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逼女儿喊我生物学父亲后,我果断离婚!
作者:天命三十
主角:月月苏晴林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9 15:2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由网络作家“天命三十”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妻子逼女儿喊我生物学父亲后,我果断离婚!》,主角是月月苏晴林薇,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当向导指着前面一块凹进去的巨大岩壁时,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一个粉色的,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岩…………

章节预览

前妻为了某书上的笔记,逼女儿喊我“生物学父亲”。还要和我离婚,

只为奔赴一场所谓的全女旅行团。一周后。我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山之上,

找到了被她抛弃、奄奄一息的女儿。1.周五的晚高峰。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家,

玄关的灯是暗的。“爸爸,你回来啦。”一个温软的小身体猛地扑进我怀里,

带着一股奶香味。是女儿月月。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撞了一下,

一周加班的疲惫瞬间消散大半。餐厅里,饭菜已经摆好,妻子林薇坐在桌边,

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刷着手机。她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亢奋,

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气氛不太对。我抱着月月坐下,还没拿起筷子,

林薇就把手机推到了我面前。屏幕很亮,刺得我眼睛有些发花。那是一篇小红书笔记,

标题用花里胡哨的字体写着:《姐妹们冲!人均3000的全女徒步净化心灵之旅!》。

配图是几张过度饱和的风景照,雪山周围的景象明显是P上去的,星空亮得像是影楼背景布,

一群女人穿着单薄的瑜伽服,在山顶摆出各种扭曲的姿势。“陈锋,你看!

”林薇的声音带着一种颤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我跟月月的名已经报了!下周末就出发!

”她挥舞着手臂,脸颊泛红。“这是属于我们女性的旅行,

能让月月从小就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女性力量,而不是像个菟丝花一样依附男人!

”我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所谓的“专业领队”,主页里全是**和心灵鸡汤,

没有任何户外资质证书。徒步路线是一条地图上都找不到的野路,

海拔从一千米陡然攀升到四千米以上。推荐装备清单里,

赫然写着“颜色鲜艳、方便出片的冲锋衣”和“可以搭配裙子的登山靴”。

我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林薇,这不靠谱。”我把手机推了回去,声音压得很低,

不想吓到旁边的月月。“这是拿你和女儿的命在开玩笑。这种野团就是骗钱的,

出了事谁负责?”我的话像一颗石子,砸进了滚沸的油锅。“我就知道!

”林薇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尖利刺耳。“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独立!

你就是想把我和女儿一辈子困在这个家里!”她指着我的鼻子,

那些在社交媒体上看过无数遍的词句,像连珠炮一样从她嘴里喷出来。“你这是歧视!

你根本不懂我们女性之间的姐妹情!”月月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角,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争吵还在升级,

林薇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她似乎觉得光骂我还不够。她突然转过身,

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八岁的女儿。“月月!”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一字一顿。

“以后别喊他爸爸了,喊他生物学父亲!”“你要记住,女人不需要男人也能活得很好!

”“生物学父亲”。这五个字像五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愤怒地奔流,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月月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想哭又不敢哭。

我们之间最后那点情分,被这句话彻底碾得粉碎。林薇看着我铁青的脸,似乎还嫌不够,

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离婚!我带着月月自己去!

”我看着她那张因狂热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陌生。胸中的怒火和寒意在一瞬间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恶心。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离。

”2.离婚手续办得飞快。林薇像是急于甩掉一块粘在鞋底的口香糖,

恨不得当天就拿到那本崭新的绿色小本子。民政局门口,她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

踩着高跟鞋走得飞快,仿佛身后有恶犬在追。我没有删她微信。月月还在她手上,

这是我们唯一的联系方式。我没想到,这竟成了我围观一场荒诞闹剧的前排VIP座位。

空荡荡的单身公寓里,只有冰箱的嗡嗡声。离婚第三天,我准备看看月月怎么样了。

结果看到林薇发的一条朋友圈。两张机票,目的地是川西的某个小城。配文是:“挣脱牢笼,

拥抱自由!某些忘恩负义的渣男,以为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

我和我的公主即将开启净化心灵之旅,再见,过去!”下面一长串的点赞和评论。

“姐姐好飒!”“恭喜脱离苦海!独自美丽!”“狠狠羡慕了,

这才是活出了我们女人该有的样子!”我看着屏幕,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渣男?

我一个月一万五的工资,一万二打到她卡上。房贷我还,车贷我还。

月月的学费、钢琴课、奥数班,我付。她自己那四千块的工资,

全变成了包、化妆品和下午茶。我懒得在评论区留一个字。小丑的表演,观众越少越好。

出发前一天,林薇的朋友圈又更新了。这次是九宫格,堪称一场小型直播。崭新的冲锋衣,

粉蓝配色,一看就是为了拍照。一双白色高帮登山靴,干净得一尘不染,标签还没撕。

五颜六色的瑜伽裤和速干衣,堆在床上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月月穿着一身小号的粉色冲锋衣,

茫然地站在装备中间,像个人形模特。林薇的配文更加意气风发:“全女旅行团就是好,

没有爹味说教,没有男人扫兴的脸色。我们姐妹之间只有鼓励和帮助!”她还特意加了一句,

像是说给我听的:“不像某些抠门的男人,连带妻女出门玩一次都舍不得,

觉得吃喝玩乐都是浪费。月月跟着我,才能活出真正的自我!”我关掉手机,屏幕暗下去,

映出我疲惫的脸。抠门?我默默盘算起来,现在月月马上就大了,花钱的地方更多。

课外补习,一年两万。爱好兴趣班,一年最少一万五。上了中学和大学,衣食住行,

吃喝拉撒什么不要钱,难道她真的打算要让女儿到大学区勤工俭学,养活自己?

若是要出国留学,更准备的就要更多了。一串串冰冷的数字,像一座无形的大山。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而林薇,她正带着我的女儿,

活在她的童话世界里。一个用谎言、虚荣和鸡汤堆砌起来的,五彩斑斓的童话世界。

只是她忘了,童话的结尾,不全是幸福和快乐。还有可能是,血淋淋的现实。3.周六。

我把自己埋在公司的图纸里,试图用工作的忙碌挤走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手机就放在手边,

屏幕漆黑,像一个沉默的黑洞。林薇的朋友圈停在了昨天。一张旅行团的大合照。

二十多个女人在景区门口拉着一条鲜红的横幅,

上面印着一行英文:“Girlshelpgirls,征服自然!

”照片里的林薇化着全妆,站在C位,一手叉腰,一手比着V,笑容灿烂得像个女王。

月月被她揽在身前,穿着那身不合身的粉色冲锋衣,小脸冻得有点红,

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张照片下面,依旧是熟悉的配方,

清一色的“姐姐好飒”、“活出自我”。之后,就再没了动静。我告诉自己,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是个成年人,后果自负。可月月不是。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

下午三点十五分。桌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串来自川西的陌生号码。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接起电话。“喂?”电话那头是嘈杂的风声,

和一阵压抑的、细弱的抽泣。我的手心瞬间冒出冷汗。“爸爸……”是月月!

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

“爸爸……我好难受……”“头好痛……喘不上气……”“月月别怕!告诉爸爸在哪儿!

妈妈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我的回音在震荡。电话那头,

月月的哭声终于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妈妈……妈妈她们走了……”“她说我……拖后腿,

影响团队进度……”“我走不动了……领队阿姨说……说高原反应很正常,

我自己待在原地适应一下……”“她们……她们继续往上爬了……爸爸……我好冷……”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滔天的怒火和刺骨的恐慌,像两只巨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心脏。

把一个八岁的、正在严重高原反应的孩子,独自丢在海拔四千米的荒郊野外?!

让她自己“适应”?!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这是她亲妈能干出来的事?!

我没有再多问一个字。“月月听着!不要动!找个能挡风的地方坐下!

把身上所有衣服都穿上!爸爸现在就去接你!现在就去!”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清,

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希望声音能穿过电波,给她一点力量。挂掉电话。

没有一秒钟的犹豫。抓起手机直接拨给部门领导:“经理,家里出人命了,我得马上走,

假我后面补!”不等他回复,我直接挂断。电脑屏幕上,图纸被我瞬间关闭。打开订票软件,

指尖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几乎点不准屏幕。上海到成都。最早一班。支付。确认。

在等待页面加载的几十秒里,我用另一只手机在浏览器里疯狂输入。

“川西四姑娘山紧急救援队电话。”“当地派出所电话。”“专业高山向导联系方式。

”一串串号码被我飞快地记在手边的草稿纸上。订票成功的提示音响起。

我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冲出办公室。电梯的红色数字缓慢向下跳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我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林薇。还有她那群高喊着“Girlshelpgirls”的所谓“姐妹”。

你们最好祈祷我的女儿没事。4.一夜未眠。红眼航班,包车,凌晨的山脚下,

空气冷得像刀子。向导是个黝黑的藏族汉子,他看了看我脚上匆忙换上的登山鞋,

又看了看天,摇了摇头。“老板,这天要变,风也大,你这装备不行,上去就是送死。

”我把一沓现金塞进他手里,比他要的价钱多了一倍。“我女儿在上面。”他没再说话,

默默地转身,开始带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海拔的急剧攀升让我的肺像被火烧,

太阳穴突突直跳,每一下都像是有人在用锤子砸我的脑袋。可我不敢停。我不敢想,

月月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已经待了多久。寒风灌进我的喉咙,又干又疼。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快一点,再快一点!近三个小时,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当向导指着前面一块凹进去的巨大岩壁时,

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一个粉色的,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岩石的缝隙里。

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世界安静了。风声、心跳声、向导的喘息声,

全部消失。我踉跄着冲过去,脚下一软,几乎跪倒在雪地里。那个小小的身影旁边,

还有一个穿着深灰色专业冲锋衣的女人。她半跪在地上,

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小型氧气瓶的面罩,轻轻放在月月的口鼻处。月月的脸色青紫,

嘴唇干裂,双眼紧闭,但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她还活着。我腿一软,彻底跪了下去,

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那个女人听到了动静,猛地站起来,转过身。她很高,

戴着防风镜,只露出一截光洁的下巴。她的目光像X光一样,锐利地扫过我全身。

“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声音透过防风面罩传出来,清冷又严厉。不等我回答,

她的质问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你怎么当爹的!

把一个八岁的孩子一个人带到这种地方来?还让她高反这么严重!你知不知道再晚一点,

就是脑水肿肺水肿,会死人的!”我没有解释。也说不出话。

我只是手脚并用地爬到月月身边,颤抖着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小小的身体上。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怀里。那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体温,像一根针,扎进我心里。

我转过头,看着那个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头几乎埋进雪里。

“对不起!”“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你说得都对,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我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那个女人显然愣住了。

她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被骂了还这样反应的人。这时,我怀里的月月似乎被我的声音惊动,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