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补补”的连载新作《儿媳骗走我全部积蓄补贴娘家后,我杀疯了》,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短篇言情文, 李建军柳晓曼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我这辈子都在围着“妈”这个身份转,围着他的家转。竟忘了我首先是江翠兰。想通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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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李建军迅速反应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你疯了!”李建军的胸膛剧烈起伏,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不就是晓曼用了点你的钱,什么诈骗!你是想让我坐牢吗?”我没理会他的嘶吼,
只是缓缓蹲下身。目光落在地上的手机残骸上。机身外壳早被磨得掉了漆,
边角处缠着的透明胶布已经发黄。那是去年屏幕摔碎后,我自己一点点粘起来的。
这手机跟着我四年,从李建军结婚时用到现在,屏幕碎了三次,电池换过两次。
我都没舍得换。其实是想多省点钱,留着给他们周转。可现在,它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零件散了一地,只有那圈胶布还固执地粘在碎壳上。像个笑话。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这么多年竭力牺牲自己想要维持这个家的现状。但其实这个家早就已经分崩离析。“江翠兰,
你个疯婆子!”李建军见我不说话,火气更盛,上前一步踹了踹地上的手机碎片。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可是你亲儿子!”“你就非要为了那三十万,
把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吗?”柳晓曼也凑过来,双手叉着腰,
肚子微微隆起的弧度在宽松的衣服下格外明显。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看你是真老糊涂了,跟有神经病一样。”“李建军,我把话撂这,你妈要是真敢告我,
我现在就去医院把这孩子打掉!到时候你家断了根,可别赖我!
”柳晓曼气不过伸手就要推我。“而且谁骗你钱了?是你自己愿意给我的!
”我张着嘴刚想开口说什么。李建军立刻拦住柳晓曼,却对着我吼。“妈!你别闹了行不行?
晓曼怀着孕呢,要是气出个好歹怎么办?”“钱没了就没了,又不是不能在赚,
你别揪着这事不放!”“再赚?”我看着眼前的儿子,只觉得陌生又心寒。我慢慢站起身,
扶着旁边的沙发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三十万是我一个一个瓶子省吃俭用的攒下来的。
”“冬天手冻裂了我连一只护手霜都舍不得买。”“夏天顶着烈日翻垃圾桶。
”李建军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钱已经花了,
你报警也没用!”“大不了我们一起丢脸,让街坊邻居都看看,
你是怎么逼自己儿子和怀孕的儿媳的!”他的话彻底浇灭了我心里对他的最后一点期望。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门口。柳晓曼突然冲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胳膊。“你不准走!
要是敢出门,我现在就撞墙!我让你儿子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事到如今她居然还想着用儿子威胁我。可现在这一招对我已经没用了。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她没站稳,往后踉跄了两步,正好撞在茶几上。李建军见状,眼睛都红了,
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推到墙上。“妈!你是不是真要逼死我们才甘心?!
”后背撞在墙上,疼得我眼前发黑。可我看着李建军狰狞的脸,却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逼死你们的不是我,是你们自己的贪心。”6我甩开儿子的手。
捡起地上的手机碎片。我攥着那堆七零八落的零件,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已经是深夜,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冷风吹过,凉得钻心。老家离这儿有两个小时车程,
我兜里只有几十块零钱,连打车都不够,真要走回去,怕是得走到天亮。走到公园门口,
我找了条长椅坐下。把手机碎片凑到一起,试着按开机键。屏幕亮了,虽然裂得像蜘蛛网,
触屏也时灵时不灵,但基本功能居然还在。风又吹过来,我把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
心里却比身上还凉。李建军刚才的吼声还在耳边转:“你非要搅散这个家吗?
”我真的做错了吗?我只是想要讨回属于自己的钱。
只是想要收回那些被视作理所应当的付出。想要为自己争取应得的权力。脑子里乱糟糟的,
突然想起柳晓曼总抱着手机刷直播,说有事儿能问网友。我盯着手机,
手指在碎屏上戳了好几下,才笨手笨脚点开直播功能。屏幕里映出我的脸,
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开口,
声音干得发哑。“大家好,我叫江翠兰,
今年六十五岁......”一开始直播间只有三两个人,弹幕稀稀拉拉的。
“奶奶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屏幕怎么碎成这样了?”我没顾上看只是垂下头默默开口,
“我老伴走得早,那年儿子才八岁,我白天在工厂踩缝纫机,晚上去夜市摆地摊,
嚼着干馒头把他拉扯大。”“他结婚时,我把攒了半辈子的钱都拿出来给了首付彩礼。
”“我前半身为他活,后半生想着能帮衬就帮衬,可现在......”说到这儿,
喉咙突然堵得慌,我咳了两声,眼泪没忍住掉在手机屏幕上。
“他媳妇却骗走了我身上最后的三十万给她弟弟买房。”“我想报警,
我儿子就砸了我的手机,吼我要毁了他的家,他媳妇指着我鼻子骂,说我再闹,
就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抬起头,盯着镜头里自己通红的眼睛,
声音发颤却又带着股执拗。“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钱。”“只是不想再忍气吞声,
想要捍卫自己的权力。”“我真的想问问大家,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是不是我老了,
就不该替自己争一争?”“可我只是老了。”“并不是块不会说话的木头。
”“不知道疼和难过。”7话音刚落,直播间的人数突然往上跳,弹幕一下子涌了满屏。
“奶奶没错!”“你儿子和儿媳就是白眼狼!养老钱也敢骗!”“别忍!明天就去派出所,
我们帮你顶!”“奶奶你这年纪敢为自己出头,真的太酷了!”“拒绝妥协从来不是你的错!
”“你首先是你自己,其次才是你儿子的母亲!”最后这两句话像重锤似的砸在我心上,
我猛地攥紧手机。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从李建军八岁没了爹,我白天在纺织厂踩缝纫机,
晚上去夜市卖袜子,嚼着干馒头把他拉扯大。他结婚时我掏空积蓄给首付给彩礼,
他结婚后为了让小两口吃的舒服,多睡一会。我每天五点去早市抢新鲜菜。
我这辈子都在围着“妈”这个身份转,围着他的家转。竟忘了我首先是江翠兰。想通这层,
我胸口那股憋了许久的气突然顺了。也更坚定了要讨回三十万的决心。
我对着镜头用力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说句谢谢。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是儿子打来的电话。
我盯着那个名字,犹豫了两秒还是划开了接听键。李建军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出来,
带着气急败坏。“妈!你在哪儿?你是不是开直播了?”“晓曼刷到了,现在坐在地上哭,
说你毁她名声,要去医院!你赶紧把直播关了,回来给她道歉!”“道歉?”我愣了一下。
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好半天才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发颤。“李建军,你摸着良心说说,
我到底错在哪儿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李建军的声音更急,
还夹杂着柳晓曼尖细的哭声。“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李建军对着电话吼。
“晓曼怀着孕!要是气出个好歹,孩子没了怎么办?你想让我们李家断根吗?
”“爸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你这么逼我们,他也会不得安宁的!”“你爸?”我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你还敢提你爸?他要是知道你为了媳妇这么逼我,他在地下都得气活过来!
”“妈!你别胡搅蛮缠!”李建军不悦的啧了一声。“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别在胡搅蛮缠的闹了!”“你回来,钱的事我们以后慢慢说。”“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