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悔:江山为聘,皇后不归
作者:九仙月
主角:顾长生沈软软梁玉翘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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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悔:江山为聘,皇后不归》是九仙月在原创的古代言情类型小说, 顾长生沈软软梁玉翘是《长生悔:江山为聘,皇后不归》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这些都与我无关。沈软软的段位,也就能骗骗顾长生那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真要她掌管东宫,面对那些人精似的宫人,她那点小聪明……

章节预览

重生后,我的夫君,当朝太子顾长生,再也没碰过我一下。后来宫宴上,

他请求父皇将他心爱的表妹沈软软也封为太子妃,行兼祧之礼。而我这个正妃,

则被他以无所出的名义,送去皇陵为先帝守灵。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却淡然交出凤印,打包了行李。只因前世,我独占了他,我们是天下人眼中的神仙眷侣。

而沈软软被迫远嫁和亲,不到三年就传来她客死异乡的消息。顾长生表面不动声色,

却在登基后,给我安了谋逆的罪名,将我全家赐死。我质问他,

他冷漠地看着我:「当初若非你父亲手握兵权,我怎会立你为妃,软软又怎会远嫁惨死?

这江山,便是她的赎罪礼。」重活一世,我决定成全他们。可在我离开东宫那日,

他却在宫门口淋着大雨,嘶哑地问我,能不能不走。1.含元殿的琉璃瓦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殿内歌舞升平,熏香醉人。我端坐于太子妃之位,身侧的顾长生满身酒气,却不见半分醉意。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不远处那抹水绿色身影。沈软软,他心心念念的表妹。一曲舞毕,

顾长生忽然起身,走到大殿中央,对着高位上的父皇跪下。「父皇,儿臣有事相求。」

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父皇放下酒杯,

饶有兴致地问:「哦?皇儿有何事?」顾长生回头,深深地看了沈软软一眼,

那眼里的爱意与愧疚,几乎要溢出来。「父皇,软软表妹温婉贤淑,与儿臣情投意合。

儿臣恳请父皇下旨,封软软为太子妃,与梁氏一同,行兼祧之礼。」一语惊起千层浪。

满朝文武的视线,像无数根冰冷的针,齐刷刷地扎向我,带着怜悯、幸灾乐祸与好奇。

梁家嫡女,镇国公的掌上明珠,嫁与太子三年,不仅无所出,如今还要与人共侍一夫,

真是天大的笑话。沈软软已是泪眼婆娑,一副受宠若惊又惶恐不安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父皇的脸色沉了下去,目光落在我身上,满是心疼。所有人都等着我哭,等着我闹,

等着我拿出太子妃的威仪,等着我搬出父亲镇国公的权势来压人。前世,我就是这么做的。

我哭着质问顾长生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他却只是冷漠地说,这是我欠软软的。那一次,

父皇为了安抚我父亲,驳回了他的请求。可代价却是,沈软软成了皇室的禁忌,

最终被送去漠北和亲,客死他乡。而我,也为那一时的意气,付出了满门性命的代价。

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傻了。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缓缓起身,走到顾长生身边,

与他并肩跪下。「父皇,太子心意已决,臣媳……并无异议。」我的声音洪亮,

让所有人震惊不已。顾长生猛地转头看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没有看他,

继续对父皇道:「只是,臣媳入宫三年,未能为皇家开枝散叶,自觉有愧。兼祧一事,

恐于礼不合。臣媳自请废黜太子妃之位,前往皇陵,为先帝守灵,以赎己身之过。」这下,

连父皇都愣住了。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骄傲的梁家嫡女,会主动退让到这个地步。

顾长生攥紧了拳,死死地盯着我。可我心如止水。他要他的心上人,我要我的活路,

我们各取所需,很好。「此外,」我顿了顿,从发间取下那支象征太子妃身份的凤钗,

双手奉上,「凤印与宫务,臣媳明日便会交接清楚。」父皇沉默了许久,

最终长叹一声:「既如此,准了。」顾长生赢了,他求仁得仁。他看着我,

眼中欣喜肉眼可见,惊讶程度亦是。沈软软喜极而泣,跪下谢恩。满座宾客心思各异,

看向我的眼神,也从同情变成了揣度。我却只是挺直了背脊,安静地跪着。这场闹剧,

终于可以结束了。2.回到东宫,我遣退了所有宫人。贴身侍女红玉哭得双眼红肿:「娘娘,

您为何要这么做?国公爷知道了,定会为您做主的!」「不必了。」我淡淡道,

「去收拾东西吧,把我的那些书画都带上,首饰细软,挑几样喜欢的就行。」「娘娘!」

红玉不解,还要再劝。我看着镜中自己平静的脸,前世临死前,

顾长生冰冷的话语又在耳边回响。「梁玉翘,你父亲手握兵权,我怎会立你为妃?

软软又怎会远嫁惨死?这江山,便是她的赎罪礼。」整整十年夫妻,神仙眷侣,举案齐眉,

原来全都是假象。他恨我,恨我父亲,恨我所拥有的一切。他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寻了个由头,将我父亲的兵权收回,然后安上谋逆的罪名,将镇国公府满门抄斩。

我穿着大红的宫装,死在冰冷的诏狱里。血流尽的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顾长生,

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们这对有情人,得偿所愿,永不分离。而我梁玉翘,再也不要与你,

有分毫瓜葛。「去吧。」我挥挥手,毫无留恋。红玉含泪退下。我独自坐在空旷的殿内,

看着这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处,都曾是我精心布置,充满了我和他「恩爱」

的痕迹。如今看来,只觉得讽刺。门外传来脚步声,顾长生推门而入,带着一身寒气。

他屏退了下人,一步步向我走来,脚步如风,眼神锐利如刀。「梁玉翘,

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我抬眸看他,神色平静:「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我不过是成全你罢了。」他似乎被我的坦然激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成全我?你梁玉翘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你是不是又想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让你父亲来向父皇施压?」我吃痛地皱了皱眉,

却没挣扎。「太子殿下,我父亲忠君爱国,绝不会因女儿的私事,做出让陛下为难的事。」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从此以后,你和沈软软双宿双飞,

我梁玉翘,绝不碍眼。」他的手,微微松了些。他大概是从未见过我这般模样。没有哭闹,

没有歇斯底里,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你最好是。」他冷哼一声,

甩开我的手,转身离去。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轻轻地笑了。顾长生,

这一世,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3.第二日,我将凤印和宫务账册,

悉数交给了前来接收的尚宫。尚宫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东宫的宫人们,

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同情。倒是沈软软,一大早便带着她的侍女,以未来女主人的姿态,

开始巡视东宫。她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得体的、胜利者的微笑。「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殿下的。」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前世那个在我面前哭诉,

说她对太子绝无他想,只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的沈软软。真是好演技。「那便有劳妹妹了。」

我懒得与她虚与委蛇,转身便要离开。「姐姐!」她却叫住我,从侍女手中拿过一个锦盒,

递到我面前,「这是殿下让我转交给姐姐的,说是……全了这三年的情分。」我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支成色极好的血玉簪子。我认得它。这是我们大婚那年,他寻遍天下,

送给我的生辰礼。前世,我珍藏了它十年,直到死,都戴在发间。如今,

他却用它来与我了结情分。也好。我拿起簪子,走到殿外的荷花池边。沈软软跟在我身后,

不解地看着我。在她的注视下,我扬手,将那支血玉簪子,远远地抛进了池中。「噗通」

一声,水面泛起涟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沈软软惊得花容失色,「梁玉翘,

你疯了!这可是殿下……」「既然是了结情分,这东西,我便不能收。」我打断她,

转身看着她,眼神冰冷,「沈姑娘,哦不,未来的太子妃娘娘,这东宫以后是你的了,

你好自为之。」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径直回了寝殿。身后,是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下午,

我收拾好的行李,被装上了前往皇陵的马车。我只带了红玉和一个老实的车夫。临行前,

父皇派人送来了赏赐,说是体恤我,让我在皇陵好生休养。我父亲也派人传话,

只说了一句:「玉翘,想回家,随时都可以。」我心中一暖,眼眶有些发热。这一世,

我定要护好我的家人。马车缓缓驶出东宫,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

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没有回头。可当马车行至宫门口时,却被迫停了下来。

我掀开车帘,看到了那个立在雨中的身影。顾长生没有撑伞,

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他明黄的太子常服,墨色的发丝紧贴着他俊朗却苍白的脸。

他直愣愣看着我的马车,若有所思。我放下车帘,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走。」

马车再次启动,缓缓从他身边驶过。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听到他嘶哑的声音,

透过雨幕传来。「梁玉翘,你……能不能不走?」4.我没有回答。马车没有丝毫停顿,

碾过青石板上的积水,驶出了宫门。顾长生的问话,和他的人一样,都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红玉掀开帘子的一角,偷偷回头看,小声惊呼:「殿下还站在雨里……」我闭上眼,

靠在软枕上。他大概是觉得,我这样干脆利落的离开,让他失了颜面,

损了身为太子的掌控感。又或者,他只是习惯了我追逐在他身后的样子,

一时间无法适应我的离去。但无论如何,都与爱无关。我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去往皇陵的路很长,马车摇摇晃晃走了近十日。远离了京城的繁华与喧嚣,

我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皇陵建在京郊的龙首山上,这里松柏常青,清幽肃穆。

守陵的官员早就接到了旨意,为我安排了一处清静的院落。院子不大,但五脏俱全,

洒扫得很干净。比起东宫的富丽堂皇,我更喜欢这里的朴实无华。负责皇陵防卫的,

是禁军中的一支,领头的校尉名叫陆远。他来拜见我时,一身玄色铠甲,身形挺拔,

面容冷峻,不苟言笑。「末将陆远,奉命护卫娘娘周全。娘娘若有任何差遣,可随时吩咐。」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沉稳,可靠。「有劳陆校尉了。」我客气地点点头。在皇陵的生活,

简单而规律。每日清晨,我会去先帝的陵寝前上一炷香,然后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看书,

写字,或是弹琴。红玉担心我郁结于心,总是想方设法地逗我开心。

我笑着对她说:「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这是实话。没有了勾心斗角,没有了虚情假意,

我的心像是被洗涤过,澄澈而安宁。陆远每日都会来向我请安,汇报陵区的防卫情况。

他话不多,总是言简意赅,汇报完便会离开,从不多做停留。有时,我会在院中作画,

他便会安静地站在一旁,仿若一棵沉默的松柏,为我警戒。我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一日,

我在临摹一幅山水古画,却总觉得笔下的山石少了几分神韵。陆远站在一旁,

忽然开口:「娘娘,此处的皴法,或可一试斧劈皴。」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多言了,忙解释:「末将……曾跟一位画师学过几日,班门弄斧了。」

我来了兴致,将笔递给他:「陆校尉不妨一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笔。他的手,

常年握刀,布满了薄茧,可握起笔来,却意外地稳。寥寥数笔,山石的棱角与风骨,

便跃然纸上。我由衷地赞叹:「陆校尉深藏不露。」他放下笔,耳根有些泛红:「娘娘谬赞。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话,似乎多了一些。他会同我聊起他行军打仗时见过的奇景,

大漠的孤烟,江南的杏雨。而我,则会与他分享书中的故事,诗词的意境。

我们虽是两个世界的人,却意外地投契。这样的日子,平静得让我几乎忘了京城的一切。

直到一个月后,宫里来了人。5.来人是顾长生身边的大太监,王德全。他带来了许多赏赐,

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还有各种名贵的补品。「太子妃娘娘,」王德全堆着笑,

将称呼换了回来,「殿下很是挂念您,特让奴才来看看您,说您身子弱,要好生将养。」

我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赏赐,只觉得刺眼。「有劳殿下挂心了,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不缺什么。

这些东西,公公还是带回去吧。」王德全的笑僵在脸上:「娘娘,

这……这可是殿下的一片心意啊。」「心意?」我冷笑一声,「他的心意,

不是应该给沈侧妃吗?把这些东西送来我这儿,她知道了,怕是又要伤心了。」

我故意称沈软软为「侧妃」。兼祧之礼,听着好听,说到底,就是一正一侧。

父皇虽然准了顾长生的请求,却并未下旨封沈软软为平妻,只给了她一个侧妃的名分。

这大概是父皇,对我最后的补偿。王德全的脸色有些尴尬,

支支吾吾地说:「沈侧妃……前些日子,在宫宴上冲撞了淑妃娘娘,被殿下罚禁足了。」

我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沈软软向来懂得如何讨人欢心,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王德全貌似看出了我的疑惑,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娘娘您有所不知。这沈侧妃,

许是太想证明自己了,处处都想与您比较。可她……终究不是您。东宫的事务,

被她打理得一团糟,殿下为此,已经发了好几次火了。」我只是安静地听着,未做任何评判,

这些都与我无关。沈软软的段位,也就能骗骗顾长生那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

真要她掌管东宫,面对那些人精似的宫人,她那点小聪明,根本不够看。「殿下说,」

王德全继续道,「等过些日子,风头过去了,就接您回宫。」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王公公,替我转告殿下。皇陵清静,我住得很习惯,就不回去了。」「娘娘!」

王德全急了,「您这又是何苦?您才是正宫太子妃啊!」「正因为我是太子妃,

才更要为皇家颜面着想。」我放下茶杯,声音冷了下去,「当初是我自请来守陵的,

如今若是说回去就回去,岂不是将皇家威严,视作儿戏?」王德全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我站起身:「东西都带回去吧。告诉太子,以后不必再送了。」说完,我不再理他,

径直回了内室。王德全最终只能带着那些赏赐,悻悻而归。消息传回京城,

不知顾长生作何感想。我只知道,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派人来过。皇陵的日子,

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转眼,秋去冬来。龙首山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我披着狐裘,

在院中赏雪,陆远带着巡逻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他看到我,脚步顿了顿,走上前来。

「娘娘,天寒,仔细着凉。」「无妨。」我看着他被冻得通红的脸颊和耳朵,问道,

「陆校尉巡逻辛苦了,可用过姜茶暖身?」他摇摇头:「军中没有这些。」

我转身对红玉说:「去小厨房,煮一锅姜茶来,给将士们都分一碗。」「是。」陆远想拒绝,

却被我拦下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陆校尉不必推辞。」他看着我,眼中充满感激,

当然还有短暂的欣喜。他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我,郑重地行了个军礼。「末将,

替兄弟们,谢过娘娘。」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顾长生,没有沈软软,

也没有前世的血海深仇。只有龙首山的皑皑白雪,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姜茶。6.年关将至,

皇陵也比往日多了几分人气。不少皇亲国戚,都会在年前来祭拜先祖。我没想到,会在这里,

再次见到顾长生。他以祭拜先帝的名义前来,身边跟着矫揉造作的沈侧妃。

沈软软穿着一身华贵的宫装,头上戴着名贵的珠钗,看到我,眼中满是得意。她大概以为,

我是被废黜至此,过得凄惨无比。可当她看到我素衣淡妆,气色红润,

眉眼间尽是平和与安宁时,脸上的笑意,便有些挂不住了。顾长生也在打量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仿佛有些不忍和心疼。「玉翘,你……清瘦了些。」他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我福了福身,语气疏离:「臣妾谢殿下关心,一切安好。」连「我」

都变成了「臣妾」。顾长生的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祭拜的仪式繁琐而漫长。

我作为前太子妃,按理也应陪同。整个过程,我目不斜视,神情肃穆,

没有与他们有任何多余的交流。倒是沈软软,总想找机会彰显她的不同。

她一会儿说这里的香火不好,一会儿又说祭品不够新鲜,处处挑剔,

惹得司礼的太监频频皱眉。顾长生几次出言制止,她才噘着嘴,不情不愿地安静下来。

仪式结束后,顾长生让我留下,说有话对我说。沈软软不依,被他一个冷眼,

吓得不敢再多言,只能跟着宫人先行离开。空旷的祭殿里,只剩下我和他。「玉翘,

你真的不愿随我回宫吗?」他走到我面前,语气近乎请求。「殿下,」我平静地看着他,

「东宫已经有了新的女主人,我回去做什么呢?让天下人看我们一妻一妾,

争风吃醋的笑话吗?」「软软她……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他为沈软软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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