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榴林
作者:安筱然
主角:林晓棠石榴阿玲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8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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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榴林》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安筱然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林晓棠石榴阿玲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林晓棠石榴阿玲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林晓棠石榴阿玲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这里这么偏,就算少几个人,也没人会发现。你们就乖乖认命吧,成为石榴树的肥料,是你们的荣幸。”他的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林……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序幕凌晨三点的消息凌晨三点零七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冷白的光刺破卧室的黑暗,

刺得林晓棠猛地睁开眼。她本就浅眠,此刻困意瞬间消散大半。她的睫毛还沾着困意的黏腻,

指尖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索,摸到手机时,指腹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

屏幕上“阿玲”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瞬间烫醒了她混沌的意识——这已经是阿玲失联的第二天,

此前发去的几十条消息都石沉大海,电话更是永远无人接听。林晓棠用力攥着手机,

她从不轻易慌乱,但这次,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像藤蔓般疯狂滋生,缠得她呼吸发紧。

她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的小臂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攥着手机贴在耳边,

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作为一名资深设计师,她向来擅长捕捉细节,

此刻更是不敢放过任何一点声音。起初是电流的“滋滋”声,

像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耳道里爬,接着传来一阵模糊的风声,裹挟着树叶的“沙沙”声,

像是有人在空旷的野地里拼命奔跑,脚步慌乱得踩碎了枯枝。十秒左右,

一声女人的尖叫突然炸开,短促又凄厉,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了嘴,尾音卡在喉咙里,

戛然而止。林晓棠的心脏骤然缩紧,那声音太像阿玲了,带着她独有的、受惊时发颤的尾调。

阿玲每次看恐怖片被吓到,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林晓棠曾无数次嘲笑她胆小,可此刻,

这声音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她强迫自己冷静,反复回放那段语音,

试图从背景音里找出更多线索,哪怕是一丝微弱的地标提示。最后三秒,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沉闷得像砸在棉花上,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低声呢喃,字句被风声切碎,

只能勉强辨认出“石榴”“埋”“听话”几个词,像恶毒的诅咒,缠在耳边挥之不去。

每听一次都觉得后背发凉,冷汗浸透了睡衣。但她没有沉溺于恐惧,

而是立刻点开阿玲的定位共享——这是她们出门前约定好的安全机制,

此刻屏幕上的小红点停在“月牙红榴度假村”,那是她们上周约好要一起去的地方。

阿玲总说喜欢小众的村落,说那里的石榴熟了会像红灯笼挂在枝头,还提前一周出发,

说要先探探路,给她准备惊喜。出发前一天,阿玲还特意拉着她去商场买了新裙子,

说要在石榴园里拍照,“到时候发朋友圈,肯定让她们羡慕死”,阿玲当时笑得眉眼弯弯,

可现在,那笑容却成了划向林晓棠心里最锋利的刀。林晓棠翻出两人的聊天记录,

手指飞快地往上滑动,她的记忆力向来出色,能清晰记起每一条消息的发送场景。

阿玲最后一条文字消息停在两天前:“晓棠,这里的石榴熟了,特别甜,

就是……总觉得有人盯着我。”当时她正忙着赶设计稿,电脑屏幕上满是未完成的图纸,

她只匆匆回了句“你是不是看悬疑片看多了,别自己吓自己”,

还调侃说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招来了村里人的目光。现在想来,那根本是阿玲在求救。

窗外的天刚蒙蒙亮,灰蓝色的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出细长的影子。

林晓棠没有时间自责,她向来是行动派,立刻起身收拾行李。动作快得有些慌乱,

却依旧条理清晰——证件、手机充电器、手电筒、甚至一把小小的折叠刀,

都被她一一塞进背包。她把阿玲的照片塞进背包最外层—,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高马尾,

发尾微微卷曲,手里举着一个刚摘的石榴,笑得眉眼弯弯,虎牙露出来,

背景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石榴园,叶子上还沾着露水。她盯着照片看了很久,

指尖轻轻摩挲着阿玲的笑脸,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落在照片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找到阿玲。出门前,她给在警局工作的朋友陈峰发了条消息,

详细说明了阿玲失联的情况,以及自己要去月牙红榴度假村寻找阿玲的决定。

王峰很快回复:“你注意安全,到了那边先观察情况,不要轻举妄动,一旦发现任何异常,

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快派人过去。”第一章村口的“欢迎礼”汽车行驶了四个小时,

从市区的高楼大厦驶入蜿蜒的山路,路面渐渐从平坦的柏油路变成颠簸的泥土路,

车窗外的风景也从钢筋水泥变成了成片的树林。最后,汽车停在一片开阔的平地前,

司机师傅回头说:“姑娘,石榴村到了,前面就是月牙红榴度假村,你自己走吧。

”林晓棠推开车门,一股清新的果香扑面而来,混杂着泥土的湿润气息,

并不像之前想象中那样诡异。村口立着一块青灰色石碑,上面刻着“石榴村”三个红色大字,

红漆像是刚刷过不久。石碑旁边种着两棵高大的石榴树,枝繁叶茂,

树干粗壮得需要两人合抱,树皮上布满了沟壑,像是老人脸上的皱纹。树枝向四周伸展,

枝叶繁茂得几乎遮住了半边天,树上挂满了饱满的石榴,有的已经成熟,裂开一道缝,

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籽,像一颗颗红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光。她刚站稳,

就看见一个穿着蓝色布衫的老妇挎着竹篮走过来。老妇的布衫洗得发白,

袖口和领口都磨出了毛边。竹篮里装着十几个新鲜的石榴,叶片上还沾着露水,欲滴未滴。

老妇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黑色的发簪固定住,发簪上刻着简单的花纹,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笑起来时皱纹挤在一起,像晒干的橘子皮,

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慈祥,只是那双眼睛,浑浊得像蒙了一层灰,让人看不透情绪。“姑娘,

是来旅游的吧?”老妇的声音沙哑,带着乡村老人特有的缓慢,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们这儿的石榴可是出了名的甜,刚摘的,要不要尝尝?”她伸出手,

递过来一个剥开一半的大石榴,石榴表皮光滑,里面石榴籽的颜色鲜红,看起来确实诱人。

林晓棠接过老妇递来的石榴,指尖触到果皮的冰凉,还有细微的凸起,像细小的疙瘩。

她剥下几颗尝了个味,清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确实如阿玲所说,特别甜。“婆婆,

请问你见过这个女孩吗?”她拿出阿玲的照片,递到老妇面前。老妇接过照片,

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眉头微微皱起,眼角的皱纹挤得更紧了,

像是在努力回忆:“这个姑娘……好像有点印象,前几天确实在村里见过,

还问我哪里的石榴最好吃,说要给朋友带。当时她还买了我两个石榴呢,笑起来挺好看的。

不过后来就没再看见了,可能是去别的地方玩了吧,比如后山的瀑布,

很多游客都喜欢去那儿拍照。”“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月牙红榴度假村?”林晓棠追问,

身体往前倾了倾,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老妇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篮的边缘,

竹篮的缝隙里卡着一点泥土:“对,她住那里面,就在村东头。不过姑娘,我劝你一句,

晚上最好别出门,村里的路不好走,都是泥土路,一到晚上就黑得很,连个路灯都没有,

容易迷路。而且……晚上山里有野兽,不安全。”说完,她把照片还给林晓棠,

挎着竹篮往村里走,脚步有些蹒跚,蓝色的布衫在石榴树的阴影里晃了晃,

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影子,消失在巷子口。那条巷子狭窄而幽深,

两侧的房屋都是用黄土砌成的,屋顶覆盖着茅草,墙壁上爬满了藤蔓,

藤蔓的叶子是深绿色的,上面还挂着一些暗红色的小果子林晓棠看着老妇的背影,

心里有些疑惑。老妇的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才提到阿玲时,

老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飞快地移开了视线,虽然只有一秒,

却被她捕捉得清清楚楚。她沿着村口的小路往村里走,路两旁种满了石榴树,一棵挨着一棵,

枝叶交错,形成了一条绿色的隧道。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影子,

随着风晃动,像一个个跳动的人影。树上的石榴随风摇曳,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说些听不懂的话。偶尔有村民经过,都是些穿着朴素的男女老少,

看到她都会热情地打招呼,问她是不是来旅游的,还主动给她指路,说度假村的老板人很好,

做的石榴糕特别好吃,“你一定要尝尝,是我们村里的特色”。他们的笑容都很和善,

眼神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审视,像在打量一件物品,看得林晓棠心里发毛。走到村东头,

月牙红榴度假村的牌子映入眼帘。牌子是木质的,上面刻着“月牙红榴度假村”几个字,

字体圆润,旁边还挂着一串彩色的灯笼,风吹过,灯笼轻轻晃动,影子投在地上,

像跳动的火焰。度假村的主楼是一栋两层的白色小楼,外墙刷得很干净,白得有些刺眼,

门口摆放着几盆绿植,是常见的绿萝,叶片翠绿,看起来很温馨。

前台站着一个穿着红色旗袍,旗袍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石榴花,针脚细密只是有些磨损了,

她长发挽得一丝不苟,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皮肤白皙的一个漂亮女人。看到林晓棠,

她立刻露出笑容,声音甜得像蜂蜜:“您好,请问是要住宿吗?”“我想问一下,

你们这里有没有住过一个叫阿玲的女孩?”林晓棠拿出照片,递到旗袍姑娘面前,

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她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又渴望得到一点线索。

旗袍姑娘接过照片,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嘴角的弧度变得有些僵硬,几秒钟后,她又恢复了自然,把照片还给林晓棠,

手指轻轻摩挲着旗袍的下摆:“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游客很多,每天都有很多人入住,

我记不太清了。您有她的入住信息吗?比如身份证号或者入住时间,我可以帮您查一下系统。

”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晓棠报出阿玲的身份证号和入住时间——阿玲出发前特意把入住信息发给了她,

说怕她找不到地方,还调侃说“要是你迷路了,就报我的名字,说不定老板会给你打折”。

旗袍姑娘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键盘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冰冷。她摇摇头,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抱歉,

系统里没有这个信息,可能她没有在这里入住,或者是住到别的地方去了,

村里还有几家小民宿,您可以去问问。”“不可能!”林晓棠提高了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她的定位最后就停在这里,怎么可能没有入住?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再查一遍!”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微微发颤,她不相信阿玲会骗她,

更不相信定位会出错。旗袍姑娘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也冷了下来,

像结了一层冰:“姑娘,您别激动,定位有时候会出问题的,可能是信号不好,定位出错了。

今天我们这里的房间都住满了,要是您想住的话,得等明天才有空房。”她说完,

转身想走进柜台后面,似乎不想再和林晓棠纠缠。林晓棠看着旗袍姑娘的背影,

觉得她在撒谎。刚才看照片时的僵硬,回答时的犹豫,都在说明她在隐瞒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她知道现在发火也没用,

只会打草惊蛇:“那我能在村里逛逛吗?说不定能找到她。”“当然可以,

不过村里的路比较绕,都是岔路,您要是迷路了,可以问村民,他们都会帮您的。

”旗袍姑娘说完,转身走了,红色的旗袍在白色的门框里晃了晃,很快就消失了,

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有些刺鼻。林晓棠在村里逛了一圈,问了十几个村民,

他们都说见过阿玲,却都说不清她的去向。有的说看到她往村西头走了,

说那里有一片更大的石榴园,“每年这个时候,

那里的石榴长得最好”;有的说看到她跟着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进了石榴园,

男人的脸被帽子遮住了,看不清模样,“那男人看着挺凶的,

不知道和她是什么关系”;还有的说看到她在村口的石碑旁打电话,神色很着急,

“好像在和什么人吵架,挂了电话就哭了”。说法不一,互相矛盾,让她更加混乱,

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但她没有放弃,依旧沿着小路往前走,

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村里的房屋大多是黄土墙、茅草顶,排列得很整齐,

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闭着,即使是白天,也没有一户人家打开窗户,

只有偶尔从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像是在窥视外面的动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石榴树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影子,颜色从金黄变成了暗红。

村民们都陆续回家了,村里的小路变得安静起来,只有风吹过石榴树的声音,“沙沙”的,

像是有人在暗处窥视。林晓棠有些着急,拿出手机想给王峰发一条消息,

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屏幕上显示“无服务”。她试着往前走了几步,信号时有时无,

根本发不出去。就在这时,她看到不远处的石榴园里有一个黑影,正弯着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黑影穿着蓝色的衣服,和村口老妇的布衫很像。她心里一动,难道是阿玲?还是那个老妇?

她悄悄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鞋底踩在泥土路上,偶尔会碰到小石子,

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离黑影越来越近,

能听到“沙沙”的声响,像是在翻动泥土,还有铁锹撞击石头的“砰砰”声。

黑影突然转过身,林晓棠吓得停住脚步,心脏差点跳出来。看清黑影的模样时,

她倒吸一口凉气——是村口的那个老妇。老妇手里拿着一把铁锹,铁锹上沾着湿润的泥土,

还有几根细小的树根,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慈祥,眼神变得有些冰冷,像淬了毒的刀子,

死死地盯着林晓棠:“姑娘,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我找我的朋友。

”林晓棠有些结巴,被老妇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后背又开始冒冷汗,手心全是汗。

“你的朋友不在这儿,赶紧回村吧,晚上这里不安全。”老妇说完,

转身继续用铁锹翻动泥土,动作机械而僵硬,像是在完成一个固定的程序。泥土被翻起来,

散发出一股潮湿的腥气,混杂着石榴树的清香,变得有些刺鼻。林晓棠注意到,

老妇挖的坑很大,足够埋下一个人,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阿玲会不会已经……她不敢再想下去,

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悄悄往后退,想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林晓棠看着老妇的背影,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个村子太奇怪了,村民们虽然热情,眼神里却都藏着秘密,

关于阿玲的下落,他们的说法都很模糊,像是提前排练好的。还有老妇,

大晚上的在石榴园里挖坑,到底在埋什么?她决定,明天一定要再仔细查查,不管怎么样,

都要找到阿玲。村里没有其他住宿的地方,林晓棠只能又走出村子,

去到七八百米外的小镇将就住了一晚。小镇的旅馆很简陋,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墙壁上还贴着泛黄的报纸,但至少这里是安全的。

她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反复回想白天的经历,把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试图找出线索,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第二章奇怪的信第二天一早,

林晓棠先是给王峰打电话说了一下她昨天发现的一些具体情况,

王峰说他向队里申请带点人过来,让晓棠在小镇等他。但她担心阿玲受到伤害,

还是决定自己先去,然后她又独自来到度假村。旗袍姑娘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眼神闪烁了一下,却还是挤出笑容:“您好,今天有一间房空出来了,在二楼最东边,

视野很好,能看到整片石榴园。”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热情。

林晓棠付了钱,拿着房卡上了楼。二楼的走廊铺着红色的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

像是踩在棉花上。走廊两旁的房间门都关着,静悄悄的,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显得格外空旷。走廊的墙上挂着几幅画,都是石榴园的风景,画得很逼真,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石榴像是能从画里摘下来。只是,每幅画的角落里,

都有一个小小的黑影,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找到208房间,刷开房卡,

“嘀”的一声,门开了。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

一张白色的大床,铺着浅色的床单,床单上有几处淡淡的污渍,

像是没洗干净;一个木质衣柜,柜门有些松动,

轻轻一碰就会发出“吱呀”的响声;一张桌子,桌面上有几道划痕;还有一个阳台,

阳台上放着一把藤椅,藤椅上落满了灰尘。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来没有人睡过,

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整洁。她走到阳台,推开玻璃门,外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石榴园,

绿色的枝叶在阳光下晃眼,村民们正在园里采摘石榴,说说笑笑,声音顺着风飘过来,

显得很热闹。有的村民背着竹篮,有的拿着剪刀,动作熟练地摘下石榴,放进篮子里。

她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阿玲的身影,心里又沉了沉。她注意到,石榴园的深处有一间小木屋,

木屋的屋顶是黑色的,看起来很破旧,周围的石榴树长得格外茂盛,把木屋遮挡得严严实实,

若不是她站在二楼,根本看不到那里还有一间木屋。回到房间,她开始环顾四周。

衣柜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衣架挂在里面,衣架上沾着一点黑色的丝线,

像是从衣服上掉下来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台灯,灯罩是白色的,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破洞,

还有一个干净烟灰缸;床底下也很干净,没有灰尘,也没有任何杂物,

太过干净反而显得不正常。看起来这个房间很正常,没有什么异常,

可林晓棠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她。但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想起阿玲发的语音,还有村民们奇怪的反应,她决定再仔细找找。

她每个角落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没有任何异常。“难道是我想多了?

”林晓棠自我怀疑的说着,顺势坐在了床上,她看着感觉“很脏”的床,

打算用自己带了的一次性床单换一下。当她拿起枕头准备换时发现了下面有一张信纸,

她毫不犹豫的拿起那张纸,打开一看写着几行字,字迹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写的:晓棠,

最近天气转凉了,早晚出门记得多添件外套,别像上次一样着凉感冒。

你之前说想尝一下你家附近那家新开的面馆,我昨天路过看了眼,人还挺多的,

不过门口的台阶有点滑,这里有点危险,你要是去的话一定慢点儿走。对了,

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小盆栽,我帮你问了花店老板,他说这个季节不用浇太多水,

自己不要来回搬动,放在窗边通风处就行。还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我昨天发现小区门口的消防栓好像有点问题,物业电话一直打不通,你要是方便的话,

报警反映下,毕竟安全事儿大。你最近工作忙不忙?要是累了就多休息,别硬撑着,

有空我们再约着吃饭。这是阿玲写给林晓棠的,

她看着信中的内容想着:“我家附近没开什么面馆呀……不对!这是她给我的求救信!

”林晓棠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发现里信中一些不符合自己的情况,

瞬间察觉到了这个是阿玲本打算给她寄出的信。

原来是:晓棠......不过门口的台阶有点滑,这里有点危险,

你要是去的话一定慢点儿走......他说这个季节不用浇太多水,自己不要来回搬动,

放在窗边通风处就行......我昨天发现小区门口的消防栓好像有点问题,

物业电话一直打不通,你要是方便的话,报警反映下,

毕竟安全事儿大......“这里有危险,自己不要来,报警!

这样就证明了阿玲的失踪和这个村子脱不了关系。阿玲,你一定要等到我呀!

”林晓棠期盼着阿玲一定不要有事。她把笔记本放进背包,拉上拉链,

像是握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手指用力而微微颤抖。她又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石榴园里的村民们还在忙碌。突然,

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昨天在石榴园里挖坑的老妇。老妇正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蹲在一棵石榴树下,往树根底下撒着什么,动作很隐蔽,像是怕被人看到。她眯起眼睛,

想看清袋子里的东西,却因为距离太远,只能看到黑色的粉末从袋子里漏出来,落在泥土里,

很快就不见了。老妇撒完粉末后,还对着石榴树拜了拜,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神情虔诚又诡异。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尖锐的**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

吓了她一跳。她犹豫了一下,走到桌子旁,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又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警告:“姑娘,别多管闲事,赶紧离开这里!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些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你是谁?你知道阿玲在哪里?

”林晓棠急忙问道,握着听筒的手用力到发白,指节都露了出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像是有人在犹豫要不要说。然后,传来“嘟嘟”的忙音,

电话被挂了。林晓棠握着听筒,手在发抖。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是在警告她,

还是在提醒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阿玲的下落?他是不是也知道村里的秘密?她挂了电话,

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找到阿玲的决心。她走出房间,想去找旗袍姑娘问问电话的事情,

却看到走廊尽头有一个黑影闪过,速度很快,像是一阵风。她赶紧追过去,跑到走廊尽头,

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扇窗户开着,风吹进来,吹动了窗帘,窗帘的影子投在地上,

像一个扭曲的人影。窗户外面是石榴园,枝叶在随风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走廊里的光线有些暗,天花板上的灯忽明忽暗,发出“嗡嗡”的声音,像是电流不稳。

她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画,突然发现其中一幅画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人影,

像是被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头发散乱,眼神惊恐地看着前方。她凑近看,

心脏猛地一缩——那个人影的衣服,和阿玲照片上穿的蓝色牛仔裙一模一样!人影的旁边,

还有一个小小的石榴,颜色鲜红,像是刚摘下来的。林晓棠吓得后退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墙壁,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再看那幅画,人影又消失了,

画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绿色的石榴树和红色的石榴,没有任何异常。难道是她太紧张,

出现了幻觉?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一样的画面。她站在原地,盯着那幅画看了很久,

直到眼睛发酸,才转身回到房间,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回到房间,她坐在床上,

立马掏出手机给王峰发消息:“我现在在度假村里了,我担心阿玲就没等你们,

你们直接过来就好。现在我确定这里和阿玲失踪脱不了关系,我在这里发现了阿玲的信。

”她还照了信一起。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屏幕就跳出“发送失败”的提示,紧接着,

信号格变成了空的,屏幕上显示“无服务”。林晓棠心里一紧,她刚才不是还接到电话可嘛,

怎么现在就没信号了?林晓棠又立马拿起房间里的电话给王峰打去,

只听见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怎么回事!这里的电话也打不了?

她着急的跑出房间准备去找前台文清楚,在要到前台时她就变换了脚步,

优哉游哉的走到前台:“你们的房间里的座机用不了吗?怎么打个电话的那么费劲!

”那个旗袍姑娘不急不慢的说:“哦,不好意思呀,我们这个村子就是信号时有时坏的,

您再等等,或许过会就好了。”她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林晓棠。没办法,她只能又折回房间,

等着看看会不会再有信号。她看着阿玲留下的信。她觉得这个度假村,还有这整个村子,

一定都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阿玲的失踪,肯定和这个秘密有关。

她决定晚上再去石榴园看看,特别是那间小木屋,

说不定能找到线索——那个老妇晚上在石榴园里挖坑,肯定和小木屋有关。

王峰终于通过了各种申请,因为不能确定阿玲的失踪就一定跟这个村子有关,

所以他只能先带着两个人来调查。现在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一直给晓棠打电话,

但是都打不通,他也着急了。第三章深夜的窥探夜幕降临,村里的灯陆续亮了起来,

星星点点的,散落在黑暗中,像鬼火一样,忽明忽暗。林晓棠等到村民们都睡了,

大概一点左右,悄悄走出房间。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

照亮了脚下的路,绿光映在墙上,显得格外诡异。她轻手轻脚地走下楼,前台空无一人,

旗袍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光线昏黄,在桌子上投下一个小小的影子。

她推开度假村的大门,外面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石榴树的声音,“沙沙”的,

像是有人在耳边说话。村里的小路没有路灯,只有月光洒下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影子,

影子随着风晃动,像一个个站在路边的人。她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尽量不发出声音,鞋底踩在泥土路上,偶尔会碰到小石子,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走到石榴园门口,她看到园子里有一盏灯亮着,

是那种老式的煤油灯,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像一颗跳动的心脏,随时都会熄灭。

她悄悄走进石榴园,顺着光线的方向走去,脚下的泥土很软,还带着白天的温度,

踩上去像是踩在海绵上。石榴树的枝叶在头顶交错,挡住了大部分月光,

只有零星的光点落在地上,照亮了脚下的路。灯光来自那间她白天在阳台上看到的小木屋,

木屋是木质的,看起来很破旧,木板之间的缝隙很大,能看到里面的灯光。

木屋的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能看到里面有人影在晃动,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只是声音很小,听不清楚。她趴在窗户底下,屏住呼吸,耳朵贴在木板上,

尽量让自己能听到里面的声音。“那个姑娘今天一直在村里打听阿玲的下落,

好像是发现什么了。”是旗袍姑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还有一丝恐惧,

和白天甜美的声音判若两人,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怕什么,她一个外来的姑娘,

没什么本事,翻不出什么浪花。”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是村口的老妇。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但林晓棠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一阵恐惧,像被冰水浇透了,浑身发冷。“可是,

那个都还没处理好,要是被那个姑娘发现了,就麻烦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起来很陌生,粗哑得像破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放心,她被关在地窖里,

手脚都绑着,嘴巴也被堵住了,跑不了。等明天,就把她处理了。”老妇的声音很平淡,

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比如摘石榴、晒玉米,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带着一丝得意。

林晓棠害怕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她”是阿玲吗?她会在哪里呀?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又疼又恨。她想起阿玲发的语音,

里面的尖叫和重物落地声——“她”可能真是阿玲,那阿玲一定是发现了村民们的什么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呀,让她们要杀人!林晓棠的心里充满了愤怒,这些人怎么能这么残忍!

她正想离开,去想办法救阿玲,突然听到木屋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吱呀”一声,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像是老旧的门轴快要断裂。她赶紧躲到一棵石榴树后面,屏住呼吸,

把身体缩成一团,尽量让自己藏在阴影里,不让他们发现。老妇和旗袍姑娘从木屋里走出来,

手里都拿着铁锹,铁锹的金属部分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像一把把杀人的刀。

老妇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慈祥,眼神凶狠,像一头饿狼,

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旗袍姑娘的妆容也花了,口红晕开,像血一样挂在嘴角,

显得有些狰狞,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却又不敢反抗,只能跟在老妇后面。

她们朝着石榴园深处走去,脚步很快,没有说话,只有铁锹撞击地面的声音,“砰砰”的,

像是在敲打着林晓棠的心脏。林晓棠悄悄跟在她们后面,心里既害怕又激动。她想,

只要跟着她们,就有可能找到阿玲。她的心跳得很快,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手心全是汗。

她的脚步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可还是偶尔会碰到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每一次声音响起,她的心都会紧一下,害怕被她们发现。走了大概十分钟,

老妇和旗袍姑娘停在一棵高大的石榴树前。这棵石榴树比其他的树都要粗壮,

枝叶也更加茂盛,树干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图腾,符号的颜色是暗红色的,

像是用血画的。树下的泥土很新,像是刚被翻动过,还散发着潮湿的气息。老妇拿起铁锹,

在树下挖了起来,动作很快,泥土被不断地铲到一边,堆成一个小土堆。

旗袍姑娘则在一旁望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像是怕被人发现,她的身体微微发抖,

看起来很害怕。林晓棠躲在不远处的一棵石榴树后面,看着她们的动作,

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她可能很快就能见到阿玲了。很快,

一个黑漆漆的地下入口出现在眼前,大概有一米宽,用一块木板盖着,

木板上还压着几块石头,石头上长满了青苔,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老妇推开石头,掀开木板,

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味道很难闻,

林晓棠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老妇对着地窖里喊:“你别以为有人会来救你,老老实实待着,

明天就送你上路,成为树的一部分,是你的福气。”老妇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得意,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成果”。地窖里传来一个女人哼哼唧唧的哭声,还有微弱的反抗声。

老妇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哦,还有你那朋友也来啦,等明天,

你们两个就一起变成肥料,让这棵石榴树长得更茂盛。”说完,她盖上地窖盖子,

用泥土把入口埋好,又压上几块石头,然后和旗袍姑娘一起离开了,脚步轻快,

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嘴里还哼着奇怪的小调,调子诡异,让人听了心里发毛。“肥料?

石榴树!”林晓棠心里疑惑的想着这些词。林晓棠等到她们走远,听不到脚步声了,

才从树后面走出来。她走到那棵石榴树前,蹲下身,用手扒开泥土。泥土很松软,

很快就露出了那个地洞的盖子。她用力掀开盖子,盖子很重,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掀开一条缝,朝着里面喊:“阿玲,是你吗?我是晓棠,我来救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激动和担忧。只听见地窖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

林晓棠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地窖里照去:“阿玲,是你吗?

”里面又传出“嗯嗯嗯嗯”的声音。林晓棠顺着光,她看到阿玲蜷缩在角落里,

手脚都被粗麻绳绑着,手腕和脚踝处都磨出了血,血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

她的衣服上也沾着泥土和血迹,脸色苍白得像纸,头发散乱,遮住了半张脸,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希望。看到林晓棠的手电筒光,阿玲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泪水,

像是看到了救星。“阿玲,你别怕,我这就救你上来。”林晓棠在周围找了一根绳子,

是之前村民们用来绑石榴枝的,很结实。她把绳子扔到地洞里,“你抓紧绳子,我拉你上来。

”阿玲点点头,用被绑着的手艰难地抓住绳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林晓棠用力往上拉,

手臂因为用力而发酸,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滴在泥土里。就在阿玲快要爬上来的时候,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老妇的声音,带着愤怒:“好啊,竟然敢来救她!胆子不小!

”林晓棠回头一看,老妇和旗袍姑娘竟然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锄头和镰刀,

眼神凶狠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旗袍姑娘的手里还多了一根木棍,

上面绑着一块石头,看起来很沉。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村民,手里都拿着工具,

眼神麻木,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林晓棠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们被发现了,

而且陷入了包围。第四章被困的绝望林晓棠赶紧把阿玲拉上来,连忙帮阿玲解绑,

拿掉她嘴上的胶带,然后扶着她往后退。阿玲的腿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根本跑不快,

每走一步都疼得皱紧眉头,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脸色更加苍白了。“晓棠,我们怎么办?

她们追上来了!”阿玲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看着越来越近的老妇和旗袍姑娘,身体忍不住发抖。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林晓棠了,可现在见到了,却又陷入了新的危险。“别害怕,

我们一定能出去的。”林晓棠虽然心里也很害怕,手心全是汗,后背也被冷汗浸透了,

但还是强装镇定,她知道,现在她不能慌,一旦慌了,她们两个都完了。她扶着阿玲,

朝着石榴园外面跑去,脚步尽量快一些,眼睛扫视着周围,想找一条逃生的路。

她的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思考着哪里可以躲起来,哪里可以找到帮助。

老妇和旗袍姑娘在后面紧紧追赶,手里的锄头和镰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像死神的武器。

老妇的速度很快,一点也不像个老人,脚步沉重,像擂鼓一样敲在林晓棠的心上,

嘴里还喊着:“别跑!你们跑不掉的!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疯狂。旗袍姑娘则在一旁喊叫:“拦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谁抓住她们,我给谁钱!”她急切的喊着,还带一丝恐惧,她害怕林晓棠和阿玲跑掉,

更害怕老妇会惩罚她。很快,周围的村民们都被吵醒了,纷纷拿着工具跑过来,

有锄头、镰刀、木棍,还有的拿着菜刀,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把她们堵在中间,形成一个圈。

村民们的脸上都没有表情,眼神麻木,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只有老妇和旗袍姑娘的脸上带着凶狠的笑容。他们的脚步很整齐,像是经过训练一样,

一步步逼近,把林晓棠和阿玲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你们这群疯子,就不怕被警察发现吗?

”林晓棠大声喊道,希望能引起村民们的良知,让他们醒悟过来,停止这种疯狂的行为。

她的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村民们像是没听到一样,

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步步逼近。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的脸上有一道疤痕,

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看起来很凶。他的声音平淡得可怕:“警察?你们可以试试啊,

看看他们会不会来这里,哈哈哈哈。”说完旁边的其他村民跟着他大笑起来。“再说,

这里这么偏,就算少几个人,也没人会发现。你们就乖乖认命吧,成为石榴树的肥料,

是你们的荣幸。”他的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林晓棠的心里,她没想到,

他们竟然用人做石榴树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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