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刀的《致命情人他的吻里藏着毒杀前任的配方》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大大大大刀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了沈晏的书房。姜宁说过,温阮的日记里提到,沈晏对一种叫“寡妇泪”的植物有研究。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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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许知意的心也跟着这声响动,沉到了谷底。
她忘了,这间公寓是沈晏买给她的。
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笼中的金丝雀,从未拥有过真正的自由。
门被推开。
沈晏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太真切。
他一步一步地走进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将小小的卫生间挤得密不透风。
“到底怎么了?”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是担忧?是疑惑?还是……一丝被忤逆的愠怒?
“为什么吐了?是不是我刚刚喂你喝水的方式,让你不舒服了?”
他明知故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的神经上跳舞。
许知意的大脑飞速运转。
不能承认。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起了疑心。
否则,她可能连今晚都活不过去。
她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身体顺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最近胃一直不太舒服。”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可能……是怀孕了。”
这是一个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恶心,呕吐,头晕,乏力。
所有症状都对得上。
果然,沈晏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扶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
许知意能感觉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心跳,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紊乱。
“怀孕?”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我……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许知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我月经推迟了快半个月了,明天……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把决定权抛了出去。
如果他真的爱她,期待他们的孩子,那么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惊喜,是激动。
如果他只是想杀了她,那么一个“意外”的孩子,只会是他的绊脚石。
空气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许知意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心跳声。
终于,沈晏笑了。
他松开她,退后一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目光最终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般的狂喜。
“真的吗?知意,我们有孩子了?”
他上前一步,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他抱着她转了个圈,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的表现,完美得无懈可击。
如果不是许知意能感觉到,他箍着自己手臂的手指,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差一点就要信了。
他不是在高兴。
他是在演。
他在演一个即将成为父亲的、欣喜若狂的男人。
许知意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他终于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郑重地落下了一个吻。
这一次,他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避开了她的嘴唇。
许知意的心里咯噔一下。
是因为她“怀孕”了,所以他暂时停止了投毒?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什么,这是对她的警告?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熬点安神的汤。”沈晏温柔地将她扶到床边坐下,替她盖好被子,转身走出了卧室。
房门被轻轻带上。
许知我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冲到门边,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她听到沈晏走进了厨房,传来了开火、烧水的声音。
一切都很正常。
但许知意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必须自救。
她冲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疯狂地翻找着什么。
有了!
那是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是姜宁前几天硬塞给她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对沈晏这种滴水不漏的男人。万一有什么事,留个证据。”
当时她还觉得姜宁小题大做,现在看来,这简直是救命的稻草。
她打开录音笔,将它藏在了床头柜上一个毛绒玩具的眼睛里。
做完这一切,她又迅速跑到窗边。
这里是十八楼。
跳下去必死无疑。
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了沈晏的书房。
姜宁说过,温阮的日记里提到,沈晏对一种叫“寡妇泪”的植物有研究。
如果他真的在用这种植物制毒,书房里一定会有线索。
书房的门是锁着的。
沈晏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从不允许她踏入书房半步。
但许知意记得,备用钥匙就放在客厅玄关的一个陶瓷罐子里。
她深吸一口气,悄悄拧开卧室的门,探出头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
厨房里还传来着“咕嘟咕嘟”的煮汤声。
就是现在!
她像一只猫一样,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溜到玄关,手指伸进那个冰冷的陶瓷罐。
摸到了。
是一串冰冷的金属。
她心中一喜,正要将钥匙拿出来,厨房的门,却在此时“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沈晏端着一个托盘,站在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但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又冷又利。
“知意,”他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在找什么?”
许知意的手僵在陶瓷罐里,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被发现了。
她该怎么解释?说自己想找指甲刀?还是想看看这个罐子漂不漂亮?
任何解释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晏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托盘里的汤碗还在冒着热气。
他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目光落在她还插在罐子里的手上。
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里,再也没有了丝毫伪装,只剩下冰冷的、看穿一切的嘲弄。
他伸出手,从她僵硬的指间,轻轻拿走了那串钥匙。
“是在找这个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她敲响丧钟。
“看来,你都知道了。”
他不是在问她。
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许知意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晏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他将托盘递到她面前,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没关系,都过去了。”
“来,知意,把这碗安胎汤喝了。”
“喝完了,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散发着一股诡异的甜香。
许知意知道,那不是安胎汤。
那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