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案追凶:失踪三十年的人回来了
作者:人类好奇心
主角:林国栋周宏伟周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9 10:31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热门小说《旧案追凶:失踪三十年的人回来了》是作者人类好奇心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林国栋周宏伟周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比如紧张,或者……特别兴奋?”“没有,很正常。”林国栋顿了顿,补充道,“甚至可以说,比平时还要精神一些。”年轻警官在旁边……

章节预览

三十年前,岳父周宏伟携百万巨款神秘失踪,只留下我和妻子在风雨中苦撑。多年来,

我背负着“嫌疑人女婿”的污名,忍受着邻里异样的目光。直到妻子病重临终前,

紧握我的手说:“有件事,我瞒了你三十年...”警方重启调查,

却在岳父的老宅地基下挖出一具无头尸骨。而这时,一个与周宏伟长得一模一样的老人,

突然出现在了这座城市。---一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淅淅沥沥,没完没了,

像极了三十年前那个夜晚。林国栋坐在病床前,握着妻子周莉的手。那只手枯瘦,冰凉,

曾经的光泽被病魔和岁月一同蚕食殆尽,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肤包裹着凸起的骨节。

氧气面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露出的部分是一种缺乏生气的蜡黄。只有偶尔颤动的睫毛,

证明生命还在顽强地与终点拉锯。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冰冷的“滴滴”声,填满了病房的寂静。

医生说,就这几天了。林国栋伸出另一只同样布满褶皱的手,

轻轻理顺妻子鬓边散乱的花白头发。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她最后安眠。三十年了,

他们就这样相互扶持着,走过来了。从风华正茂,到两鬓霜白,

从被人指指点点的“嫌疑人女婿”和“失踪者女儿”,到如今,

似乎连时间都快要将他们遗忘。忽然,周莉的手指在他掌心极其微弱地动了一下。

林国栋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双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那眼睛浑浊,黯淡,

却在这一刻迸发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一种回光返照般的清明与急切。

她的嘴唇在氧气面罩下艰难地翕动着,发出模糊的气音。林国栋慌忙俯下身,将耳朵凑近。

“……国栋……”“我在。”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周莉的呼吸急促起来,

胸膛微弱地起伏,像是耗尽最后力气要推开压住她的巨石。她的眼神死死锁定着丈夫,

里面有愧疚,有痛苦,有一种埋藏了太久太深、几乎要与血肉长成一体的秘密,

正挣扎着要破土而出。“有件事……我……瞒了你……三十年……”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叶里硬挤出来的。

“爸……爸爸他……那天晚上……”林国栋的心骤然缩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三十年前的阴风,伴随着窗外冰冷的雨气,瞬间灌满了整个病房。周莉的瞳孔开始涣散,

抓着他手的力道也在一点点流失,但那双眼睛依旧固执地望着他,

里面是未尽的言语和巨大的、沉甸甸的遗憾。

“……对……不……起……”尾音消散在空气里,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解脱。

监护仪刺耳地长鸣起来,屏幕上原本起伏的曲线,拉成了一条笔直、绝望的绿线。

林国栋僵在那里,握着妻子尚存一丝余温的手,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褪去了,

只剩下那尖锐的长鸣,和他胸腔里空洞的回响。瞒了三十年。爸爸。那天晚上。那几个字,

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了尘封三十年的锁孔,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哒”声。锁,

似乎松动了,但门后涌出的,不是光,而是更加浓稠、更加冰冷的黑暗。二三十年前的记忆,

像褪色发霉的照片,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模糊与沉重,扑面而来。1993年,夏末秋初。

燥热还未完全退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暴雨将至的黏腻。那时的林国栋,还是个毛头小子,

刚和周莉结婚不到两年,住在岳父周宏伟单位分的那套老式居民楼里。

周宏伟是市第三纺织厂的销售科副科长,脑子活络,人脉广,在那个万元户都稀缺的年代,

他已经是能调动数十万甚至上百万资金的能人。那天晚上,周宏伟说要去见个大客户,

谈一笔重要的生意,如果谈成了,家里就能换个大房子,还能买辆摩托车。

他穿着一件崭新的的确良短袖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出门前,他难得地拍了拍林国栋的肩膀,

笑着说:“国栋,家里和小莉,你多照看点。”林国栋当时只觉得岳父今天格外精神,

也没多想,点头应下。周莉在厨房收拾碗筷,水流声哗哗作响。周宏伟这一出门,

就再也没回来。起初,家人只当是客户难缠,或者谈得晚了在外留宿。直到第二天下午,

厂里打电话来找人,说有一笔五十万的货款,昨天由周宏伟提走,说是支付给原料商,

但原料商那边根本没收到钱,人也联系不上。五十万。在1993年,

这是一个足以让绝大多数人晕眩的天文数字。家里瞬间炸了锅。亲戚朋友闻讯赶来,

七嘴八舌,报警的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警察来了,询问,记录,勘察。

黑色的公文包不见了,

周宏伟随身携带的私章、家里的存折(上面还有家里多年的积蓄几万元)也都不翼而飞。

结论很快在街坊邻里间风传开来:周宏伟,携巨款潜逃了。流言像瘟疫一样蔓延。

有人说他早就谋划好了,在外面养了女人;有人说他卷走了厂里上百万的钱,

跑到南方甚至国外享受去了;更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在临近某个城市看见过他,穿着时髦,

开着轿车。风暴中心,只剩下林国栋和周莉。尤其是林国栋。他是外来女婿,

在本市无根无基。周宏伟出事前,厂里曾传闻要提拔一个正科长,周宏伟是热门人选,

而另一个竞争者,正是厂里某位领导的亲戚。有人私下暗示,

是不是林国栋这个“外人”和岳父里应外合,转移了财产?警察自然也找林国栋谈过多次话,

那种审视的、不信任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年轻的皮肤上。虽然没有证据,

但“嫌疑人女婿”的标签,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身上。

他和周莉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周莉从纺织厂的工会被调到了清闲但无望的岗位,

而林国栋所在的机械厂,领导也找他“谈心”,暗示他“注意影响”。走在大街上,

总能感觉到身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听到那些压低了声音却依旧清晰的议论。“看,就是他,

老周家的女婿……”“听说那笔钱,他也分了不少……”“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周副科长那么精明的人,说不定就是被自己人坑了……”生活的重压和舆论的暴力,

几乎将这对年轻的夫妻击垮。他们卖掉了原来的房子,搬到了城郊结合部一个简陋的出租屋,

试图逃离那片令人窒息的空气。林国栋拼命工作,什么脏活累活都肯干,只想多挣点钱,

让妻子过得稍微好一点,也试图用身体的疲惫来麻木内心的屈辱和愤怒。

周莉则像是骤然凋谢的花,笑容从她脸上消失,变得沉默寡言。

她从不跟林国栋讨论父亲的事,每当林国栋提起,她要么岔开话题,要么就默默流泪。

林国栋只当她是伤心,是难以接受父亲“卷款潜逃”的现实,从未想过别的。

他们再没有孩子。或许是压力太大,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日子就在这种压抑和灰暗中,

一年一年地捱了过来。三十年。足以让一个城市改天换地,让一代人青春老去。林国栋以为,

这笔糊涂账,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们将背着这个沉重的十字架,直到走入坟墓。

直到妻子临终前,用尽最后力气,说出了那个秘密的开头。三周莉的葬礼简单而冷清。

除了几个远房亲戚和多年的老邻居,没什么人来。花圈稀稀拉拉地摆放在灵堂两侧,

挽联在穿堂风中轻轻晃动。林国栋穿着黑色的西装,臂缠黑纱,站在妻子的遗像前。

照片上的周莉,还是年轻时温和笑着的模样,那是他们刚结婚时拍的。三十年的风雨沧桑,

似乎并未侵蚀照片上的容颜,却将无尽的疲惫刻在了林国栋的眉宇间。

老邻居王婶红着眼圈走过来,握住林国栋的手,叹息道:“国栋,

节哀顺变吧……小莉这也算是解脱了,这三十年,你们太不容易了……”她顿了顿,

压低了声音,“她临走前,没再说点别的?”林国栋心脏猛地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是摇了摇头,嗓音沙哑:“没有,就是嘱咐我……好好活着。”王婶叹了口气,

没再说什么,拍拍他的手背走了。林国栋看着遗像上妻子的笑容,

耳边却又响起了那气若游丝的声音——“瞒了你三十年”。为什么?瞒了什么?

关于岳父那天晚上的事,她知道什么?无数的疑问,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葬礼后的第三天,两个不速之客敲响了他家的门。是警察。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眼神锐利的中年男子,自我介绍是市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姓陈,

陈超。旁边跟着一个年轻些的警官,拿着笔录本。“林先生,请节哀。

”陈超的态度还算客气,但目光却带着职业性的审视,“我们这次来,

是因为最近整理积压旧案,重启了对周宏伟失踪案的调查。”林国栋的心沉了下去。

三十年过去了,警方怎么会突然重启调查?是因为周莉的死吗?还是……有了新的线索?

他强作镇定地将两人让进客厅。“我们了解到,尊夫人周莉女士生前,

可能掌握一些与案件有关的情况。”陈超开门见山,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她临终前,有没有和您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留下什么东西?

”林国栋的指尖瞬间冰凉。他几乎可以肯定,警方一定是从医院或者别的什么渠道,

得知了周莉临终遗言的部分内容。他沉默了几秒,选择了隐瞒。那个秘密,

是妻子用生命最后时刻留给他的,他无法轻易地、在情况未明时就交给警方。“没有。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和疲惫,“她走得很平静。

”陈超盯着他看了几秒钟,那双眼睛似乎能穿透皮肉,直抵内心。林国栋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与他对视。“是吗?”陈超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我们查阅了当年的卷宗,

有些细节想再跟您核实一下。比如,周宏伟失踪当晚,您确定他出门时,只带了一个公文包?

有没有可能,还携带了其他行李,比如换洗衣物之类的?”“只有一个公文包。

”林国栋肯定地回答,这个细节他回忆过无数次。“他当时情绪怎么样?有没有表现出异常?

比如紧张,或者……特别兴奋?”“没有,很正常。”林国栋顿了顿,补充道,

“甚至可以说,比平时还要精神一些。”年轻警官在旁边快速地记录着。

陈超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了敲,

忽然问出一个让林国栋猝不及防的问题:“据我们了解,周宏伟同志在失踪前,

正在积极竞争销售科科长的职位,而他的竞争对手,是当时厂党委书记的妻弟。这件事,

您了解吗?”林国栋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听说过一些。”“当时厂里传闻,

周宏伟同志可能掌握了一些关于那位竞争对手的……不太光彩的事情。”陈超的语气很平淡,

内容却石破天惊,“有人推测,他的失踪,或许与此有关。”林国栋彻底怔住了。这个说法,

他三十年来从未听说过!当年的调查方向,几乎全部集中在“卷款潜逃”上!

“这……我不清楚。”他如实回答,感到后背泛起一层冷汗。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

大多是围绕当年的社会关系和矛盾,最后留下联系方式,嘱咐他如果想起什么随时联系,

便起身告辞。送走警察,林国栋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重启调查。

竞争对手。不光彩的事情。还有妻子隐瞒了三十年的秘密。这一切,像一堆杂乱无章的拼图,

在他脑海中疯狂旋转。他隐隐感觉到,一个他认知并承受了三十年的“真相”,

正在悄然崩塌。而更深的黑暗,正从裂缝中弥漫开来。四警察的到访,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

激起了沉积三十年的淤泥。林国栋无法再安然待在家里。他必须做点什么。

妻子的遗言像鬼火一样在他脑子里闪烁,指引着他走向那片被遗忘的沼泽。

他首先去了周莉生前工作的纺织厂档案室(后来改制成了服装公司)。

凭借家属身份和一点软磨硬泡,他得以查阅周莉的人事档案和一些旧的工会记录。他想看看,

在岳父失踪前后,周莉是否留下过什么异常的记录,或者,

是否能找到与那个“竞争对手”相关的蛛丝马迹。

档案室里弥漫着纸张发霉和灰尘混合的气味。泛黄的纸页,模糊的油印字迹,

记录着一个时代的刻板与平庸。他一行行仔细地看着,眼睛酸涩。

在岳父失踪前大概半年的工会活动记录里,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赵永强。

这就是当年与岳父竞争科长职位的那个人,厂党委书记的妻弟。记录显示,

周莉作为工会干事,曾参与组织过一次职工技能大赛,赵永强是评委之一。

这本身说明不了什么。但当他翻到岳父失踪后大概一个月的记录时,他的手停住了。

那是一份简单的工会慰问名单,上面写着周莉的名字,慰问原因是“家属变故”,

慰问品是“米、油”,而经手人签批的地方,赫然签着“赵永强”三个字!这很正常吗?

一个竞争对手,来慰问失败者的家属?或许可以解释为组织安排。

但林国栋心里却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仔细看着那个签名,笔迹有些潦草,

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意味。他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将这一页拍了下来。接下来几天,

林国栋开始拜访那些还在世、并且可能知道些内情的老邻居、岳父的旧同事。

这个过程并不顺利。三十年过去,物是人非。很多人已经搬走,或者去世。找到的几个,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