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阵亡后,我改嫁了竹马
作者:熊猫甜甜
主角:沈屹柳云舟沈巍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9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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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 沈屹柳云舟沈巍》,火爆开启!沈屹柳云舟沈巍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熊猫甜甜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是沈巍那个从小被送走、鲜少有人知道的孪生弟弟,他顶着哥哥的名字,住在哥哥的府邸,……

章节预览

灵堂里的香烟像扯不断的愁绪,绕着梁上低垂的白幡打转,

空气里满是香灰和纸钱燃烧后的味道,呛得人喉咙发紧。我坐在角落的梨花木椅上,

指尖还捏着那根没绣完的银线,玄色绸缎上绣了一半的云纹,

针脚细密得能数清每一道转折——那是我给沈巍缝的冬衣,他说边关的冬天能冻裂铠甲,

我便想着赶在霜降前绣完,让他裹着我的针脚过冬。可现在,这件没完工的冬衣,

连同眼前那具盖着猩红战旗的棺椁,成了刺在我心上最讽刺的笑话。“嫂夫人,节哀。

”又有人走过来,是沈巍麾下的副将,眼眶通红,手里的白菊捏得发皱,

“将军他……他在最后一战里斩杀了敌首,是为国捐躯的英雄。”我抬起头,脸上没有泪。

不是哭不出来,是心早就空了,连疼都变得迟钝。我看着那具黑沉沉的棺木,

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他不是沈巍。”这话一出口,灵堂里的哀哭声瞬间停了,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齐刷刷地看向我。烛火噼啪响了一声,

把众人脸上的惊愕照得清清楚楚。“瑶瑶!你疯了?!”婆母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枯瘦的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的声音又尖又颤,带着哭腔,

却藏不住眼底的慌乱,“这怎么不是巍儿?你看看这铠甲,这佩剑,都是他的东西!

你别因为伤心就胡言乱语,传出去人家要笑话我们将军府!”妯娌林婉儿也跟着过来,

她穿着素白的孝衣,脸色比纸还白,手里帕子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声音软得像棉花:“嫂子,你肯定是太难过了,脑子糊涂了。

将军他……他就是看着伤得重了些,你可别乱说呀。”我没看林婉儿,只盯着婆母的眼睛。

她的泪珠子滚得凶,可瞳孔深处那点恐惧骗不了人——她知道,

她早就知道这里面躺的不是她的大儿子。我轻轻挣开她的手,指尖抚过冬衣上冰凉的绸缎,

一字一句地说:“我没糊涂。沈巍左耳后有颗朱砂痣,比米粒还小,可我跟他睡了三年,

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他握剑的右手虎口有层厚茧,可紧张的时候,

左手食指会无意识地敲桌子,敲了二十多年,指腹上有圈浅印子——这些,棺里的人都没有。

”灵堂里静得能听见烛油滴落的声音。婆母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往后退了一步,

差点撞到身后的供桌。林婉儿的帕子停在半空,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手指悄悄绞在了一起。

我知道他们在怕什么。怕我把真相捅出去,怕将军府的名声毁了,

怕沈屹的谎言被戳穿——那个顶着沈巍名字活了三年的男人,那个偷走我婚姻的骗子。

三年前沈巍从边关回来的时候,我就该察觉不对的。那天城门处挤满了迎接的人,

他骑着高头大马,铠甲上还沾着血,脸色苍白得吓人。我跑过去想扶他,

他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眼神里有我从没见过的陌生。后来他说自己中了敌国的毒,

伤了脑子,性子变了些,我信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把“家国”挂在嘴边,

会记得我不吃葱蒜,会在我绣活时给我递杯热茶,甚至会在雨夜抱着我,说“瑶瑶,

有我在”。我曾以为那是历经生死后的温柔,是上天补偿我的幸事。直到半年前,

我在书房整理他的旧物,无意间碰开了书架后的暗格——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沓用红绳捆着的画稿。第一张画的是春日的梨树下,

一个穿浅绿衣裙的女子背对着画纸,发间别着朵白玉兰;第二张是夏夜的回廊,

女子坐在栏杆上,手里捏着把团扇;第三张、第四张……整整几十张,

每张画的都是同一个人,都是林婉儿。画纸的边缘被指甲划得破破烂烂,

有些地方甚至能看见干涸的泪痕,每张画的角落都写着两个字——“婉儿”,笔锋又重又急,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这两个字刻进纸里。我拿着画稿的手止不住地抖,

浑身的血都像冻住了。原来那些温柔不是给我的,那些深夜的拥抱不是给我的,

他看着我的时候,眼里的温柔和愧疚,从来都不是为我。他是沈屹,

是沈巍那个从小被送走、鲜少有人知道的孪生弟弟,他顶着哥哥的名字,住在哥哥的府邸,

抱着哥哥的妻子,心里想的却是哥哥的妻子——林婉儿。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沈巍“回来”后,总对林婉儿格外照顾。她偶感风寒,

他会亲自去太医院抓药;她院子里的牡丹开了,他会特意去看,

还说“这花配婉儿”;甚至有一次,我看见他在回廊上拦住林婉儿,手里拿着支玉簪,

声音低得像呢喃:“婉儿,这支簪子,我攒了三年……”那时候我还傻乎乎地以为,

他是顾念兄弟情分,是疼惜体弱的弟媳。现在想来,那哪里是疼惜,分明是藏不住的爱意,

是快要溢出来的执念。而我,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是他和林婉儿之间碍眼的摆设。

灵堂里的香烧到了底,火星子溅在青砖上,很快就灭了。我把没绣完的冬衣叠好,

放进随身的包袱里——这是我一针一线绣的,就算他不配,也不能留在这满是谎言的将军府。

“瑶瑶,你别闹了好不好?”婆母缓过神来,又想拉我的手,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哀求,

“就算……就算这里面不是巍儿,可他也是沈家的儿子啊!你要是把这事说出去,

我们将军府就完了!你就当是为了巍儿,为了沈家,忍一忍行不行?”“为了沈巍?

”我笑了,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玄色的绸缎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沈巍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顶着他的名字,占了他的妻子,骗了他的家人,

他在九泉之下能安息吗?你们为了沈家的名声,为了沈屹的前程,有没有想过我?我这三年,

到底算什么?”没人回答我。婆母低下头,林婉儿转过身,连那些曾经劝我节哀的宾客,

也都别开了脸。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可以牺牲的女子,

只要能保住将军府的体面,我的委屈、我的痛苦,都不值一提。第七天,棺椁下葬的时候,

天阴得厉害,飘着细雨。我穿着孝衣,跟在送葬队伍后面,

看着那具装着陌生人的棺材埋进土里,立上“沈巍”的墓碑。人群散去后,我站在墓前,

轻声说:“沈巍,我知道你不在里面。如果你还活着,

就好好活着;如果……如果你真的走了,也别怨我,我守不住这段掺了假的婚姻。

”回到将军府,我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进两个箱子里——我的嫁妆,我的衣物,

还有我娘留给我的那只银镯子。凡是跟沈巍、跟沈屹有关的东西,我一件都没带,

包括那套他“送”我的珍珠首饰,包括他“陪”我绣过的绷子。婆母来拦我,

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说我忘恩负义,说我败坏门风。我没跟她争辩,

只是让丫鬟把箱子抬出去,然后亲手关上了将军府的大门。门外的雨还在下,

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忽然觉得心里松快了许多——像是卸下了千斤重的包袱,

终于能喘口气了。我去了城西的柳家。柳云舟的家在一条安静的巷子里,

门口种着两株老槐树,枝叶茂盛,遮了大半个院子。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

才抬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柳云舟的丫鬟,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喊:“公子,

楚姑娘来了!”柳云舟很快就跑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衫,头发用木簪束着,

脸上带着几分匆忙,看见我站在雨里,赶紧把手里的伞递过来:“瑶瑶,怎么淋着雨来了?

快进来。”我接过伞,看着他。三年没见,他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样温和的眉眼,

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身形也比从前清瘦了些。他曾是京城里最有名的才子,

十七岁就中了状元,可因为不愿攀附权贵,被派到了地方任职,去年才调回京城。

我嫁沈巍的时候,他还在外地,没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后来我听说,

他那天一个人在客栈里喝了一夜的酒,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云舟哥哥,

”我跟着他走进院子,看着满院的花草,都是我从前喜欢的品种,心里一阵发酸,

“我……我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他把我让进屋里,给我倒了杯热茶,然后坐在我对面,

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你说,我听着。”我握着温热的茶杯,指尖还是凉的。我深吸了口气,

鼓起勇气说:“当年你说,等我长大,就娶我。现在……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屋里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柳云舟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心疼,

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

能驱散我指尖的寒意。“算数。”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瑶瑶,我说过的话,

从来都算数。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不是因为难过,是因为终于有人愿意不看我的身份,

不看我的过去,只在乎我愿不愿意。我点了点头,哽咽着说:“我愿意,云舟哥哥,我愿意。

”我们的婚事定得很快,也很低调。柳云舟没有大张旗鼓地办婚礼,

只是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在他的别院办了个小仪式。我没有穿大红的嫁衣,

只选了件水红色的衣裙,鬓边别了朵白色的绒花——那是给我自己的交代,

祭奠我错付的三年,也告别那个活在谎言里的楚瑶。大婚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地上,像铺了层金箔。柳云舟穿着喜服,站在院子里等我,

看见我出来,他笑了,眉眼弯弯的,像从前我们一起在槐树下放风筝时那样。他走过来,

轻轻握住我的手:“瑶瑶,以后有我呢。”我也笑了,点了点头。院子里的喜乐声不大,

却很热闹,朋友们的祝福声此起彼伏,空气里都是甜甜的桂花糕的味道。

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回了小时候,那个跟在柳云舟身后,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就在礼官清了清嗓子,准备唱“夫妻对拜”的时候,别院的大门突然被人“砰”地一脚踹开!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地看向门口。一个穿着破烂兵士铠甲的男人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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