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药师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妈,你寄的牛肉酱,替我省了套婚房》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妈,你寄的牛肉酱,替我省了套婚房》简介: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江澜的语气很平静,“随便他们吧,反正我也没打算再回那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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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头养了三年的老黄牛卖了,我妈给我寄来一瓶满满当当的麻辣牛肉。油汪汪的红油里,
大块的牛肉若隐隐现,馋得我当场就要流哈喇子。我举着玻璃罐,像捧着稀世珍宝,
在我那正在打游戏的男友面前炫耀,他却头也不抬地嗤笑一声:“宝贝,
你是不是没体验过什么叫真正的父爱母爱?”我火气“噌”地就上来了,正想骂人,
他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他妈的声音清清楚楚:“儿子,家里的牛卖了20万,
全打你卡里了。对了,给你姐做了瓶辣牛肉,钱的事儿你可别说漏嘴了啊!”01“听见没?
这才叫爱,真金白银的爱。”男友江哲摘下耳机,暂停了游戏,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又指了指我手里的牛肉酱。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名为“说教”的优越感。“沈玥,我不是在pua你。但你得承认,
有时候父母的爱,是分三六九等的。给你一瓶牛肉,和你哥一套首付,这能一样吗?
”我看着他,再看看手里这瓶我妈坐了两个小时车,
特地从镇上送到县城快递点寄给我的牛肉,突然觉得有点反胃。这瓶牛肉酱沉甸甸的,
玻璃瓶身上还带着长途跋涉的余温。透过瓶壁,我能看到里面塞得有多实在,
大块的牛肉几乎没有缝隙,红油已经浸透了每一丝纤维。我甚至能想象到我妈在厨房里,
一边念叨着我瘦了,一边把最好的牛腩肉切块,用她独家的秘方,
在土灶上用小火慢炖几个小时的场景。而现在,这份在我看来无比珍贵的爱,在江哲嘴里,
成了廉价的、拿不出手的、甚至有点可悲的象征。“在你眼里,爱就是用钱衡量的?
”我压着火,声音有点发抖。“不然呢?”江哲摊开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别跟我扯那些虚的,没钱谈什么感情?我妈直接给我打20万,这叫投资。
给你姐一瓶牛肉,那叫安慰奖。懂了吗,我的傻姑娘。”他捏了捏我的脸,语气宠溺,
眼神却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屏幕又亮了,
是他姐姐江澜发来的微信,附着一张图片,图片上,是和我手里这瓶几乎一模一样的牛肉酱。
江澜的配文是:“妈做的酱,还是那个味儿,好吃!”下面,是江哲的秒回:“姐,
喜欢吃就多吃点,都是妈的心意。”我死死盯着那句“妈的心意”,
再看看江哲那张挂着“为你着想”的虚伪笑容的脸,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还在滔滔不绝:“你看,我姐就很有数,一瓶牛肉哄得她高高兴兴的。女人啊,
还是得知足。不像你,我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拧开了我手里的瓶盖。一股浓郁的、霸道的、混合着麻与辣的肉香味,
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把空气中那股虚伪的酸臭味冲得一干二净。江哲的鼻子动了动,
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我夹起一块最大的牛肉,在他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放进了自己嘴里。
牛肉炖得软烂入味,香辣的汁水在口腔里瞬间爆开。好吃,**的好吃。好吃到,
我觉得我的人生,不应该被眼前这个男人和他的那20万给玷污了。“江哲。”我咽下牛肉,
平静地开口。“嗯?怎么了?想通了?”他笑着问。“我想通了,”我点点头,
然后把那瓶牛肉酱的盖子重新拧好,放进我的包里,“你说的对,爱确实分三六九等。
”“所以,你这种下等的玩意儿,也配不上我妈上等的手艺。”“我们分手吧。
”02江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你说什么?”他掏了掏耳朵,
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说,分手。”我重复了一遍,顺手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光,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什么晚宴。“沈玥,你是不是疯了?”江哲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就因为一瓶牛肉?就因为我说了几句实话?”“不,
”我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不是因为牛肉,也不是因为实话。而是因为,我突然发现,
我们俩的消费观,或者说价值观,差距太大了。”我顿了顿,拿起我的手机,点开计算器,
当着他的面噼里啪啦一顿按。“我给你算笔账啊。按照市场价,
新鲜黄牛肉一斤大概40块钱,我妈给我这瓶,少说也得有两斤纯牛肉,那就是80块。
再算上各种香料、人工、柴火、包装,还有她专门跑一趟县城的车费,里里外外,
成本价我算你150块,不过分吧?”江哲皱着眉,没说话,显然没跟上我的脑回路。
“而你呢,”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你妈给了你20万,给你姐一瓶牛肉。
假设你姐那瓶和我这瓶成本一样,也是150块。那么,
你妈在你们姐弟俩身上的情感支出比例,是20万比150,约等于1333比1。
”“这说明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明在你妈心里,你姐的价值,
大概只有你的千分之一。哦不,毕竟是亲生的,说价值太难听了。我们换个词,含金量。
”“沈玥,你这是胡搅蛮缠!”江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这叫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我收起手机,把我的包背好,“你用钱来衡量我爸妈对我的爱,
那我自然也可以用钱来衡量你妈对你姐的爱。怎么,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啊?
”江G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那张一向能言善辩的嘴,此刻除了张合,
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我走到门口,换好鞋,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还有,
别说什么pua了,这个词你简直是在侮辱它。你这种行为,
顶多算是在精神的茅厕里随地大小便,又脏又没品。”“最后再免费教你一个知识点,
”我回过头,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真正被爱着的孩子,
是不会天天把‘爱不爱’挂在嘴边,更不会通过贬低别人的爱,来寻找优越感的。
”因为他们内心充实,根本不需要。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
传来一声玻璃杯被狠狠砸碎的巨响。啧,真没风度。03我拖着行李箱,
从我和江哲同居的公寓里搬了出来,暂时住进了一家快捷酒店。刚安顿下来,
江哲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我直接挂断,拉黑。没过几分钟,他的微信好友申请弹了出来,
验证消息写着:“沈玥,我错了,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我点了拒绝,
回了他六个字:“谈个屁,滚远点。”世界终于清净了。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服的睡衣,
盘腿坐在床上,再次拧开那瓶宝贝牛肉酱。这次,我没有直接吃,而是点了一份白米饭外卖。
当热气腾腾的米饭,配上香辣的牛肉,那滋味,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我一边吃,
一边给我妈打了个视频电话。“妈,你做的牛肉酱也太好吃了!世界第一!
”我含糊不清地夸道。视频那头,我妈正在院子里收衣服,听到我的话,
笑得合不拢嘴:“好吃就行,好吃妈就没白忙活。锅里还有呢,等你哥结婚的时候回来,
妈再给你做。”“我哥要结婚了?”我有些惊讶。“对啊,跟你嫂子商量好了,年底就办。
这不,家里卖牛的钱,一部分给你哥付了彩礼,剩下的准备把咱家老房子重新装修一下,
当新房。”我妈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和期待。“那我呢?我哥结婚我随多大份子啊?
”我开玩笑地问。“你人回来就行,随什么份子!你挣钱也不容易。”我妈嗔怪道,“对了,
你跟小江怎么样了?上次不是说要带他回来看看吗?”提到江哲,我扒饭的动作顿了一下。
“分了。”我言简意赅。我妈愣住了,收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分了?为啥啊?
不是处得好好的吗?”我不想让爸妈担心,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性格不合,早分早好。
”“这样啊……”我妈叹了口气,但也没多问,只是嘱咐我,“行,你们年轻人的事,
自己决定就好。一个人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老是吃外卖,没营养。”挂了电话,
我心里暖洋洋的。这就是我的家人。他们不会用金钱来标榜爱,也不会用大道理来绑架我。
他们只是用最朴素的方式,关心我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穿暖。而那笔卖牛的钱,
也并非像江哲揣测的那样,被我爸妈“重男轻女”地独吞给了我哥。
它被用在了最需要的地方——给哥哥娶亲,修缮我们共同的家。这一切都那么的合情合理,
充满了烟火气。我把最后一口饭吃完,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是沈玥吗?我是江哲的姐姐,江澜。
”电话那头,是一个有些怯懦的女声。04江澜?我有点意外。
我跟她只在江哲的视频里见过几面,并不熟。“有事吗?”我的语气算不上热情。
“那个……江哲说你们吵架了,是因为……因为我们家卖牛的事?
”江澜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的。“我们不是吵架,是分手。”我纠正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我就知道……他那个德行,迟早要出事。
”江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沈玥,对不起,我代我妈,也代江哲,向你道歉。
他们……他们就是那样的,你别往心里去。”“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以后也没关系了。
”我淡淡地说。“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想谢谢你。”“谢我?”这下我更懵了。“对。
”江澜的声音突然坚定了一些,“谢谢你骂醒了我。”她告诉我,今天江哲跟我吵完架,
气不过,就在他们家的家庭群里吐槽,把我说他妈“重男轻女”,
情感支出比例是“1333比1”的话,添油加醋地学了一遍。本意是想让家人同仇敌忾,
一起声讨我这个“拜金又刻薄”的女朋友。结果,他那常年潜水的姐姐江澜,突然冒泡了。
江澜在群里发了一个Excel表格,
表格的名字叫《江家子女二十二年成长开销不完全统计》。表格里,
清清楚楚地罗列了从出生到现在,她和江哲两人,
在教育、生活、娱乐等各个方面的花销对比。江哲从小到大上的都是最贵的私立学校,
江澜上的是公立。江哲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辆十万的车,江澜是一套一百块的化妆品。
江哲大学生活费一个月五千,江澜一千五。江哲毕业后,
父母给了二十万“创业基金”(也就是这次卖牛的钱),而江哲毕业后,
父母让她每月上交三千块“孝敬金”。最后一行,
用红色加粗的字体写着总结陈词:“经统计,在过去二十二年里,父母在江哲身上的总投入,
约等于在江澜身上的8.7倍。本次卖牛事件,将该差距进一步拉大。综上所述,
沈玥**‘1333比1’的精彩计算,虽有夸张成分,但核心论点明确,逻辑清晰,
具备极高的参考价值。我宣布,沈玥**,我的互联网嘴替,今日封神!”发完这张表格,
江澜就退出了家庭群。我听得目瞪口呆,简直想给这位姐姐献上我的膝盖。这哪里是小白花,
这分明是钮祜禄·江澜啊!05“你这也太勇了!”我由衷地佩服。“不是我勇,
是被你点醒了。”江澜苦笑一声,“这些年,我就像被温水煮的青蛙,明明觉得不对劲,
但他们总用‘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这些话来pua我,
我都快自我怀疑了。”“直到江哲把你的话发到群里,我才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是啊,
凭什么?就因为我是个女的吗?”“那你现在怎么样?他们没找你麻烦吧?”我有些担心。
“找了,我妈电话都快打爆了,说我被外人挑拨离间,翅膀硬了。我爸在群里发脾气,
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江澜的语气很平静,“随便他们吧,反正我也没打算再回那个家了。
”她告诉我,她已经连夜收拾东西,搬出了父母家,住到了朋友那里。工作也找好了,
虽然辛苦,但至少每一分钱都是自己挣的,花得有底气。“沈玥,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