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九九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和离后,左相前夫天天来查岗》,主角谢玄陆景然谢相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王老板想给家里的几位夫人**,都置办一套头面,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我看着眼前这个脑满肠肥的王老板,心里跟明镜似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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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理寺卿谢玄和离的第三年,他平步青云,成了权倾朝野的左相。而我,沈明月,
则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开了一家名为“月满西楼”的首饰铺子,成了个小富婆。
本来我俩井水不犯河水,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各自安好,顶峰相见”。
直到我娘给我安排了新一轮的相亲,对象是颜如冠玉、富甲一方的陆小侯爷。相亲当日,
三年来从未踏足我这小破店的谢玄,一身玄色暗纹官袍,带着两个面色不善的下属,
冷着脸走了进来,开口第一句就是:“沈老板,你这铺子,被人举报卖假货。
”01“沈老板,你这铺子,被人举报卖假货。”谢玄的声音像淬了冰,在这初秋的暖阳里,
硬生生砸出个冰窟窿。我正翘着兰花指,给对面的陆小侯爷斟茶,手一抖,
滚烫的茶水差点浇在陆小侯爷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上。“哟,这不是谢相吗?
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到我这小庙里来了?”我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
心里已经把谢玄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三年前,他还是个六品大理寺卿,
一脸“你我不是良配,和离对你我都好”的死人脸,把我扫地出门。三年后,
他倒是人模狗样地当上了左相,却跑到我这儿来找茬。真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陆小侯爷陆景然,我今天的相亲对象,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谢玄,
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这位大人好生面善。”谢玄的目光从我身上挪开,
落到陆景然身上,那眼神,跟审查犯人似的,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压迫感。“禁军查案,
闲人回避。”嘿,我这暴脾气。“谢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往前一步,
挡在陆景然身前,顺手从柜台上抄起一根刚做好的玉簪花,簪尖儿若有似无地对着他,
“我这‘月满西楼’开张三年,童叟无欺,金字招牌。您说我卖假货,证据呢?
要是拿不出来,我可就要去敲登闻鼓,告当朝左相公报私仇,哦不,是污蔑良商了。
”我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客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敢跟当朝宰相这么说话的,
整个大梁朝,怕是也只有我沈明月一个了。谢玄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他身边那个叫“冰块”的下属上前一步,手里捧着个盒子。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支断了的凤钗。“此物,可是出自沈老板之手?”我定睛一看,
这不是上个月李侍郎家的**定做的“金丝嵌红宝衔珠凤钗”吗?当时可是她本人亲自来取,
千恩万谢,满意得不得了。“是又如何?”谢玄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断了。
”我气笑了:“谢相,这金子做的东西,它不是金刚石,磕了碰了,它自然会断。
您家里的碗摔地上,是不是还要去找窑工商量一下赔偿?”“巧了,
”谢玄的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李**说,她戴着这支钗,
去参加了德妃娘娘的赏花宴。宴会上,钗无故断裂,惊了圣驾。如今,
李**已经被关进了宗人府。”我心里咯噔一下。惊驾?这罪名可大可小。这老狐狸,
果然是来者不善。“所以,谢相是怀疑,我这钗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一边说,
一边接过那断钗,指腹在断口处轻轻摩挲。金属的断口整齐得有些过分,不像是磕碰,
倒像是……被利器瞬间斩断的。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手法,我熟啊。谢玄看着我,
眼神幽深:“沈老板,可愿随本相走一趟,去大理寺喝杯茶?
”他这是要当着我相亲对象的面,把我带走审问?杀人还要诛心,谢玄,你够狠。
陆景然此时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拿起我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然后对着谢玄道:“谢相,明月她胆子小,怕生。不如,我替她去?”谢玄的眉头,
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而我,看着陆景然那张俊朗的笑脸,心里却在想,这出戏,
越来越有意思了。02“陆小侯爷说笑了,”谢玄的语气平淡无波,但熟悉他的我知道,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沈老板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我看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心里冷笑。当年我俩还没和离的时候,他审问犯人,
也是这副德行。先礼后兵,给你一丝希望,再亲手掐灭,让你在绝望里彻底崩溃。
我沈明月要是还吃你这一套,我这三年的生意就算白做了。“去就去,谁怕谁。
”我把手里的断钗往他下属怀里一扔,姿态潇洒地整了整衣袖,“不过,谢相,
我这铺子小本经营,今天被您这么一闹,生意是做不成了。误工费,名誉损失费,
还有我这未来夫君的精神损失费,您看怎么算?”我特意把“未来夫君”四个字咬得极重。
果不其然,谢玄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他身后的冰块脸下属,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陆景然更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顺势搂住我的肩膀,笑得春风得意:“明月说的是。
谢相,我今天可是特意告了假,推了三个重要的生意,才来见明月的。您这一打岔,
我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要不,您把这铺子里的东西都包了,算是赔罪?”好家伙,
我直呼好家伙。陆景然这小子,不仅长得帅,脑子转得也快,还特别会给我递台阶。
我娘的眼光,这次总算是靠谱了一回。谢玄没理会陆景然的挑衅,
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沈明月,你最好想清楚,进了大理寺的门,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谢相这是在威胁我?”我迎上他的目光,寸步不让,“我沈明月身正不怕影子斜。
倒是谢相,您可要当心,别官官相护,冤枉了好人,寒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心。”说完,
我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路过他身边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他身形纹丝不动,我却被撞得一个趔趄。一只手及时扶住了我。是陆景然。他冲我眨了眨眼,
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小心点,我的未来夫人。”我耳根一热,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陆景然扶着我的那只手上。我敢打赌,如果眼神能杀人,
陆景然现在已经是个筛子了。到了大理寺,谢玄把我晾在了偏厅,自己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眼看天都快黑了,他才姗姗来迟。“沈老板,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仿佛我们不是在审讯室,而是在茶楼。“考虑什么?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凤钗,是谁动的手脚。”他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却带着千钧之力。我笑了:“谢相,您这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何必多此一问。
”他瞳孔微缩:“你什么意思?”“能用‘游丝斩’的手法,将金钗斩断,
且不伤及上面镶嵌的任何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整个大梁,除了您谢相,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我看着他瞬间沉下去的脸,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没错,这手法,
是他当年亲手教我的。他说,这是他的独门绝技,用来对付那些嘴硬的犯人,最是好用。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用这招来对付我。03谢玄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我没有恶意。”“没有恶意?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当着我相亲对象的面,把我从铺子里抓回来,
关在大理寺一天,就为了跟我玩一出‘我自导自演,你来猜猜看’的戏码?谢玄,
你这左相是做得太闲了吗?”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又是这种眼神。
深沉,复杂,带着我永远看不懂的情绪。三年前,他跟我提和离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我。
“明月,我们和离吧。”“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谢玄,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他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挽回的话。
结果,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然后,他就走了。留给我一纸和离书,
和一个空荡荡的院子。现在,他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想故技重施吗?“谢玄,
收起你那套吧。”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
你随便说两句好话,就会回头的小姑娘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是再跟我绕圈子,
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公报私仇,我现在就出去喊冤。”他终于有了动作。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推到我面前。信封上没有署名。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了信。信上的内容,
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封……举报信。举报的,是陆景然的父亲,
当朝户部尚书陆大人,贪污赈灾款。而信中提到的,用来销赃的渠道,
正是我名下的“月满西楼”首饰铺。“这……这不可能!”我脱口而出。我的铺子,
每一笔账目都清清楚楚,怎么可能跟贪污扯上关系?“这封信,是半个月前,
有人匿名投到大理寺的。”谢玄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我查了半个月,
发现陆尚书确实有贪污的嫌疑。而他最近,正频繁地让陆景安出入各种高档首饰铺,
购买大量的贵重珠宝。”“所以,你怀疑陆景然接近我,是为了利用我的铺子,帮他爹销赃?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景然,那个笑起来像春风一样的男人,会是这种人?
“我不是怀疑,”谢玄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肯定。”“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凭这个。”他指了指那支断了的凤钗,“李侍郎,是陆尚书的门生。而德妃,
是陆尚书的亲外甥女。这场‘凤钗断裂,惊扰圣驾’的戏,就是他们演给你看的。目的,
就是为了让你惹上官司,无暇顾及铺子里的生意。这样,他们才好趁机,
把那些见不得光的金银,都换成你铺子里的首饰,再高价卖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听得手脚冰凉。如果谢玄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局,未免也太大了。他们不仅要利用我,
还要毁了我。“那我今天要是没跟你来大理寺呢?”“那明天,你的铺子里,
就会‘查’出大量的来路不明的珠宝。届时,人赃并获,你百口莫辩。”谢玄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后怕。我沉默了。原来,他今天搞这么一出,不是为了羞辱我,而是为了保护我。
他用自己的独门绝技弄断凤钗,就是为了给我提个醒,让我知道这件事背后有他的影子,
让我安心跟他走。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做十分,只说一分,剩下的九分,
全靠你自己去猜。可我,已经不是那个会费尽心思去猜他心意的人了。“所以,
谢相是想让我做什么?当你的卧底,帮你搜集陆家的罪证?”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04谢玄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你信我吗?”我笑了,笑得有些凉。
“谢相,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公事。信与不信,是私情。”我刻意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如果你需要我配合,可以。但是,我有条件。”“你说。”“第一,
我要确保我手下伙计们的安全。他们都是跟着我吃饭的,不能被牵连。”“可以。”“第二,
事成之后,我要陆家赔偿我‘月满西-楼’所有的名誉和经济损失,一文钱都不能少。
”“可以。”“第三,”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事成之后,
你我两清。从此以后,你的阳关道,我的独木桥,我们再无瓜葛。”空气仿佛凝固了。
谢玄的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放在桌上的手,
不自觉地收紧,骨节泛白。这是他内心极度不平静时的小动作。过了许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像是压在心口三年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却又觉得空落落的。“既然如此,合作愉快,
谢相。”我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吗?我怕我再不回去,
我那位‘未来夫君’,就要带人踏平你的大理寺了。”谢玄的脸,又黑了。他起身,
一言不发地朝外走去。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刚走出大理寺的门,就看到陆景然那张焦急的脸。他一看到我,立刻冲了上来,
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明月,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我没事。”我摇摇头,
心里却对他生出了一丝戒备。如果他真的像谢玄说的那样,那他现在这副深情的模样,
未免也太逼真了。“谢玄那个王八蛋呢?”陆景然骂骂咧咧地,“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
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陆小侯爷,”谢玄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背后说人坏话,
可不是君子所为。”陆景然看到谢玄,立刻把我护在身后,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谢玄,
你少得意。今天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我们走着瞧。”“随时奉陪。”谢玄淡淡地说道,
目光却越过陆景然,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张网,让我有些透不过气。
回去的路上,陆景然一直在安慰我,说谢玄就是个疯子,让我别往心里去。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却在想,接下来该怎么演好这场戏。第二天,
陆景然果然又来了我的铺子。这一次,他带来了一个大客户。“明月,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王老板,做丝绸生意的,家财万贯。”陆景然笑得一脸灿烂,
“王老板想给家里的几位夫人**,都置办一套头面,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我看着眼前这个脑满肠肥的王老板,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恐怕就是陆家找来的,
准备“销赃”的买家了。我热情地迎了上去,巧舌如簧地把我的镇店之宝都夸了一遍。
王老板看得眼花缭乱,大手一挥:“这些,我全要了!”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故作惊讶:“王老板,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钱,不是问题。
”王老板拍着胸脯,一副暴发户的嘴脸。“那……您是付现银,还是银票?
”我试探性地问道。“当然是……”王老板刚要开口,就被陆景然打断了。
“王老板远道而来,带那么多现银不方便。”陆景然笑着说道,“不如这样,
王老板先把订金付了,剩下的尾款,我替他担保。等货做好了,我再派人去府上取,
顺便结清尾款,如何?”我心下了然。他们这是想利用这个时间差,把那些黑钱,
通过我的手,变成一套套精美的首饰。好一招金蝉脱壳。“既然有陆小侯爷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