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小蘑菇创作的《林家六宝:千亿总裁的意外血脉》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现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瑞赵淼淼赵念林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可酒店服务员说他已经休息了,我就没敢打扰。”“那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吗?”赵秀兰赶紧问,“就是跟他在酒店房间里的那个女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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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秋,总裹着六朝金粉的余温。秦淮河畔的林家老宅,飞檐翘角浸在暮色里,
朱红大门上的铜环被岁月磨得发亮,门楣上“林府”二字是乾隆年间的御笔,
笔锋里藏着百年望族的底气。这宅子占地百亩,里面藏着江南最大的私人园林——镜月园。
园子里的太湖石是从北宋花石纲里流落下来的,
石上刻着米芾的题字;锦鲤池里养着市价百万一条的日本锦鲤,
喂食时需用银质的鱼食勺;就连管家福伯手里的紫砂壶,都是顾景舟晚年的真品,
壶底印着“景舟制陶”的篆书印章。林家的产业更不用提,从清末的漕运起家,
到如今横跨地产、金融、科技的跨国集团,旗下上市公司就有十二家。在海外,
他们拥有澳大利亚三分之一的牧场、英国伦敦的半条商业街,
甚至在加勒比海有一座私人岛屿,岛上建着专为家族度假用的别墅群。
财经杂志曾估算过林家的资产,保守数字足以买下一个中等国家,“富可敌国”四个字,
在林家身上从不是夸张。可就是这样一个让外人艳羡的家族,
最近却被一桩事搅得鸡犬不宁——长孙林瑞,四十岁了,还没结婚,连个子嗣都没有。
“瑞小子!你给我站住!”饭厅里,林建国把镶金的象牙筷往紫檀木餐桌上一拍,
震得骨瓷碗碟叮当作响。老爷子今年七十三,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西装口袋里插着的Hermès丝巾是当季**款,
领口别着的珍珠袖扣是宋美龄当年的旧藏,可此刻脸色铁青,活像要吞了人,
“上周我让你见的张家千金,麻省理工的生物博士,掌管着家族的医疗集团,
人家主动约你去看画展,你倒好,跟人逛了半小时就说‘对印象派没兴趣’,你是木头做的?
”林瑞刚放下汤匙,嘴角还沾着点鱼翅羹的汤汁。
他穿一身定制的BrunelloCucinelli羊绒西装,
腕间的百达翡丽星空表低调闪着光,表盘里的星图是按他出生那天的星空复刻的。
可他眉宇间满是无奈,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爷爷,
张**看画展时跟我聊了三个小时的‘基因编辑婴儿’,说以后生孩子要定制智商、瞳色,
还问我‘林家要不要先预定一个高智商继承人’,我实在接不上话。”“接不上话不会听?
”坐在旁边的赵秀兰放下燕窝盏,老太太戴着满绿的翡翠手镯,
手指上的鸽子蛋钻戒是南非产的彩钻,市价过亿。她从随身的锦盒里掏出一叠照片,
往桌上一摊,全是精心挑选的名媛**,照片边缘还贴着小标签,写着“李家千金,26岁,
巴黎时装周走秀模特”“周家**,28岁,投行CEO,净利润20亿/年”“吴家**,
25岁,钢琴家,获肖邦奖”。“你看这个,李家的小女儿,前儿个在慈善晚宴上弹钢琴,
长得跟仙女似的;还有这个周家千金,年纪轻轻就把投行做得风生水起,跟你多配!
我都给你排好队了,下周一开始,每天见一个,不见完不准去公司!”林瑞看着桌上的照片,
头都大了。他不是不想结婚,是真怕了。二十岁时,
他被一个自称“艺术生”的拜金女骗走五百万“创业基金”,
后来才知道那女人是专门骗富二代的惯犯;接手公司后,
他见多了为利益联姻的夫妻——表面上相敬如宾,私下里各玩各的,
连孩子都是为了继承家产才生的。再加上身边那些围着他转的“花孔雀”,穿得珠光宝气,
开口闭口都是“我家的游艇停在摩纳哥”“我爸的私人飞机是湾流G700”,
他现在看见浓妆艳抹、浑身名牌的女人,就条件反射地想躲。“奶奶,感情不是买菜,
不能按名单挑。”林瑞试图讲道理。“不挑怎么行?”赵秀兰急了,伸手就要去拧他的耳朵,
她的指甲涂着正红色的甲油,是专门从法国请的美甲师做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你爸都能打酱油了!前儿个我去参加王太太的生日宴,人家抱着重孙给我炫耀,
那孩子才一岁,就穿着定制的Burberry童装,嘴里喊着‘太奶奶好’,
我这心跟猫抓似的!”旁边的姑姑林薇憋不住笑,她穿一身香奈儿的套装,
刚从米兰时装周回来。她戳了戳林瑞的胳膊:“哥,你就从了吧,奶奶上周还跟我说,
要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说是‘好歹让林家有个继承人,不然镜月园以后给谁住’。对了,
她还特意去打听了,说有个刚满月的男婴,长得白净,跟你小时候有点像。”林瑞刚想反驳,
福伯端着水果盘走进来。福伯穿着量身定制的燕尾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老爷,夫人,后院的私人马场来了位**,说是您安排的,
想跟少爷骑马。”赵秀兰眼睛一亮:“是孙家的千金吧?我特意让她来的!那姑娘马术好,
去年还拿了全国马术比赛的冠军,跟瑞小子肯定有共同话题!”林瑞头疼欲裂,
刚想借口公司有紧急会议溜走,就看见一个穿粉色骑马装的女人走进来。
女人头发烫成**浪,脸上的腮红打得像猴子**,手里拿着个爱马仕的凯莉包,
包上的金扣闪着光。“林爷爷,林奶奶,林瑞哥!我是孙萌萌,咱们去骑马吧?
我新买了匹汗血宝马,叫‘小可爱’,花了我爸八百万呢!”“小可爱?
”林瑞看着她一身浮夸的装扮,嘴角抽了抽,“孙**,我还有个跨国会议要开,下次吧。
”“别啊林瑞哥!”孙萌萌赶紧上前,想挽他的胳膊,
香水味浓得让林瑞想打喷嚏——那是某奢侈品牌的**款香水,他前几天刚给客户送过,
一瓶要三万多。“我爸说了,要是我能跟你处对象,就把咱们家在澳洲的牧场送给你!
那牧场有一万亩,养了五千头奶牛,每天能产好几吨牛奶呢!”林瑞脚步没停,
径直往外走:“不必了,我对挤牛奶没兴趣。”看着他的背影,赵秀兰叹了口气:“这孩子,
怎么就这么轴呢?”林建国摸了摸下巴,突然眼睛一亮,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玉扳指,
是清代的和田玉籽料。“有了!下周是咱们林家的家族晚宴,
到时候把所有适龄的名媛都请来,让瑞小子挑!他要是再不同意,
我就把他手里的林氏股份冻结一半!反正他手里的股份是我给的,我想冻就冻!
”赵秀兰拍着手,翡翠手镯发出清脆的响声:“好主意!就这么办!
我还得让厨房多准备点好吃的,再请个交响乐团来,让名媛们好好表现表现!
”第二章马场惊鸿:消失的“迷你林瑞”家族晚宴定在周六晚上,老宅里张灯结彩,
佣人忙得脚不沾地。水晶吊灯上挂着上千颗施华洛世奇水晶,灯光一照,
个大厅像撒了一地碎钻;餐桌上摆着从法国空运来的生蚝、澳洲的和牛、日本的蓝鳍金枪鱼,
连餐巾环都是纯金打造的,上面刻着林家的族徽;酒柜里摆满了82年的拉菲、罗曼尼康帝,
甚至还有几瓶路易十三,都是为了招待贵宾准备的。来的宾客非富即贵,男的穿定制西装,
女的穿高定礼服,手里端着香槟,谈笑风生间全是上亿的生意。“林董,
您家的镜月园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上次来还是三年前,那时候锦鲤池还没扩建呢。
”“林夫人,您这翡翠手镯真好看,是老坑的吧?”“林总,
听说您最近在谈中东的地产项目,进展怎么样了?”可林瑞却没心思应酬,他找了个借口,
躲到了后院的私人马场。马场占地两百亩,用白色的栅栏围起来,
里面养着几十匹名贵的马——有英国纯血马、**马,
还有几匹是从英国皇室手里买来的温血马,每匹马都有自己的专属马厩,
马厩里铺着柔软的稻草,墙上挂着马的名字和出生日期。林瑞牵着自己的马“追风”,
慢慢走在草地上。“追风”是一匹黑色的纯血马,是他十年前从英国拍卖会拍来的,
花了两千万。晚风一吹,马鬃轻轻飘动,林瑞摸着马的脖子,才算松了口气。“等等我!
”突然,一阵清脆的童声传来,像风铃一样好听。林瑞回头,
看见一个小男孩正追着一只蝴蝶跑,大概四五岁的样子,穿一身蓝色的小骑马装,
衣服洗得有点发白,领口处还缝了个小补丁,可很干净。小男孩跑着跑着,突然摔了一跤,
他没哭,反而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皱着眉头说:“真是的,蝴蝶怎么跑得这么快?
我还想把它带回家给弟弟妹妹看呢。”就是这个皱眉的动作,让林瑞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孩子的眉眼,这鼻梁,甚至连皱眉时微微抿嘴的样子,都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尤其是那对小虎牙,笑起来的时候,牙龈上还沾着点草屑,简直是迷你版的他!
林瑞记得自己五岁时,也喜欢追蝴蝶,摔了跤也不哭,还会跟管家说“蝴蝶不乖,
跑太快了”。“小朋友,你没事吧?”林瑞走过去,蹲下来,想帮他拍掉身上的草。
他的手掌很大,能把孩子的肩膀整个盖住。小男孩抬起头,看了看林瑞,眼睛亮晶晶的,
像两颗黑葡萄。“叔叔,你是谁呀?你的马好漂亮!它叫什么名字?”“我叫林瑞,
这是我的马‘追风’。”林瑞笑了笑,他很少笑,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可面对这个孩子,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跟谁来的?”“我叫赵念林,跟妈妈来的。
”小男孩刚说完,远处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念林!该走了!我们还要去捡瓶子呢,
不然今天的晚饭就没着落了!”小男孩回头,对林瑞挥了挥手,小手肉乎乎的:“叔叔再见!
我妈妈叫我了!下次我还来跟你玩!”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蓝色的小骑马装在草地上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林瑞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就看见一个女人牵着小男孩的手,快步走出了马场。女人穿一身灰色的连衣裙,
裙子洗得发白,袖口处有个破洞,用同色的线缝补过;头发扎成马尾,发尾有点干枯,
用一根黑色的皮筋绑着;背着一个旧的帆布包,包上印着“XX大学”的字样,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可她的侧脸,却让林瑞觉得有点眼熟——那轮廓,那下巴的弧度,
像极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瑞小子!你在这干嘛呢?
”林建国和赵秀兰找了过来,赵秀兰手里还拿着个望远镜,刚才她一直在二楼的阳台观察,
想看看林瑞跟孙萌萌聊得怎么样。看见林瑞站在原地发呆,
赵秀兰赶紧问:“刚才我好像看见个孩子,是不是你认识的?
我看那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小虎牙!”林瑞回过神,
指着远处的栅栏:“奶奶,刚才有个小男孩,叫赵念林,跟我小时候长得特别像,
他妈妈叫他走了,往大门方向去了。”“赵念林?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赵秀兰的眼睛瞬间亮了,像发现了新大陆,她一把抓住林建国的胳膊,
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老林!快追!这孩子肯定是你的重孙!
不然怎么会跟瑞小子小时候一模一样?咱们林家的基因,我还能认错?”林建国也来了精神,
他平时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可一提到“重孙”,就像个孩子似的。“对!快追!
不能让他们跑了!”林瑞也觉得奇怪,他跟着跑了出去,可大门外空荡荡的,
只有几辆路过的出租车,哪里还有女人和孩子的身影?赵秀兰赶紧让福伯调监控,监控室里,
几个保安围着屏幕,反复播放着刚才的画面——女人牵着孩子,上了一辆旧的绿色出租车,
车牌号被门口的梧桐树挡住了,只能看清最后两位数字是“36”。“这可怎么办?
”赵秀兰坐在台阶上,急得直跺脚,她的翡翠手镯都差点滑下来。
“好不容易看见个跟瑞小子小时候一样的孩子,怎么就跑了呢?那出租车是哪个公司的?
能不能查到?”福伯赶紧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可对方说“36”结尾的出租车有十几辆,
而且没有乘客的登记信息,根本查不到。“老夫人,要不咱们扩大范围,
查全市所有‘36’结尾的出租车?”“查!必须查!”赵秀兰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
“就算把金陵市翻过来,也要把这对母子找到!这可是咱们林家的希望!”林瑞站在旁边,
心里满是疑惑——那个叫赵念林的孩子,真的是他的吗?可他从来没结过婚,
也没跟哪个女人有过孩子啊?十年前的画面,
突然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脑海——那是他刚接手林氏海外业务的时候,
去美国旧金山谈一个重要的地产项目,项目金额高达五十亿。对手公司的老板约翰,
是个出了名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了抢下项目,他在酒会上给林瑞下了药。
林瑞只记得自己喝了一杯红酒后,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后来被一个陌生的服务员扶进了酒店房间。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身边躺着一个陌生女人。女人背对着他,长发散在枕头上,发梢带着点自然卷,
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露出的肩膀很细。林瑞当时吓得魂都没了,他赶紧穿好衣服,刚想走,
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是酒店的便签纸,上面用黑色的笔写着“昨晚很愉快,
这是给你的”,下面压着五百美元现金,钞票叠得整整齐齐。五百美元!他活了三十年,
第一次被人当成“鸭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当时气得差点把纸条撕了,
可又怕这事传出去影响公司声誉,只好忍着怒火,把钱和纸条扔在床头柜上,
当天就订了最早的机票回国。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过旧金山,也刻意忘了这件事。
难道……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还生了下来?林瑞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手心都出汗了。
他看着远处的街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和孩子,
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三章惊天质问:男主的懵与奶奶的“侦探行动”接下来的几天,
林家上下都在找那个叫赵念林的孩子。
福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他联系了金陵市的出租车协会,
查遍了所有“36”结尾的出租车;他找了警察局的老朋友,
调取了马场附近所有的监控;他甚至安排了几十个保镖,分成十几个小组,
在老城区的各个角落打听。可找了整整三天,还是没找到任何线索。“怎么会找不到呢?
”赵秀兰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放大镜,看着监控里女人的模糊身影。她把照片打印出来,
在女人的衣服、包上都画了圈。“这女人穿灰色连衣裙,背着旧帆布包,孩子穿蓝色骑马装,
这么明显的特征,怎么会找不到?难道他们不是本市的人?”林建国坐在旁边,喝着茶。
他的茶杯是明代的青花瓷,是前不久从拍卖会上拍来的,花了八百万。“有可能,
说不定他们是来旅游的,已经离开金陵了。”“那可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赵秀兰急了,她站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翡翠手镯在手腕上晃来晃去。“我昨晚做梦,
梦见那孩子叫我‘太奶奶’,还跟我要糖吃,哭得我心都碎了!”林瑞刚下班回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带着疲惫。这几天他一边要处理公司的事,
一边要担心那个孩子,几乎没怎么睡觉。“奶奶,您别着急,说不定他们还在金陵,
只是我们没找到而已。”“不着急?怎么能不着急?”赵秀兰突然转过身,眼睛一瞪,
盯着林瑞,“瑞小子!你老实说!十年前你在美国,是不是跟哪个女人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那孩子是不是你的?你要是敢瞒我,我就把你手里的股份全冻结!”林瑞刚换好鞋,
被奶奶这么一问,差点摔一跤。他看着奶奶严肃的表情,
知道瞒不住了——奶奶的脾气他最清楚,要是不说实话,她能闹得整个林家鸡犬不宁。
林瑞叹了口气,走到沙发边坐下,把十年前在美国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约翰下药,
到酒店里的陌生女人,再到那五百美元的“羞辱”,他说得很详细,
连自己当时的愤怒和羞耻都没隐瞒。“什么?你被人下药了?还被当成鸭子给了五百美元?
”赵秀兰听得眼睛都直了,她一把抓住林瑞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那你怎么不早说?
那个女人是谁?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有没有什么特征?比如胎记、纹身,
或者说过什么话?”“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头晕得厉害,没看清她的脸,只记得她有长发,
发梢有点卷,身上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林瑞无奈地说,“我当时觉得太丢人了,
就没敢跟你们说,也没去查她是谁。”“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赵秀兰伸手,
狠狠拧了他胳膊一下,林瑞的胳膊上瞬间红了一块。“那孩子肯定是你的!
不然怎么会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你赶紧想!再仔细想想!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比如说话的口音,或者穿什么衣服?”林瑞皱着眉,仔细回忆。十年前的记忆很模糊,
像蒙上了一层雾。“我记得她的手很细,指甲很短,没有涂指甲油;她穿的是白色的睡裙,
是酒店的那种一次性睡裙;还有……她的枕头旁边放着一本书,好像是《设计心理学》,
封面上有个蓝色的图案。”“《设计心理学》?栀子花香?”赵秀兰眼睛一亮,
她赶紧对福伯说:“福伯!你让人去查,十年前在美国旧金山,跟林瑞住同一家酒店的女人,
尤其是学设计的,身上有栀子花香的!还有,查金陵市所有学设计的女人,
尤其是名字里带‘淼’或者‘月’的——我觉得那女人的名字应该会有这两个字!”“是,
老夫人。”福伯赶紧去安排,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海外分公司的电话,
让他们去查十年前的酒店记录。可查了几天,还是没结果。十年前的酒店记录早就销毁了,
当时的服务员也换了一批又一批;金陵市学设计的女人有上万个,
名字里带“淼”或“月”的也有上千个,根本没办法一一排查。赵秀兰不甘心,
她想起了一个人——林瑞的助理,张倩。张倩跟着林瑞十年了,
从林瑞刚接手公司就一直跟着他,对他的事很清楚,而且她心思缜密,做事很有条理,
说不定能找到线索。“张倩,你进来。”赵秀兰把张倩叫到客厅。张倩穿一身职业装,
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梳得很整齐,看起来很干练。她站在客厅里,双手放在身前,
恭敬地说:“老夫人,您找我有事?”“张倩,你跟了瑞小子十年,
十年前他在美国被人下药的事,你知道吗?”赵秀兰问,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张倩,
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张倩的眼神闪了一下,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攥在一起:“知道,
当时我是他的助理,陪他去的美国。那天晚上我发现他没回房间,还去找过他,
可酒店服务员说他已经休息了,我就没敢打扰。”“那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吗?
”赵秀兰赶紧问,“就是跟他在酒店房间里的那个女人,身上有栀子花香,
还看《设计心理学》。”张倩的身体僵了一下,声音有点发抖:“老夫人,
我……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只是个助理,没敢多问。而且过了十年,我很多细节都忘了。
”赵秀兰觉得不对劲,张倩的反应太奇怪了——她平时很镇定,不管问什么都能对答如流,
可今天却吞吞吐吐,眼神躲闪。“张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要是知道什么,
就赶紧说出来,不然要是耽误了找重孙,我饶不了你!”张倩的脸一下子白了,
她赶紧摇头:“老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别逼我了。”赵秀兰还想追问,
林建国拦住了她:“好了,秀兰,张倩既然说不知道,就别逼她了。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张倩松了口气,赶紧说:“老夫人,老爷,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去工作了。”“去吧。
”林建国挥了挥手。张倩走出客厅后,赶紧躲到楼梯间,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她的声音很着急:“秦总,不好了,老夫人开始查十年前的事了,
她还问我那个女人的事,我怕……我怕瞒不住。”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很阴沉:“慌什么?有我在,她查不到的。你只要继续盯着林瑞,
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就行。记住,别让林家找到那个女人和孩子,
不然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好,秦总,我知道了。”张倩挂了电话,
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害怕,有犹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她其实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也知道孩子的下落,可她不敢说,因为秦浩抓住了她家人的把柄,
她没办法。第四章落魄千金:赵淼淼的艰难岁月金陵市的老城区,
跟林家老宅的繁华截然不同。狭窄的街道,斑驳的墙壁,
路边的小贩在叫卖“金陵烤鸭”“鸭血粉丝汤”,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味和生活的气息。
赵淼淼住在一个老旧的居民楼里,六楼,没有电梯,楼梯间的墙壁上贴满了小广告,
扶手上面布满了灰尘。她刚从外面摆摊回来,手里提着给孩子们买的包子。
包子是在巷口的老店买的,五毛钱一个,她买了六个,每个孩子一个。
她的帆布包上还沾着点颜料——下午她在街边给人画肖像画,一个人十块钱,画了一下午,
赚了八十块钱,够买两天的菜了。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房间很小,
只有三十多平米,被隔成了两个小间,外面是客厅和厨房,里面是卧室,
卧室里放着一张上下铺的床,还有一张小床,六个孩子挤在里面睡觉。
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的画,有太阳、小花、房子,还有一个画得歪歪扭扭的女人,
旁边写着“妈妈”。“妈妈!你回来啦!”六个孩子一下子围了上来,三个男孩三个女孩,
都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可干干净净的,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最大的是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