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逃得够远,直到她醒后出现在门口
作者:正义大魔头
主角:陈涛宋沐曦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9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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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网络作家“正义大魔头”所著的古代言情小说《我以为逃得够远,直到她醒后出现在门口》,主角是陈涛宋沐曦,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能把这场戏演多久。而陈涛下了楼,正撞见刘管家端着托盘往厨房走。他立刻切换回“温和”模式,笑着问:“刘管家,厨房在哪?我想…………

章节预览

我跑路时,转了八趟车,换了三次发型,连说话都刻意改了点口音。在小镇开了家书店,

安稳过了一段时间,以为没人能找着。直到那天,一个不速之客推门进来,

不像寻常客人那样东张西望,反倒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没一会儿,她拿着几本书走了过来,

放在柜台上。我硬着头皮抬头,刚想说点什么,目光扫过那几本书的封面,瞬间卡壳了。

《别装了!不告而别的渣男》……一陈涛捏着那本红封皮的结婚证,

指尖在烫金的“结婚证”三个字上蹭了蹭。纸页挺括,油墨味还没散尽,

像刚出炉的面包——可惜这“面包”味道不怎么样,带着点交易的铜臭气。“陈涛,

从今天起,你就是沐曦的丈夫了。”宋老夫人的声音从红木沙发那头传来,

带着点老年人特有的沙哑,手里的佛珠转得沙沙响,“宋家不亏待实在人,三个月,

你好好照顾她,五百万一分不少你的。”陈涛把结婚证塞进西装内袋,对着老夫人弯了弯腰,

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腼腆”:“您放心,我会的。”心里却在翻白眼。实在人?

他要是实在,就不会巴巴地赶着来给一个植物人当丈夫了。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三年,

对“陈涛”这个身份的家庭早就看透了。陈家不算大富大贵,却也在本地有两三家连锁超市,

算是小有资产。可这份资产,跟原身没半毛钱关系。原身十岁前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过,

穿带补丁的衣服,吃红薯稀饭;十岁后被接回城里,

亲爹妈眼里只有那个刚出生的宝贝疙瘩陈睿。新衣服永远是陈睿的,

升学宴的红包永远是陈睿的,就连原身勤工俭学攒钱买的笔记本电脑,

都能被陈睿拿去打游戏,最后被爸妈一句“他还小”轻飘飘揭过。

陈涛合上原身那本写满“委屈”的日记时,只觉得这家人的偏心简直刻在DNA里。

他不是原身,没那么多自怨自艾,只想赶紧捞笔钱,从这泥潭里爬出去。

宋家的“冲喜”提议,来得正是时候。宋沐曦,宋氏集团的掌舵人,

二十七岁就把家族企业做得风生水起,财经新闻里永远是一身黑西装,眼神冷得像冰,

据说参加酒会时方圆五米内没人敢喘气。半个月前突然“急病昏迷”,

宋老夫人信了风水先生的话,说要找个“八字相合”的人结为夫妻冲喜,

陈家托关系把陈涛的生辰八字送了过去,居然真对上了。“这就是缘分。

”陈母当时笑得见牙不见眼,拉着他的手说,“你可得好好把握,以后就是宋家的人了,

别给我们丢脸。”陈涛抽回手,心里冷笑。丢脸?你们把儿子当商品卖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丢脸?刘管家引他上楼时,楼梯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走廊尽头的房间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点冷光,像某种蛰伏的野兽。“宋**就在里面。

”刘管家停下脚步,语气平淡,“护工每天会来三次,其他时间……需要您多陪着。

”陈涛点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冷香的味道涌了过来。

房间里拉着深灰色的遮光帘,光线暗得像傍晚,只有床头一盏落地灯亮着,

暖黄的光打在被子上,照出个安静的轮廓。宋沐曦躺着,身上盖着浅灰色的真丝被,

只露出一张脸。陈涛走到床边,才真正看清她。没有了杂志上的凌厉,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

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唇线清晰,即使毫无生气地躺着,

也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啧,可惜了。”陈涛下意识地嘀咕,拉过椅子坐下,

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打量着她,“这张脸,不去当明星可惜了。”他左右看了看,

确认房间里没摄像头——至少没那么明显的。紧绷的肩膀松了松,

原本刻意挺直的背也塌了下去,那点“腼腆懂事”的伪装,像潮水般退了个干净。

“跟你说啊,我可不是自愿来的。”他对着她,语气像在跟老同学聊天,

“要不是陈家那对奇葩父母,我现在应该在出租屋里打游戏呢。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苹果,在手里抛着玩:“你家这苹果看着不错,进口的吧?

我弟昨天还吵着要吃车厘子,我妈立马就给他买了两斤,两百多呢,啧啧。

”宋沐曦的意识像沉在一片冰冷的深海里。她能听见。从陈涛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起,

她就听见了。听见他脚步声里的敷衍,听见他打量她时那声若有若无的“啧”,

听见他吐槽陈家时那点不加掩饰的嘲讽。屈辱感像冰锥一样扎进心里。她宋沐曦,

这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被人下了药,困在这具不能动的躯壳里,

还要被迫听一个陌生男人在她面前说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像在参观一件展品。

尤其是他说“不是自愿来的”时,那点坦诚到近乎无赖的直白,让她想笑又想发火。

谁逼他来了?是他自己贪图宋家的钱,贪图这个“宋太太丈夫”的身份,才甘愿来演这场戏。

陈涛还在自顾自地说:“你说你也是,那么大的公司,怎么就被人暗算了?是不是平时太凶,

得罪人太多?”他说着,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不过说实话,你这皮肤是真不错,

比我们班花还好。”指尖的温度像火星,落在宋沐曦冰凉的皮肤上,烫得她意识一缩。

她想躲开,想质问,想把这个轻佻的男人从房间里扔出去。可身体像被灌了铅,别说抬手,

连动一下睫毛都做不到。这种无力感,比被暗算时的恐慌更让人窒息。“哎,

跟你说话真没劲。”陈涛收回手,把苹果放回盘子里,“跟个洋娃娃似的,就知道躺着。

”他靠回椅子上,开始数天花板上的吊灯:“一、二、三……这灯够亮的,就是太晃眼。

你家这装修风格也太严肃了,跟殡仪馆似的,难怪你醒不过来。

”宋沐曦的意识在黑暗中翻涌。殡仪馆?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她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大概是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嘴角撇着,

眼神里全是漫不经心。和他在老夫人面前那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判若两人。虚伪。

可不知怎么的,这虚伪里的鲜活,却让这死寂的房间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听着他数灯的声音,听着他手指敲在椅扶手上的轻响,

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这些琐碎的声音,像细小的石子,在她这片沉寂的意识里,

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说起来,你家厨子做的早餐真不怎么样。”陈涛又开始了新的吐槽,

“豆浆太淡,包子馅太少,还不如我家楼下的早点摊。回头我得跟厨房提提意见。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一条窗帘缝。阳光瞬间涌了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带,刚好落在床沿边。“总拉着窗帘不行,得晒晒太阳。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你看,阳光多好,赶紧醒过来看看。

”阳光落在宋沐曦的眼皮上,暖融融的。她能感觉到那点温度,像小时候奶奶晒过的被子。

记忆突然被扯回很远——那时候她刚接手宋氏,被几个元老处处刁难,晚上躲在办公室哭,

奶奶悄悄给她送了碗热汤,说“再难也得晒太阳,不然会发霉的”。心头莫名一软。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怎么会对这个贪图钱财的男人产生这种想法?

“行了,我得下去了,免得你家老太太觉得我偷懒。”陈涛把窗帘缝又拉小了点,

“下午再来看你。哦对了,下午我带本漫画书来,给你念念?虽然你可能听不懂。

”他转身往门口走,脚步轻快,像放学回家的学生。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阳光透过窗帘缝,刚好照在她的睫毛上,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

“其实……”他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挥了挥手,“走了。

”门被轻轻带上,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重归寂静。宋沐曦的意识在黑暗中盘旋。

她能感觉到,刚才被阳光照过的眼皮,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知觉,像有蚂蚁在爬。

她试着动了动睫毛。纹丝不动。但那点知觉,却越来越清晰。那个叫陈涛的男人,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搅乱了她原本麻木的意识。他的吐槽,他的轻佻,

他拉开窗帘时那点笨拙的善意……像一团模糊的影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宋沐曦闭上眼,

任由那股复杂的情绪在意识里翻涌。她倒要看看,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

能把这场戏演多久。而陈涛下了楼,正撞见刘管家端着托盘往厨房走。

他立刻切换回“温和”模式,笑着问:“刘管家,厨房在哪?我想问问中午能不能加点辣椒,

我口味重。”刘管家愣了一下,大概没见过哪个“冲喜女婿”刚进门就敢提要求,

但还是指了指方向:“在那边。”“谢谢。”陈涛点头,脚步轻快地走向厨房。

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结婚证,

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第一幕,顺利。接下来,就该等三个月后的那五百万了。

至于楼上那个躺着的冰山美人?陈涛吹了声口哨。管她醒不醒,反正跟他没关系。

二陈涛发现,演“深情丈夫”这事儿,比打通关最难的游戏还累。早上七点,

他准时出现在宋沐曦的房间。护工刚给她擦过身,换了身藕粉色的真丝睡衣,

衬得她皮肤愈发苍白。陈涛学着护工的样子,端起温水杯,用棉签蘸了水,轻轻往她唇上抹。

“沐曦,喝点水吧。”他声音放得又轻又软,眼神专注地落在她唇上,

连指尖的动作都带着刻意练习过的温柔。宋老夫人就站在门口,手里的佛珠停了停,

嘴角露出点满意的弧度:“小陈有心了。”“应该的。”陈涛抬头,笑得腼腆,

心里却在腹诽:可不有心嘛,为了五百万,掏心掏肺都得演。等老夫人一走,他立刻直起身,

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长舒一口气。刚才那姿势保持得太久,腰都快僵了。

“老太太的眼神跟扫描仪似的,差点没把我看穿。”他对着床上的人吐槽,

顺手拿起旁边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大口,“还是没人的时候自在。

”宋沐曦的意识里翻涌着熟悉的愤怒。又是这样。有人在时温柔得能掐出水,

人一走就原形毕露。他刚才喂水时,指尖偶尔碰到她的唇角,那点微热的触感像细小的针,

扎得她浑身不自在。这个虚伪的男人。她能想象出他现在的样子——大概是一手拿着苹果,

一手插在裤袋里,歪着头看她,眼神里全是漫不经心的痞气。“跟你说啊,

你家那早餐是真没法吃。”陈涛靠在床头,把苹果核扔到垃圾桶里,精准命中,

“今天的粥跟白开水似的,我偷偷加了两勺糖,才勉强咽下去。回头我得自己带点咸菜来。

”他说着,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你说你这脸怎么这么凉?跟冰过的果冻似的。

”指尖的触感柔软又冰凉,陈涛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像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

宋沐曦的意识紧绷起来。又来了。这个登徒子,一天不占点便宜就难受吗?她想拍开他的手,

想骂他不知廉耻,可身体依旧纹丝不动。那点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带着熟悉的屈辱。

但奇怪的是,比起最初的暴怒,现在的愤怒里,似乎掺了点别的东西。比如……麻木。

他天天来这么几下,戳脸、碰手,像某种固定的仪式。她从最初的浑身紧绷,

到现在居然能隐约分辨出他指尖的温度——比她的皮肤暖一点,带着点粗糙的质感,

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男人,手指光滑得像涂了蜡。“啧,你这睫毛也太长了。

”陈涛的手指又移到她眼睫上,轻轻碰了一下,“比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都长,

可惜是个睡美人。”睫毛被触碰的瞬间,宋沐曦的眼皮下意识地想眨动,

却只换来一丝微弱的颤动。陈涛没注意,

他正忙着研究床头柜上的财经报纸:“你家股票又涨了,可以啊宋沐曦,躺着都能挣钱。

不像我,还得靠演戏混饭吃。”他把报纸扔回原位,忽然想起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魔方:“昨天在楼下小卖部买的,五块钱。给你表演个绝活。

”他手指翻飞,不过半分钟,就把打乱的魔方转回了六面同色。“厉害吧?

”他把魔方凑到她眼前晃了晃,“我小时候玩这个可溜了,比陈睿那小子强多了。

他连三阶的都拼不明白,还天天吹自己是游戏天才。”提到陈睿,

他脸上又露出点愤愤:“昨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说陈睿想买最新的游戏机,让我‘赞助’点。

凭什么啊?我这钱还没焐热呢。”宋沐曦听着他絮絮叨叨,从魔方说到陈睿,

从股票说到小卖部的老板。他的声音像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转着,

带着点烟火气的鲜活。她发现自己居然能跟上他的思路了。

甚至在他说到“陈睿想让他赞助”时,心里还会同步冒出一句“凭什么”。

这个认知让她一阵恶寒。她怎么会被这个男人带偏?“对了,昨天护工给你擦身的时候,

我看见你胳膊上有块小疤痕。”陈涛突然说,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像被什么东西划的,

小时候调皮弄的?”那块疤痕在右臂内侧,是她十岁时学骑自行车摔的。很久没人注意过了。

宋沐曦的意识微微一怔。他居然注意到了?“看着挺浅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陈涛伸手,

指尖轻轻划过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估计当时哭惨了吧?”指尖的温度顺着皮肤蔓延开,

像一道细小的暖流。宋沐曦没有像往常那样感到愤怒,

反而有了种奇怪的感觉——像被人轻轻挠了下心底最软的地方。她立刻掐断这个念头。疯了。

她一定是躺得太久,意识都开始不正常了。“行了,不打扰你睡觉了。”陈涛收回手,

看了看表,“我得下去应付你家老太太了,估计又要问‘沐曦今天有没有反应’。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又恢复了那副“温顺”的样子:“下午再来看你,

给你带本漫画书。”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阳光透过窗帘缝落在她脸上,

睫毛的影子在眼睑下轻轻晃着,像停着只小憩的蝴蝶。“其实……”他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轻轻带上门。房间里安静下来。宋沐曦的意识在黑暗中浮动。

右臂内侧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不烫,却很清晰。她试着动了动手指。这一次,

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麻意,像有电流轻轻划过。快了。她能感觉到,那层困住她的壳,

正在一点点松动。

…宋沐曦的意识里闪过一个清晰的念头:先把这个天天戳她脸、摸她手的登徒子狠狠骂一顿,

再问问他那魔方到底是怎么转那么快的。这个念头冒出来时,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怎么会想到“问魔方”?她一定是被他的废话洗脑了。宋沐曦闭紧意识里的“眼睛”,

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陈涛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却像生了根似的,

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下午,陈涛果然带了本漫画书来。是本很旧的《灌篮高手》,

封面都磨卷了边。“我高中时看的,藏在床板下没被我妈发现。”他献宝似的翻开,

“给你念念樱木花道的经典台词——‘我是天才!’”他学得惟妙惟肖,

语气里的得意劲儿和樱木花道如出一辙。宋沐曦的意识里,

忍不住浮现出樱木花道红头发的样子,嘴角几乎要勾起一个弧度。但她很快绷紧了神经。

不行。不能被他影响。她是宋沐曦,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宋沐曦。等她醒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个男人知道,什么叫规矩。可陈涛还在兴致勃勃地念着漫画,

时而模仿樱木的嚣张,时而学流川枫的冷淡,声音里的雀跃像撒了把糖,甜得发腻。

宋沐曦听着听着,意识渐渐放松下来。也许……等醒过来,先别急着教训他。

先看看他被自己吓到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会不会变。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再也甩不掉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又麻了一下,

比上午更清晰。快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再等等。而陈涛还在低头念着漫画,

完全没注意到,床上那人的睫毛,正随着他的声音,轻轻颤动着,像即将展翅的蝶。

三陈涛发现不对劲,是在一个下雨的清晨。他像往常一样拿着棉签给宋沐曦喂水,

指尖刚碰到她的唇角,就见她长长的睫毛猛地颤了一下,幅度大得不像无意识的抽搐。“嗯?

”陈涛顿住了,棉签悬在半空。房间里很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

他盯着她的睫毛看了足足半分钟,没再发现异动,心里那点惊疑慢慢沉下去,

归结为自己眼花。“估计是雨打窗户惊着了。”他嘟囔着,把棉签收回来,

顺手又戳了戳她的脸颊,“还是这么凉,跟个冰美人似的。”话音刚落,

他清晰地看到——她的眉头,极轻微地蹙了一下。陈涛的手僵在半空。这次绝对不是眼花。

他猛地收回手,心脏“咚咚”地跳起来,像擂鼓似的。怎么回事?她这是……要醒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让他后颈的汗毛直竖。醒了?

那他这半个多月来的吐槽、摸鱼、还有那些时不时的“占便宜”……岂不是全被听进去了?

靠。陈涛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打量床上的人。她依旧躺着没动,

脸色还是苍白,可不知怎么的,那股“死气沉沉”的感觉淡了些,

连呼吸都似乎比以前有力了点。他试探着开口,声音有点发紧:“那个……宋沐曦?

你醒着吗?”没反应。“别装了,我刚才看见你皱眉了。”他又说,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还是没反应。陈涛松了口气,刚想骂自己神经过敏,

就见她搭在被子外面的手指,突然蜷缩了一下。幅度很小,像只受惊的猫收起爪子,

但他看得一清二楚。这下,他是彻底慌了。真醒了!至少是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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