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唯一的皇子,竟是皇帝和亲姐姐的孩子中,赵珩赵月明辰儿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赵珩赵月明辰儿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阿拉灯神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赵珩赵月明辰儿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是我生命的全部,是大梁唯一的储君。“皇后娘娘,殿下的高热……反复不退,臣等用药……用药已是极致,可……”为首的张太医声音……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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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皇儿病危我的皇儿,我唯一的孩子赵辰,病了。太医们跪了一地,
冷汗浸湿了他们的官服,却无人敢抬头看我一眼。寝殿内,熏香的味道混杂着浓重的药气,
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坐在床边,握着辰儿滚烫的小手,心如刀绞。他才五岁,
是我生命的全部,是大梁唯一的储君。“皇后娘娘,殿下的高热……反复不退,
臣等用药……用药已是极致,可……”为首的张太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没说话,
只是用冰冷的丝帕一遍遍擦拭着辰儿的额头。我的目光越过他们,
投向了殿门外那抹明黄色的身影。皇帝赵珩站在那里,眉头紧锁,身旁陪着他的亲姐姐,
长公主赵月明。赵月明正轻声安慰着他,那姿态,亲昵得不像君臣,更不像姐弟。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种感觉,五年来,如影随形。大婚之夜,赵珩在我宫中留宿,
却辗转反侧,最终叹息着离去。他说,他敬我,爱我,只是尚未准备好。我信了。
我是将门之女,父亲手握大梁半数兵权,他敬我,是应该的。后来,他开始频繁地留宿,
却总是在我睡下后才来,在我醒来前就走。直到我怀上辰儿,
他才给了我一个皇后该有的体面。辰儿出生后,他欣喜若狂,册封为太子。他对我愈发敬重,
却也愈发疏离。反倒是长公主赵月明,一个早已出嫁又和离归来的公主,
却成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们同席用膳,同车出游,甚至在御书房议事,
她也能在一旁红袖添香。宫中早有流言,说陛下对长公主的感情,超乎寻常。
我只当是无稽之谈,是前朝余孽的恶意中伤。他是天子,她是长公主,他们是亲姐弟,
血脉相连,怎会……怎会有那等龌龊?我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辰儿身上,他是我的希望,
是我的依靠。可现在,我的希望,正在我怀中凋零。“张院判,”我终于开口,
声音嘶哑得厉害,“本宫问你,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张院判叩首在地,
身体抖如筛糠:“娘娘,殿下的病症极为古怪,非汤药能解。
除非……除非能找到血脉至亲之人,行‘换血之术’,或可一试。只是此法凶险万分,
乃是禁术,稍有不慎,供血之人与殿下……都会有性命之忧。”“血脉至亲?
”我猛地站起身,看向门外的赵珩,“陛下是辰儿的生父,本宫是辰儿的生母,
我们就是他最亲的人!”赵珩快步走了进来,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疼惜:“梓童,别急。
只要能救辰儿,朕万死不辞。”他演得真好。一旁的赵月明也跟着进来,
柔声劝道:“是啊皇嫂,您要保重凤体。皇兄和我都会陪着您的,辰儿吉人天相,
一定会没事的。”她的手,轻轻搭在了赵珩的龙袍上,指尖微动,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我看着他们,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就要断了。2换血之谋“好,”我深吸一口气,
目光扫过所有太医,“就用换血之术。本宫先来。”“不可!”赵珩和张院判异口同声。
“娘娘凤体金贵,万万不可冒险!”张院判连连磕头。赵珩则将我揽入怀中,
声音沉痛:“梓童,你是国母,怎能冒险?朕来!朕是男人,是辰儿的父亲,理应由朕来!
”他大义凛然,满朝文武若是在此,定会为他的父爱感动。可我却在他怀里,
闻到了一股和赵月明身上一模一样的,冷冽的梅花香。我笑了,笑得凄凉。“好,陛下圣明。
”张院判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我盯着他:“张院判,有话直说。
”他颤巍巍地从药箱中取出一套银针和一个小巧的琉璃皿,道:“娘娘,陛下……换血之术,
需先验血,以保血脉相融,万无一失。若血脉不合,强行施术,后果不堪设想。
”赵珩的脸色,瞬间白了一瞬。连赵月明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
3血脉之谜“验。”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冷得像冰。张院判不敢怠慢,
取了赵珩的指尖血,又小心翼翼地取了辰儿的一滴血。
两滴鲜红的血液被滴入盛着清水的琉璃皿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两滴血,在水中漂浮着,慢慢靠近,却在即将触碰的一刹那,诡异地弹开了。一次,两次,
三次……它们泾渭分明,仿佛带着天生的排斥。不融。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
整个寝殿死一般的寂静。太医们扑通扑通跪倒一片,头埋得比谁都低,
恨不得自己当场聋了瞎了。赵珩的脸色惨白如纸,他看着那琉璃皿,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是指着张院判厉声质问,“是不是你这庸医搞错了?!
”张院判吓得魂飞魄散:“陛下恕罪!臣……臣不敢啊!血脉相验之法,自古有之,
从未出过差错。太子殿下的血,与陛下的血……不相融啊!”“放肆!
”赵珩一脚踹翻了张院判,龙颜大怒,“妖言惑众,动摇国本,来人,给朕拖下去,斩了!
”“慢着。”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我一步一步走到赵珩面前,
直视着他惊慌失措的眼睛。“陛下,急什么?”我笑了,伸手拿起那只琉璃皿,举到他眼前,
“事实就在眼前,您想杀谁灭口?”“梓童,你……”他眼中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
“你别听他胡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辰儿是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啊,怎么会呢?
”我幽幽地重复着,目光转向他身后那个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女人,“长公主,你说呢?
”赵月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皇嫂,您别动气。
许是这验血之术本就不准,民间传言,岂可尽信?”“是吗?
”我将琉璃皿随手递给身边的侍女,然后,一步步逼近赵月明,“那不如,
请长公主也来试试?”赵月明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皇嫂……您这是什么意思?
臣妹……臣妹只是辰儿的姑母,血缘疏远,试了又有什么用?”“有没有用,试了才知道。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张院判,取长公主的血。”“不要!”赵月明失声尖叫,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躲到了赵珩的身后。这个动作,说明了一切。赵珩立刻将她护住,
对着我怒吼:“顾晚卿!你闹够了没有!月明是你皇姐,是辰儿的姑母,你怎能如此羞辱她!
”顾晚卿。他有多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自我成为皇后,他一直叫我“梓童”,温柔缱绻。
如今,图穷匕见,他连装都懒得装了。“我闹?”我笑了,笑出了眼泪,“赵珩,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是谁在闹?是我,还是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你……你放肆!”赵珩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我的贴身侍女和嬷嬷立刻挡在我身前。我身后的老太监,我顾家的家将,默默地上前了一步。
整个寝殿的气氛,剑拔弩张。赵珩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眼中除了愤怒,
还有一丝恐惧。他忘了,我不仅是他的皇后,更是镇国大将军顾骁的独女。“陛下不敢打我,
是吗?”我冷冷地看着他,“因为你怕。你怕我身后的顾家,怕我父亲的三十万大军。
”“你……”“赵珩,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今天,必须验血。不仅要验长公主的,还要验你和她的。
”“你疯了!”赵珩怒吼。“我是疯了!”我凄厉地笑了起来,“被你们这对畜生逼疯了!
”我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冲到赵月明面前,不等她反应,一把抓住她的手,
用头上的金簪狠狠刺破了她的指尖。“啊——”赵月明发出一声惨叫。鲜血涌了出来。
张院判已经吓傻了,我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取血!”张院判连滚带爬地过来,
用一个新的琉璃皿接住了赵月明的血。然后,我又看向赵珩。他眼中满是杀意,
却终究没敢动。我走到他面前,冷漠地拿起他的手,用同一根金簪,刺破了他的手指。
“顾晚卿!”他咬牙切齿地低吼。我恍若未闻,让张院判将他的血,滴入了同一个琉璃皿中。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两滴来自亲姐弟的血,在水中没有丝毫排斥,
它们迅速地靠近,然后,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水**融,再不分彼此。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