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文《相亲对象是龙王,他问我“要房要车还是要填海》,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招财来财主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回来鱼缸里的鱼都翻肚皮了,这吊兰也快不行了。”当时我妈说:“那你跟小敖见面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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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这次的相亲对象,条件“史无前例”的好。工作稳定,有房有车,长得还贼帅。
我本来是不信的,毕竟我妈嘴里的“帅”,通常指的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翻译过来就是——胖。但当我坐到咖啡馆卡座对面时,我承认,我妈这次的审美,
史无前例地正常了一回。对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手腕上搭着一件风衣。
他没看手机,也没东张西望,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的街景。听到动静,
他转过头来。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人神共愤。
他的五官像是被女娲精雕细琢了七天七夜才捏出来的,皮肤冷白,鼻梁高挺,
一双眼睛是很少见的、极其深邃的黑色,像是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你好,我是林楚楚。
”我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他对我点点头,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冷一些:“敖越。
”没了。介绍就两个字。行吧,帅哥嘛,高冷一点可以理解。
我努力找着话题:“那个……介绍人说,你在……嗯,海洋事务管理部门工作?”“差不多。
”敖越回答得言简意赅。“那挺好的,铁饭碗。”**笑两声,“工作应该不累吧?
”“偶尔需要调节一下洋流,安抚一下台风,总体还好。”他说话的时候,表情特别认真,
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我噎了一下,决定换个安全点的话题:“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他想了想,说:“巡视海域,收集沉船里的发光珍珠。”我:“……”行,
这天是彻底聊死了。我感觉这人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就是个资深的中二病。
我正准备找个借口开溜,他却忽然开口了,问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你家住哪里?
”“哦,我家啊,在滨海路那边,离海挺近的。”我随口回答。他听完,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片刻之后,他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我,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
问出了那句足以打败我二十多年唯物主义世界观的话。“彩礼你想要什么?”他问。
我愣住了,相亲第一次见面就聊这个,是不是太快了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他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调,给出了几个选项。“市中心的顶层大平层?或者,
车库里那辆全球**的布加迪?如果这些都不喜欢……”他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
似乎在估算着什么工程量。“……或者,我把滨海路外面那片海给你填了,盖个花园怎么样?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我看着他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
和他脸上那副“我只是在陈述几个普通选项”的真诚表情,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觉得,我妈这次给我介绍的,可能不是一个相亲对象。她给我介绍的,
是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2我落荒而逃。一路上,
我脑子里都在循环播放敖越那句“我把这片海给你填了”。
我开始严重怀疑我妈是不是被什么新型婚恋诈骗给骗了。我气冲冲地回到家,准备找她算账,
结果一开门,就看见我妈正眉开眼笑地捧着一个巨大的泡沫箱。“楚楚回来啦!快看,
小敖刚叫人送来的,说是给你的见面礼!”我探头一看,箱子里全是冰块,
冰块上躺着一条……鱼。一条至少有三斤重,通体金黄,还在活蹦乱跳的大黄鱼。
我眼皮一跳:“妈,这哪来的?”“小敖说是他家乡的特产,野生的!你看这品相,
妈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大黄鱼!”我妈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条鱼的鳞片。
我心里咯"登"一下,忽然想起一个细节。昨天出门前,
我看着窗台上那盆快要被我养死的吊兰,随口跟我妈抱怨了一句:“最近老是出差,
回来鱼缸里的鱼都翻肚皮了,这吊兰也快不行了。”当时我妈说:“那你跟小敖见面试试,
他不是管海洋的吗,说不定懂这些。”我当时只当是句玩笑话,现在看着这条鱼,
一种极其荒谬的猜想,像海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我冲进自己房间,关上门,
颤抖着手给敖越发了条信息:“那条鱼……是什么意思?”几乎是秒回。
“你不是说家里的鱼没了?我刚好路过东海,顺手给你捞了一条。不客气。
”我看着手机屏幕,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路过东海?顺手捞了一条?
这说得跟去楼下菜市场买了棵白菜一样轻松。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他又发来一条。
“对了,你窗台那盆吊兰,我刚才路过你家楼下,看它有点缺水,就顺便降了点雨。
应该够它喝一阵子了。”我猛地跑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整条街的地面都是干的。只有我家那小小的窗台上,湿了一片,
那盆原本已经蔫了吧唧的吊兰,此刻正精神抖擞地立着,叶尖上还挂着晶莹剔셔的水珠。
一朵云,就只给我家窗台,下了场雨?这个认知,比“填平一片海”还要让我感到惊悚。
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超越科学常识的力量?
那他说的那些,调节洋流,安抚台风,都是真的?那他……真的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感觉自己平静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像是被一颗陨石砸开了个大洞,洞的另一边,
是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光怪陆离的世界。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敖越。
“如果见面礼不满意,填海的那个选项,依然有效。”我看着那行字,欲哭无泪。大哥,
我求求你了。我不要房,不要车,更不要你填海。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相信科学的普通人,
行不行?3这事我没敢跟我妈说。我怕她一激动,直接拉着敖越去民政局,
让他把四海都当彩礼给填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装死,没回敖越任何信息。
我以为这样他就会知难而退,去找下一个愿意让他填海的姑娘。
但我显然低估了他的执着程度。周末,我那个最爱攀比的二姨,
带着她那个刚考上公务员的宝贝儿子,浩浩荡荡地杀到了我家。“哎呀姐,
我们家强强面试笔试都是第一,以后就是国家的人了!”二姨一进门,嗓门就掀翻了屋顶。
她那个叫强强的儿子,戴着副黑框眼镜,一脸“我很高贵”的表情,对我妈爱答不理。
我妈一边陪着笑,一边把我拽到一边,小声说:“你二姨就是来炫耀的,你忍着点,
别跟她吵。”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忍着。饭桌上,二姨的主题只有一个——她儿子有多优秀。
从他三岁会背唐诗,说到他三十岁考上公务员,中间的细节恨不得精确到分钟。
“不像我们楚楚,”二姨话锋一转,矛头对准了我,“工作这么多年还是个小职员,
都**十了,对象还没个影。女人啊,事业再好有什么用,终究还是要嫁人的。
”我妈的脸都快挂不住了。我手里的筷子都快被我捏断了。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妈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帅得让人晃眼的敖越。他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果篮,
对我妈礼貌地点点头:“阿姨好,我来找楚楚。”我妈当时那表情,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
立马把他迎了进来,热情地跟二姨介绍:“这是楚楚的朋友,小敖!
”二姨上下打量了一下敖越,眼神里带着挑剔:“小敖啊,在哪高就啊?
”“海洋事务管理部门。”敖越平静地回答。“哦……”二姨拖长了调子,
一脸“不过如此”的表情,“我们家强强,以后那可是要去市委办公室的。小伙子,
年轻人要多努力啊。”她儿子强强,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前辈指点后辈的语气说:“是啊,
体制内水深,要多学习,多看报。”我尴尬得脚趾都快抠出一座龙宫了。敖越却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看了那个强强一眼,忽然开口问:“听说你面试第一,很会说话?
”强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还行吧,主要是肚子里有货。”“是吗?
”敖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你给大家背一首李白的《蜀道难》听听,助助兴。
”强强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笑了一声:“《蜀道难》?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噫吁嚱,
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他开了个头,然后……就卡住了。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惊恐,嘴巴一张一合,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紧接着,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舞台剧一般的腔调,开始高声朗诵。
“噫吁嚱!危乎高哉!……”他的语调抑扬顿挫,感情充沛饱满,时而激昂,时而悲怆,
朗诵到动情处,还配上了大幅度的、极其羞耻的肢体动作。我们所有人都看傻了。二姨的脸,
从红到白,再到绿,最后变成了猪肝色。她想上去拉她儿子,却怎么也拉不住。
强强就像个上了发条的木偶,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生命在朗诵。一首《蜀道难》,
他足足朗诵了半个小时。等他背完最后一个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口吐白沫,
晕了过去。整个房间,死一般地寂静。敖越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淡淡地说:“他不是喜欢表演吗?
我帮他发挥一下特长。”我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表哥,再看看云淡风轻的敖越,第一次,
对“神仙打架”这个词,有了极其深刻的、具象化的理解。
4二姨和她儿子是怎么夹着尾巴溜走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妈看敖越的眼神,
像在看一尊活的财神爷,就差当场给他上三炷香了。送走我妈,我把敖越堵在客厅,
表情严肃得像在进行一场外交谈判。“我们谈谈。”他点点头,
在我家那张小小的沙发上坐下。他身材太高大了,坐在那里,显得我家客厅都局促了起来。
“今天谢谢你,但是,”我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疑问全都倒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一个……一个会法术的神仙,
为什么非要跟我一个普通人相亲?”敖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这一次,里面没有了之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反而……有了一丝无奈。“我没骗你,”他开口了,“我叫敖越,是东海的龙王。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他承认,我的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
“至于为什么相亲……”他叹了口气,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人性化的表情,
“这是我今年的KPI。”“……哈?”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KPI?
你们龙王……也要背KPI?”“当然。”他一脸理所当然,“风调雨令是基础指标,
海洋生态平衡是核心指标,维系人与自然和谐共处是长期战略目标。每一项,
年终都要向天庭述职的。”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那……相亲跟你的KPI有什么关系?”我艰难地问。“这是今年的新增项目,
叫‘入世体验’。”敖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头痛,“天庭那帮老官僚,
说我们这些老牌神仙脱离群众太久了,不了解凡人的真实需求,
不利于建设神仙与凡人的和谐社会。所以,今年给我们几个主神都下达了硬性指标,
必须以普通人的身份,体验一项最具有代表性的凡人社交活动。”他顿了顿,
用一种仿佛在汇报工作的语气说:“我抽到的项目,是‘婚恋’。
具体要求是:与一名随机匹配的凡人女性,完成至少三次约会,
并提交一份不低于五千字的《关于现代人类两性情感关系的观察与思考》的报告。
”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闹了半天,我不是他的相亲对象,
我是他的……社会实践作业?“所以,你说的那些彩礼,
填海什么的……”“那是我的项目预案。”敖越回答得一本正经,
“根据我对凡人婚恋市场的初步调研,物质基础是建立情感关系的重要前提。
我只是列举了我能力范围内,能提供的最优选项。”我看着他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
和他脸上那副“我只是在努力完成工作”的诚恳表情,忽然之间,所有的恐惧和荒谬,
都变成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我扶着额头,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敖越,”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了。第一,不要再提填海的事,这是破坏海洋生态,是违法的。
第二,不要再对我家人或者朋友使用你的……你的‘能力’,他们是普通人,经不起吓。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盯着他的眼睛,
无比认真地拜托他:“在你的社会实践结束之前,你能不能,求求你,
尽量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我尽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副努力理解“正常人”定义的困惑样子,我忽然觉得,
这条龙,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5为了帮助敖越尽快完成他的“社会实践报告”,
也为了让我自己不至于天天活在玄幻大片里,我决定,主动带他体验一下“正常人”的约会。
第一站,我选了最具人间烟火气的夜市。我天真地以为,
在这样一个充满了食物香气和嘈杂人声的地方,总不至于出什么幺蛾子。事实证明,
我还是太年轻了。敖越换下了一身西装,穿上了我给他买的白T恤和牛仔裤。
他那张脸和那副身材,就算套个麻袋都好看,刚一进夜市,就吸引了无数小姑娘的目光。
他似乎很不习惯这种注视,眉头一直皱着。“这里……为什么有这么多凡人?”他小声问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他们不休息吗?”“这就是夜生活啊大哥,
”我给他买了一串烤鱿鱼,“大家白天上完班,晚上出来放松一下,吃吃喝喝,很正常。
”他接过鱿鱼,看了一眼,又递了回来:“太腥了。”“你是龙王,你怕腥?
”“我们龙宫吃的都是万年蚌精,千年虾将,这种普通的鱿鱼,灵气太驳杂。
”他解释得一脸认真。我竟无言以对。我俩在夜市里走着,他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孩子。看到棉花糖,他会问:“这种云为什么能吃?”看到套圈的,
他会问:“把这个铁环扔出去,就能获得那些毛绒玩具的支配权吗?
”我耐着性子一一跟他解释。走到套圈摊前,我玩心大起,买了一桶圈,准备试试手气。
结果,十个圈扔出去,连个最小的娃娃都没套中。“太难了。”我悻悻地说。敖越站在旁边,
观察了很久,忽然说:“我来。”他拿起一个圈,没见他怎么瞄准,随手一扔。
那塑料圈像长了眼睛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啪”的一声,
不偏不倚地套中了最后排那个最大的、几乎不可能套中的熊娃娃。老板的脸都绿了。
我惊喜地叫了一声:“你好厉害啊!”他似乎很受用,嘴角微微上扬,又拿起一个圈,
又是随手一-扔,又套中了一个。接下来,就是他的个人表演时间。他扔出去的每一个圈,
都像被精确制导的导弹,指哪打哪,无一失手。摊位上的娃娃,从大到小,被他套了个遍。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老板的脸色,已经从绿色变成了黑色,汗都下来了。
他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摊位,嘴唇哆嗦着,看敖越的眼神像是见了鬼。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
拉了拉敖越的袖子:“行了行了,够了,我们别玩了。”敖越却像是玩上了瘾,
拿起最后一个圈,看着老板,问:“这个也能套吗?”老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差点当场哭出来。敖越指着的,是老板自己用来收钱的那个铁皮盒子。“大哥!大哥我错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您高抬贵手,给我留条活路吧!”老板带着哭腔,就差给他跪下了。
我赶紧拉着敖越,在一群人的哄笑声中,抱着一堆娃娃逃离了现场。“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我气喘吁吁地问他。“很简单,”他一脸无辜地说,
“我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那片区域的风向和气压,让圈能够精准地落下去而已。”我看着他,
又看看怀里那只比我还高的熊,忽然觉得,我的“正常人改造计划”,任重,而道远。
6敖越似乎对我上次的“正常人”约会很不满意。他觉得夜市太吵,食物的“灵气”也不行。
为了补偿我,他决定,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我安排一次“约会”。结果就是,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发现我那个抠门到发指的老板,竟然在公司群里发红包。而且,
不是一个两个,是一场连绵不绝的、下了一整夜的红包雨。事情是这样的。前一天晚上,
我因为一个项目方案,被老板在部门群里指着鼻子骂了半个小时。说我没创意,没脑子,
浪费公司资源。我委屈得不行,回家后就跟敖越吐槽了几句。当时他听完,没什么表示,
就说了句“知道了”。我以为他只是随便听听,结果第二天,奇迹发生了。从早上九点开始,
我们那个除了发通知就是骂人的公司群,就被一个个“恭喜发财,大吉大利”给刷屏了。
老板像疯了一样,一分钟一个大红包,每个都有一千块,谁都能抢。整个公司都炸了。
大家一边疯狂抢红包,一边在群里高喊“老板大气”“老板牛逼”。只有我知道,
这事绝对不正常。我偷偷给敖越发信息:“群里的红包,是不是你干的?
”他回得很快:“是。他让你不开心,我就让他破财。这是我们龙族最朴素的价值观。
”我眼前一黑。“你哪来的钱?”“哦,我昨天晚上去南海的几艘沉船里逛了逛,
捡了点金币。应该够他发一阵子的。”我看着他发来的、附带一张海底金币堆成山的照片,
感觉自己快要窒ㄿ息了。这朴素的价值观,也太吓人了。红包雨一直下到了下午。
老板的头像,从一开始的红光满面,渐渐变得有点憔悴。群里的气氛,也从一开始的狂欢,
变得有点诡异。大家都不敢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抢。终于,在发出第N个红包后,
老板在群里发了一句语音,带着哭腔:“各位神仙,各位大哥,求求你们了,收手吧!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骂林楚楚了,我让她当总监,我给她加工资还不行吗!
”紧接着,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老板打来的,电话那头的他,态度谦卑得像个孙子,
一个劲儿地道歉,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求我放他一马。我挂了电话,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立刻给敖越发信息,让他停手。他回了一句:“可你昨天说,你还想换辆车。
”我吓得手一抖,赶紧回:“不换了不换了!我这辈子都不换车了!我爱我的小电驴!
”群里的红包雨,终于停了。那天下午,我被老板恭恭敬敬地请进了总监办公室,
工资直接翻了两倍。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与崇拜。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坐在新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种“甜蜜的烦恼”,谁能懂啊?我感觉,
我的社会实践报告,可能要写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我可能就要因为“伙同不明社会人士,
利用超自然力量胁迫老板”,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了。
77为了让我更深入地了解他的“工作环境”,也为了让他那份五千字的报告能多一点素材,
敖越决定,带我回一趟他的“家”——东海龙宫。说实话,我挺紧张的。毕竟,
这算是“见家长”了。虽然对方的家长可能不是人。敖越没搞什么兴师动众的排场。
他只是带我到海边,然后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进海里。我本来以为自己会窒息,
结果当海水淹没头顶的时候,一个透明的气泡,自动将我们俩笼罩了起来。透过气泡,
我看到了一个我毕生难忘的奇景。五光十色的鱼群在我们身边穿梭,
巨大的鲸鱼像温顺的巴士一样缓缓游过,远处的珊瑚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海底世界。
我们不断下潜,直到一座无法用语言形容其宏伟壮丽的水晶宫殿,出现在我们面前。
无数虾兵蟹将,穿着盔甲,拿着武器,在宫殿门口巡逻。看到敖越,他们纷纷停下,
用钳子和长矛敲击地面,发出“铛铛”的声音,像是在行礼。我紧张地拽着敖越的袖子,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别怕,”他安抚我,“他们不吃人。”走进龙宫,
里面的景象更是让我大开眼界。大殿的柱子是整根的白玉雕成的,地面铺满了夜明珠,
亮如白昼。我甚至看到一个龟丞相,戴着一副老花镜,正用算盘计算着什么。
但最让我震惊的,不是这些。是当我路过一个偏殿时,我看见一个穿着盔甲的虾兵,
正百无聊赖地靠在珊瑚上,手里捧着一个硕大的、闪闪发光的贝壳。而那个贝壳的屏幕上,
赫然播放着时下最火的短视频,一个网红正在声嘶力竭地喊着:“家人们!
今天给你们上链接!三二一!上车!”那个虾兵,正用他的大钳子,
笨拙地在屏幕上戳戳点点,嘴里还嘀咕着:“这主播不行啊,
都没我隔壁巡逻队的老章鱼会扭。”我的三观,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二维码。
敖越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解释道:“龙宫前几年刚牵了海底光缆,
天庭信息部搞的‘三界通’工程,现在5G信号已经全海域覆盖了。”我:“……”原来,
神仙的世界,也这么与时俱进。敖越的父母,也就是传说中的老龙王和王后,
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威严。老龙王顶着一头茂密的白色卷发,穿着一身类似中山装的衣服,
正戴着耳机听京剧。王后则是一身珠光宝气,拉着我的手,问了我一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