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爪章鱼写的《嫌我高攀?亮出万亿身家吓瘫公婆!》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周珩林泠萧霖给人印象深刻,《嫌我高攀?亮出万亿身家吓瘫公婆!》简介:尤其是“华芯半导体”,最近因为突破了某项关键卡脖子技术,刚上了新闻联播,风头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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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嫁进周家,婆婆把我叫到偏厅,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萧霁,你记住,
进了周家的门,是你祖宗十八代烧高香才攀上的高枝!我们家周珩,那是人中龙凤,
要不是……哼,轮得到你这种小门小户的姑娘?”我低着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尖。
鞋帮子有点开胶了,用线缝过,针脚歪歪扭扭。周珩他妈身上那套香奈儿套裙,
据说能顶我爸在工地上干三年。“妈,您别这么说小霁。”周珩在旁边,声音不大,
带着点敷衍的劝解。他刚在外面被他那群哥们灌了不少酒,脸色发红,眼神有点飘。“不说?
不说她能认清自己几斤几两?”婆婆声音拔高,保养得宜的脸上刻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一个乡下丫头,父母在城里摆摊卖煎饼的吧?听说还有个弟弟在读书?
以后少拿你那些穷酸亲戚来烦我们周家!听见没?”我抿了抿嘴,把喉咙里那点涩意咽下去。
指甲掐进掌心,有点疼。“知道了,妈。”声音很轻。周珩像是完成任务,揽过我肩膀,
动作有点重。“妈,行了,今天大喜日子。小霁,给妈倒杯茶。”新媳妇敬茶。
我拿起红木托盘上那只薄胎白瓷杯,滚烫的茶水差点晃出来。走到婆婆面前,
双手递上:“妈,您喝茶。”她眼皮都没抬,伸出两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慢悠悠地捏着杯沿接过去。没喝,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以后机灵点,眼里要有活儿。
我们周家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婚礼后的日子,像蒙着一层油腻腻的灰。周家很大,
市中心四百平的大平层,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踩上去都怕留下印子。佣人好几个,
但婆婆说了,媳妇的手不能懒,自己的事要自己干。周珩在一家投行工作,忙,应酬多。
经常一身酒气深夜回来,倒头就睡。他对我,客气,疏离。
像对着一件用不顺手但暂时不能扔的摆设。婆婆的“教导”无处不在。“萧霁,
这花插得什么玩意儿?土气!”我刚插好的一瓶百合被她直接推到垃圾桶边。“萧霁,
厨房油烟重,你身上这味儿,别熏着你爸。”公公回家吃饭,我刚从厨房出来,
婆婆皱着眉挥手让我离远点。“萧霁,你那什么亲戚?打电话到家里来了?
以后让他们打你手机,家里座机是你能随便给的吗?没点规矩!”打来电话的是我弟萧霖。
他考上了重点大学,想跟我分享喜悦。电话里,少年清亮的声音满是兴奋,
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婆婆就在旁边沙发上看杂志,鼻子里哼出冷气。
我拿着手机躲进小阳台,压低声音,听着弟弟在那头兴高采烈地讲新学校有多大,
图书馆多漂亮。“姐,你过得好吗?姐夫家……没欺负你吧?”“好,姐很好。
”我看着楼下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玫瑰丛,花瓣红得像血。“你好好学习,别操心姐。
钱够用吗?”“够!姐,我拿了奖学金!你在那边要开心啊!”挂了电话,
阳台的玻璃门映出我模糊的影子。开心?我扯了扯嘴角,连个像样的笑容都挤不出。
周珩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时常换。不是他常用的那款雪松调。
女人的直觉像细密的针。我装作无意问起,他烦躁地挥挥手:“应酬,应酬懂不懂?
客户带来的女伴,沾上点味道怎么了?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烦不烦!”婆婆知道了,
斜睨着我:“男人在外面应酬,天经地义。拴住男人的心靠的是本事,不是查岗。
就你这样的,没家世没样貌,周珩还肯让你占着周太太的位置,你就该知足,烧高香了!
”心一点点沉下去,冻得发硬。我依旧沉默地扮演着那个唯唯诺诺、高攀了周家的乡下媳妇。
只是不再问,不再期待。每次周珩晚归,我就去那个小小的、堆满杂物的储物间里待一会儿。
那里有扇小窗,能看到外面老城区的一角,灯火温暖嘈杂,像另一个世界。
变故在一个周末下午。婆婆心血来潮,拉着我去“巡视”周家名下的一家高端商场。
用她的话说,带我“开开眼,沾点贵气”。她对那些动辄几万几十万的奢侈品如数家珍,
我像个木偶一样跟在她身后,听着她刻薄地评价其他顾客的穿着品味。路过一家珠宝店。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灯光璀璨。婆婆脚步顿住,眼睛粘在橱窗里一条钻石项链上。“啧,
T家的经典款,成色不错。”她推门进去。店员显然认得她这位VVVIP,
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周太太,您眼光真好!这是刚到的新货,主钻三克拉,D色IF净度,
配钻……”婆婆矜持地点点头,示意店员取出来。她对着镜子比划,
钻石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疼。“萧霁,学着点。”她一边欣赏镜中的自己,
一边施舍般地对我说,“这种品质,才配得上我们周家的身份。你那点工资,
干一辈子也买不起上面一颗碎钻。”她轻蔑地笑了笑,把项链递给店员,“包起来吧,
记我账上。”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当季最新款小香风套裙、拎着爱马仕鳄鱼皮包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身边跟着的,
是西装革履的周珩。他脸上带着我许久没见过的轻松笑意,正侧头跟那女人说着什么。
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周珩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闪过一丝慌乱。他身边的林泠,
我认识。婆婆闺蜜的女儿,刚从国外镀金回来,时尚杂志的新宠。婆婆提过她好几次,
话里话外都是“这才是大家闺秀”。“妈?小霁?你们……怎么在这?”周珩快步走过来,
试图挡在我和林泠之间。婆婆先是一愣,看清来人,脸上立刻堆起热络无比的笑容,
直接越过我迎向林泠:“哎呀!泠泠!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跟阿珩逛街呢?
”她亲热地挽住林泠的胳膊,完全无视了旁边的我。林泠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在打量一件碍眼的旧家具,唇角勾起一丝了然又轻蔑的弧度。“周阿姨好。
”她声音娇嗲,目光转向周珩,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珩哥,你看中的那条项链,
就是这家吗?”周珩尴尬地站着,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婆婆立刻指着店员刚包好的那条钻石项链:“对对!就是这条!泠泠你喜欢?眼光真好!
阿珩,快,给泠泠买下来!”店员捧着礼盒,有点无措地看看婆婆,又看看我。
一股冰冷的怒意猛地从脚底窜到头顶。那些积压了无数日夜的委屈、隐忍、羞辱,
像被点燃的汽油桶,轰然炸开。血液冲上脸颊,耳朵嗡嗡作响。我看着周珩,他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看着婆婆,她正用看亲闺女般慈爱的目光看着林泠。看着林泠,
她嘴角那抹胜利者的微笑毫不掩饰。“给她买?”我的声音响起,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店里轻柔的背景音乐。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周珩,我的丈夫,”我盯着他,一字一句,
“你拿着夫妻共同财产,给你的情妇买钻石项链?”“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地吼起来,“林泠只是朋友!带她来选个礼物而已!
”“朋友?”我笑了,笑声干涩,“需要你亲自陪着挑?
需要你妈迫不及待地让人家喊你‘珩哥’?需要你妈像亲婆婆一样让她叫你妈?周珩,
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婆婆脸色铁青,冲过来扬起手:“萧霁!你发什么疯!
敢这么跟我儿子说话?反了你了!”我一把抓住她挥下来的手腕。用了力。
她保养得宜的手腕被我捏住,疼得她“哎哟”一声,
那张刻薄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痛楚和惊愕。“妈,”我凑近她,声音压得极低,
冰冷刺骨,“您别忘了,现在,我还是周珩法律上的妻子。周家的媳妇。您打我,
打的是您周家自己的脸面!”“你……你……”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说不出完整的话。林泠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娇声道:“萧霁姐,你怎么能这样对阿姨呢?
阿姨也是为了珩哥好,为了周家好。你这样不识大体,难怪珩哥……”“林**,
”我打断她,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去,“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指手画脚?周珩的‘朋友’?还是他婚外情的‘好妹妹’?
”林泠被我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求助般地看向周珩。周珩像是找到了发泄口,
一把将林泠护在身后,指着我鼻子骂:“萧霁!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泼妇!妒妇!
一点教养都没有!当初娶你真是瞎了眼!你给我妈道歉!给林泠道歉!
否则我们……”“否则怎样?”我平静地反问,松开了婆婆的手腕。她踉跄了一下,
被旁边的店员扶住,手腕上一圈明显的红印。我环视着这华丽冰冷的珠宝店,
看着眼前这三张愤怒、扭曲、心虚的脸。心里那片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
一个声音在心底疯狂叫嚣:够了!够了!“否则,离婚?”我替周珩说出了后面的话。
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抓到把柄,大声道:“对!离婚!你这种女人,不配做我周家的媳妇!
我们周家供不起你这尊佛!”“离婚?”婆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立刻来了精神,
揉着手腕,尖声附和,“离!必须离!阿珩,明天就找律师!让她净身出户!
一分钱都别想从周家带走!滚回她那煎饼摊去!”林泠靠在周珩怀里,
嘴角再次扬起那抹得意的、胜利的微笑。我看着他们。
看着这精心构筑起来的、充满谎言和鄙夷的世界。一股奇异的解脱感,混杂着冰冷的怒火,
席卷全身。“好。”我点点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砸在光洁的地面上。“离婚。
我同意。”“算你识相!”婆婆哼道。“不过,”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周珩,扫过婆婆,
最后落在林泠脸上,“净身出户?恐怕不行。”周珩皱眉:“你还想要钱?萧霁,
你嫁进周家,吃我们的,住我们的,穿我们的,你有什么脸要钱?”“就是!”婆婆帮腔,
“你这种穷酸货色,能捞到周太太的名分两年,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想分财产?做梦!
”我轻轻笑了。从包里拿出手机。不是什么名牌,一个普通的国产机,
套着一个磨得发白的硅胶壳。这手机,在婆婆和林泠眼里,大概也是“穷酸”的象征。
我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调出一个界面。然后,把屏幕转向他们。屏幕上,
是一个极其简洁的APP界面。深蓝色的底,只有几行白色的数字。那数字长得惊人,
后面跟着一长串的“0”。“周珩,”我看着他那张写满错愕和不解的脸,“夫妻共同财产?
你指的是你银行账户里那两千七百万?还是你名下那套市值三千万的公寓?
或者你在周氏集团那点不到百分之五的干股?”我每说一句,周珩的脸就白一分。
婆婆的眼睛也越瞪越大。“这些,”我用手指点了点手机屏幕上那长得离谱的数字,
“连我零花钱账户每天的利息都算不上。”死寂。绝对的死寂。
珠宝店里只剩下轻柔的背景音乐在流淌,却衬得这沉默更加震耳欲聋。店员张着嘴,
眼珠瞪得像铜铃。林泠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像一张拙劣的面具。
周珩死死盯着我的手机屏幕,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他的脸从煞白转为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假的!
萧霁!你P图吓唬谁呢?”婆婆猛地推开扶她的店员,扑过来,
浑浊的老眼几乎要贴到我的手机屏幕上。她戴着老花镜,
镜片后的眼睛死死地辨认着那串天文数字,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百亿……千……”数到后面,
声音已经劈了叉,只剩下不成调的嗬嗬声。“假的……一定是假的……”她喃喃着,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抬头,眼神疯狂地剜着我,“你这种贱骨头,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你爹妈还在摆煎饼摊!你弟弟还是个穷学生!骗子!你这个骗子!
阿珩!报警!快报警抓她诈骗!”“报警?”我收起手机,语气平淡无波,“好啊。
正好让警察查查,我名下的‘霁月资本’,这几年的投资流水,
还有我控股的几家‘小公司’——比如,欧洲那个做精密仪器的‘微光科技’,
北美那个做新能源电池的‘星火能源’,哦,
还有最近刚谈下国家重大专项的那个‘华芯半导体’。看看这些,是不是诈骗来的。
”我说一个名字,周珩的脸就灰败一分。这些名字,在金融圈和科技圈如雷贯耳。
尤其是“华芯半导体”,最近因为突破了某项关键卡脖子技术,刚上了新闻联播,风头无两。
他作为投行精英,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名字的分量。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腿一软,
要不是扶着旁边的展示柜台,差点直接瘫下去。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轻视和厌烦,
而是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
“霁月资本……萧霁……霁……”他嘴唇哆嗦着,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突然,
他像是被雷劈中,猛地抬头,声音尖利到破音,
“你是……你是霁月资本那个从不露面的神秘创始人‘X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