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火燎燃的笔下,《阴阳玄铁令》描绘了玄铁令小敏废品的成长与奋斗。玄铁令小敏废品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玄铁令小敏废品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人也被打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出院。“虎哥说了,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要是还不搬,后果你自己承担。”黄毛说完,一脚踹翻了旁边……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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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野,在南城废品站干了三年,每天的活计就是把别人不要的破铜烂铁分类、打包,
浑身总带着股洗不掉的铁锈味。老板王叔是个五十来岁的糙汉子,左手缺了半截食指,
据说是年轻时跟人抢地盘被砍的,对我还算厚道,管吃管住,每月给四千五工资,
在这寸土寸金的南城,够我勉强活下去。1这天傍晚,天阴得厉害,像是要下暴雨,
我推着板车往仓库运一堆废钢材,板车轱辘突然卡进了下水道的裂缝里,我卯足了劲往后拽,
后腰传来一阵刺痛,汗水瞬间浸湿了后背的工装。“妈的,真邪门。”我骂了句脏话,
弯腰想把轱辘抬出来,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垃圾桶里,有个黑黢黢的东西在反光。
好奇心驱使下,我走过去扒开垃圾,把那东西捡了起来。是块巴掌大的令牌,材质像是铁,
却比普通铁重不少,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纹路里积了些污垢,
却掩不住那股冷冽的金属光泽。令牌边缘有个小孔,穿着根褪色的红绳,
看样子是被人戴在身上过。我擦了擦令牌上的灰,花纹渐渐清晰起来,是些我看不懂的篆字,
像是某种图腾。这东西不像废品,倒像是个老物件,我犹豫了一下,
塞进了工装口袋里——万一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说不定能换点钱,改善改善伙食。
回到住处时,雨已经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铁皮屋顶上,噼啪作响。
我的住处是废品站角落的一间小木屋,只有七八平米,摆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
墙上贴着几张旧海报,是我唯一的装饰。我把令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台灯仔细看。
灯光下,令牌的花纹像是活了一样,隐隐透着股暗红色的光。我伸手摸了摸,
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紧接着,一股电流似的东西顺着指尖窜进了我的手臂,我浑身一麻,
赶紧收回手。“什么鬼东西?”我揉了揉手臂,心里有点发毛。这令牌透着股邪气,
我甚至有点想把它扔回去,但转念一想,万一真是个宝贝,扔了就亏了。
我找了块布把令牌包起来,塞进了枕头底下,打算明天问问王叔,他见多识广,
说不定认识这东西。第二天一早,我醒得格外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
枕头底下的令牌硌得我脖子有点疼,我拿出来一看,布包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
像是被血浸过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开布包,令牌还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表面的花纹更清晰了,那股暗红色的光也更明显了。我揣着令牌去找王叔,
他正在院子里抽烟,看到我过来,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小陈,今天怎么这么早?
活都干完了?”“王叔,我找您问个事。”我把令牌递过去,“您看看这东西,认识吗?
”王叔接过令牌,眉头皱了起来,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手指在花纹上摩挲着,
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你这东西哪儿来的?”“昨天在垃圾桶里捡的,看着不像普通废品,
就拿回来了。”我如实回答。王叔叹了口气,把令牌还给我:“这东西叫玄铁令,
是老辈人传下来的物件,具体是干啥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小时候听我爹说过,
这令牌邪性得很,沾过血的人才能用,普通人拿着,容易招灾。”“招灾?”我心里一紧,
“那我是不是该把它扔了?”“扔了倒不必。”王叔摇了摇头,“这东西既然到了你手里,
也是缘分。你要是怕出事,就找个地方埋了,别再碰它;要是不怕,就自己留着,
说不定以后能帮上你。”我拿着玄铁令,心里犯了嘀咕。王叔的话让我有点害怕,
但又忍不住好奇——这令牌到底有什么用?沾过血才能用,难道要我拿它去杀人?
1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把玄铁令带在身上,藏在贴身的口袋里。奇怪的是,
自从我把令牌带在身上后,身体好像有了些变化。以前我搬五十斤的钢材都费劲,
现在搬一百斤的东西也不觉得累,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甚至晚上睡觉都睡得特别香,
以前总有的失眠症也不见了。我开始觉得,这玄铁令不是邪物,而是个宝贝。这天下午,
我正在分类废铜,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我赶紧跑出去,
只见五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站在废品站门口,为首的是个染着黄毛的家伙,穿着花衬衫,
手里拿着根棒球棍,正指着王叔的鼻子骂。“老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这废品站我大哥要了,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逼我动手!”黄毛的声音特别大,
唾沫星子喷了王叔一脸。王叔脸色铁青,攥着拳头,
却没敢动手——他知道这些人是“虎哥”的手下,虎哥是南城有名的黑老大,
手底下有几十号人,专干强买强卖的勾当,之前有个小卖部老板不配合,店被砸了,
人也被打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出院。“虎哥说了,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要是还不搬,
后果你自己承担。”黄毛说完,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废品筐,废铁散落一地,
然后带着人扬长而去。王叔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走过去,帮他把废品筐扶起来:“王叔,他们太过分了,咱们报警吧?”“报警没用。
”王叔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无奈,“虎哥跟派出所的人有关系,咱们报警,
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我咬了咬牙,心里憋着一股火。王叔待我不薄,
这废品站是他的命根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负。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玄铁令,
冰凉的触感让我冷静了下来——或许,这令牌能帮我。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把玄铁令拿出来,放在手心。我想起王叔说的“沾过血才能用”,心里一横,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手指上划了个小口,鲜血滴在玄铁令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鲜血滴在令牌上后,没有流下来,而是被令牌吸收了,令牌表面的花纹瞬间亮了起来,
暗红色的光映得整个屋子都通红。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令牌里涌出来,
顺着我的手臂流遍全身,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带着股震撼力。我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
试着用手推了推桌子。桌子纹丝不动,我加了点劲,还是没动。我皱了皱眉,
难道是我方法不对?我再次握住玄铁令,集中注意力,想着要把桌子推开。就在这时,
一股力量从手心传来,桌子“哗啦”一声被我推到了墙边,墙上的海报都被震掉了。
我惊呆了,看着自己的手——这还是我的手吗?以前我连板车都推得费劲,
现在居然能轻松推动一张几十斤重的桌子。我又试了试其他东西,把衣柜搬起来,扔到床上,
床板被砸得发出“嘎吱”的响声;一拳打在墙上,墙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我心里又惊又喜,原来这玄铁令真的能给我力量,而且是这么强大的力量。3第二天,
我起得很早,主动帮王叔干活。王叔看到我搬钢材跟玩似的,惊讶地说:“小陈,
你这几天是不是吃了什么好东西?力气怎么变大了这么多?”我笑了笑,
没敢说实话:“可能是最近休息得好,力气就大了。”王叔也没多问,
只是点了点头:“多干活是好事,但也别累着自己。”下午的时候,黄毛又带了几个人来,
这次他们更过分,直接把废品站门口的牌子砸了,还把几筐废品倒在地上,用脚踩着。
“老王,今天是第二天了,你到底搬不搬?”黄毛叼着烟,一脸嚣张。王叔气得脸都白了,
正要上前理论,我一把拉住了他,走到黄毛面前:“你别太过分了,这废品站是王叔的,
你们凭什么让他搬?”黄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嗤笑一声:“哪儿来的臭小子,
也敢管老子的事?我看你是活腻了。”他身后的一个瘦高个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我。
我侧身躲开,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稍微用了点劲。瘦高个疼得嗷嗷叫,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疼疼疼,放手!”黄毛见状,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是想找死。
”他举起棒球棍,朝着我的头砸了过来。我眼疾手快,侧身躲开,同时握住玄铁令,
集中注意力,一股力量涌遍全身。我一把抓住黄毛的手腕,黄毛想挣脱,
却发现我的手像是铁钳一样,根本动不了。我稍微用力,黄毛疼得惨叫一声,
棒球棍掉在了地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黄毛看着我,眼里满是恐惧。他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废品站打工仔,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我是什么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们以后别再来这里捣乱。”我冷冷地说,“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
就不是这么简单了。”黄毛咽了口唾沫,赶紧点头:“好好好,我们再也不来了,
再也不来了。”我松开手,黄毛揉了揉手腕,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跑了。王叔走过来,看着我,
眼里满是惊讶:“小陈,你……你刚才那力气,是怎么回事?”我犹豫了一下,
把玄铁令拿了出来,递给王叔:“王叔,其实是因为这个东西。”王叔接过玄铁令,
仔细看了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用了它的力量?”我点了点头:“嗯,
我昨天把血滴在上面,然后就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王叔叹了口气:“这玄铁令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你要记住,不能随便用,
更不能用它来作恶。这东西邪性得很,用多了,说不定会被它反噬。”我心里一紧:“反噬?
会怎么样?”“我不知道。”王叔摇了摇头,“我只听我爹说过,以前有个人得到了玄铁令,
用它的力量到处作恶,最后死得很惨,尸体都没人认得出。”我攥紧了玄铁令,
心里有点害怕。我知道王叔是为我好,这玄铁令的力量虽然诱人,但也可能带来危险。
4接下来的几天,太平无事,黄毛再也没来过。我也没再用玄铁令的力量,
只是把它带在身上,当作护身符。这天晚上,我正在睡觉,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谁会这么晚来敲门?我穿上衣服,
走到门口,问:“谁啊?”“小陈,是我,王叔。”门外传来王叔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我赶紧打开门,只见王叔脸色苍白,浑身是汗,手里拿着手机,颤抖着说:“小陈,不好了,
我女儿……我女儿被虎哥的人抓走了!”“什么?”我心里一惊,“王叔,你别急,慢慢说,
到底怎么回事?”王叔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我女儿小敏,
不是在南城中学上高三吗?今天晚上她下晚自习,刚出校门就被虎哥的人抓走了。
虎哥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明天早上把废品站的**合同签了,送到他的**去,
不然就对小敏不客气。”我攥紧了拳头,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虎哥居然用小敏来威胁王叔,太卑鄙了!小敏我见过几次,是个很乖巧的女孩,
每次来废品站看王叔,都会给我带点水果,还会跟我打招呼。“王叔,你别担心,
我跟你一起去。”我坚定地说。王叔摇了摇头:“不行,虎哥手底下有很多人,
而且都有家伙,你去了也是送死。我还是赶紧把废品站**给他,先把小敏救出来再说。
”“王叔,你不能这么做。”我拉住他,“这废品站是你一辈子的心血,你把它**给虎哥,
以后你怎么活?而且虎哥那种人,就算你把废品站给他了,他也不一定会放了小敏,
说不定还会得寸进尺。”王叔叹了口气:“那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我女儿出事吧?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玄铁令,冰凉的触感让我冷静了下来:“王叔,你相信我,
我有办法救小敏。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去虎哥的**,我保证,会把小敏平安救出来。
”王叔看着我,眼里满是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不过你一定要小心,
虎哥不是好惹的。”第二天一早,我和王叔一起去了虎哥的**。
**在南城的一个地下室里,门口有两个壮汉守着,手里拿着钢管,看起来很凶。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壮汉拦住我们,恶狠狠地问。“我们是来找虎哥的,
我是废品站的老王,昨天他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签**合同。”王叔赶紧说。
壮汉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点了点头:“跟我来。”我们跟着壮汉走进地下室,
里面烟雾缭绕,声音嘈杂,很多人在赌桌上赌钱,一个个面红耳赤,眼睛里满是贪婪。
壮汉把我们带到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虎哥,老王来了。”“让他们进来。
”房间里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我们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装修得很豪华,
跟外面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