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奖后,老公悔哭了
作者:只吃小白菜
主角:李宏伟刘晓云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8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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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小白菜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中奖后,老公悔哭了》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中奖后,老公悔哭了》简介: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离开。离开这种令人窒息的生活,离开这个视她为附属品的男人。……

章节预览

第一章:十年如一日窗外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刘晓云已经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厨房里很快响起了细微的流水声和锅碗的轻碰声,像一首重复了三千六百多个清晨的序曲。

她今年三十五岁,但眼角的细纹和眉宇间那份挥之不去的疲惫,

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几分。十年了,

从二十五岁那个不顾一切、相信爱情能战胜一切的女孩,

到如今这个习惯性沉默、将生活重心全部寄托在丈夫李宏伟和这个家的女人,

时光仿佛没有带来波澜,却又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早餐是白粥、煎蛋和一碟小咸菜,

简单却熨帖。李宏伟的口味,她摸得透透的,咸淡正好,温度也刚好入口。七点整,

李宏伟趿拉着拖鞋从卧室出来,带着一夜宿醉的浑浊气息。他昨晚又和几个朋友喝酒到半夜,

回来时刘晓云已经睡了。他揉着太阳穴坐到餐桌前,看也没看刘晓云一眼,

端起粥碗呼噜呼噜喝了起来。“今天厂里发上个月的工资,你下午去把我那条好烟买了,

晚上王科长约了饭局,得用。”李宏伟一边剥着鸡蛋,一边含糊地吩咐,语气理所当然,

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好。”刘晓云应了一声,声音很轻。

她默默地把自己的那份煎蛋夹到李宏伟碗里,他喜欢吃双份。这十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李宏伟在一家不大不小的机械厂当个小班长,收入勉强够维持这个家的开销,

却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时常在外应酬,巴结领导,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而刘晓云,

没有那张薄薄的结婚证,就像没有根系的浮萍,在这个家里,在这个男人面前,

始终缺了几分底气。当初是李宏伟说的,“咱们感情好就行,那张纸就是个形式,

等我事业有成了,一定风风光光补办婚礼,让你成为最美的新娘。”这一等,就是十年。

从最初的期盼,到后来的质疑,再到如今的麻木,刘晓云已经很少去想那张纸了。想多了,

心会疼。伺候李宏伟吃完早饭,送他出门,刘晓云才开始收拾碗筷,然后打扫房间。

这个两居室的老房子,是租来的,家具陈旧,墙壁泛黄,但被她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这是她仅有的,可以完全掌控的天地。上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刘晓云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窗外邻居家晾晒的衣物随风摆动,

心里空落落的。她没有正式工作,偶尔接点零散的手工活贴补家用,

大部分时间都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朋友们渐渐疏远,娘家那边,

因为当年她执意要跟“不肯给名分”的李宏伟,也几乎断了来往。她的世界,

小得只剩下李宏伟。有时夜深人静,她也会问自己,后悔吗?答案是模糊的。十年青春,

付出的感情和辛劳都是真的,可换来的这种近乎卑微的稳定,又让她时常感到窒息。

宏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为她熬夜排队买演唱会门票、会因为她感冒而急得团团转的青年了。

现在的他,更多的是不耐烦,是忽视,是将她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下午,

刘晓云拿着李宏伟给的“烟钱”,去了趟超市。买完烟,路过彩票站时,

她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她从不买彩票,觉得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今天,

看着招牌上滚动的中奖号码,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或许,是生活太过沉闷,

需要一点微不足道的**吧。她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块零钱,走进彩票站,

机选了两注双色球。她没有看号码,随手塞进了买菜用的布包里,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仪式。

第二章:平静下的暗涌晚上李宏伟果然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满身烟酒气,

嘴里嘟囔着“王科长不够意思”、“下次一定把他拿下”之类的豪言壮语。

刘晓云费力地把他扶到床上,脱掉鞋袜,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李宏伟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勒得她生疼。

“晓云……我跟你说……你等着……等我升了职……给你买大房子……”他翻了个身,

鼾声随即响起。刘晓云沉默地抽出手腕,那里已经红了一圈。这样的话,她听了无数遍,

早已激不起任何涟漪。她默默地收拾好一切,关灯,在李宏伟如雷的鼾声中,

蜷缩在床的另一侧,睁着眼,久久无法入睡。第二天是周六,李宏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看到刘晓云在阳台上晾衣服,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问:“昨天买烟花了多少钱?剩下的钱呢?

”刘晓云晾衣服的手顿了顿,低声说:“钱……买了两注彩票。”“什么?

”李宏伟的音量瞬间拔高,带着明显的不悦,“你闲得慌是不是?那玩意能中奖?

有那钱不如买包好烟!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尽干这些没谱的事!”刘晓云没有辩解,

只是加快了晾衣服的动作。这样的指责,她习惯了。在这个家里,

任何一点“不必要的”开销,都可能引来李宏伟的不满。她早已学会用沉默来应对一切风雨。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仿佛一潭死水,那颗投入其中的彩票石子,

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就被遗忘了。刘晓云甚至忘了核对号码,

那张彩票就静静地躺在布包的夹层里,蒙尘。转折发生在一个多星期后。

那天刘晓云去菜市场,路过彩票站,

看到门口挂着巨大的红色横幅——“恭喜本站彩民喜中双色球一等奖一注,

奖金1000万元!”人群围得水泄不通,议论纷纷,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和猜测。

刘晓云心里也微微一动,千万大奖,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布包,

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可能呢,自己哪有那样的运气。她挤过人群,想着赶紧买完菜回家,

李宏伟今天休息,得早点做饭。然而,当她走到僻静处,鬼使神差地,

她掏出了那张几乎被遗忘的彩票,又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当期的开奖号码。第一个号码,

对上了。第二个,对上了。第三个……第四个……刘晓云的心跳开始失控,

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反复核对了三遍,每一个红色的球号码,

都和她手中的彩票完全一致!最后,是蓝色球号码……也一模一样!一瞬间,

血液仿佛冲上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周围嘈杂的市场声音都消失了。

她死死攥着那张小小的纸片,指甲掐进了掌心,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一千万!

税后也有八百万!这笔巨款像一颗炸弹,在她沉寂了十年的心湖里轰然引爆。

巨大的狂喜之后,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和茫然。她该怎么办?告诉李宏伟?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一种本能般的恐惧压了下去。

她几乎可以想象李宏伟知道后的反应——他会欣喜若狂,然后呢?这笔钱还会属于她吗?

这十年来,在经济上,她几乎没有任何自**,李宏伟虽然赚得不多,

却牢牢掌控着家里的财政大权。这笔天降横财,会改变什么?还是会让她陷入更深的被动?

她扶着墙壁,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环顾四周,

确认没人注意她这个失魂落魄的中年妇女,然后迅速将彩票塞进内衣口袋最隐蔽的地方,

仿佛那是会烫伤人的烙铁。接下来的半天,刘晓云如同梦游。买菜时差点付错钱,

回家路上差点撞到人。她强装镇定地做饭、收拾家务,但眼神里的慌乱和游离,

连李宏伟都察觉到了异常。“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饭桌上,李宏伟皱着眉问。

“没……没什么,可能有点头晕。”刘晓云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食不知味。

“一天到晚在家待着,还能待出病来?真是的。”李宏伟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也没再多问,

他的注意力很快被电视里的球赛吸引了过去。刘晓云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涌起一股悲凉。

看,这就是她十年换来的“关心”。若是以前,她或许会难过,但现在,

巨大的秘密压在心头,这种忽视反而让她感到一丝安全。夜里,她睁着眼睛,

听着身旁李宏伟均匀的鼾声,大脑飞速运转。她必须冷静,必须规划。这笔钱,

是老天爷给她的一次机会,一次或许可以挣脱目前困境,重新掌控自己人生的机会。

她不能再像过去十年那样,被动地等待别人的施舍和定义。首先,

彩票绝对不能现在让李宏伟知道。其次,兑奖需要身份证,她得找个合理的借口,

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到手(平时都被李宏伟收着,说是怕她弄丢)。最后,也是最重要的,

这笔钱到手后,她该怎么办?一个大胆而陌生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

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离开。离开这种令人窒息的生活,离开这个视她为附属品的男人。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既有恐惧,也有一种近乎罪恶的兴奋。十年了,

她几乎已经忘了为自己而活是什么滋味。第三章:暗流涌动接下来的几天,

刘晓云表现得异常温顺和“正常”。她更加细致地打理家务,对李宏伟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

甚至在他又一次酒后抱怨职场不顺时,还破天荒地轻声安慰了几句。

李宏伟虽然觉得刘晓云似乎比平时更“体贴”了,但也没多想,只当是她终于“开窍”了,

知道要好好巴结自己这个“潜力股”了。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对刘晓云的态度也难得地和颜悦色了几分。“这就对了嘛,晓云,你安心把家照顾好,

等我以后发达了,少不了你的好日子。”他拍着刘晓云的肩膀,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得意。

刘晓云低着头,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她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机会很快来了。李宏伟厂里要组织一次为期三天的外地培训,他是班长,必须参加。临行前,

刘晓云帮他收拾行李,状似无意地说:“宏伟,我前两天整理东西,好像看到我的身份证了,

你放哪儿了?我下次去办图书馆借书卡要用。”她找了个极其微不足道的理由。

李宏伟正对着镜子打领带,不耐烦地挥挥手:“在我床头柜那个铁盒子里,你自己拿吧。

一天到晚尽想些没用的,图书馆?你看得懂吗?”刘晓云的心怦怦直跳,

面上却不动声色:“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书总没坏处。”送走李宏伟,关上门的那一刻,

刘晓云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她没有丝毫耽搁,立刻冲进卧室,

从床头柜翻出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打开,里面杂七杂八地放着一些票据、零钱,

还有她的身份证。拿着这张属于自己的、却许久未曾真正由自己保管的卡片,

刘晓云的手抖得厉害。她没有时间去感伤,迅速将身份证和那张至关重要的彩票贴身藏好。

然后,她开始行动。她找出自己最不起眼的一个旧背包,装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必需品。

她查好了省福利彩票中心的地址和兑奖流程。第二天一早,

刘晓云以“回娘家看看”为由(她知道李宏伟不会细问,甚至乐得她不在家清静),

坐上了最早一班去省城的长途汽车。一路上,她紧张得手心冒汗,不停地观察四周,

生怕有人窥破她的秘密。兑奖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在福利彩票中心,她戴着口罩和帽子,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办理了所有手续。当看到银行短信提示,

那一长串零的存款确实无误地进入了她刚刚办好的一张新银行卡时,

刘晓云站在彩票中心门口明晃晃的阳光下,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仿佛脚下踩着棉花,

轻飘飘的。她没有在省城多做停留,

甚至没有心思去逛一逛那些曾经向往但舍不得花钱的商场。她立刻返回了那个小城,

但没有回家。她用现金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一家不需要登记身份证的小旅馆,

开了一个临时的房间。关上门,狭小、潮湿的房间带着霉味,但这一刻,

刘晓云却感到了十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自由。

她不用再担心李宏伟随时会回来指责她哪里没做好,不用再计算着每一分钱该怎么花,

不用再忍受那种令人窒息的忽视。她坐在吱呀作响的床上,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不是悲伤,而是一种积压了太久太久,终于得以释放的复杂情绪。

她哭了很久,仿佛要把这十年的委屈、隐忍和不甘都冲刷干净。哭够了,她洗了把脸,

看着镜中那个眼睛红肿、却隐隐透出一丝决绝的女人。她知道,从现在开始,

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她需要好好规划。她首先去营业厅,

用自己的身份证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然后,她找了一家正规的律师事务所,

咨询了关于财产归属和非婚同居关系解除的事宜。律师明确告诉她,

由于他们没有领取结婚证,在法律上不属于夫妻关系,这笔奖金是在她个人名下中的,

完全属于她的个人财产,与李宏伟无关。如果想要结束这段关系,她随时可以离开,

法律上不存在离婚手续,

主要是解除同居关系以及可能涉及的财产分割(但他们共同财产几乎为零)。律师的话,

像一颗定心丸,让刘晓云彻底踏实了。那纸她曾经无比在意、而李宏伟嗤之以鼻的结婚证,

此刻却成了保护她最大利益的屏障。这是多么巨大的讽刺。三天后,李宏伟培训结束回来了。

他心情似乎不错,大概是培训期间又结识了什么人脉。看到刘晓云在家,

他随口问了句:“娘家怎么样?”“还行。”刘晓云平静地回答,继续摆弄着桌上的插花。

那是她昨天买的,几支便宜的百合,却让整个房间焕发出新的生机。

李宏伟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刘晓云已经做好了打算。她不会立刻摊牌。

她需要时间,需要悄悄地、稳妥地安排好一切。这笔钱,她不会轻易动用,她要把它存起来,

作为自己未来生活的底气。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搬出去,

先获得物理上的空间和自由。她开始留意租房信息,

借口是现成的——她想找个离家近点的手工活作坊,方便上下班。李宏伟对此不置可否,

甚至觉得她要是能赚点钱补贴家用也不错,只是习惯性地贬低道:“就你能赚几个钱?

别瞎折腾就行。”刘晓云心中冷笑,面上依旧平静。

她暗中物色了一套离现在住处较远、但环境安静整洁的一居室,用现金付了三个月租金。

她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一些不引人注意的私人物品悄悄转移过去。这个过程里,

她对待李宏伟的态度,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不再是过去的唯唯诺诺和刻意讨好,

而是一种带着距离感的平静。她依然会做饭打扫,但不再像以前那样事无巨细地伺候。

李宏伟粗枝大叶,起初并未察觉,但渐渐地,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比如,

他晚上想喝茶,习惯性地喊:“晓云,给我泡杯茶!

”刘晓云会从书房(她最近常待的地方)走出来,平静地说:“茶壶和茶叶在茶几上,

水刚烧开,你自己泡一下吧,我有点事。”李宏伟愣住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他皱起眉,想发火,但看着刘晓云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到嘴边的斥责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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