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吃酸奶浇紫薯的王刚的小说《一夜被诬陷,她成霸总夫人让渣男喊妈》中,程雪薇叶辰林子轩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程雪薇叶辰林子轩展开,描绘了程雪薇叶辰林子轩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程雪薇叶辰林子轩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我低头,看着茶盏中清澈的茶汤,思绪回到了母亲还在世的日子。她总是教导我如何辨识古董,如何欣赏艺术品,那些古老的……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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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大厦,这座巍然矗立在城市天际线上的地标建筑,此刻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座玻璃与钢铁的丛林,更是我重生的起点。顶层,艺术总监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与喧嚣。车流如织,高楼林立,它们在晨曦中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在昭示着这个世界的残酷与机遇并存。而我,站在窗前,俯瞰着这一切,心中既有对过去的告别,亦有对未来的决绝。
我披上林氏为我量身定制的黑色职业套装,简洁而干练的剪裁衬托出我纤长的身形。镜中的自己,眼神比以往更加锐利,眉宇间少了旧日情深眼角的柔弱,多了几分雷厉风行的果断。
“新来的总监是叶家的弃妇吧?”
“听说没背景,靠关系上位的花瓶罢了……”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形的刀剑,在我的身后,在茶水间,在电梯里,无孔不入地穿梭。我并非不闻不问。相反,我听得清清楚楚。但我不怒不恼,只是平静地微笑,如同在暴风眼中镇定的舞者。我知道,语言是最廉价的武器,而真正的实力,才是最有力的回击。
我的办公室里,每天都会摆放来自世界各地,或古老,或现代的艺术品。它们是林氏集团鉴赏部即将进行鉴定、收购或拍卖的藏品。部门的同事们,起初对我这位“空降”的总监充满了不屑。他们都是在这个行业浸淫多年的老手,自诩眼光毒辣,自然看不上我这个“少奶奶出身”的门外汉。
直到那天,一尊北宋汝窑天青釉洗被小心翼翼地抬进鉴赏室。汝窑,素有“雨过天晴云破处”之称,传世无多,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是国宝级的存在。这尊釉洗是某著名收藏家委托林氏进行鉴定并意向拍卖的,其真伪鉴别,容不得半点差池。
我穿着白色的鉴赏服,戴上白手套,拿起放大镜,神情专注地打量着釉洗。周围的同事们,有的抱着胳膊,脸上写满了看好戏的表情;有的则窃窃私语,低声讨论着这尊釉洗的年代、工艺及可能的归属。他们已经初步给出了“真品”的结论,只是在等待我这个新总监的最终确认。
我围绕着釉洗,从各个角度仔细观察,甚至趴下身子,用专业的鉴赏灯对着器物底部和内壁来回审视。我感受着器物的温度,闻着它沉淀了千年的土沁之味,指尖轻柔地抚过它冰凉而润泽的釉面。我的思绪,沉浸在母亲曾教诲我的每一个细节里:汝窑器物釉色内敛,如脂似玉,有“汁水莹然”之感;开片细碎如鱼鳞,大小错落有致;圈足处有细微的芝麻钉烧痕……
“这件釉洗,确实是北宋汝窑无疑。”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在寂静的鉴赏室里回荡。那些窃窃私语声,瞬间戛然而止。同事们都流露出“看吧,她也说真品”的表情。
我微微一笑,放下放大镜,指尖指向釉洗底部几不可察的一个位置:“不过,这件器物,还有一个小小的秘密,恐怕连拍卖行之前的专家们,都未曾发现。”
我的手指,点在釉洗圈足内侧一个极不显眼的凹陷处。在场的鉴赏师们纷纷凑近,眼神中带着疑惑和好奇。那里的釉色,似乎比别处略深一分,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染过。
“这是暗款。”我缓缓道出,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汝窑匠人为了标明自家的特殊印记,有时会在器物烧制时,在特定的位置嵌入一小块矿石粉末。经过高温烧制,这块粉末会与釉色融合,形成一个只有特定光线角度下才能辨识出的微小瑕疵,形如文字。传闻,这是当年汝州张氏窑口所独有的技法。这个‘瑕疵’,形似一个‘张’字。”
我抬起头,扫视了一圈鸦雀无声的鉴赏室。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他们再次拿出放大镜,用更精细的专业设备,对着我指出的位置反复确认。果然,在某个特定的角度下,那个微小的凹陷处,隐约呈现出一个抽象的、形似古体“张”字的暗纹!
一时之间,整个鉴赏部鸦雀无声。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再也没有了轻蔑,只剩下深深的敬佩与折服。这件釉洗的价值,因为这个“暗款”的发现,瞬间又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仅用了三个月,我让林氏鉴赏部的业绩翻了三倍。我带领团队,在一次次鉴宝中识破假冒伪劣,挖掘出无数被埋没的珍品,为林氏带来了巨大的声誉和财富。曾经嘲笑我最凶的副总,那个名叫李建的五十多岁老男人,现在每次见到我,都会毕恭毕敬地请示工作,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八度。
林震山对我赞赏有加。在一次林氏集团的庆功宴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他的婚讯。而站在他身旁的,是我。
我微笑着,手里晃动着一杯香槟。酒液在水晶杯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照着我自信而优雅的脸庞。目光越过香槟塔,我与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对视。那人正是程雪薇的现男友——林子轩。他作为林氏集团的少东家,此刻脸上精彩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惊愕、愤怒、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在他的脸上交织。
他眼睁睁看着我,挽着他父亲的胳膊,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庆功宴结束后,我走向休息室,准备换下高跟鞋。林子轩却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迅速地在走廊尽头拦住了我。
“你!”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指着我,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你这个**!竟然勾引我父亲?他老年糊涂了!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也带着一丝玩味。他像极了当年的叶辰,张狂而缺乏远见。我甚至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欠奉,只是微微侧过头,从手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礼盒。
我晃了晃那个礼盒,盒子里传来清脆的碰撞声——那是两枚纯白色的婚戒,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近他,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却字字如刀:“叫‘妈妈’的时候,记得要诚恳一些,我可不喜欢听儿子不情不愿的称呼。”
林子轩的脸色,瞬间由铁青转向煞白。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的话语击中了心脏。我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休息室,留下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味着那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