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辉鸭的作品《诱惑师尊堕魔》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凌寒霜钧天珩,小说描述的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天界的,那位帝君,钧天珩。」钧天珩!那位高高在上,统治整个仙界的正道领袖?他为何要暗算自己的师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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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废掉修为,扔进合欢宗,成了新任宗主的第一个男宠。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吸成人干的笑话。新宗主红纱覆面,媚骨天成,
是修仙界人人谈之色变的妖女。她捏着我的下巴,嗓音又软又媚:「小家伙,长得真不错,
今晚就由你来伺(shi)候(qin)吧。」可当她纤纤玉指划过我丹田时,却浑身一震,
眼眶瞬间红了。入夜,她屏退左右,褪下红纱,露出的却是我那失踪百年,
本该断情绝爱、一心修道的圣人师尊的脸。她颤抖着吻上我的唇,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徒儿,师尊等这一天,等了三百年。」而我,
也终于等到了复仇的开始。1.合欢宗的销魂殿,暖帐香风,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我像一件货物,被两个女修押着,跪在大殿中央。周围投来的目光,
混杂着轻蔑、嫉妒与**裸的欲望。「这就是那个天衍宗送来的废物?曾经的剑道第一天才,
沈惊辞?」「可不是嘛,道胎被废,跟凡人无异。天衍宗可真会做人情,
把这种极品炉鼎送给咱们新宗主。」「啧啧,你们看他那张脸,那身段,怪不得宗主会收下。
就是不知道,能被宗主用几天?」议论声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身上。我低着头,
指甲深陷掌心,尝到了喉间泛起的血腥味。三天前,我还是天衍宗最受敬仰的大师兄,
下一任宗主的继承人。可我的好师弟叶兆麟,联合外人,给我安上了一个“勾结魔族,
意图不轨”的罪名。宗主,也就是我的父亲沈巍,甚至没有给我辩解的机会,
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废了我的道胎。然后,为了向新晋崛起的合-欢宗示好,
我被当成一件礼物,送到了这里。「宗主到——」一声尖细的唱喏,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一道红色的身影,如流火般掠过,慵懒地倚靠在殿上那张巨大的白玉床上。红纱覆面,
看不清容貌,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和**在外的半截皓腕,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她就是合欢宗新任宗主,一个在短短百年内崛起,让整个正道都头疼不已的妖女。
传闻她心狠手辣,采阳补阴,死在她床上的青年才俊不计其数。我,是她登位后,
收下的第一个男宠。一股浓郁的异香袭来,她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小家伙,长得真不错,今晚就由你来伺候吧。」
她的嗓音又软又媚,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和嫉妒的嗤笑声。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今晚过后,会变成怎样一副被榨干的丑陋模样。我看着她,眼中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死寂。她的手指很凉,顺着我的下颌线,缓缓滑向我的丹田。
那是我曾经引以为傲的道胎所在,如今却是一片死寂的废墟。
可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那里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震。透过那层红纱,
我似乎看到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入夜,我被带入她的寝殿。她屏退了所有侍女,
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她没有再靠近我,只是背对着我,静静地站着。良久,她抬起手,
缓缓褪下了脸上的红纱。当她转过身来,我整个人如遭雷击。那张脸……那张清冷如雪,
圣洁如月,刻在我神魂深处,失踪了整整三百年的脸。「师……师尊?」我声音颤抖,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是我年少时的师尊,凌寒霜。三百年前,
她是修仙界公认的第一圣人,修为通天,一心追求无上大道,却在一次秘境探险后离奇失踪,
杳无音信。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陨落了。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变成合-欢宗的宗主?她一步步向我走来,眼中的媚意早已褪去,
只剩下无尽的悲伤与疼惜。她颤抖着吻上我的唇,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徒儿,
师尊等这一天,等了三百年。」温热的泪,滴落在我的脸上。而我,
也终于等到了复仇的开始。2.这个吻很轻,带着压抑了数百年的思念与痛苦。我没有回应,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信息量太大,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圣人师尊,
妖女宗主……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如何会重叠在同一个人身上?凌寒霜离开我的唇,
纤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泪水无声滑落。「惊辞,苦了你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
我看着她,喉咙干涩:「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三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所有疑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拉起我,走向寝殿内的一处暗阁。暗阁之内,别有洞天。没有外面那般奢靡,
反而朴素得像一间苦修者的静室。她布下数十道隔音和屏蔽神识的禁制,才终于松了口气。
「三百年前,我并非失踪,而是被人暗算,打落了无尽魔渊。」
凌寒霜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但其中蕴含的恨意,却让整个静室的温度都降了下去。
无尽魔渊!我心头巨震,那是九死一生的绝地,传闻掉下去的人,神魂都会被魔气侵蚀,
永不超生。「暗算你的人是谁?」我追问道。「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凌寒霜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天界的,那位帝君,钧天珩。」钧天珩!那位高高在上,
统治整个仙界的正道领袖?他为何要暗算自己的师尊?是的,论辈分,
钧天珩曾是凌寒霜的记名弟子。「他觊觎我的‘先天道胎’,想夺我道果,助他突破神境。」
凌寒霜的话语,揭开了一个惊天秘密。「我拼死反抗,自爆道胎,才侥幸留下一缕残魂,
坠入魔渊。在那里,我遇到了合欢宗的上一代宗主,她也是被正道所害,只剩一息尚存。
我们达成协议,我帮她复仇,她将毕生功力和整个合欢宗都传给了我。」「我花了百年时间,
重塑魔身,又花了二百年,才彻底掌控合-tuan宗,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我终于明白了。她不是堕落,而是在深渊里,为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那你为何……」
我看着她这一身妖媚的装扮,还是无法接受。「不如此,
如何能让那些所谓的正道名门放松警惕?不如此,我又如何能把你从天衍宗那个火坑里,
名正言顺地‘要’过来?」她的指尖再次抚上我被废掉的丹田,眼中满是疼惜。
「沈巍那个老匹夫,还有叶兆麟那个畜生……他们对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惊辞,
你的道胎并非被完全废掉。」她话锋一转,眼中燃起一簇火焰,
「我当年在你体内留下了一道‘九转护心莲’,护住了你的本源。沈巍那一掌,
只是将你的力量彻底封印了起来。」「而解开这道封印的唯一方法,就是用至阴至纯的魔元,
与你体内的至阳剑气进行调和。」她看着我,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也就是……双修。
」我脑子嗡的一声。所以,她将我弄来做“男宠”,并非羞辱,而是为了救我?「宗主!
魅长老求见!」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侍女急切的声音。凌寒霜脸色一变,
迅速为我整理好衣衫,又在我唇上重重一点,用灵力染上一丝暧昧的红肿。她重新覆上红纱,
声音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媚骨天成的妖女。「让她进来。正好,也让本座的第一个小宝贝,
学学该怎么伺候人。」门被推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修走了进来,正是合欢宗的大长老,
魅长老。她看了一眼床榻上衣衫不整的我,又看了一眼红唇微肿的凌寒霜,
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不屑。「宗主真是好兴致,刚得了新宠,就这般爱不释手。」
凌寒霜慵懒地一笑:「那是自然。不像某些人,守着一堆歪瓜裂枣,也得不到半点乐趣。」
魅长老脸色一僵,随即冷笑道:「宗主,我来不是跟你斗嘴的。十日后,便是仙盟大会,
天衍宗的宗主沈巍点名,要与您商讨‘净化魔气’之事,您看……」我心中一紧。仙盟大会?
沈巍?这分明是一场鸿门宴!3.凌寒霜伸出纤纤玉指,勾起我的下巴,
漫不经心地说:「商讨?他沈巍也配?」她的语气轻佻,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他无非是想借着仙盟大会的名头,试探本座的深浅。既然他想玩,本座就陪他玩玩。」
魅长老眼中精光一闪:「宗主的意思是,您要去?」「当然要去。」凌寒霜轻笑一声,
「不但要去,我还要带着我的小宝贝一起去。也让正道那群伪君子们开开眼,
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人间绝色。」她说着,手指在我脸上暧昧地划过。我浑身僵硬,
却只能配合地露出一个顺从的表情。魅长老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她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宗主,仙盟大会非同儿戏,带着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恐怕……不妥吧?」「有何不妥?」凌寒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本座做事,
何时需要你来教了?」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住魅长老,她脸色一白,连忙跪下:「属下不敢!
」「滚吧。」凌寒霜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一只苍蝇。魅长老咬着牙,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才不甘地退了出去。直到她的气息彻底消失,凌寒霜才松开我,脸上的媚态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魅长老已经起了疑心。」她沉声道,「我们在合欢宗的日子,
也不会太平。」「她和沈巍,是不是有勾结?」我立刻想到了关键。「八九不离十。」
凌寒霜点头,「上一任宗主暴毙,她本以为宗主之位是她的囊中之物,却被我半路截胡,
她一直不服。如今,恐怕是想借着外力,将我拉下马。」「那仙盟大会……」
我担忧地看着她。「是陷阱,也是机会。」凌寒霜眼中闪烁着寒光,「是时候,
让你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兄,付出一点代价了。」她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简,递给我。
「这是合欢宗的根本功法《姹女魔功》,你先记下。从今夜起,我们开始双修。十日之内,
我必须帮你解开第一重封印。」我接过玉简,神识探入,无数晦涩妖异的法诀涌入脑海。
这功法与我过去所学截然相反,充满了掠夺与吞噬的意味。「师尊,这功法……」「我知道。
」凌寒霜打断我,「惊辞,通往山顶的路不止一条。正道走不通,我们就踏平魔道。
只要能报仇,声名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她的眼神坚定得可怕。我不再犹豫,
盘膝坐下,开始默记功法。入夜。寝殿内,凌寒霜褪去外袍,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
她盘膝坐在我的面前,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准备好了吗?」我点了点头。
她伸出双手,与我四掌相对。一股冰冷但精纯无比的魔元,缓缓渡入我的体内。
那股力量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钻入我死寂的丹田废墟。剧痛!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我全身!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经脉,撕裂我的神魂。
我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惊辞!」凌寒霜紧张地看着我,「守住心神,引导那股力量,
去冲击封印!」我咬紧牙关,按照《姹女魔功》的法门,艰难地引导着那股魔元。
每一次冲击,都让我痛不欲生。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撕裂了。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丹田深处,那朵沉睡了三百年的‘九转护心莲’,终于被唤醒。
一圈圈金色的涟漪荡漾开来,温柔地包裹住那股狂暴的魔元。剧痛开始减缓。一股暖流,
开始在我破碎的经脉中流淌。我能感觉到,那坚不可摧的封印,出现了一丝裂痕。
丝丝缕缕的力量,正从封印中渗透出来。虽然微弱,但那是我自己的力量!我心中一喜,
正要全力运转功法。「噗——」对面的凌寒霜,却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师尊!」我大惊失色,连忙收功。她为了给我输送魔元,耗费了大量的本源!
「我没事……」她擦去嘴角的血迹,虚弱地笑了笑,「只是没想到,沈巍下的封印,
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别再继续了!」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得吓人。「不行。」
凌寒霜摇了摇头,眼神决绝,「十天时间太短,我们必须抓紧。否则,仙盟大会上,
我们都得死。」她不顾我的反对,再次将魔元渡入我的体内。这一次,
她输送的力量更加庞大,也更加狂暴。我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力,
正在随着魔元的流逝而飞速消散。不,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不等我的封印解开,
她自己就会先油尽灯枯!我看着她苍白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姹女魔功》是掠夺之法,既然她能渡给我,我为何不能……反过来,从她身上掠夺?
虽然她会暂时虚弱,但总比耗尽本源要好!我心一横,猛地反转功法。凌寒霜浑身一震,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惊辞,你……!」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我掌心传来,她体内的魔元,
开始不受控制地向我涌来!4.「惊辞,住手!你疯了!」凌寒霜厉声喝道,试图抽回手掌。
但已经晚了。《姹女魔功》本就是霸道无比的掠夺之法,一旦运转,除非一方被吸干,
否则极难停止。更何况,我体内有她的‘九转护心莲’,对她的魔元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磅礴的魔元如决堤的江河,疯狂涌入我的丹田。那道由我父亲沈巍亲手布下的恶毒封印,
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咔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在我神魂深处响起。第一重封印,破了!一股久违的力量感,瞬间充斥了我的四肢百骸。
虽然只有练气期的水平,但这却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立刻停止了功法的运转。
再看对面的凌寒霜,她已经虚弱地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师尊!」
我连忙扶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她靠在我胸前,虚弱地睁开眼,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欣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你……你竟敢反噬师尊?」她的声音软绵绵的,
毫无威慑力。「弟子不敢。」我低声道,「但弟子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尊为我耗尽本源。」
她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虽然是在责备,
但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怒意。我将她抱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子。「你先休息,我去为你护法。
」她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只是暂时脱力,休息一晚便好。你刚刚突破,
境界不稳,快去巩固修为。」我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中满是愧疚。「可是……」
「没有可是。」她打断我,「惊辞,你要记住,我们现在是一体的。你越强,我才越安全。」
我只好点了点头,盘膝坐在床边,开始巩固刚刚恢复的修为。第二天一早。
凌寒霜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红润。合欢宗的功法虽然霸道,但恢复能力也确实惊人。
有侍女送来早膳,都是些大补的灵物。我伺候着她用膳,就像一个真正的男宠一样。「宗主,
今日可要去演武场,看看新来的那些鼎炉?」一个侍女小心翼翼地问道。凌寒霜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媚笑。「不必了。本座有了这个小宝贝,那些庸脂俗粉,哪里还看得上眼。」
她说着,还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角。侍女们顿时霞飞双颊,低着头不敢再看。
我知道,她这是在演戏给外面的人看。魅长老的眼线,遍布整个销魂殿。
我们表现得越是“荒唐”,她就越会掉以轻心。果然,没过多久,魅长老再次求见。这一次,
她的态度恭敬了许多,但眼中的嫉妒和怨毒却更深了。「宗主,仙盟大会的请柬已经送到了。
另外,天衍宗的叶兆麟公子,也派人送来密信。」她将一封信递了上来。凌寒霜看都没看,
直接扔在一边,懒洋洋地说道:「他能有什么要事?无非是想和本座里应外合,
除了他那个好师兄罢了。」她的话,让我的心猛地一沉。叶兆麟,他果然和魅长老勾结了!
魅长老脸色微变,干笑道:「宗主说笑了,叶公子只是想……」「行了。」
凌寒霜不耐烦地打断她,「我知道你们的计划。想在仙盟大会上,揭穿本座的‘真面目’,
然后让你取而代之,是吗?」魅长老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宗主!属下对您忠心耿耿,
绝无二心啊!」「忠心?」凌寒霜冷笑一声,「你的忠心,就是背着我,和外人勾结,
想置我于死地?」一股恐怖的杀气,从凌寒霜体内迸发而出。魅长老再也撑不住,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宗主饶命!宗主饶命啊!」我看着这一幕,
心中却没有半分快意。凌寒霜在这个时候敲打魅长老,看似是在立威,实则是在打草惊蛇。
她到底想做什么?凌寒霜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魅长老,嘴角的笑意冰冷刺骨。「饶你?
也不是不可以。」她缓缓起身,走到魅长老面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把你知道的,
关于叶兆麟和沈巍的计划,一字不漏地告诉我。说得好,我可以留你一条狗命。」
魅长老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被死亡的恐惧所压倒。她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
将自己和叶兆麟的全部计划都说了出来。原来,叶兆麟早已投靠了帝君钧天珩。
这次仙盟大会,钧天珩也会亲临。他们计划在大会上,以“净化魔头”为名,请钧天珩出手。
钧天珩会布下‘九天锁神阵’,彻底封死凌寒霜的魔功,让她变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废人。
而叶兆麟则会当众揭发我“勾结魔族”的罪证,将天衍宗的脏水,全都泼到我和凌寒霜身上。
到那时,魅长老再站出来,以“大义灭亲”的姿态,夺取合欢宗的宗主之位,
整个宗门便会顺理成章地成为钧天珩的附庸。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听完之后,
凌寒霜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说完了?」「都……都说完了。」
魅长老颤声道,「宗主,我都是被逼的!求您看在我为宗门效力多年的份上,饶我一命!」
「滚吧。」凌寒霜收回脚,语气淡漠,「记住,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是!是!多谢宗主不杀之恩!」魅长老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等她走后,
我才皱眉问道:「师尊,你为何要放了她?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
」「不放了她,这出戏怎么唱下去?」凌寒霜重新坐回我身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故意让她知道我们已经洞悉了他们的计划?」我瞬间明白了。「没错。」凌寒霜点头,
「我要让她去给叶兆麟和钧天珩传递一个假消息——那就是,我已经被吓破了胆,
准备在仙盟大会上束手就擒。」「示敌以弱?」「不止。」凌寒霜看着我,
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我要让他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我要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
给予他们最沉重的一击!」我看着她,心中震撼。这才是我的师尊,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哪怕身处魔道,她依然是那个能将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凌寒霜。「可是,
九天锁神阵非同小可,传闻连真仙都能困住。你有把握破阵吗?」我担忧道。「原本没有。」
凌寒霜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现在,有了。」她拉起我的手,与我四掌相对。
「我们只有不到九天的时间,我必须帮你解开至少三重封印。到时候,你我二人之力融合,
便可施展我新悟出的一招‘神魔变’。只有那一招,才能破开钧天珩的阵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乎足不出户,日夜不停地双修。我的修为在凌寒霜不计代价的灌注下,
一日千里。练气、筑基、金丹……第七天夜里,在冲破了第二重封印后,
我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元婴期。而凌寒霜的身体,也因为连续的消耗,变得越来越虚弱。
好几次,她都在输送魔元的途中,直接昏厥过去。每当此时,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反转功法,
从她身上掠夺力量,强行冲关,然后再将自己的剑元反哺给她,为她疗伤。
这个过程痛苦而危险,但我们的力量,却在这种近乎自残的交换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
第九天,仙盟大会召开的前一夜。我终于在冲击元婴后期瓶颈时,
触碰到了第三重封印的壁垒。「就是现在!」凌寒霜厉喝一声,将体内仅存的魔元,
孤注一掷地全部灌入我的体内!「破!」我爆喝一声,全身力量汇于一点,
狠狠地撞向那层壁垒。轰——我的脑海中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