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雾吞城第300天,我靠“变异绿芽”杀雾鼠、防叛徒。
作者:三外有金
主角:星绿阿杰雾鼠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8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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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红雾吞城第300天,我靠“变异绿芽”杀雾鼠、防叛徒。》挺不错的,这种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红雾吞城第300天,我靠“变异绿芽”杀雾鼠、防叛徒。》简介: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我的临时据点在三条街外的废弃花店——那是我以前开的店,熟悉的地方总能让人多几分安全感。我用木板加固了门……

章节预览

第一章红雾里的獠牙“吱——!”尖锐的嘶鸣像钢针戳进耳朵,我猛地按住怀里的育苗盒,

后背死死抵住断成两截的货架。浑浊的红雾顺着超市破损的玻璃门涌进来,

裹着一股酸腐的气息,糊得人眼睛发疼,连视线都变得扭曲。

三只雾鼠正趴在十米外的收银台旁,暗红色的皮毛上沾着未干的黑血,

灯泡似的红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吓人。最前面那只体型足有半米长,嘴角淌着涎水,

锋利的尖牙上还挂着半块腐烂的布料——那是上一个幸存者的衣角,半小时前,

我亲眼看见他被这群怪物撕成了碎片。今天是红雾吞城的第三百天。

曾经车水马龙的城市成了废墟,摩天大楼被红雾啃得锈迹斑斑,

街道上堆满了废弃的车辆和白骨,连空气里都飘着死亡的味道。而雾鼠,

是这场灾变里最常见的恶魔,它们速度快得像风,牙齿能咬穿三厘米厚的铁皮,更要命的是,

它们总能循着活人的气息,像狗皮膏药似的追着你不放。我叫陈夏,灾变前是个开小花店的,

手里拿惯了剪刀和喷壶,从没没想过有一天,会握着一把卷了刃的消防斧,

在满是怪物的废墟里苟活。但现在,我不能死。怀里的育苗盒硌着肋骨,

里面铺着湿润的纸巾,

三株顶着银纹的绿芽正悄悄舒展叶片——这是我在废墟里挖出来的变异植物,

我叫它“星绿”。灾变后,所有植物都被红雾腐蚀枯死,只有它活了下来,不仅活下来,

还藏着能救命的秘密。“咕噜……”领头的雾鼠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后腿蹬地,

身体弓成一张绷紧的弓。我知道它要扑过来了,握紧消防斧的手沁出冷汗,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上次单独对上雾鼠,我胳膊被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差点丢了半条命,这次一下来三只,硬拼根本没有胜算。就在雾鼠即将起跳的瞬间,

我猛地掀开育苗盒的盖子,指尖在星绿的叶片上快速划过。嫩绿的汁液顺着指缝渗出,

带着一股清冽的香气,在酸腐的红雾里格外突兀。下一秒,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只正要扑来的雾鼠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僵在原地,红眼睛里满是惊恐,连退好几步,

喉咙里的低吼变成了胆怯的呜咽。另外两只雾鼠也炸了毛,死死盯着我怀里的育苗盒,

不敢再往前半步。我松了口气,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这就是星绿的秘密——它的汁液能散发出一种雾鼠极度惧怕的气味,就像猫见了老鼠药,

哪怕饿得发疯,也不敢靠近分毫。这是我在无数次生死边缘摸出来的保命招,

也是红雾笼罩三百天里,我能活下来的唯一依仗。但星绿的汁液不能多用。

这三株幼苗长得缓慢,每次取汁都会让叶片蔫好几天,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动它。

我趁着雾鼠退缩的间隙,慢慢往后退,眼睛死死盯着它们,

手里的消防斧始终保持着防御姿势。超市后门被倒塌的货架堵死了,唯一的出路就是正门,

可那里正被三只雾鼠堵着,只要我敢挪过去,它们说不定会拼着被星绿气味**,

扑上来跟我鱼死网破。“吱!”领头的雾鼠突然叫了一声,像是在发号施令。

另外两只雾鼠慢慢分开,一左一右绕到货架两侧,显然是想包抄我。它们虽然怕星绿,

却没彻底放弃,还在寻找偷袭的机会。我心里一沉,后背已经贴到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怀里的星绿汁液香气在慢慢消散,再过几分钟,气味淡了,这些怪物肯定会再次扑上来。

必须想办法突围。我扫了一眼旁边的货架,上面堆着几罐没被腐蚀的罐头,

标签早就看不清了,但沉甸甸的,砸在身上肯定够疼。我猛地伸手,抓起两罐罐头,

朝着左侧那只雾鼠狠狠砸过去。罐头带着风声砸过去,那只雾鼠慌忙躲闪,动作慢了半拍,

罐头擦着它的耳朵砸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就在这一瞬间,我握紧消防斧,

朝着正门冲了过去。领头的雾鼠见状,嘶吼着扑了过来,尖牙直对着我的喉咙。我侧身躲开,

消防斧带着全身的力气劈下去,斧刃擦着它的后背划过,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黑血喷溅出来,溅了我一身。雾鼠吃痛,疯狂地转身撕咬,我趁机冲出超市,

跌跌撞撞地跑进红雾里。身后的嘶吼声越来越远,直到跑出去两条街,确认没有雾鼠追上来,

我才扶着墙停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红雾打在脸上,又酸又涩,呛得我不停咳嗽。

胳膊上的旧伤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又开始隐隐作痛,绷带下面的伤口大概又裂开了。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育苗盒,星绿的叶片蔫了不少,银纹也黯淡了些,心里一阵心疼。

“坚持住,很快就到地方了。”我轻轻摸了摸嫩绿的叶片,像是在安慰它们,

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我的临时据点在三条街外的废弃花店——那是我以前开的店,

熟悉的地方总能让人多几分安全感。我用木板加固了门窗,还在门口堆了不少废弃的钢筋,

形成一道简易的屏障,只要关紧门,一般的雾鼠很难闯进来。我沿着破败的街道慢慢走,

脚下的碎玻璃和钢筋发出“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废墟里格外刺耳。红雾笼罩着一切,

远处的高楼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像一个个巨大的墓碑,压得人喘不过气。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熟悉的花店招牌出现在眼前。招牌上的“夏花小筑”四个字已经被红雾腐蚀得只剩一半,

玻璃门也碎了,换成了厚厚的木板。我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快步走过去,

轻轻敲了敲木板。这是我给自己定的规矩,每次回来都要先敲三下,再等两秒,

确保里面没有意外。以前有次大意,没检查就推门进去,结果里面藏着一只受伤的雾鼠,

差点把我堵在店里。确认安全后,我推开木板走进店里。熟悉的花香早就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霉味,但看着角落里堆着的干花和熟悉的花架,

心里还是泛起一丝暖意。

我把育苗盒小心翼翼地放在靠窗的位置——那里能透过一点微弱的光线,

虽然红雾遮挡了大部分阳光,但总比放在黑暗里强。然后我瘫坐在地上,靠着墙壁,

拿出包里仅剩的半瓶水,倒出一点点,沾湿手指,轻轻抹在星绿的叶片上。

看着叶片慢慢恢复了一点生机,我才放心地拿出绷带,解开胳膊上的旧绷带。果然,

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把绷带染得通红,还带着一点化脓的痕迹。灾变后缺医少药,

伤口感染是常有的事,稍微不注意,就可能丢了性命。我咬着牙,

用仅剩的一点清水清洗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小包草药粉——这是我在废墟里找到的一本旧医书上看来的,

用几种能在红雾里存活的野草晒干磨成的,虽然效果不好,但总比没有强。敷上药粉,

重新缠好绷带,我才感觉稍微舒服了点。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拿出包里最后半块发霉的面包,

犹豫了一下,还是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干涩的面包渣剌着喉咙,还带着一股霉味,

难以下咽,但为了活下去,必须吃下去。吃完面包,**在墙上,看着窗外的红雾,

心里一片茫然。红雾已经笼罩了三百天,没有任何要散的迹象。收音机早就没了信号,

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幸存者,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想办法驱散红雾。

我就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罩里的虫子,只能在废墟里苟延残喘,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

唯一的慰藉,就是怀里的星绿。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那三株嫩绿的芽苗,

指尖轻轻触碰着带银纹的叶片。第一次发现星绿是在一个月前,

我在一栋倒塌的居民楼里寻找物资,无意间在阳台的花盆里看到了它。当时红雾正浓,

其他植物都枯死了,只有它顶着银纹,在废墟里倔强地活着。我像捡到宝一样把它带回花店,

后来无意间发现它的汁液能驱散雾鼠,从那以后,它就成了我最珍贵的宝贝,

也是我在末日里唯一的活命符。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声。

我心里猛地一紧,握紧了身边的消防斧。灾变后,人心比雾鼠更可怕。

我见过为了半瓶水就捅死同伴的人,也见过假装受伤引人上钩的陷阱。这声音来得太突然,

太可疑了。**声越来越微弱,像是快要断气了。我走到门边,透过木板的缝隙往外看,

红雾里,一个模糊的身影蜷缩在墙角,腿上似乎插着什么东西,一动不动。我犹豫了。救,

还是不救?如果是陷阱,我可能会丢掉性命;可如果真的是需要帮助的幸存者,

我就这样不管不顾,和那些冷血的人又有什么区别?我想起灾变初期,我被困在花店,

是隔壁的大叔冒着危险给我送来了水和食物,后来大叔为了保护我,被雾鼠咬死了。

如果不是大叔,我根本活不到现在。咬了咬牙,我握紧消防斧,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朝着外面喊道:“喂,你还活着吗?”墙角的身影动了动,

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救……救我……我被钢筋扎到了……”是个男人的声音,

听起来确实很痛苦。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警惕地走到他身边。

男人穿着一件破烂的夹克,脸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脸色苍白得像纸。

他的右腿上插着一根生锈的钢筋,钢筋从大腿穿过去,伤口周围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

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能……能扶我起来吗?”男人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祈求。

我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钢筋插得很深,肯定伤到了骨头。如果不尽快处理,

就算不被雾鼠发现,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感染而死。“跟我进来吧。”我叹了口气,

伸出手,扶住他的胳膊。男人感激地看着我:“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没有说话,

只是扶着他,慢慢走进花店。我知道,在这个末日里,“好人”这两个字,

有时候反而会成为催命符。但我还是不想丢掉心里仅存的那点温度,哪怕这点温度,

可能会让我陷入危险。第二章藏在绷带下的野心把男人扶到花店角落的垫子上时,

我的胳膊已经开始发抖。旧伤叠加着新的疲惫,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

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先别动,我找东西帮你处理伤口。”我说完,

转身去翻自己的物资箱。箱子是以前装花肥的塑料桶,现在成了我的“百宝箱”,

里面装着绷带、草药粉、半瓶消毒水,还有一些搜集来的零散工具。

消毒水是上次在废弃医院里找到的,只剩小半瓶,我一直舍不得用,现在看来,

不得不拿出来了。男人靠在墙上,看着我忙碌的身影,眼神复杂。他叫阿杰,据他说,

是从南边的幸存者基地逃出来的——三天前,基地被一群变异的雾兽攻破,

他跟着几个人往外逃,混乱中被掉落的钢筋扎伤了腿,和同伴失散,

一路躲躲藏藏才到了这里。“你们基地里……还有多少人?”我一边拧开消毒水的瓶盖,

一边随口问道。心里却在盘算,南边的基地距离这里至少有五十公里,他拖着一条伤腿,

竟然能走这么远,要么是运气好到离谱,要么,他没说实话。阿杰的眼神闪了闪,

声音低沉地说:“不知道……当时太乱了,大家都在跑,我只顾着自己活命,

没看清……”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基地里本来有两百多人,都是像我们这样的幸存者,

还有不少武器和物资,没想到……”他的话听起来没什么破绽,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灾变后,幸存者基地都格外警惕,一般不会轻易接纳外人,

更不会让一个陌生人知道基地的具**置和人数。可阿杰说起这些时,虽然带着难过,

却少了点幸存者该有的警惕。我没再追问,只是拿着沾了消毒水的棉签,

递到他腿边:“会很疼,你忍着点。”消毒水碰到伤口的瞬间,阿杰猛地抽搐了一下,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他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声痛呼,

只是抓着垫子的手,指节捏得发白。“忍一忍,消毒不彻底会感染。”我一边说,

一边快速清理着伤口周围的污渍。生锈的钢筋上满是细菌,要是感染了,

在这缺医少药的末日里,基本就等于判了死刑。处理完伤口,我拿出草药粉撒在上面,

然后用绷带一圈圈缠紧。绷带不够长,我只能尽量缠得结实些,至少能暂时止住血。

“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肯定活不成了。”阿杰喘着气,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感激。

我收拾着东西,随口说道:“不用谢,都是幸存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话虽这么说,

心里的警惕却没放下。我把剩下的消毒水拧紧,小心翼翼地放回箱子里,

然后拿出半块压缩饼干递给他:“先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

”那是阿杰自己拿出来的压缩饼干。他说这是从基地逃出来时带的,一共就两块,

刚才为了让我救他,主动分了一半给我。压缩饼干在末日里是硬通货,比黄金还值钱,

我确实很久没吃过这么“正经”的食物了,上次吃还是半个月前,

在一栋废弃的写字楼里找到的。阿杰接过饼干,却没有立刻吃,而是看着我:“你也吃点吧,

看你脸色也不好,肯定很久没好好吃东西了。”我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我不饿,

你吃吧,你伤得比我重,更需要补充体力。”其实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但看着他腿上的伤,还是把饼干推了回去。阿杰没再推辞,拿起饼干慢慢吃了起来。

他吃得很慢,像是在细细品味,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窗边的育苗盒,

目光在那几株星绿上停留了几秒,又快速移开,像是在掩饰什么。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星绿是我的命根子,除了我自己,我从没让任何人靠近过它。刚才只顾着处理阿杰的伤口,

忘了把育苗盒收起来,现在被他注意到了,难免会引起怀疑。“那是什么?”果然,

阿杰吃完饼干,指了指窗边的育苗盒,装作好奇地问道,“红雾里竟然还有植物能活下来?

”我不动声色地走到窗边,挡住他的视线,随口说道:“不知道,在废墟里捡的,

看着好玩就养着了。”“好玩?”阿杰笑了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探究,

“这东西看着挺特别的,叶片上还有银纹,说不定是什么宝贝呢。”“就是普通的野草而已,

哪是什么宝贝。”我拿起育苗盒,假装要往箱子里放,“红雾里的东西都邪性,

还是少碰为好。”阿杰没再追问,只是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休息。但我能感觉到,

他的注意力还在我手里的育苗盒上,连呼吸都变得比刚才急促了些。我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他对星绿的兴趣,似乎有点过头了。接下来的两天,红雾变得越来越浓,

外面的能见度不足五米,偶尔能听到雾鼠的嘶吼声在远处回荡,让人心里发毛。

我和阿杰被困在花店里,只能靠着仅剩的物资度日。我每天都会精心照料星绿,

给它浇一点过滤后的雨水,小心翼翼地擦拭叶片上的灰尘。星绿长得慢,但在我的照顾下,

叶片越来越绿,银纹也越来越清晰,散发出来的香气也比以前更浓郁了些。

阿杰每天都在养伤,腿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大概是年轻体力好,加上草药粉的作用,

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能勉强站起来走动了。他话不多,却很会观察,

总能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恰好”出现。比如我去门口查看情况时,

他会主动帮我看着育苗盒;我整理物资时,他会帮忙分类;甚至我晚上靠在墙边休息时,

他会主动守夜,说让我好好睡一觉。他做得滴水不漏,像个贴心的同伴,可我总觉得,

他的“好”里藏着别的东西。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狼,表面温顺,

实则在悄悄观察着猎物的弱点。这天下午,我正在给星绿浇水,阿杰突然走了过来,

手里拿着一块压缩饼干。“我这里还剩一点,你吃了吧。”他把饼干递到我面前,笑容温和,

“你天天照顾我,还得照料这小东西,肯定累坏了。”我抬头看了看他,

他的腿已经能正常走路了,脸色也比刚来的时候好了很多,眼神里的疲惫少了,

多了几分神采。我接过饼干,说了声谢谢,却没有立刻吃,只是放在了手边。“这东西,

真的只是普通野草吗?”阿杰突然指着育苗盒里的星绿,语气随意地问道。我心里一动,

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带着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像是在确认什么。“不然呢?”我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给星绿浇水,

“除了长得特别点,没什么用。”“可是我昨天晚上守夜的时候,

好像看到有雾鼠在门口徘徊,却不敢进来。”阿杰靠在花架上,语气慢悠悠的,

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当时我还觉得奇怪,雾鼠那么凶,怎么会不敢靠近?

现在想想,会不会和这东西有关?”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了!

我放下水壶,看着阿杰,没有说话。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

他既然能观察到雾鼠不敢靠近,肯定也猜到了星绿的作用。阿杰见我不说话,笑了笑,

语气带着一丝笃定:“我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在基地的时候,

我听说过有人找到过能在红雾里存活的变异植物,那些植物都有特殊的能力,

有的能净化空气,有的能驱散怪物,很值钱。”他的话里带着试探,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我看着他,

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对星绿这么感兴趣了——他不是好奇,是想要。“你想要它?

”我直接开口,眼神锐利地盯着他。阿杰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脸上的温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诚的贪婪:“陈夏,你是个聪明人,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东西既然能驱散雾鼠,肯定是末日里的宝贝。你一个女人,

带着它在废墟里跑,太危险了,早晚都会被人抢去。”他顿了顿,往前走了一步,

压低声音说:“不如我们合作?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幸存者,

还有武器和物资。我们把这东西带过去,肯定能换很多好处,到时候你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

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怎么样?”果然,他的目的从来不是寻求帮助,而是星绿。

我看着他脸上的野心,心里一阵发凉。我救他,给他食物和药品,把他当成同伴,

可他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获取星绿的跳板。“我不会把星绿给你的。”我拿起育苗盒,

紧紧抱在怀里,眼神坚定,“它不是用来换好处的工具,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希望?

”阿杰嗤笑一声,眼神变得冰冷,“在这个末日里,希望值几个钱?能当饭吃,

还是能挡雾鼠?陈夏,别傻了,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一个人守着这宝贝,

迟早会被人害死,到时候星绿落到别人手里,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是我的事,

和你无关。”我后退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手悄悄摸向了身后的消防斧,

“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可以走了。”阿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你真的要这么绝情?我可是你救回来的,你就这么把我赶出去?

外面全是雾鼠,你让我出去送死?”“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想见死不救,

但我没义务一直养着一个想抢我东西的人。”我握紧消防斧,警惕地看着他,

“要么明天自己走,要么,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阿杰看着我手里的消防斧,

又看了看我怀里的育苗盒,眼神阴晴不定。他知道我现在有防备,硬抢肯定讨不到好,

而且他的腿虽然能走,但还没完全恢复,真要打起来,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沉默了几秒,

阿杰的脸色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委屈:“对不起,我刚才太急了,说话重了。

我不是想抢你的东西,只是担心你。既然你不想,那我不说了,你别生气。”他的转变太快,

像翻书一样,看得我心里更加警惕。但现在也只能暂时这样,先稳住他,等明天他走了,

我再想办法换个据点。接下来的半天,阿杰变得格外安静,不再提星绿的事,

只是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抱着育苗盒,靠在墙边,一夜没敢合眼,

手里的消防斧始终没有松开。我知道,这场关于星绿的争斗,还没结束。

阿杰的野心就像藏在绷带下的伤口,看似愈合了,实则在悄悄溃烂,只要有机会,

就会再次爆发。而我能做的,就是守住怀里的星绿,守住这末日里唯一的活命符,

哪怕要面对的,是人心的贪婪和背叛。

第三章雾鼠围城与背叛的獠牙清晨的红雾比往常更浓,像一块沉重的红布,

把整个城市都盖得严严实实。微弱的光线勉强穿透雾层,在花店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显得格外诡异。我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怀里的育苗盒被我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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