按住了我的手。“陛下,这酒……”他的声音很低,只有我能听见。

我心里一动。但脸上不动声色。“怎么了?”“酒里有东西。”我看向赵珩。

他正含笑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期待。他在等我死。或者,在等我出丑。我端起酒杯。

卫烬的脸色变了。“陛下!”我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在所有人注目的眼光中,我把那杯酒,

泼在了安王的脸上。全场死寂。安王愣住了。他脸上的酒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狼狈不堪。

“你……你敢泼我?”他反应过来,指着我大叫。赵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陛下,

你这是做什么?”我站起来,看着他,笑了。“皇叔,这酒,朕喝不得。”“为什么喝不得?

”“因为,酒里有毒。”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全场哗然。安王脸色惨白。

“你……你血口喷人!这酒怎么会有毒?”“有没有毒,找人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我看向卫烬。“卫烬。”“奴才在。”“把这酒杯,拿去给太医院验。还有,

把安王给朕拿下!”卫烬立刻上前。两个禁军也跟着动了。安王吓得瘫在地上。“皇兄,

救我!我没有啊!”赵珩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盯着我,像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

他没想到,我敢当众反抗。更没想到,我会直接拿他的亲弟弟开刀。“陛下,此事必有误会。

”赵珩开口了,“安王绝无可能对您下毒。”“是不是误会,验了再说。”我寸步不让。

今天,我必须要把这颗钉子,狠狠地钉下去。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我这个皇帝,

不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很快,太医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验了那杯酒。“回陛下,

酒中……确实含有剧毒‘鹤顶红’。”安王一听,直接晕了过去。赵珩的拳头,

在袖子里握得咯吱作响。他知道,这是个局。这毒,不是安王下的。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他就算想保,也保不住了。“来人,”我冷冷下令,“将罪臣安王拖下去,打入天牢,

听候发落。”禁军把安王拖了下去。家宴不欢而散。回到静心殿,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瘫在椅子上,后背全是冷汗。卫烬给我倒了杯热茶。

“陛下,您今天太冒险了。”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不冒险,

难道就等着他们把毒酒灌进我嘴里吗?”他沉默了。“卫烬,”我看着他,“今天,谢谢你。

”他摇了摇头。“保护陛下,是奴才的本分。”“可那杯酒……”我问,“你怎么知道有毒?

你没有用银针试。”他顿了一下。“奴才闻到了。那酒里,有一股极淡的苦杏仁味。

”我心里一惊。他竟然能闻出鹤顶红的味道。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太监能有的本事。

他到底是谁?“卫烬,”我放下茶杯,直视他的眼睛,“你究竟是什么人?”他跪了下去。

“奴才,就是卫烬。”他在撒谎。但我没有戳穿。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起来吧。

”我说,“今天,你立了功。我得赏你。”“奴才不敢。”“我让你起来!”他站了起来。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摘下了他头上的帽子。他的头发很黑,很浓密。

完全不像其他太监那样,因为常年戴着帽子而显得稀疏。我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他的身体僵住了。呼吸都停了。“这宫里,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我踮起脚,

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很凉。也很软。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像被火烫到一样。

眼睛瞪得很大,里面全是震惊和不敢置信。“陛下,您……”“我累了。”我打断他,

转身走向内室,“你出去吧。”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跟在我身后。像烙铁一样烫。

我知道,从今天起,这把刀,已经开始为我所用了。那杯酒里的毒,是我自己下的。

用的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枚空心戒指。我就是要借安王的手,除掉他。他是赵珩的左膀右臂,

在朝中势力很大。除掉他,等于砍了赵珩一只手。更重要的是,我要借这件事,试探卫烬。

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救了我。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选择了站在我这边。这就够了。

赵珩,你的刀,很快就要不听你的话了。四、裂痕安王被打入天牢后,赵珩消停了几天。

朝堂上的气氛变得很诡异。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我这个傀儡皇帝,似乎长了牙。

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会咬人了。赵珩来静心殿的次数少了。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睛,

却更多了。那些新来的宫女太监,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和监视。只有卫烬,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也不一样了。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些别的东西。躲闪,挣扎,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我病了。是真的病了。那晚在宴会上受了惊吓,

又吹了风。我开始发烧,整日昏昏沉沉。太医来看过,开了一堆苦得要命的药。

喝下去也不见好。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给我擦脸。动作很轻。我睁开眼。是卫烬。

他正拿着一块湿毛巾,小心地擦拭我额头上的汗。见我醒了,他有点不自然。“陛下,

您醒了。”“水……”我嗓子干得冒烟。他立刻去给我倒水。扶我起来,一口一口地喂我喝。

温热的水流进喉咙,舒服多了。“药呢?”我问。“刚熬好,奴才去端来。”很快,

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那味道闻着就让人反胃。我皱起眉。“不想喝。

”“良药苦口。”他说,“陛下还是喝了吧。”“你喂我。”我说出这句话,

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也愣住了。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暧昧。他端着药碗,站在那,

进退两难。“怎么,”**在床头,看着他,“不敢?”他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

用勺子舀了一勺药,吹了吹,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喝了下去。真的很苦。

我苦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他看着我的样子,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消失了,

但我看见了。他笑了。他竟然会笑。一碗药,就这么一勺一勺地喂完了。我感觉自己的嘴里,

心里,都是苦的。他拿出一颗蜜饯。“陛下,含一颗吧。”我摇摇头。“不用了。

”我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和,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是常年握兵器留下的。

“卫烬,”我看着他,“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抓得很紧。“奴才会。

”他最终还是回答了。虽然我知道,这可能是句谎话。但我还是觉得很安慰。病了好几天,

我终于能下床了。身体还是有点虚。卫烬扶着我,在院子里散步。“陛下,有件事,

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突然开口。“你说。”“安王……在天牢里自尽了。

”我停下脚步。“自尽?”“是。用裤腰带,吊死在了牢房的横梁上。”我冷笑一声。

“他倒是会选时候。”安王一死,死无对证。赵珩就彻底干净了。“陛下,您要小心。

”卫烬的声音压得很低,“王爷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

如此明确地表露他的立场。他在提醒我。他在担心我。“我知道。”我说,“卫烬,

如果有一天,我和皇叔,必须死一个。你帮谁?”我问了一个诛心的问题。空气都凝固了。

他站在我身后,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乱了。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奴才,只听陛下的。”他的声音,无比清晰。也无比坚定。我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我赌赢了。这把刀,终于彻底倒向了我。赵珩,你听到了吗?你和我之间,

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痕。而这道裂痕,只会越来越大。直到把你彻底吞噬。我转身,看着卫烬。

阳光下,他的轮廓很分明。“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单膝跪下。“卫烬,誓死效忠陛下。”我把他扶起来。“我不要你死。”我说,

“我要你活着,帮我。”帮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五、夜访者安王死后,朝堂之上,

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赵珩损失了一名大将,行事收敛了许多。而我,因为扳倒了安王,

也让那些墙头草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小看我。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知道,

赵珩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我必须在他动手之前,找到更多的盟友。我的第一个目标,

是兵部尚书,陈敬。陈敬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最重要的是,他手握兵权。

但他也是个老狐狸,忠于先帝,对赵珩的专权,早就心怀不满。可他一直中立,从不站队。

想拉拢他,不容易。我需要一个契机。也需要一个足够有分量的筹码。我让卫烬去查陈敬。

查他的一切,他的喜好,他的弱点。三天后,卫烬给了我一份密卷。

上面记录着陈敬的所有信息。其中一条,引起了我的注意。陈敬有一个独子,叫陈延。

三年前,陈延在边关打仗时,离奇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陈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而卫烬查到,陈延的失踪,似乎和赵珩有关。当年,赵珩还是秦王,也在军中。他和陈延,

因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闹得很不愉快。这,就是我的筹码。我决定,亲自去见一见陈敬。

当然,不能在宫里。也不能在白天。我让卫烬安排。他办事很利落。两天后,他告诉我,

一切都安排好了。那天晚上,我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黑衣。在卫烬的掩护下,

悄悄溜出了静心殿。我们没有走宫门。而是通过一条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的密道,

离开了皇宫。密道很黑,很长。卫烬提着一盏灯,走在前面。火光映着他的背影,

让我觉得很安心。这是我第一次走出那座牢笼。外面的空气,都是自由的。

我们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夫是卫烬的心腹。马车在黑夜里穿行,

最后停在了一座宅院的后门。“陛下,到了。”卫烬先下车,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然后才扶我下来。“陈尚书就在里面等您。”我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一间书房亮着灯。我走过去,敲了敲门。“进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我推门进去。陈敬正坐在书案后,看着我。他头发花白,

但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微臣,参见陛下。”他站起来,要行礼。“陈尚书不必多礼。

”我抬手阻止了他,“今日,我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来向前辈请教的晚辈。”他重新坐下,

示意我也坐。“不知陛下深夜到访,有何指教?”“我来,是想和陈尚书做一笔交易。

”我开门见山。他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什么交易?”“我帮尚书大人找到儿子,

尚书大人,帮我坐稳这江山。”我的话一出口,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来,

死死地盯着我。“陛下,您……您说什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说,

我知道陈延公子的下落。”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他。“尚书大人,可认得此物?

”他颤抖着手,接过玉佩。那是一块血玉。上面刻着一个“延”字。

“这是……延儿的……”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陛下,您……您在哪找到的?

”“在一个死人身上。”我说,“一个三年前,从边关回来的,摄政王府的死士身上。

”陈敬的身体晃了晃,跌坐回椅子上。他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的儿子,不是失踪。

是被人害死了。凶手,就是当今的摄政王,赵珩。“为什么……”他喃喃自语,

“为什么是他……”“因为嫉妒。”我说,“也因为,陈公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我没有说是什么秘密。但他这样的聪明人,一定能猜到。赵珩的野心,

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听得见陈敬粗重的呼吸声。良久。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和决绝。“陛下想让微臣做什么?”我知道,

我成功了。“我要兵权。”我说,“我要京城九门的兵马指挥权。”他没有丝毫犹豫。“好。

”“从今天起,臣,唯陛下马首是瞻。”他跪在地上,向我行了一个大礼。这一次,

是心悦诚服。我把他扶起来。“陈尚书,有你相助,大事可成。”离开陈府的时候,

我的心情很好。卫烬在外面等我。“陛下,一切顺利?”“嗯。”他似乎松了口气。

回去的马车上,**在车壁上,闭着眼。“卫烬。”“奴才在。”“今天,你也立了大功。

”我说,“我又该赏你了。”他没说话。我睁开眼,看着他。马车里很暗,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你想要什么赏赐?”我问。

他还是不说话。我朝他那边挪了挪。坐到他身边。我们的膝盖碰在了一起。他下意识地想躲。

被我按住了。“别动。”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他果然不动了。我伸手,

解开了他衣服的盘扣。一颗,两颗……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陛下,

不可……”“为什么不可?”我看着他,“你是我的。”我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触摸到他温热结实的皮肤。他抓住了我的手。力气很大,捏得我有点疼。“陛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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