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郎君夏雪宜创作的《断供老娘后,全家跪求我回去》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周宇航安娜李默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可我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这个时间,他们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有空在这里跟我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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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学学我丈母娘,离我们远点?”儿子搂着他金发碧眼的媳妇,
一脸嫌弃地指责我没边界感。我气笑了,想我堂堂一个退休外科主任,
被返聘回去做技术指导,年薪七位数。为了他一句“妈,来帮我带下孩子”,我推了工作,
跨越半个地球飞到这破地方。两年,我把屎把尿,熬成了黄脸婆。现在,孙子长大了,
会叫爸爸妈妈了,就嫌我碍眼了?行,我滚。只是我没想到,我前脚刚踏上回国的飞机,
后脚他们就开香槟庆祝。可不出三天,整个家就乱成了一锅粥,小两口哭着喊着求我回去。
晚了,老娘要回去做我的“白衣女王”了,谁有空搭理你们这对“巨婴”!01“妈,
你能不能别总在客厅里晃悠?吵到我和安娜的二人世界了。
”我刚把最后一口混着屎味的辅食喂进孙子嘴里,
就听见我那宝贝儿子周宇航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和他那美国媳妇安娜,
正相拥着站在楼梯口,一脸不悦地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
差点没把手里的碗给捏碎了。想我姜岚,在国内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退休前是三甲医院的外科主任,一把手术刀使得出神入化,人送外号“姜一刀”。
多少人排着队想请我出山,都被我以“享受天伦之乐”为由给拒了。两年前,
就是这个臭小子,一个越洋电话打过来,哭着喊着说他和安娜工作忙,搞不定刚出生的孩子,
求我过去帮忙。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臭小子,你妈我这把刀,放下容易,
再拿起来可就难了。”他倒好,直接给我跪下了,隔着屏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妈,
就两年,等孩子上了幼儿园,我立马给您买头等舱机票送您回来,再给您包个大红包!
”我心一软,就这么被他骗来了。这两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昔日拿手术刀的手,
现在用来换尿布、冲奶粉。曾经在手术台前连续站十几个小时都不带喘气的我,
现在抱着孙子在客厅里溜达两圈就腰酸背痛。我容易吗我?结果呢?
换来了这么一句“没边界感”?我压下心头的火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这不是在带孙子吗?他在客厅玩,
我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吧?”周宇航皱了皱眉,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那你不能带他去院子里玩吗?或者去他的游戏室也行啊。
非得在客厅里制造噪音,安娜都快被你烦死了。”我还没说话,安娜就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
嗲声嗲气地开了口:“妈,宇航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是觉得,您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
不必为了我们牺牲这么多。”这话说的,多漂亮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体谅我呢。
可我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这个时间,
他们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有空在这里跟我讨论“边界感”的问题?
“你们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问。周宇航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公司裁员,
我和安娜都被优化了。”“什么?”我手一抖,勺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裁员?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俩都被裁了?”周宇航点了点头,
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反而带着一丝轻松:“是啊,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过过二人世界。
”我看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休息?你们拿什么休息?
房贷不用还了?车贷不用还了?孙子的奶粉钱你准备从天上变出来吗?”周宇航摸了摸鼻子,
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妈,这不是还有您嘛。”我的心,彻底凉透了。
合着我不仅是个免费的保姆,还是他们的提款机。我捡起地上的勺子,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儿子,你刚才说你丈母娘是做什么的来着?
”周宇航没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她是自由撰稿人,在家办公,
清闲得很。”“哦,”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她带孩子肯定很有一套吧?
”周宇航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妈,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把勺子往桌上一放,缓缓站起身。“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既然你那么推崇你丈母娘,
我又这么‘没边界感’,这么‘讨人嫌’,不如我这个外行给内行让让位。”“从明天开始,
让你丈母娘过来带她外孙吧。”“至于我嘛,”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老娘不伺候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朝自己房间走去,留下他们俩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回到房间,我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订了第二天最早回国的机票。接着,
我点开和医院院长的聊天框。“院长,之前说返聘我的事,还算数吗?”对方几乎是秒回。
“老姜,你来真的?可别诓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那太好了!我马上让人安排!
手术室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看着屏幕上的航班信息,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
“明天。”做完这一切,我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两年了。是时候该把属于我自己的生活,
重新拿回来了。正准备合上电脑,一个视频电话弹了出来,是我的好闺蜜沈月。我顺手接通。
“老姜,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出什么事了?”沈月关切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我强撑着笑意,
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沈月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反了天了!这个白眼狼!
真是白养他了!”“算了,”我摆摆手,“我也想通了,人不能一辈子为子女活,
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说得对!”沈月冲我竖起大拇指,“你赶紧回来,
我儿子公司正好投了个新的医疗项目,缺个技术顾问,年薪七位数,还给期权,我给你留着。
”我愣住了。“年薪七位数?还有期权?”“那当然,”沈月一脸骄傲,“我儿子说了,
就凭你的技术,这都是最低配置。”我心里忽然有些感慨。瞧瞧,这就是差距。
亲儿子把我当抹布,用完就扔。闺蜜的儿子,却把我当块宝。“行,”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回去就找你。”挂了视频,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然后,
我从箱底翻出了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两百万,是我当初给儿子准备的婚房钱。现在看来,
他应该是用不上了。我把银行卡放回箱底,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
你们不是说我没边界感吗?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没边界感”。
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儿子,希望你不要后悔。第二天一早,我起了个大早,
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周宇航和安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圈通红,像是熬了一夜。
看见我出来,他们立刻站了起来。“妈,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您别走。
”周宇航声音沙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安娜也附和道:“是啊妈,我们就是一时糊涂,
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机票已经买好了。
”周宇航的脸瞬间煞白。他冲过来,想抢我的行李箱。“妈,我求求您了,您别走,
孩子不能没有您。”我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他是不能没有我,
还是你不能没有我的退休金?”周宇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拖着行李箱就往门口走。就在我马上要打开门的时候,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我转过头,冲他们笑了笑。“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
”“这栋房子,是我买的。”周宇航和安娜都愣住了,满脸的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
”我从包里拿出房产证,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我说,这栋房子的房产证上,
写的是我的名字。钱,是我全款付的。”“所以,”我顿了顿,欣赏着他们脸上精彩的表情,
“限你们三天之内,搬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说完,我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身后如同被雷劈中的两个人。门外,阳光正好。
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自由。好戏,才刚刚开始。02飞机落地的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关了许久的鸟,终于重获自由。打开手机,
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大部分是周宇航和安娜的,求我回去。
还有几条是医院院长的,催我尽快去医院开会。我直接无视了周宇航和安娜,
给院长回了条信息:“下午就到。”然后,我拨通了好闺蜜沈月的电话。“老姜,你回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沈月兴奋的声音。“刚下飞机,”我笑着说,“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必须有啊!我把地址发你,我儿子也在,正好咱们边吃边聊技术顾问的事。”“好。
”挂了电话,我打车去了沈月发的餐厅。那是一家格调很高的私房菜馆。我到包厢的时候,
沈月和她儿子李默已经在了。李默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继承了沈月的好基因,
气质温文尔雅。见到我,他立刻起身,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姜阿姨,好久不见。
”我笑着点点头:“小默是越来越帅了。”沈月拉着我坐下,笑道:“行了行了,
都别客套了,先谈正事。”李默递给我一份文件。“姜阿姨,
这是我们公司新医疗项目的资料,您先过目。”我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是一个关于新型手术机器人的项目。我越看越心惊。这个项目的前景不可估量,一旦成功,
将是外科领域的一次革命性突破。“小默,你这个项目,很不错。”我由衷地赞叹道。
李默谦虚地笑了笑:“姜阿姨过奖了,我们现在还处于初级阶段,
正需要您这样经验丰富的专家来指导。”沈月在一旁帮腔:“就是啊老姜,你就别推辞了,
这个项目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我笑了笑:“行,这个活,我接了。”见我答应,
沈月和李默都很高兴。这顿饭,我们吃得宾主尽欢。饭后,李默开车送我回家。路上,
他忽然开口:“姜阿姨,听我妈说,您跟表哥他们闹得不太愉快。”我微微一愣,
随即也没隐瞒。“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默犹豫了一下,说:“姜阿姨,
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笑了笑:“谢谢你小默,我能处理好。
”见我不想多说,李默也没再追问。他把我送到楼下,便离开了。我站在楼下,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车流中,心里划过一丝暖意。回到家,我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在熟悉的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我到医院报到。院长热情地接待了我,
还为我安排了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很多老同事都来看我,大家对我能回来都感到非常高兴。
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归属感。下午,我换上白大褂,走进了熟悉的手术室。
当我重新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找回了整个世界。我是一名外科医生,
手术室才是我的战场。接下来的日子,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白天,
我在医院做手术、带教年轻医生。晚上,我研究李默给我的项目资料,
为他提供一些专业性的建议。我的生活重新变得充实而有意义。这期间,
周宇航和安娜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一概不理。我知道,
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果然,一个星期后,他们出现在了我公寓的门口。我通过猫眼,
看着门外那两个面容憔悴、眼神焦虑的人。我冷笑一声,按下了通话键。“你们来干什么?
”我的声音冷漠而疏离。“妈,我们错了,您让我们进去,我们当面跟您谈。
”周宇航哀求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妈,我求您了,
您就开开门吧,孩子病了。”我心里一紧。“你说什么?孩子病了?”“是啊,他发高烧,
一直哭闹,我们带他去医院,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我犹豫了。虽然我生他们的气,
但孩子是无辜的。沉默片刻,我还是打开了门。门开的瞬间,周宇航和安娜就冲了进来。
我看到安娜怀里的孩子,小脸烧得通红,哭声微弱。我心里一阵刺痛。我伸手接过孩子。
“我看看。”我仔细地检查了孩子的身体,又详细地询问了病情。很快,
我便找到了问题所在。“不是发烧,是过敏。”“过敏?”周宇航和安娜都愣住了。“对,
”我说,“你们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新的东西?”安娜想了想,说:“我给他喂了点海鲜粥。
”我眉头一皱。“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孩子对海鲜过敏,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娜脸色一白,愧疚地低下了头。我没时间责备他们,立刻从药箱里找出抗过敏的药,
给孩子喂了下去。吃了药,孩子的症状很快就稳定下来,渐渐地睡着了。见孩子没事了,
周宇航和安娜才松了口气。他们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妈,谢谢您,要不是您,
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别谢我,
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断送在你们手里。”“现在孩子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周宇航和安娜对视一眼,满脸的苦涩。“妈,
我们……我们能在这住一晚吗?孩子刚退烧,我们不放心。”周宇航恳求道。
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心一软。“就一晚,”我说,“明天一早就走。”“好好好,
”周宇航连连点头。那天晚上,他们住在了客房。我抱着孩子睡,一夜都没怎么合眼。
第二天早上,我被客厅里的响动吵醒。我走出卧室,看到周宇航和安娜正在收拾东西。
但他们收拾的,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而是我的东西。我眉头一皱:“你们在干什么?
”周宇航讨好地笑道:“妈,我们想好了,我们不走了,我们留下来照顾您。”我气笑了。
“照顾我?我看是想赖上我吧?”“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安娜一脸委屈,
“我们是真心想孝顺您。”“孝顺我?”我冷笑,“那当初你们是怎么把我赶走的?
”他们哑口无言。我不想再跟他们废话。“我给你们十分钟,带着你们的东西,
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报警。”见我动了真格,他们才慌了。他们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东西,
灰溜溜地走了。等他们走后,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松了口气。但我知道,这事还没完。
以他们的性格,肯定还会再来。我必须想个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一个计划,
在我心中慢慢形成。03“老姜,你疯了?你要卖房子?”电话里,
沈月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我正在阳台上浇花,语气平淡。“我没疯,我考虑得很清楚。
”“可……可那是你跟老周辛辛苦苦一辈子买下的房子啊,你舍得?”我动作一顿,
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人都不在了,留着房子又有什么用?”我的丈夫周凯,
在五年前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了。这栋房子,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回忆。每一个角落,
都充满了他的气息。住在这里,我总会不自觉地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或许,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沈月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支持你。
不过你卖了房子住哪儿?”“我已经找好了,医院附近的一套小公寓,上班方便。
”“那就好,”沈月松了口气,“对了,你在医院的工作怎么样了?”“一切都好,
院长很支持我,给我配了个科研团队,专门攻克手术机器人的项目。”“那太好了!
”沈月由衷地为我高兴,“有你坐镇,这个项目肯定能成。”我们又聊了一会儿,
我才挂了电话。我找了家中介,把房子挂了出去。房子地段好,装修也不错,
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买家。不到一个星期,我就以一个不错的价格,把房子卖了出去。
签完合同的那一刻,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在医院附近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带着简单的行李搬了进去。新家不大,但很温馨。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心中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而另一边,
周宇航和安娜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被我赶出去后,
他们只能在郊区租了一间阴暗狭小的小公寓。他们手里的积蓄很快就花光了,
工作又迟迟没有着落。生活过得越来越拮据。终于,他们撑不住了,又来找我。这次,
他们没敢直接上门,而是在医院门口堵我。“妈,我们错了,您帮帮我们吧。
”周宇航面色蜡黄,眼神黯淡,早已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安娜抱着孩子,孩子也瘦了一圈。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硬如铁。“房子我已经卖了,我没钱帮你们。”“什么?
您把房子卖了?”周宇航和安娜都惊呆了。“对,”我平静地说,“我得给自己留点养老钱。
”“可……可那我们怎么办?”周宇航绝望地问。“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我无情地说,“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该学会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我能听到身后传来他们绝望的哭喊声,但我没有停下脚步。
我知道,如果这次我心软了,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依赖我。我必须让他们学会独立。
回到办公室,我的心情还是有些低落。虽然我嘴上说得决绝,
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无动于衷?这时,李默来找我。
“姜阿姨,您没事吧?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我强撑着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李默也没多问,他递给我一份文件。“姜阿姨,这是我们项目的进度报告,您看看。
”我接过文件看了起来。项目进展得很顺利,已经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成果。看到这些成果,
我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小默,你们干得不错。”我夸奖道。
李默笑了笑:“这都是姜阿姨您指导有方。”他顿了顿,又说:“姜阿姨,
下个月在瑞士有个医学交流会,我想邀请您跟我一起去参加。”“瑞士?”我有些心动。
我一直想去瑞士看看那里的湖光山色。“是啊,”李默点头,
“这次交流会汇聚了世界各地的顶尖专家,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好,我去。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也确实需要出去散散心。见我答应,李默很高兴。“太好了!
我马上去安排。”李默走后,我开始期待这次的瑞士之行。但我没想到,这次旅行,
竟然会给我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04一个月后,我跟李默踏上了飞往瑞士的航班。
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朵朵白云,我的心情格外轻松。这是我这么多年来,
第一次出国旅行。以前,不是忙工作,就是忙家庭,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现在,
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好好地享受属于自己的时光。到了瑞士,李默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们住在一间风景优美的酒店,从窗户望出去,就能看到雪山和清澈的湖泊。
医学交流会在一个宏伟的会议中心举行。在这里,我见到了许多业内顶尖的专家,
学到了很多前沿的医学知识。李默作为公司的代表,在会上做了一场精彩的演讲,
博得了与会者的一致好评。我看着台上那个自信飞扬的年轻人,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