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30386926创作的《斩情证道后,仙尊他悔疯了》是一部跌宕起伏的仙侠奇缘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宸渊凤栖仙尊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捧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与一截淬了魔息的断骨。「恭贺仙尊,大道可期。」1.成婚百年,我的夫君,九重天最清冷自持的云霄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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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百年,我那禁欲清冷的仙尊道侣终于肯碰我了。可他一边在我身上驰骋,
一边却温柔地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他早逝的白月光。后来我才知道,他并非情难自禁,
而是因为他飞升在即,需斩断最后一丝凡尘情爱。而我,
就是他亲手为自己种下的那道“情劫”,只要他对我厌弃至极,便可大道功成。于是,
当他掐着我的下巴,眼含讥诮地问我「你也配?」时,我顺从地跪下,
捧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与一截淬了魔息的断骨。「恭贺仙尊,大道可期。」
1.成婚百年,我的夫君,九重天最清冷自持的云霄仙尊——宸渊,终于踏进了我的寝殿。
我穿着大红的嫁衣,坐在床沿,如同百年前新婚那夜一样。他玄色的衣袍上沾着夜露的寒气,
一步步走近,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半分情动,只有如冰雪般的淡漠。「阿芷。」他开口,
声音清冽,却不是在叫我的名字。阿芷,是他的白月光,
那位在仙魔大战中为救他而陨落的司花仙子,云芷。而我,是凤族送来联姻的公主,凤栖。
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强硬地将我压在了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我咬紧了唇,
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百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这样屈辱的开始。他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索取,
口中却一遍遍温柔地唤着「阿芷,我的阿芷」。那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语气,却不是为我。
我睁着眼,看着头顶的鲛绡帐,心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原来,他不是石头,
只是他的温柔与热情,从来不属于我。第二天,我浑身酸痛地醒来,身侧早已冰冷。他走了,
只留下一室的狼藉和空气中残存的冷冽仙息。侍女扶我起身,看着我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
欲言又止。「仙尊他……昨夜来过了?」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云霄殿,所有人都以为我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得了仙尊的垂青。
连我的族人也传信来,字里行间满是欣慰,嘱咐我好生侍奉仙尊,早日诞下子嗣。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不是垂青,是惩罚。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我的寝殿,每一次,
都是在我身上发泄着欲望,却从不看我的脸,口中唤的,永远是「阿芷」。
他用最亲密的行为,表达着最极致的羞辱。我从最初的刺痛,到麻木,再到平静。
我开始偷偷服用避子丹。我不能,也不愿,怀上一个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2.事情的真相,
是在一次意外中被我撞破的。那天,宸渊的弟子,也是他最信任的师弟景明仙君来访。
我在殿外,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景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忍:「师兄,
你真的要如此对凤栖仙子吗?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道侣。」
宸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道侣?她不过是我飞升路上的一块垫脚石。」
「我即将触碰飞升壁垒,需斩断最后一丝凡尘情爱。云芷之死,是我心中唯一的执念,
此为情根。我娶凤栖,百年冷落她,让她对我痴心不变,再于此刻与她亲近,
让她以为得到所爱,最后再将她狠狠推开,令她怨我恨我,我便能借此厌弃她,
从而斩断情根,证得无情大道。」「她……就是我为自己种下的情劫。」原来如此。
原来百年的冷落,是算计。此刻的亲密,也是算计。我不是他的妻,
只是他用来斩断对另一个人思念的工具。只要他对我的厌恶到达顶点,他就能功德圆满,
飞升上神。而我,会成为他大道上被碾碎的尘埃。我扶着廊柱,几乎站立不稳,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原来我百年的痴心守候,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可笑我竟还曾奢望,他能有一丝丝的动心。回到寝殿,我看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
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宸渊,你好狠的心。既然你无情,
那我便也休了这可笑的爱。从此以后,我不再是那个痴等你的凤栖。我要亲手,
为你的飞升之路,送上一份大礼。3.我开始不动声色地为自己铺路。我以思乡为由,
向凤族传信,言语间却透露出被宸渊冷落的委屈。凤族向来护短,我的父兄更是疼我入骨。
很快,凤族便派了使者前来,名为探望,实为施压。宸渊对凤族的到来不胜其烦,
对我自然更加冷漠。他来我寝殿的次数更多了,手段也愈发粗暴,
似乎想将所有的烦躁都发泄在我身上。我逆来顺受,甚至在他动情时,主动迎合,
模仿着他口中「阿芷」的语气,娇媚地唤他「仙尊」。他果然怔住了,
随即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怒火。「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学她?」他掐着我的脖子,力道之大,
几乎要将我捏碎。我感觉到了窒息,却倔强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冷冷的嘲讽。
「我不配,」我艰难地开口,「那仙尊夜夜在我身上,唤着她的名字,又算什么呢?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你找死!」他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那一刻,
我真的以为他会杀了我。但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拂袖而去,
留下一句冰冷刺骨的话:「不知廉耻。」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我成功了。他对我,又多了一分厌恶。这还不够。
我要让他厌我入骨,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4.我开始变本加厉。
我砸了他在云霄殿中为云芷仙子立的衣冠冢,将那些他珍藏的遗物付之一炬。
消息传到他耳中时,他正在闭关。他破关而出,浑身杀气地冲到我的寝殿。「凤栖!你竟敢!
」他一掌挥来,凌厉的仙力几乎要将整个寝殿掀翻。我没有躲,硬生生受了这一掌。
鲜血从我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我倒在地上,看着他赤红的双眼,虚弱地笑了。
「我为何不敢?我是你的妻子,是这云霄殿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一处小小的衣冠冢,我想拆,
便拆了。」「你嫉妒她?」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眼中满是鄙夷,「就凭你,
也配嫉妒阿芷?」「是啊,我嫉妒她。」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嫉妒她可以得到你全部的爱,哪怕她已经死了。而我,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却连你一个正眼都得不到。」「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我的声音凄厉,像是杜鹃啼血。
宸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被更深的厌恶所取代。「疯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甩开我,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来人,将她关入九寒冰窟,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九寒冰窟,是云霄殿惩戒犯下大错的仙者的地方,里面寒气刺骨,修为稍差者,
不出三日便会仙元冻结,沦为废人。他这是要废了我。也好。我被拖走的时候,
看到景明仙君匆匆赶来,脸上满是焦急。「师兄,不可!凤栖仙子乃凤族公主,
你若如此对她,凤族绝不会善罢甘休!」宸渊的声音冷得像冰:「那又如何?
她毁了阿芷的衣冠冢,这是她应得的惩罚。我倒要看看,凤族能奈我何!」景明还想再劝,
却被宸渊一个眼神制止了。我被关进了九寒冰窟。刺骨的寒意瞬间侵入四肢百骸,
仿佛要将我的血液都冻结。我蜷缩在角落,仙力被一点点侵蚀。但我没有运功抵抗。
我要让他看到,我有多惨。我要让他对我最后一丝怜悯,都消磨殆尽。
5.在九寒冰窟的第七天,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冰窟的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宸渊,而是景明。他带来了丹药和御寒的法衣,
脸上满是担忧和不忍。「凤栖仙子,你何苦如此?」我虚弱地抬起眼,
看着他:「仙君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不是。」景明叹了口气,
「师兄他……他只是一时气愤,他并非真的想置你于死地。」「是吗?」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那他为何不来看我?是怕看到我这副样子,会脏了他的眼,
还是怕影响他斩情证道?」景明脸色一变:「你……你都知道了?」「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我冷冷道,「景明仙君,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你们师兄弟的算计,
我一清二楚。」景明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我曾劝过师兄,但他心意已决。」
「不必说对不起。」我打断他,「既然他要斩情,我便成全他。你回去告诉他,我凤栖,
绝不会成为他大道上的阻碍。」我将他带来的东西推了回去。「拿走吧,我不需要。
他越是想我死,我偏要活着。」景明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
他最终只能叹息着离开。从那天起,我开始谋划另一件事。
我用秘法联系上了我留在凤族的暗卫,让他们帮我寻找一样东西——魔息。
是上古魔神遗留下的一缕纯粹魔息。此物至阴至邪,一旦沾染,仙骨便会被侵蚀,
再无回头之路。宸-渊要斩情证道,厌我弃我。那我就堕入魔道,
让他连厌弃我的资格都没有。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费尽心机种下的「情劫」,
是如何变成一个真正的「魔劫」。6.暗卫的效率很高,不出半月,
便将那缕魔息送到了我手中。那是一团漆黑如墨的气体,被封印在一个水晶瓶中,只是靠近,
便能感觉到那股令人心悸的邪恶力量。我没有犹豫,打开了瓶塞。魔息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瞬间涌出,争先恐后地钻入我的体内。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全身,
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在切割我的仙骨,重塑我的经脉。我的仙力与魔息在体内疯狂地冲撞,
撕扯着我的神智。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不知过了多久,
那股疼痛才渐渐平息。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冰壁前,看着自己的倒影。我的眼眸,
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眉心处,多了一枚妖冶的魔纹。我体内的仙力已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魔气。我成功了。我将自己的一截指骨生生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