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百万食堂遭掌掴,我拆楼逼跪村长全村傻眼
作者:番茄番茄爱辣椒
主角:王强李翠芬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9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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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捐百万食堂遭掌掴,我拆楼逼跪村长全村傻眼这部小说, 王强李翠芬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是,不就是推了你妈一下吗?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听到这里,……

章节预览

我出钱给村里建了免费食堂。开业当天,村长却当众给我一记耳光。

他们还把我父母赶出食堂,把我妈推倒在地,摔断了腿。我笑着点头,说这食堂我不要了。

01我,林晚,衣锦还乡。剪裁得体的香奈儿高定西装,包裹着我29岁的身体,

脚下的JimmyChoo高跟鞋,每一步都稳稳地踩在靠山村凹凸不平的黄土路上。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牲畜粪便混合的熟悉气味,和我身上“无人区玫瑰”的香水味格格不入。

我的奥迪A8L停在村口,像一头误入羊群的黑色巨兽,引来无数探究和艳羡的目光。今天,

是我为村里捐建的“晚晴食堂”开业的日子。食堂的名字,

取自我父亲林建华的“华”和我母亲赵晚晴的“晴”,谐音“晚晴”,

寓意着我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幸福安详的晚年。我斥资百万,把村里废弃的小学旧址推平,

建起了一座崭新明亮的两层小楼。白墙蓝瓦,窗明几净,厨房里是不锈钢的一体化厨具,

全是我从市里最好的供应商那里订购的。我站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前,手里拿着话筒,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我的父母,穿着我给他们买的新衣服,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脸上是压抑不住的骄傲和喜悦。我妈激动得眼圈泛红,不停用手背擦拭。我清了清嗓子,

阳光刺得我微微眯眼。“各位乡亲父老,我是林晚。”“今天,

我们的‘晚晴食堂’正式开业了。从今天起,村里所有年满六十岁的老人,

都可以在这里享用免费的午餐和晚餐,直到永远。”我的话音刚落,

台下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更多的是窃窃私语和交头接耳的盘算。我看到了那些熟悉的,

混杂着淳朴与贪婪的眼神。就在这时,村长王建国走上了台。他五十多岁,身材矮胖,

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堆满了笑,看起来像一尊弥勒佛。他是我的远房表叔,从小看着我长大。

他亲热地从我手里拿过话筒,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啊,晚晚出息了,

没忘了我们靠山村的养育之恩!”台下响起一片附和的叫好声。我微笑着,

准备听他说几句场面话,然后进行剪彩仪式。可王建国的脸色,在下一秒,

毫无预兆地沉了下来。他盯着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阴狠。“啪!”一声清脆的巨响,

在整个广场上空回荡。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我只能感觉到左边脸颊**辣的剧痛,耳朵里嗡嗡作响。全场死寂。

我妈“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爸也霍然起身,满脸震惊和愤怒。

我缓缓转过头,看着王建国。他那张堆着笑的脸已经变得狰狞扭曲。他举着话筒,

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通过劣质的音响变得刺耳又尖利:“林晚是我们靠山村养大的!

她花的每一分钱,都该有我们村的一份!这个食堂,是我们靠山村的集体财产,

不是她林晚一个人的!”“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想把名字刻在墙上,

图谋不轨,想沾我们村集体的光?我告诉你,没门!”他的话像一颗炸弹,

引爆了台下人群中潜藏的恶意。“就是!村长说得对!凭啥叫晚晴食堂?

应该叫靠山村集体食堂!”“嫁出去的闺女,还回来指手画脚,真不要脸!”王建国的儿子,

村里有名的混混王强,立刻会意。他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助跑跳上台,

手里拿着扳手和锤子,冲向食堂门口那块由名家题字的红木牌匾。“你们干什么!

”我爸怒吼着冲过去,想要阻拦。“滚开,老东西!”王强一把将我爸推了个趔趄,

我爸年纪大了,踉跄几步,一**坐在地上。我妈哭喊着跑过去扶我爸,

同时指着王强的老婆李翠芬骂道:“你们这群白眼狼!畜生!我家晚晚好心给你们建食堂,

你们……你们要遭报应的!”李翠芬长得五大三粗,眼睛一横,

上前就给了我妈一个重重的推搡。“死老太婆,咒谁呢?我看你才要遭报应!

”我妈根本没防备,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勺和背部重重地撞在了主席台边缘的水泥台阶上。

“咚”的一声闷响,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脏上。我妈发出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惨叫,

随即抱着腿,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分崩离析。村民们,那些曾经抱着我,夸我聪明的叔叔阿姨,

此刻都成了冷漠的看客。他们围成一圈,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甚至有人在幸灾乐祸地附和:“就是,跟村长作对,活该!”“一个外人,

还真当自己是菩萨了。”我拨开麻木的人群,一步步走向我妈。高跟鞋踩在浮土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蹲下身,看着我妈痛苦到扭曲的脸,

那张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和巨大的伤痛。我的心,在那一刻,被彻底撕碎了。然后,

一种极致的冰冷从骨髓里蔓延出来,冻结了我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寸神经。

我感觉不到脸上的疼,也听不到周围的嘈杂。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妈压抑的**。

我扶起还在发懵的父亲,轻声对他说:“爸,别怕,送妈去医院。”然后,我站起身,

面向主席台上得意洋洋的王建国,和台下那一双双冷漠或贪婪的眼睛。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

会闹,会歇斯底里地咒骂。但我没有。我突然笑了。那是一个极其灿烂的,

甚至带着甜美的微笑。“王叔说得对。”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清晰地传遍全场,

“这个食堂,我不要了。你们喜欢,就拿去吧。”村民们先是一愣,

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胜利欢呼。王建国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胜利者的姿态。

在他看来,我这个在外面混得再好,回到村里也得乖乖盘着的“外嫁女”,终究是屈服了。

王强已经带人暴力地扯下了“晚晴食堂”的牌匾,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们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用红布写的“靠山村集体食堂”。在一片嘈杂的庆贺声中,

我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我冷静地脱下高跟鞋,赤着脚,和父亲一起,

艰难地将痛苦**的母亲扶上了我的车。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王建国正被一群人簇拥着,像个国王一样,意气风发地走向食堂。

我发动汽车,平稳地驶离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直奔市里最好的骨科医院。车上,

我妈的**声像小刀一样,一刀一刀地剜着我的心。我拿起手机,拨出了第一个电话。

“张律师,我需要你准备一份诉讼材料,故意伤害罪。另外,帮我查一下,

我以个人名义全资捐建的建筑物,在产权没有正式移交前,所有权归谁。

”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愣了一下,随即专业地回答:“林总,所有权归您个人,

您有权对其进行任何处置,包括拆除。”“很好。”我挂断电话,又拨出第二个。

“李工头吗?是我,林晚。”“哎,林总!有什么吩咐?

”李工头是我合作多年的施工队负责人,为人可靠。“今晚有活儿,一个急活。

带上你最强的队伍,二十辆挖掘机,越多越好。地址我发给你,靠山村。酬劳,三倍。

”“没问题林总!保证完成任务!”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扔在副驾上,握着方向盘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在宁静的夜色中,降临在那个愚昧而贪婪的村庄。

02市中心医院,灯火通明。我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

手里攥着一张刚刚打印出来的诊断报告。白纸黑字,冰冷得像一份死亡通知书。

【诊断结果:左腿股骨颈骨折,二级轻伤。】医生说,我妈这个年纪,

这种部位的骨折非常严重,就算手术成功,恢复期也至少要半年,

而且很大概率会留下后遗症,比如长短腿,或者创伤性关节炎。我的父亲,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压抑地哭泣。我的心,

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我曾经以为,赚足够多的钱,就能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让他们在乡亲面前抬起头,受人尊敬。我以为建一个免费食堂,是回报家乡,是为父母积福。

我错了。我错得离谱。对一群不懂感恩、不懂敬畏的豺狼,任何善意都是在喂养他们的贪婪。

我拿出手机,看到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林总,您让我提前在广场对面安装的隐蔽摄像头,

视频已经全部拷出来了。非常清晰。】我回了一个字:【好。】晚上十一点,我安顿好父母,

让他们在VIP病房住下,并请了两个最专业的护工24小时看护。然后,我开着车,

再次回到了靠山村。这一次,跟在我车后的,是二十辆庞大的挖掘机组成的钢铁军团。

它们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行进,像一群即将展开猎杀的史前巨兽。村子已经陷入了沉睡,

只有几声零星的狗叫。挖掘机的轰鸣声,在午夜时分,如同惊雷一般,骤然炸响,

撕碎了整个村庄的宁静。我把车停在远处山坡上,摇下车窗,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就像我心中压抑的怒火。我看到,

二十辆挖掘机的车灯同时亮起,将那座崭新的食堂小楼照得如同白昼。然后,

钢铁的巨臂高高扬起,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下!“轰隆——!”一声巨响,

食堂的墙体应声而裂,砖石飞溅。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那座我斥资百万,

倾注了无数心血,承载着我对父母美好祝愿的建筑,就在我眼前,一角一角地崩塌,

一寸一寸地粉碎。窗户、门框、桌椅、崭新的厨具……所有的一切,都在钢铁巨兽的利爪下,

被无情地碾压、撕裂,变成一堆扭曲的废铁和瓦砾。我的施工队非常专业,

他们严格按照我的要求,只拆食堂,不伤及周围的一草一木。整个过程高效、精准、冷酷。

村里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起初是咒骂声,有人以为地震了,有人以为是哪里塌方了。

当他们冲出家门,看清眼前这一幕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们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看着那座象征着“福利”和“便宜”的食堂,在他们眼前被夷为平地。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抽完了整整一包烟。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施工队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将现场清理成一片平整的废墟后,悄然撤离。清晨的薄雾中,

靠山村的村民们,尤其是那些老年人,拿着碗筷,

兴高采烈地准备去“集体食堂”吃第一顿免费的早餐。他们看到的,只有一片狼藉的废墟。

空气凝固了。“食堂……食堂呢?”一个老太太手里的碗“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没了……怎么就没了?”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冲天的哀嚎和咒骂。

村长王建国被人从家里叫出来,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那张肥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两腿一软,如遭雷击般瘫倒在地。“我的食堂……我的食堂啊!

”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的儿子王强,眼睛血红地四处寻找,当他看到山坡上我的车时,

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嘶吼着冲了过来。“林晚!你这个**!我杀了你!

”他还没冲到我车前,就被我带来的两个黑西装保镖轻松地按在了地上。

那两个保镖是我花高价从安保公司请来的退役特种兵,对付王强这种地痞流氓,

就像老鹰抓小鸡。王建国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到我的车前,“噗通”一声,

重重地跪下了。他涕泪横流,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坚硬的碎石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晚晚!我的好侄女!叔错了!叔昨天是喝多了,说的都是混账话!你把食堂还给叔,

叔给你赔罪了!”我推开车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前一秒还耀武扬威,

此刻却卑微如狗的男人。我的语气没有波澜,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王村长,

这是我的地,我出钱买的。这楼是我出钱盖的,产权证上是我的名字。我想拆就拆,

有问题吗?”村民们这时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开始指责我。“林晚,你也太心狠了!

怎么说也是我们村养大的,你这是恩将仇报!”“你个白眼狼!宁愿拆了也不给我们用,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是,不就是推了你妈一下吗?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听到这里,

我冷笑一声。我拿出手机,打开蓝牙音箱,按下了播放键。

昨天王建国在主席台上那段慷慨激昂的讲话,清晰地回荡在废墟的上空。

“……这食堂理应归村集体!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想留名图利?没门!

”录音放完,全场鸦雀无声。那些刚刚还在指责我的村民,一个个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我扫视着他们一张张羞愧、愤怒、悔恨的脸,一字一句地宣布:“这块地,

我宁愿让它长满荒草,也绝不会再盖一砖一瓦。”“你们的免费午餐,没了。”说完,

我不再理会跪在地上已经彻底傻掉的王建国,也不再看那些村民复杂的眼神。我坐回车里,

踩下油门。在全村人或悔恨或愤怒或绝望的目光中,我的车卷起一阵尘土,扬长而去。复仇,

才刚刚开始。03回到医院,我妈已经做完了手术,被推回了病房。她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打了石膏的左腿被高高吊起。看到我进来,她虚弱地笑了笑,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晚晚,妈没事……你别担心……”我爸坐在一旁,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根。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村里拆食堂的事,

动静那么大,肯定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我没等他开口,直接说:“爸,妈,

这件事你们别管了,交给我处理。你们安心养身体。”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微博。

我的助理小陈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将昨天开业典礼的视频剪辑成一个三分钟的短片,

发布到了网上。视频的标题,我亲自拟的——《我为家乡捐献百万食堂,

却换来一记耳光和母亲的断腿》。视频的剪辑极具冲击力。开头,

是我意气风发地宣布食堂免费开放。紧接着,画面一转,是王建国那记响亮的耳光,

和他丑恶的嘴脸,以及那段充满歧视和煽动性的讲话。然后,是王强带人打砸牌匾,

推倒我爸,李翠芬将我妈狠狠推倒在台阶上的慢镜头特写。视频里,我妈的惨叫声,

周围村民的冷漠旁观,和我最后那个冰冷而诡异的微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和巨大的讽刺。

视频一经发布,就像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网络。

#现实版农夫与蛇##扶贫扶出白眼狼##百万食堂换来母亲断腿#一个个刺眼的话题,

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被顶上了热搜前排。网友的评论像潮水一样涌来,

几乎是一边倒地谴责王建国和靠山村的村民。“这哪是淳朴的村民?

这分明是一群未开化的野人!贪婪、愚昧、还暴力!”“那个村长,建议严查!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疼**姐,好心当成驴肝肺,妈妈还被打成这样,

必须支持**姐**,把这群**送进监狱!”“最让人心寒的是旁边那些看客,

没有一个帮忙的,简直就是鲁迅笔下的麻木看客现实版!”舆论的火,

烧得比我想象中还要旺。很快,王建国就接到了上级乡**打来的电话。电话里,

乡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下了死命令,让他立刻“妥善解决问题”,消除恶劣影响。于是,

第二天下午,我的病房门被敲响了。王建国带着他的老婆,还有李翠芬,

以及几个村里的长辈,提着几个看起来就非常廉价的网兜水果篮,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一进门,王建国那张胖脸就挤出了几道褶子,眼泪说来就来,一把拉住我爸的手,嚎啕大哭。

“老哥哥啊!我对不住你!我对不住嫂子!我昨天是鬼迷了心窍,我糊涂啊!你打我吧,

你骂我吧!”他老婆则扑到我妈的病床前,拉着我妈的手,假惺惺地嘘寒问暖,

哭得比王建国还伤心。“嫂子,你受苦了!都怪我们家王强媳妇不懂事,她就是个浑人!

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话里话外,却在暗示是我太冲动,小题大做,

把事情闹大了,让全村人都跟着丢脸。那个打人凶手李翠芬,此刻也低着头,

小声地说了句:“婶儿,对不起。”那态度,看不出半分真诚的悔意。

我妈是个典型的传统农村妇女,善良、软弱,一辈子信奉“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

看着这群人又是哭又是道歉,她的心立刻就软了。她拍了拍王建国老婆的手,

叹了口气:“算了,都过去了,我也没啥大事……”然后,她转向我,开始劝我:“晚晚,

你看……建国叔他们也知道错了,要不……网上的东西就删了吧?都是一个村的,

闹得太难看,以后怎么见面啊……”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阵憋闷。这就是我的母亲。

她总是这样,宁愿委屈自己,也要顾全那点可笑的“面子”和“乡情”。

王建国见我妈态度松动,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语气也瞬间强硬了起来。“林晚!

听见你妈说的话没?赶紧把网上的东西都删了!我们是一家人,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样搞,

是想让全村人都戳我们的脊梁骨吗?”我看着他瞬间变幻的嘴脸,觉得无比讽刺。

我打断我妈还想继续劝说的话,站起身,走到王建国面前。我比他高半个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想让我删帖和解?可以。”王建国脸上露出喜色。

我冷冷地开口,吐出我的条件:“第一,我妈的医药费、手术费、后续的康复费、营养费,

还有我爸的误工费,以及我们全家的精神损失费,一共五十万。现在,立刻,打到我账上,

一分不能少。”王建国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了。“五十万?!你……你这是敲诈!

”他跳了起来。“第二,”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继续说,“打伤我妈的直接凶手李翠芬,

还有推倒我爸的王强,现在,立刻,跪在我爸妈面前,磕头道歉,直到我爸妈说原谅为止。

”李翠芬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第三,帖子我不会删。什么时候你们做到前面两条,

我再考虑要不要把帖子设置为自己可见。”“做不到这三条,”我顿了顿,

看着王建国已经气到发抖的身体,补充了最后一句,“那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故意伤害罪,

够李翠芬和王强喝一壶了。还有你,王建国,聚众闹事,侵占私人财产,诽谤,

我会让我的律师团队,一条一条地跟你算清楚。”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们身上。

他们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王建国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你这个六亲不认的刽子手!”我笑了。“谢谢夸奖。

这都是被你们逼出来的。”我对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那群人,

灰溜溜地走了。病房里,我妈看着我,眼里的泪水更多了,充满了不解和失望。“晚晚,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无力。“妈,

被推倒的是你,腿断了的也是你。如果今天我没有钱,没有能力,

我们是不是就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如果退让和宽容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和理所当然,

那这样的善良,不要也罢。”我说完,走出了病房。我需要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我知道,

这场战争,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最大的阻力,竟然来自我最想保护的人。

04王建国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五十万,对靠山村来说是一笔巨款。让他下跪道歉,

更是要了他的老命。他回去后,非但没有筹钱,

反而在村里大肆宣扬我“六亲不认”、“发了财就忘了本”,说我狮子大开口,讹诈乡亲。

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打人耳光和推倒我妈的事,只强调我拆了食堂,

还在网上败坏村子的名声,是个白眼狼。一些脑子不清醒的村民,再次被他煽动起来,

对他同仇敌忾。“这个林晚,太不是东西了!”“就是,我们村怎么出了这么个孽障!

”王建国趁热打铁,召开了所谓的“村民大会”。在会上,他痛心疾首地控诉我的“罪行”,

然后以我“败坏村风,损害集体利益”为由,提议“收回”我家祖宅的宅基地,

以及我父母名下的那几亩田地。这个提议,竟然得到了大部分村民的举手同意。当天下午,

王强就带着几个人,用大锤砸开了我家祖宅的大门锁,把院子里弄得一片狼藉,

还往水井里扔了几只死鸡。他们甚至拍下视频,发到了村里的微信群里,公然叫嚣。

我爸接到了一个亲戚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

亲戚用焦急又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建华啊,你快回来看看吧!

你们家的祖宅要被村里收回去了,地也要没了!”我爸拿着手机,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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