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是条鱼!》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温卯洛川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温卯洛川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温卯洛川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只是路上要小心,记得常回来看我。”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大婶塞给我一叠钱和一包干粮,送我到村口。“洛亭,要是找……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章节预览
我是一条鱼,是一条住在深海里的金鱼。以前的日子总是裹着咸湿的海水,
家人的鳞片在洋流里闪着光,我们绕着珊瑚丛追来追去,连做梦都是带着海草清香的。
直到那天醒来,珊瑚丛空了。我在曾经的家附近转了三天,把能找到的小虾米都吃光了,
海水里再也没有熟悉的尾鳍摆动声。洋流裹着陌生的凉意,我忽然就想,
或许他们去了海的另一边?可海的另一边是什么?族里的老鱼说过,是陆地,
是没有水也不能游的地方。可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族里老鱼说过,海沟深处住着个巫婆,
她有能让鱼走上陆地的法子。哪怕知道巫婆性情古怪,我也只能揣着忐忑,
朝着漆黑的海沟游去。海沟底的洞穴泛着幽蓝的光,巫婆坐在海螺宝座上,
银白的长发像水草般飘在水里。“找我要‘化足水’?”她眯着眼盯着我,
指尖划过装着碧色药水的玻璃瓶,“代价是,你每在陆地待一天,就会忘一点海里的事。
”我咬着唇点头,只要能找到家人,这点代价算什么。接过药水时,玻璃瓶冰凉刺骨。
我仰头灌下,瞬间感觉尾鳍传来一阵剧痛,再低头时,尾鳍竟变成了人类的双腿。
巫婆的笑声在洞穴里回荡:“记住,别回头,也别轻易动心。”我忍着疼游向浅海,
浪花把我推上沙滩。双腿虽然僵硬,却真的能站稳了。正当我对着陌生的陆地不知所措时,
挎着竹篮的渔村大婶发现了我,她没多问,只是笑着把我带回了家:“可怜孩子,跟我住吧。
”大婶教我走路、说话,教我辨认陆地上的作物。一个月后,
我终于能像村里人一样灵活行走,只是偶尔会在梦里,模糊想起一片蓝色的“地方”,
却记不清那是什么。我跟着大婶学织渔网、晒海盐,渐渐把小渔村当成了家。
那天去山脚下拾柴,远远就看见老槐树下躺着个人。墨色的军装沾着血,被风吹得微微颤动。
我本想绕开,可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停下——那人侧脸迎着光,眉骨锋利,鼻梁高挺,
连闭着眼的模样都好看得让人心跳加速。“喂,你醒醒啊?”我戳了戳他的手臂,没反应。
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谁让你这么好看呢。”我小声嘀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他半拖半扶地弄回了家。大婶赶紧去请村医,我坐在床边,
用湿布轻轻擦去他脸上的血污,指尖碰到他冰凉的皮肤时,心里竟泛起一阵奇怪的暖意。
第三天清晨,他终于醒了。睁开眼的瞬间,那双黑眸亮得像深海里的夜明珠,直直地盯着我。
我刚递过温水,他就一把掐过我的脖子,按在床上。温水洒在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我满脸惊恐,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他一脸严肃的问我:“你是谁,这里是哪?!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叫洛亭,这里是小渔村。”听到我回答后,他慢慢放松警惕,
但还是盯着我看,不知怎么的,他的脸突然变红了,“你脸怎么红了?是生病了吗?
”我好奇的说道。他连忙松手,坐起身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坏人。
"他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我眨了眨眼,摸了摸脖子上掐出来的红印,轻轻地笑了笑,
“放心,我不是坏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神一直躲闪,不敢看我。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大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走进来,
刚跨进门就笑出了声:“哎哟,醒啦?洛亭这孩子守了你两天,可算没白等。”话音刚落,
她的目光就落在那人泛红的耳尖上,又扫了眼我脖子上的红印,眼神里多了几分打趣的意味,
故意提高了声音:“小伙子,你这脸怎么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似的?是不是欺负我们洛亭了?
”那人闻言,脸更红了,慌忙摆着手解释:“没、没有!我刚才认错人了,不小心攥疼了他,
不是故意的。”说着,还偷偷抬眼瞟了我一下,见我在笑,又赶紧低下头,
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大婶把粥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拍了拍我的肩膀,
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小伙子看着英气,没想到这么害羞。”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人听见笑声,头垂得更低了,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连指尖都泛了白。自那天醒后,
那好看的男人就暂时在我和大婶家住了下来。他说他叫沈砚之,至于其他的,他没多提,
我也没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我没告诉他们,
我其实是条来自深海的金鱼。温卯的伤还没好利索,行动不太方便,我便每天陪着他。
清晨我去海边拾贝壳,会顺便捡些光滑的石子给他玩;中午大婶做饭,
我就搬个小凳子坐在他床边,给他讲海里的故事,说珊瑚丛有多美,
说发光的水母像星星落进了水里。他总是听得很认真,黑眸里映着我的影子,
偶尔会问一句:“洛亭,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海里的事?”我就挠挠头,
含糊着说“以前听人说的”,他也不追问,只是轻轻笑。有时我会帮他换药,他伤口在肩上,
每次掀开衣服,我都忍不住盯着他线条分明的肩颈看——倒不是故意的,
只是觉得人类的皮肤和鱼鳞不一样,特别好看。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总会别过脸,
耳尖悄悄泛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我觉得有趣,就故意逗他:“温卯,你脸又红啦。
”他就咳嗽两声,假装整理衣服,小声说“没有”,那模样,
比我第一次在陆地上学走路时还笨拙。日子就这么慢悠悠地过着,温卯的伤渐渐好了些,
能下床走动了。他会跟着我去晒渔网,虽然动作生疏,
却学得很认真;傍晚我们坐在海边看日落,他会给我讲陆地上的城镇,说那里有很高的房子,
有热闹的集市。我听得入迷,忍不住问:“那你去过吗?”他顿了顿,眼神暗了暗,
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下去。有天傍晚,我们一起坐在海边看着夕阳,他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
问我:“阿亭,你家人呢?”我整个愣住了,来了这么久,我一直忘记寻找家人。
我怎么可以这样?我瞬间感觉心里特别难受。他见我没说话,瞬间了然,不再吱声。
那天下午,我和温卯正在院子里劈柴——他非要帮忙,说总不能一直麻烦我们。忽然,
村口传来一阵马蹄声和整齐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股严肃的气息。
温卯的动作猛地顿住,抬头望向村口的方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和平时那个害羞的他判若两人。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群穿着墨色军装的人冲进了院子,
他们身姿挺拔,步伐整齐,见到沈砚之,立刻停下脚步,“唰”地一下单膝跪地,
齐声喊道:“少帅!属下等终于找到您了!”少帅?我手里的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愣愣地看着温卯。他站在原地,脊背挺直,脸上没了往日的温和,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威严。他对着那群军人点了点头,声音沉稳:“起来吧,
辛苦你们了。”那群军人起身时,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温卯察觉到我的不安,轻轻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他们说:“这位是洛亭,
是他救了我。”领头的军人对着我敬了个礼,语气恭敬:“多谢洛亭先生救了少帅。
”我慌忙摆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向温卯,心里又慌又乱——原来他真的不是普通人,
他是“少帅”,是那些军人的首领。温卯低头看向我,眼神又柔和了下来,轻声说:“洛亭,
我要走了。”他察觉我的不舍,顿了顿,眼神里带着我从没见过的期待,“你跟我走好不好?
以后我护着你。”我心里猛地一揪,像被洋流卷住了心脏。我看着他,
又看向远处的大海看了看身旁的大婶。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摇了摇头:“温卯,谢谢你。
但我不能跟你走。”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像被乌云遮住的落日,
可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刻着花纹的玉佩,塞到我手里,
“拿着这个,要是以后遇到难处,或者想找我,拿着它去城里找温家,他们会帮你。
”我攥着温热的玉佩,眼眶有点发涩。这时,他的下属已经在催促,说要尽快返程。
温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在心里,最后转身跟着军人往村口走,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才大步离开。晚饭时,我跟大婶说想离开渔村,去寻找家人。
大婶愣了愣,放下碗筷,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眼里满是不舍,却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只是路上要小心,记得常回来看我。”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
大婶塞给我一叠钱和一包干粮,送我到村口。“洛亭,要是找不到就回来,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她红着眼眶说。我用力点头,抱住大婶,转身朝着远方走去,
心里既期待又忐忑——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在陆地上远行,不知道前方会遇到什么,
更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家人。走了约莫一个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正想找个地方歇脚,
忽然从树后窜出几个蒙面人。他们穿着不伦不类的短打,说话带着生硬的口音,
手里的刀在暮色里闪着冷光:“把身上的钱和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死啦死啦的!
”我听不懂他们后半句奇怪的话,只被那凶狠的眼神吓得往后退,紧紧攥着怀里的玉佩,
浑身都在发抖。就在蒙面人举着刀朝我扑过来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旁边的灌木丛里冲了出来,
手里握着一把短枪,动作利落得像深海里游弋的箭鱼,几下就将那几个蒙面人打翻在地。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穿着粗布衣裳,身形挺拔,眉眼间竟有几分熟悉。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惊讶:“洛亭?你是洛亭?”“你认识我?”我疑惑地问。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带着颤抖:“我是你大哥洛川啊!
你不记得我了?”大哥?我愣愣地看着他,记忆里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小时候,
大哥总带着我在珊瑚丛里玩,他的尾鳍是我们兄弟姐妹里最有力的。“大哥!
”我激动地抱住他,眼眶瞬间红了,“我终于找到你了!爹娘和其他人呢?
”洛川拍了拍我的背,叹了口气:“当年我们遇到变故,一家人被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