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男闺蜜越界?那就别怪我掀桌
作者:番茄小卡拉米
主角:沈确林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7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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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番茄小卡拉米”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纵容男闺蜜越界?那就别怪我掀桌》,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沈确林晚,精彩内容介绍:非要“妹妹”去接他?哪个哥哥会在“妹妹”和男朋友约会时,不停地发消息打电话,用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刷存在感?哪个哥哥……会……

章节预览

林晚总说“亲密要留到婚后”,却纵容男闺蜜沈确穿我的睡衣过夜。她生日那天,

我撞见沈确用她的口红在镜子上画心:“晚晚,我们这样不算越界吧?

”当我砸碎那面镜子时,林晚尖叫着护住沈确:“他只是太爱玩了!

”我笑着擦掉手上的血:“好,那我也陪你们玩个大的。”第一章江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糖醋排骨,林晚最喜欢的。橙红色的酱汁裹着炸得酥脆的排骨,

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空气里弥漫着酸甜的香气。他特意开了瓶红酒,

深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轻轻晃荡。今天,是他们恋爱五周年的纪念日。

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指向七点。江砚解下围裙,指尖还残留着油烟的味道。

他走到玄关,又折回来,把餐桌上花瓶里那支有点蔫了的玫瑰扶正。花瓣边缘已经卷曲发黑,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他盯着那抹衰败的暗红,心里那点期待的火苗,

被一阵没来由的冷风吹得忽明忽暗。钥匙**锁孔的声音终于响起,咔哒,门开了。

林晚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她穿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衬得脸色有些苍白,

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看到满桌的菜和桌边的江砚,她愣了一下,

随即扯出一个笑容:“呀,做了这么多好吃的?”“纪念日嘛。”江砚走过去,

想接过她的大衣,手指刚碰到她的肩膀。林晚却像被烫到一样,肩膀极其细微地一缩,

身体不着痕迹地侧开半步,避开了他的碰触。她动作流畅地自己脱下大衣,挂到衣帽架上,

语气轻快,带着刻意的轻松:“我自己来就行。今天公司事情有点多,累死了。

”那点细微的躲避,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进江砚的心脏。五年了。从青涩的校园牵手,

到如今共同打拼在这座城市,他以为他们早已亲密无间。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林晚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拥抱变得敷衍,亲吻仅限于额头,更进一步的亲密?

她永远只有一句,带着点羞涩又无比坚决:“江砚,再等等好不好?我想把最美好的,

留到我们结婚那天。”他尊重她,甚至把这视为一种珍贵的坚持。

可每一次小心翼翼的靠近被无声推开,每一次燃起的热情被冷水浇灭,那尊重底下,

名为“渴望”和“失落”的藤蔓,早已悄然滋生,缠绕得他快要窒息。“快洗手吃饭吧,

菜要凉了。”江砚压下喉咙口的滞涩,声音尽量平稳。“嗯。”林晚应着,走向洗手间。

江砚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落在她放在玄关柜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备注的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眼底——沈确。那个名字,

像一块投入死水的巨石,瞬间在他心底掀起滔天巨浪。沈确,林晚的“男闺蜜”,

一个如同跗骨之蛆般存在于他们关系里的名字。大学时就是林晚的跟屁虫,

美其名曰“最好的朋友”。江砚曾经试图融入,但沈确看林晚的眼神,

那种黏腻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注视,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和排斥。他提过,

委婉地、直接地都提过,希望林晚能稍微和沈确保持点距离。每一次,

林晚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反应激烈:“江砚!你心眼怎么这么小?沈确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他就像我亲哥哥一样!你连我交朋友都要管吗?你太不信任我了!

”“哥哥”?江砚心里冷笑。哪个哥哥会在大半夜喝醉了酒,打电话给“妹妹”哭诉失恋,

非要“妹妹”去接他?哪个哥哥会在“妹妹”和男朋友约会时,不停地发消息打电话,

用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刷存在感?哪个哥哥……会像沈确那样,眼神恨不得把林晚生吞活剥?

林晚从洗手间出来,脸上带着水珠,坐到了餐桌对面。气氛有些沉闷。江砚拿起醒酒器,

给她倒酒。“晚晚,”他开口,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有些突兀,“我们……聊聊沈确吧?

”林晚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了,脸上的轻松瞬间褪去,

换上一种混合着警惕和不耐烦的神情:“又聊他?江砚,今天是我们纪念日,

能不能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不是不开心,”江砚放下醒酒器,

红酒在杯壁上挂出暗红的痕迹,“我只是觉得,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上周三,

你说加班到很晚,结果我打电话给你,接电话的是他,背景音是酒吧的音乐。他说你喝多了,

他送你回家。”林晚的眉头皱了起来:“那次是项目庆功,大家都去了,我喝了两杯有点晕,

沈确顺路送我回来而已。这有什么问题?”“顺路?”江砚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他家在城东,我们在城西,顺哪门子的路?而且,他送你回来,

为什么要在我们家待到凌晨一点多?我出差提前回来,开门看到的是他穿着我的睡衣,

坐在我们的沙发上,用我的杯子喝水!”那晚的画面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江砚的记忆。

凌晨一点,他风尘仆仆地推开家门,迎接他的不是思念的爱人,

而是客厅里弥漫的陌生烟味(林晚不抽烟,沈确抽)和电视里嘈杂的综艺声。沈确,

那个他深恶痛绝的男人,堂而皇之地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深蓝色的纯棉睡衣,领口敞开着,

露出小片胸膛,整个人陷在他们一起挑选的沙发里,手里端着的,

正是江砚常用的那个马克杯。茶几上还放着吃剩的薯片袋和空啤酒罐。而林晚,穿着家居服,

头发随意地挽着,正从厨房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出来。看到江砚,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闪过一丝慌乱。“江砚?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她声音有点发紧。

沈确倒是很“自然”,甚至带着点主人般的随意,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杯子,咧嘴一笑:“哟,

**回来啦?我跟晚晚看球呢,太晚了,她怕我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就让我凑合住一宿。

你这睡衣挺舒服啊,谢了啊!”“住一宿?”江砚的声音冷得像冰渣,“穿我的睡衣?

用我的杯子?”“哎呀,江砚!”林晚放下水果,快步走过来,

语气带着埋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你干嘛呀?沈确就是送我回来,太晚了外面又下雨,

我就让他将就一下。睡衣……睡衣是我拿给他的,你的衣服他穿着不是正好嘛!

一个杯子而已,洗洗不就行了?你至于这么小气吗?”“小气?”江砚盯着她,

胸腔里翻涌着怒火和被背叛的冰冷,“林晚,这是小气的问题吗?这是我们的家!

我的私人空间!我的东西!他凭什么?”“就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林晚的声音也拔高了,

带着委屈和愤怒,“江砚,你太让我失望了!沈确帮了我多少忙你知道吗?你出差的时候,

我发烧到39度,是他半夜送我去医院,守了我一整夜!我工作遇到麻烦,

是他托关系帮我解决!你呢?你除了会疑神疑鬼,会限制我交朋友,你还会什么?

连件睡衣、一个杯子你都要计较?你的心眼比针尖还小!

”那场争吵最终以林晚的眼泪和沈确的“识趣”离开告终。沈确走的时候,

还拍了拍江砚的肩膀,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得意和虚伪歉意的表情:“**,对不住啊,

惹你不高兴了。我跟晚晚真没什么,就是哥们儿,你别多想。晚晚,我走了啊,

有事随时叫我。”那声“随时叫我”,像根刺一样扎在江砚耳膜里。此刻,

面对江砚旧事重提,林晚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熟悉的、混合着不耐烦和被冒犯的神情。

“江砚,那件事不是过去了吗?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沈确就是帮了我很多,他对我很重要!

你能不能别像个怨妇一样揪着不放?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我不想吵架!”她放下筷子,

语气生硬。“重要?”江砚的声音低沉下去,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重要到可以随意入侵我的生活,穿我的衣服,用我的东西?重要到可以让你一次次为了他,

忽略我的感受,践踏我的底线?”“践踏你的底线?”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

声音尖利起来,“江砚!你搞清楚!是你一直在无理取闹!沈确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他就像我的家人!你让我跟他断绝关系?你凭什么?就凭你那点可笑的占有欲吗?我告诉你,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不可或缺?家人?”江砚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晚,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

看着她眼中对自己毫不掩饰的维护和对沈确的坚定。那眼神,比任何冰冷的拒绝都更伤人。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绝望,瞬间淹没了他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

他忽然觉得无比疲惫,也无比清醒。五年倾注的感情,像一个精心搭建却地基不稳的沙堡,

在沈确这个名字掀起的浪潮下,轰然倒塌,只剩下冰冷的、硌人的沙砾。他不再看林晚,

转身走向卧室,脚步沉重。身后传来林晚带着哭腔的质问:“江砚!你去哪?你又要冷战吗?

你除了会这样,还会什么?”江砚没有回头。他走进卧室,反手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和那桌精心准备却注定冷掉的饭菜。房间里很暗,

只有窗外城市零星的灯火透进来。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相框,

里面是两年前他们去海边度假的照片。照片里的林晚笑得灿烂,依偎在他怀里,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了一层永不褪色的金边。他走过去,拿起相框。指尖冰凉。

照片上甜蜜的笑容此刻看来,充满了讽刺。“家人?不可或缺?”他低声重复着,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空洞。下一秒,他猛地扬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

将那个承载着虚假甜蜜的相框,狠狠砸向墙壁!“砰——哗啦!

”清脆刺耳的爆裂声骤然炸响!玻璃碎片像炸开的冰晶,四散飞溅,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尖锐的光芒。照片上林晚的笑脸,在碎裂的玻璃后面,

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林晚。卧室门被猛地推开,

客厅的光线涌了进来,照亮了满地的狼藉和江砚僵立在碎片中的背影。“江砚!你疯了吗!

”林晚的尖叫带着惊恐和愤怒。江砚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细小的玻璃碎片粘在他的裤脚上,折射着微光。

他看着门口惊怒交加的林晚,眼神空洞,却又像酝酿着吞噬一切的风暴。他没有说话。

只是抬起脚,踩过那些锋利的碎片,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走向林晚。林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死寂又极度危险的气息震慑住了,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堵在门口的身影让开了些许。江砚没有停留,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带起一阵冰冷的风。他走到玄关,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江砚!你去哪!

”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江砚的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秒。

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毒液:“林晚,

你说得对。我除了会冷战,还会别的。”他微微侧过头,余光扫过她苍白的脸,

嘴角极其缓慢地、扭曲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从现在起,

我陪你们玩。”“玩个大的。”话音落下,他拧开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厚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也彻底斩断了那根名为“爱情”的、早已腐朽不堪的细线。门内,是林晚呆立原地,

看着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冷掉的饭菜,心头被一股巨大的、莫名的不安攫住。门外,

走廊冰冷的声控灯因为关门声亮起,映照着江砚消失在电梯口的背影。灯光下,

他紧握车钥匙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手背上青筋虬结,如同蛰伏的毒蛇。

电梯下行,冰冷的金属轿厢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镜面里那双眼睛,

曾经盛满对林晚的温柔爱意,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潭底,

是疯狂滋长的、名为“毁灭”的黑色火焰。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冰冷的瞳孔。

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没有存名字、只有一串号码的联系人上。

他按下拨号键。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油滑的男声:“喂?哪位?”“是我,

江砚。”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老地方,现在。有笔‘大生意’,

找你聊聊。”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响起一声短促的笑:“哟,**?稀客啊!行,

等着,马上到!”挂断电话,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地下车库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江砚大步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引擎启动的轰鸣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像一头压抑着咆哮的野兽。他踩下油门,车子猛地窜出车位,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汇入外面流光溢彩却冰冷无情的城市车河。车窗外的霓虹灯飞速倒退,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光怪陆离的光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裂开一丝缝隙。

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冰冷的兴奋。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最终形成一个无声的、令人胆寒的笑容。“玩?

”他对着后视镜里自己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轻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

“林晚,沈确……你们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玩’。”“游戏,开始了。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像一支离弦的、淬满剧毒的箭,射向复仇的深渊。

城市的灯火在他身后连成一片模糊的光带,如同祭奠那五年爱情葬礼上,最后熄灭的烛光。

第二章引擎的咆哮声撕裂了夜的寂静,江砚的车像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

在空旷的环城高速上疾驰。车窗大开,冰冷的风刀子般刮在脸上,

却丝毫吹不散他眼底那团越烧越旺的黑色火焰。林晚那句“他就像我的家人!

永远不可能断绝关系!”如同魔咒,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

每一次都像重锤砸在早已血肉模糊的心上,激起的不是痛楚,而是更深的、淬毒的恨意。

车子最终拐进一条隐蔽在旧城区深处的窄巷。巷子尽头,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小酒吧,

门缝里透出昏黄暧昧的光,隐约传来劣质音响放着的嘈杂电子乐。这里是“老地方”,

一个鱼龙混杂,只认钱不认人的地下信息集散地。推开沉重的、包着破旧皮革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劣质烟草、酒精和汗馊味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几张破旧的台球桌旁围着几个眼神飘忽、穿着邋遢的男人。吧台后面,

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子的光头男人正懒洋洋地擦着杯子。他就是“老鬼”,

这片地头有名的“包打听”,只要钱到位,没有他挖不出的秘密。看到江砚进来,

老鬼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堆起油腻的笑容:“哟,**!稀客稀客!

快请坐!”他麻利地倒了一杯最便宜的威士忌推过来,“电话里说有大生意?

兄弟我洗耳恭听。”江砚没碰那杯酒,直接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直直刺向老鬼:“帮我查两个人。

林晚,还有沈确。我要知道他们的一切。过去五年,不,十年内所有能挖出来的东西。

工作、财务、社交、见不得光的交易、见不得人的关系……越详细越好,越脏越好。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吧台上。

老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搓着手,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林晚不是你女朋友吗?沈确……好像是她那个铁哥们儿?查自己人,这……”“开价。

”江砚打断他,没有任何废话,直接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啪”地一声拍在油腻的吧台上。信封口没封严实,

露出里面一沓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百元大钞的边角。老鬼的眼睛瞬间黏在了信封上,

贪婪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他咽了口唾沫,脸上的为难瞬间被谄媚取代:“嘿嘿,**爽快!

规矩我懂,客户隐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放心,给我三天,不,两天!两天之内,

保证把这两位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您刨出来,连他们小学偷过几块橡皮都给您查得明明白白!

”“一天。”江砚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钱,只是定金。事成之后,翻倍。

”老鬼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江砚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一股寒意莫名地从脊椎骨窜上来。他不敢再讨价还价,一把抓过信封塞进怀里,

拍着胸脯保证:“一天!就一天!**您等好消息!”江砚没再看他,起身,

像一道融入阴影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乌烟瘴气的酒吧。门在他身后关上,

隔绝了里面的喧嚣和浑浊。巷子里的风更冷了,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凌乱飞舞。

他靠在冰冷的砖墙上,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晚发来的信息,一连好几条。“江砚,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玩个大的?

”“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幼稚?很可怕!

”“沈确说你可能压力太大了,让我别跟你计较。江砚,你冷静点好不好?

”看到“沈确说”三个字,江砚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烟的手指猛地用力,烟蒂瞬间被掐扁,

灼热的痛感从指尖传来,却远不及心底那被反复撕扯的伤口带来的万分之一。他扯动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冰冷的笑。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只有三个字,冰冷,

决绝:“等着看。”发送。然后,他毫不犹豫地,

将这个存了五年、承载了无数甜蜜和此刻无尽痛苦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世界,

瞬间清静了。只剩下复仇的毒液,在血管里奔流咆哮。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

江砚像一台精密而冷酷的机器,高速运转。他没有回家,

而是在公司附近一家不起眼的商务酒店开了个长包房。房间不大,窗帘紧闭,

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映着他专注而冰冷的脸。他首先调出了沈确公司的公开资料。

沈确在一家规模不小的MCN机构工作,负责孵化和管理网红,自己偶尔也开直播,

靠着油嘴滑舌和几分小聪明,在某个小众圈子里混得小有名气。江砚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

一行行代码如同无形的触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沈确所在公司的内部网络。

防火墙在他面前形同虚设,他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

轻松调取了沈确经手的所有项目资料、合同、财务流水,

以及……他提交的所谓“原创”策划案。一份份文件在屏幕上快速滚动。

江砚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很快,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找到了。

沈确最近力推、并因此获得公司嘉奖的一个大型直播带货企划案——“国潮焕新夜”,

其核心创意和流程框架,

几乎原封不动地抄袭了半年前另一家头部MCN机构流产的一个保密项目!

甚至连PPT的排版和配色都懒得大改!而那份流产项目的部分资料,

江砚曾在一次行业交流会上偶然瞥见过内部邮件截图。“蠢货。”江砚低声吐出两个字,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将这些关键证据一一截图、下载、打包加密。这只是开胃小菜。

傍晚时分,老鬼的电话来了,声音带着邀功的兴奋:“**!东西齐活了!啧啧,

您这两位‘朋友’,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啊!尤其是那个沈确,精彩,太精彩了!

”江砚面无表情:“说重点。”“重点?嘿嘿,重点可多了!”老鬼在电话那头唾沫横飞,

“先说林晚**,表面光鲜亮丽的白领,背地里……嘿嘿,她那个男闺蜜沈确,

可没少‘帮忙’。去年她负责的一个大项目差点黄了,

是沈确通过他那个MCN公司老板的小舅子,给甲方关键人物塞了个‘大红包’,

才硬生生把项目抢回来的!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商业贿赂的罪名跑不了!还有,

她前年炒股亏了一大笔,挪用了公司一笔不大不小的备用金,

后来是沈确借给她钱填上的窟窿,这事儿她公司可没人知道……”江砚静静地听着,

眼神越来越冷。原来,这就是她口中“不可或缺的家人”,帮她“解决麻烦”的方式。

肮脏的交易,见不得光的勾当。“沈确呢?精彩的在后面!”老鬼的声音透着兴奋,

“这小子,玩得花!表面光鲜亮丽搞直播,背地里就是个烂赌鬼!欠了**一大笔钱,

利滚利,现在就是个无底洞!为了还债,他什么都敢干!除了抄袭您挖出来的那些,

他还利用职务之便,虚报网红推广费用,中饱私囊,金额不小!更绝的是,这小子男女通吃!

我搞到了点‘硬货’……嘿嘿,他跟几个榜上有名的富婆,还有两个小男模,

在私人会所玩得可开了,照片视频都有,那尺度……啧啧,保证劲爆!

要是让他那些把他当‘阳光大男孩’的粉丝和公司领导看到,

嘿嘿……”老鬼的描述绘声绘色,那些不堪入目的细节像腐烂的淤泥,通过电波涌来。

江砚胃里一阵翻腾,不是恶心沈确的龌龊,而是恶心林晚竟然把这样一滩烂泥,视若珍宝,

甚至不惜为了他,一次次践踏自己五年的感情和尊严!“东西发我加密邮箱。

”江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尾款马上到你账上。”“得嘞!**大气!

合作愉快!”老鬼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几分钟后,一个加密压缩包出现在江砚的邮箱里。

他输入密码解压。

里面是海量的文件:银行流水截图、**的会所照片(虽然关键部位打了码,

昧露骨的聊天记录、**的借条照片、虚报费用的伪造单据……还有一段段偷录的音频,

是沈确在酒桌上吹嘘自己如何“搞定”林晚公司项目,

如何“玩弄”那些富婆和小男模的污言秽语。江砚一张张、一段段地看着,听着。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平静。这些污秽的证据,在他眼中不再是垃圾,

而是最锋利的武器,是即将刺穿那对狗男女心脏的淬毒匕首。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个号码的主人叫“阿K”,

是他早年混迹灰色地带时认识的“技术专家”,专精于一些不太能见光的电子手段。“阿K,

是我,江砚。”“砚哥?稀罕啊!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年轻声音。

“帮我做两件事。第一,锁定一个直播账号,沈确的,平台ID是‘确少很忙’。

我要你在他下次直播人气最高的时候,取得最高控制权限,能强制推送内容,

能接管摄像头和麦克风。”“小意思。第二件?”“第二,我需要一个‘惊喜’。

”江砚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沈确和林晚一张看似亲密的合照上,眼神冰冷,

“目标地址我发你。我要你在目标人物回家开门的那一刻,

让这份‘惊喜’以最震撼的方式呈现出来。要快,要狠,要让她……终身难忘。

”电话那头的阿K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难度和风险,随即传来一声轻笑,

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砚哥,玩这么大?行!这活儿接了!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

惊掉下巴!”“钱不是问题。”江砚挂断电话,将林晚家的详细地址和具体要求发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房间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黑暗中,

林晚维护沈确时那倔强而厌恶的眼神,沈确穿着他睡衣时那得意洋洋的嘴脸,

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交替闪现。每一次闪现,都像往他心头的熔炉里添了一把柴,

让那名为“毁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冰冷。他缓缓睁开眼,走到窗边,

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车流如织,构成一幅繁华而冷漠的画卷。

这万家灯火,没有一盏属于他。他的世界,在纪念日那晚,已经被彻底摧毁。但没关系。

他不需要光。他只需要黑暗,足够深沉、足够冰冷的黑暗,来埋葬那对背叛者。“林晚,

沈确……”他对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而冰冷的倒影,轻声低语,

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忍,“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审判日,很快降临。

”窗外的霓虹在他冰冷的瞳孔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片吞噬一切的、复仇的暗红。

第三章三天后,是林晚的生日。往年这个时候,江砚会提前很久精心准备。昂贵的礼物,

浪漫的晚餐,或许还有一场短途旅行。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小喜好,

把这一天变成只属于他们的甜蜜仪式。而林晚,也会在烛光下露出满足的笑容,

依偎在他怀里,说着“有你真好”。讽刺的是,今年这个生日,沈确比江砚“记得”更清楚。

从几天前开始,沈确的朋友圈就充满了为林晚庆生的预热。精心P过的九宫格照片,

全是他们俩的“美好回忆”:一起搞怪的鬼脸,头挨着头喝同一杯奶茶,

沈确“绅士”地为林晚拉开车门……配文更是肉麻得令人作呕:“我的晚公主又长大一岁啦!

今年也要做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哦!生日惊喜已就绪,等你查收!

@林晚”林晚在每一条下面都回复了,语气是江砚久违的、带着娇嗔的雀跃:“谢谢确确!

期待ing~/爱心/爱心”“有你在真好!/拥抱”“啊啊啊到底是什么呀?好想知道!

”这些互动,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在江砚早已麻木的神经上。他面无表情地刷着,

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滑稽戏。他那个被拉黑的号码,

没有收到林晚的任何信息。看来,他的“等着看”和消失,并没有让她有丝毫的反思或不安,

反而让她更心安理得地投入了和沈确的“生日狂欢”。也好。江砚关掉手机屏幕。

省得他再费心去屏蔽。他坐在酒店房间的电脑前,屏幕上是几个分屏窗口。

入口(一个不起眼的微型摄像头几天前被“快递员”巧妙地安装在了对面楼道的消防栓上),

一个显示着沈确直播间的后台数据(阿K的“小礼物”已经悄然植入),还有一个,

是阿K发来的“惊喜”安装完成的确认信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向傍晚。监控画面里,林晚的身影终于出现了。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穿着一件新买的、价格不菲的连衣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像是蛋糕的盒子,脚步轻快地走进了沈确所住的公寓楼。

江砚的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节奏平稳,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屏幕。

大约半小时后,沈确的直播间准时开启。屏幕亮起,

沈确那张经过美颜磨皮、显得过分“精致”的脸出现在镜头前,背景是精心布置过的客厅,

气球、彩带,充满了生日派对的氛围。他对着镜头露出招牌式的阳光笑容,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夸张的热情:“哈喽!家人们!晚上好!欢迎来到‘确少很忙’的直播间!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是我最好最好的闺蜜,我的晚公主的生日!

”镜头适时地转向坐在沙发上的林晚。她有些羞涩地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在柔和的灯光和滤镜下,显得格外动人。

她身边堆满了包装精美的礼物,最显眼的是一个巨大的、系着粉色丝带的礼盒。“哇!

晚晚今天美爆了!”“生日快乐晚晚姐!”“确少好贴心啊!”弹幕瞬间刷屏,

礼物特效也开始不断飘起。沈确得意地笑着,走到林晚身边,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肩膀,

对着镜头说:“今天呢,除了给晚晚庆生,我也准备了一个超级大惊喜送给她!

也送给一直支持我的家人们!大家猜猜是什么?”弹幕开始疯狂猜测。沈确卖足了关子,

吊足了胃口,看着直播间人气像坐了火箭一样飙升,在线人数很快突破了沈确平时的峰值,

并且还在不断上涨。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眼神里充满了志得意满。这正是他想要的,

利用林晚的生日,狠狠吸一波流量和礼物!“好了好了,不卖关子了!”沈确松开林晚,

走到那个巨大的粉色礼盒前,故作神秘,“晚晚,来,亲手打开它!

看看你最爱的确确给你准备了什么!”林晚在众人的起哄和沈确鼓励的眼神中,

带着期待和甜蜜的笑容,站起身,走到礼盒前。她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那粉色的丝带。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丝带的瞬间!异变陡生!沈确直播间原本流畅的画面猛地一卡!紧接着,

整个屏幕瞬间黑屏!所有弹幕、礼物特效全部消失!“怎么回事?”“卡了?”“掉线了?

”“平台崩了?”观众们还没反应过来,黑屏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屏幕再次亮起,

但出现的画面,却让所有正在观看直播的人,包括屏幕前的林晚和沈确,瞬间如遭雷击,

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画面里,不再是沈确精心布置的生日派对现场。

而是一个光线昏暗、仿佛地下室的地方。画面中央,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冰冷的黑色铁笼!

笼子里,一个只穿着一条肮脏**的男人,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

他脖子上套着一个粗大的、带着尖刺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铁链,拴在笼子的栏杆上!

男人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沾满污垢,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但那张脸,

即使扭曲变形,即使沾满污秽,所有正在看直播的人,包括沈确自己,

都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此刻应该站在生日派对现场、意气风发的沈确!“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直播画面里爆发出来!是沈确的声音!

充满了崩溃和绝望!紧接着,一个冰冷、毫无感情、明显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电子合成音,

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在直播间里响起,盖过了沈确的惨叫:“沈确,喜欢你的新项圈吗?

”这声音如同魔咒,让整个直播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弹幕彻底消失了,

仿佛所有观众都被这恐怖骇人的画面和声音扼住了喉咙。但这还没完!

在“狗笼沈确”画面的旁边,另一个分屏窗口猛地弹出!

快速滚动播放一份份清晰无比的文件截图:——沈确抄袭“国潮焕新夜”企划案的核心证据,

原方案和抄袭方案的对比图,触目惊心!

——他虚报网红推广费用的伪造单据和真实流水对比!——**的高利贷借条,

上面沈确的签名和鲜红的手印!——甚至还有几张打了码但场景极其不堪的会所照片,

以及他和富婆、男模露骨的聊天记录片段!这些肮脏的证据,如同最恶毒的鞭子,

在数百万观众面前,将沈确光鲜亮丽的外皮狠狠撕下,暴露出底下腐烂发臭的本质!

“不——!关掉!关掉它!是谁!是谁干的!!”直播现场,

真正的沈确看着屏幕上那个在狗笼里学狗叫、被扒光所有伪装的自己,整个人彻底疯了!

他目眦欲裂,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扑向电脑想要关掉直播,但键盘和鼠标仿佛失灵了,任凭他怎么拍打、拔线都毫无反应!

直播画面依旧冷酷地播放着,那个电子合成音如同跗骨之蛆:“抄袭者,诈骗犯,烂赌鬼,

双插头……沈确,这就是你送给‘最好闺蜜’的生日礼物?真是……别出心裁。

”“啊啊啊啊——!!!”沈确彻底崩溃了,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涕泪横流,

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他完了!他的事业,他的名声,他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

在数百万人面前,被扒得精光,钉在了耻辱柱上!而林晚,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她脸上的笑容早已凝固,血色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她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在狗笼里哀嚎的“沈确”,看着那些滚动播放的、触目惊心的证据,

看着瘫在地上崩溃嘶吼的真实沈确……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手里的蛋糕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奶油和水果溅了一地,如同她此刻支离破碎的世界。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生日?惊喜?

这简直是来自地狱最深处的“礼物”!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无数个来电和消息提示,来自同事、朋友、甚至还有公司领导!不用看也知道,

他们一定都看到了这场恐怖的直播!她林晚的名字,此刻正和沈确一起,挂在热搜上,

被千万人围观、嘲笑、唾骂!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林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微弱得如同蚊蚋,

充满了绝望和不敢置信。她踉跄着后退,撞到了堆满礼物的桌子,

昂贵的礼物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她看着地上崩溃的沈确,看着屏幕上那个屈辱的影像,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呕……”她猛地捂住嘴,

却无法抑制地干呕起来,眼泪终于决堤,混合着恐惧和极致的羞辱,汹涌而出。直播间里,

那个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做了最后的总结陈词,如同法官落下的法槌:“生日‘惊喜’,

请查收。林晚,沈确。游戏,才刚刚开始。”话音落下,直播画面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只留下满屏的死寂,和两个被彻底摧毁的灵魂。酒店房间里,江砚关掉了直播窗口。

电脑屏幕的幽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他端起手边早已冷掉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甘甜。他看着监控画面里,

林晚公寓楼下依旧平静的入口。快了。属于她的那份“惊喜”,也快到了。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阿K的号码,声音平静无波:“直播效果不错。‘惊喜’可以启动了。

”第四章直播间的恐怖风暴如同瘟疫般在网络上疯狂蔓延。

沈确诈骗#、#林晚生日惊喜#……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词条以爆炸般的速度冲上热搜榜首,

后面都跟着一个血红的“爆”字。

沈确的社交账号瞬间被愤怒的网友、脱粉回踩的粉丝以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攻陷。

评论区彻底沦陷,充斥着最恶毒的咒骂和嘲讽。“**!抄袭狗去死!”“诈骗犯!还钱!

举报了!”“**!玩得真花!男女通吃?yue了!”“林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这种**是‘最好闺蜜’?物以类聚!”“生日惊喜?哈哈哈,这惊喜够她记一辈子了!

”“@沈确公司这种垃圾还不开除?等着被连坐吗?

”“@林晚公司你们员工勾结外部人员商业贿赂,管不管?

”沈确所在的MCN公司反应极其迅速,在直播结束不到半小时,

就火速发布了措辞严厉的声明,宣布与沈确解除一切合作关系,

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他苦心经营多年的“阳光大男孩”人设,

连同他蒸蒸日上的事业,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彻底化为齑粉,被千万人踩在脚下唾弃。

而林晚的手机,早已被打爆关机。

她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逃离了沈确那个如同噩梦现场的公寓。

沈确崩溃的嘶吼、屏幕上那个狗笼里的影像、还有那些肮脏的证据截图,像恐怖的烙印,

深深烫在她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她不敢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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