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卖婚房后,前夫全家来给我打工
作者:番茄小公举
主角:沈舟张桂芬林溪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9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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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卖婚房后,前夫全家来给我打工》是番茄小公举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沈舟张桂芬林溪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用餐巾擦了擦嘴。整个餐厅的气氛,从刚才虚伪的其乐融融,瞬间降到了冰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卖房子啊。”……。

章节预览

婆婆笑眯眯地拉着我的手,暗示小叔子订婚,想借我们的婚房撑场面。

“反正你们年轻人不住,空着也是空着。”“新房办婚礼,多喜庆。

”老公在旁边赔笑:“妈,这事我跟她说。”我没理他,低头吃饭。第二天,

婆婆听说中介带人看房。她气急败坏地质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把租房合同甩在她脸上:“房子卖了,我们一家三口以后租房住,就不碍您小儿子的眼了。

”01那份轻飘飘的租房合同,像一片雪花,却砸得张桂芬,我的婆婆,头晕目眩。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像劣质的墙皮一样寸寸剥落,露出底下狰狞的底色。

“你说什么?”她一把抓过那张纸,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上面的白纸黑字,嘴唇哆嗦着,

半天没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老公沈舟也懵了,他脸上的赔笑僵在那里,

像是戴上了一张揭不下来的面具。“林溪,你……你这是干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语气里充满了惊愕和被冒犯的愤怒。我没看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喝完碗里最后一口汤,

用餐巾擦了擦嘴。整个餐厅的气氛,从刚才虚伪的其乐融融,瞬间降到了冰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卖房子啊。”我平静地回答,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疯了!”张桂芬终于缓过神来,一声尖利的嘶吼划破了宁静。

她把那份租房合同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向我的脸。我微微偏头,纸团擦着我的发梢飞了过去,

落在地上。“这房子是沈舟的!是我们沈家的!你凭什么卖!你这个败家的疯女人!

”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那张因为贪婪和算计而扭曲的脸,

此刻再也找不到伪装的慈爱。沈舟终于反应过来,他不是来质问我,

而是先去安抚他那暴跳如雷的母亲。“妈,妈您别生气,有话好好说,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他扶着张桂芬,轻轻拍着她的背,那副孝子贤孙的模样,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冷眼看着这场母慈子孝的闹剧。这就是我的丈夫,永远的和事佬,永远的理中客,

永远在他妈和我之间,选择做他妈的贴心小棉袄。“沈舟!”张桂芬一把推开他,指着我,

对他下达命令,“你跟她说!这房子不能卖!让她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中介给我赶走!

”沈舟一脸为难地转向我,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命令和不耐烦。

“林溪,你闹够了没?不就是借房子给我弟结个婚吗?多大点事?你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就不能给我妈点面子?”我终于抬起眼,正视着他。他的眼睛里,没有心疼,没有愧疚,

只有对我破坏了他“家庭和睦”大计的责备。那眼神,像一把钝刀,

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地拉了一刀。我笑了,笑得有些发冷。“我给你面子,

谁给我和女儿一个家?”“什么叫‘借’?把我的房子,拿去给你弟弟当婚房,

让他老婆住进来,这叫借?”“沈舟,你的脸皮是被**贪婪撑厚的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他们母子俩的脸上。

沈舟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怎么说话的!”张桂芬见讲道理讲不过,

立刻切换了撒泼模式。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这是娶了个什么东西进门啊!不孝啊!

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啊!”“我要让街坊邻里,让亲戚朋友都来看看,

看看这个恶毒的女人是怎么对待婆婆的!”她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我,

期待看到我惊慌失措、过来求饶的样子。可惜,她失望了。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她,

径直转身,走进了卧室。沈舟跟了进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林溪!

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吗?”我甩开他的手,打开衣柜,

拿出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24寸行李箱。箱子是新的,标签都还没撕。沈舟看着那个行李箱,

瞳孔猛地一缩。“你……你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声音里,终于有了真正的慌乱。我没理他,

熟练地打开箱子,开始将我和女儿的衣物一件件叠好,放进去。夏天的裙子,冬天的毛衣,

女儿最喜欢的玩偶,还有我们的证件。每放进去一件,我的心就冷一分,也硬一分。

“在你第一次,跟你妈笑嘻嘻地提起,想‘借’房子给你弟撑场面的时候。”我头也不抬,

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沈舟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和心虚。

他以为我只是在赌气,却不知道,从他动了那个念头开始,在我心里,

我们这个所谓的“家”,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卧室外的哭嚎声,

和卧室里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形成了一种荒诞的交响。三岁的女儿悠悠被吵醒了,揉着眼睛,

迷迷糊糊地喊妈妈。我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

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宝宝别怕,妈妈在。”我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她,用手捂住她的耳朵,

隔绝外面刺耳的噪音。“宝宝,我们去住新家,一个只有妈妈和宝宝的新家。

”悠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像是我对这段婚姻的最后裁决。我一只手抱着女儿,

一只手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卧室。客厅里,张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这副阵仗。沈舟冲过来,堵在门口,脸上满是哀求和恐慌。“溪溪,

别走,我错了,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带着孩子走……”“滚开。”我吐出两个字,

眼神里没有温度。他还在拉扯,张桂芬的咒骂声又响了起来。“走了就别回来!

你这个扫把星!白眼狼!”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我抱着我的全世界,

拉着我们全部的家当,在他们的咒骂和拉扯中,决绝地走出了那个曾经被我视作港湾,

如今却成了围城的家门。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也关上了我所有的留恋和不舍。

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凉。我紧了紧抱着女儿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悠悠,新生活开始了。

”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给那个混乱而不堪的家。02我带着女儿住进的,

是市中心一个老小区里的一居室。房子不大,但被我提前收拾得干净温馨。我换了新的床品,

买了悠悠喜欢的卡通贴纸,在小小的阳台上摆满了绿植。悠悠很快就爱上了这个新家,

抱着她的小熊玩偶,在不算宽敞的客厅里跑来跑去,咯咯地笑。看着她的笑脸,

我心里最后一点阴霾也散去了。为了她,我什么都值得。当晚,

沈舟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了我的手机。我一概没接,也没回,直接开了免打扰。

直到深夜十一点,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林溪!林溪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沈舟的声音,带着酒气和压抑不住的怒火。我把睡熟的悠悠抱进卧室,关好门,

才走过去,隔着猫眼看着他。他头发凌乱,衬衫也皱巴巴的,满脸通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非要跑到这种破地方来!”他不是来道歉的,

是来质问的。我心里那点可笑的,万分之一的期待,瞬间熄灭。我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板,

冷冷地问他:“有事?”“你把房子从中介那里撤下来,我们回家,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你看看你让悠悠住的这是什么地方?又小又破!你就是这么当妈的吗?为了赌气,

连女儿都不要了?”他开始打感情牌,试图用女儿来pua我。我差点气笑了。

是谁为了给弟弟的婚事铺路,要把我们赶出自己的家?是谁默许自己的母亲,

把儿媳和孙女逼得无家可归?现在,他却反过来指责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沈舟,我的房子,

我想卖就卖,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至于悠悠,跟着我,哪怕是住桥洞,

也比待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强。”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破了他虚伪的面具。

他沉默了片刻,语气软了下来。“溪溪,我们别这样……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了买那套房子,

吃了多少苦吗?那是我们的家啊,你怎么能说卖就卖?”他开始回忆过去,

回忆我们刚结婚时拮据但甜蜜的日子。那些日子确实存在过,

但早已被他和他们一家人无休止的索取,消磨得一干二净。“我们的家?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觉得无比讽刺,“在你的定义里,‘我们’这个词,是不是只包括你,

你妈,和你弟?”我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抛出了最核心的问题。“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早就答应了沈浩,把房子给他当婚房?”沈浩,我那即将订婚的小叔子,

一个被他妈宠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成年巨婴。门外的沈舟,呼吸一滞。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眼神躲闪,心虚不已的模样。“没有……我只是说,可以先让他住着,

等他有钱了再买……都是一家人,互相帮衬一下不是应该的吗?”他还在狡辩,

还在试图用“一家人”这三个字来绑架我。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大概是以为我听不见,走到楼梯口去接,但老式楼道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

小叔子沈浩那理直气壮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哥!你到底搞定了没有啊!

我女朋友家那边催了,说必须先看到新房的房产证才肯订婚!你不是说嫂子那边都说好了吗?

她怎么还闹起来了?”“新房的房产证”……“都说好了”……原来,

在他们兄弟俩的计划里,这套房子,早就不属于我了。他们不是“借”,他们是要“拿”。

而我,就是那个需要被攻克的,最后的“堡垒”。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以为我早已心如死灰,却没想到,这**裸的背叛,

还是能让我痛得无法呼吸。沈舟挂了电话,走回门口,脸色极其难看。“是我弟,他不懂事,

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他还想糊弄过去。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播放。一段对话,

清晰地从手机里流淌出来。是我前几天,在厨房门口无意中录下的。“妈,这事你别急,

林溪就是嘴硬心软,我多磨她几天,她肯定会同意的。再说了,房产证上虽然是她的名字,

但也是我们婚后买的,她一个人说了不算。”这是沈舟的声音。“那就好,那就好。

你可得抓紧了,浩浩那边订婚就等着用呢。这女人啊,就是不能惯着,你对她太好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是张桂芬的声音。录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沈舟的脸上,也砸在我破碎的心上。沈舟的脸色,

从难看,变成了煞白,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他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靠在了门框上。

我冷冷地按下了暂停键。“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闹’吗?”“沈舟,我们之间,

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带着绝望的喘息声。我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

转身回了客厅,将他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门外。这一夜,我抱着女儿,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我告诉自己,林溪,从今天起,你再也没有丈夫了。你只有你自己,和你的女儿。

03第二天,中介小王就兴冲冲地给我打来了电话。“林姐,您这房子太抢手了!地段好,

户型正,装修也新,挂出去才一天,就有好几波客户预约看房了!今天下午三点,

我带第一波客户过去,您看方便吗?”“方便。”我平静地回答,“不过我今天有点事,

就不亲自过去了。钥匙在物业那里,你直接去取就行。”“好嘞!您就等我好消息吧!

”挂了电话,我带着悠悠去了附近的公园。阳光很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悠悠在草地上追着鸽子跑,笑声像银铃一样。看着她无忧无虑的样子,

我心里也变得格外宁静。我没有告诉中介,我早就预料到,今天的看房,绝对不会顺利。

下午三点十五分,我的手机准时响了。是中介小王,声音焦头烂额。“林姐!不好了!

出事了!您婆婆……您婆婆带着一帮人,在房子里闹呢!”“客户刚进去,

她就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一**坐在客厅地上,又哭又喊,说您不孝,要把她逼死,

还说这房子是她的,谁买谁倒霉!”“客户被吓得脸都白了,

扔下一句‘你们家务事自己处理好再说吧’就跑了!林姐,这……这可怎么办啊?

”我一边听着,一边用积木给悠悠搭城堡,声音没有波澜。“别慌,按我说的做。

”我早就料到张桂芬会来这一招。对付这种滚刀肉,跟她吵,跟她闹,只会让她更来劲。

我给我的闺蜜,金牌离婚律师苏晴,发了条信息。“A计划,启动。”苏晴秒回:“收到。

我的王牌助理十五分钟内到达战场。准备好收看现场直播。”我笑了笑,继续陪女儿玩。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感觉,真不错。大约二十分钟后,

苏晴的助理小张给我打来了电话,背景音里依旧是张桂芬撕心裂肺的哭嚎。“林姐,

我是苏律师的助理张霖,我已经到现场了。”小张的声音冷静又专业,像一股清泉,

瞬间冲散了背景里的嘈杂。“现场情况我已经用手机全程录像了。对方情绪激动,逻辑混乱,

主要论点是‘房子是儿子的,儿媳没资格卖’,‘儿媳不孝,逼死婆婆’。”“好的。

”我应了一声,“辛苦了。”“不辛苦。”小张顿了顿,继续说道,“林姐,

根据苏律师的指示,我现在要以您的法律顾问身份,正式告知对方,

她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对您个人财产的非法侵入,并严重影响了房屋的正常交易。

我们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并要求经济赔偿的权利。”“可以。”我听见电话那头,

小张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清晰、洪亮、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开始了他的表演。

“这位阿姨,请您冷静一下。我受我的当事人,也就是这套房子的唯一合法所有权人,

林溪女士的委托,正式通知您……”他把刚才那段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张桂芬的哭声有了一瞬间的停顿,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法律术语给镇住了。但很快,

她又爆发了。“什么狗屁律师!我告诉你们!这是我儿子的家!是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买的!

她林溪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外人!也敢卖我的家!

”她身边那几个被她拉来助阵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开始帮腔。“就是啊,

哪有儿媳妇卖婆家的房子的道理?”“小姑娘,做人不能太绝情啊。

”我听见小张冷静地回应:“各位,请注意你们的言辞。首先,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

写的是林溪女士一人的名字。其次,根据我国法律,婚前全款购买的房产,属于个人财产。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声音提高了几分,确保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能听见。“更何况,

这套房子的首付款,绝大部分来源于林溪女士的婚前个人存款,以及她父母的赠与。这一点,

我们有全部的银行流水和转账记录作为证据。”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了风向。

“原来是女方自己买的房啊?”“那这老婆子闹什么啊?这不是耍无赖吗?”“就是,

还以为是儿子买的呢,搞了半天是想霸占人家姑娘的房子给小儿子。

”亲戚们的帮腔声也弱了下去,显然没想到我连证据都准备好了。张桂芬的表演没了观众,

气势瞬间弱了一半。但她依旧不肯善罢甘休,往地上一躺,开始哼哼唧唧。

“哎哟……我不活了……我的心口疼……你们要逼死我了……”“张律师,报警吧。

”我通过电话,对小张下达了新的指令,“就说有社会闲散人员,以寻衅滋事为由,

强行侵占私人住宅,扰乱社会治安。”“好的,林姐。”几分钟后,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04警察的到来,彻底终结了这场闹剧。面对身穿制服的民警,

张桂芬的“心口疼”瞬间就好了。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开始向警察哭诉我的“罪状”。

无非就是那些陈词滥调:不孝、败家、恶毒、想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沈舟也很快赶到了。

他看到警察,看到一地狼藉,看到他妈哭得双眼红肿,再看到一脸平静的律师助理小张,

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没有第一时间来指责我(虽然我人不在),而是先对他妈说:“妈,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闹到警察都来了!”然后又对小张说:“我们这是家务事,

不用麻烦警察同志了,我们会自己解决的。”他想息事宁人。可惜,晚了。

警察在听完各方“陈述”后,公式化地表示:“既然对房产归属有争议,

那就请各位都去所里一趟,我们做个调解。”于是,张桂芬、沈舟、律师助理小张,

以及作为“证人”的中介小王,都被请去了派出所。而我,在接到小张的电话后,

终于带着女儿,打车前往派出所。这是我第一次踏进这种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严肃又压抑的气息。我抱着悠悠,在苏晴的陪同下,走进了调解室。

苏晴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挽起,眼神锐利,气场全开。她一出现,

整个调解室的气氛都为之一变。沈舟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眼睛里全是血丝,既有愤怒,

又有哀求。张桂芬看到我,则像是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咬牙切齿,

恨不得用眼神把我生吞活剥。“林溪!你还有脸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她指着我,

对警察哭喊,“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女人,她要卖了我们的房子,

卷款私逃啊!”沈舟也梗着脖子,一脸“正义凛然”。“没错!这房子是我们结婚后买的!

就算首付你家出得多,但每个月的房贷是我们一起还的!凭什么你一个人说卖就卖?

这房子就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理论依据,声音也大了起来。

张桂芬立刻附和:“对!我儿子的钱都给你拿去还房贷了!这房子就该有我儿子的一半!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觉得可笑至极。我没有理会张桂芬,只是把目光投向沈舟,

那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我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冰冷的,

死水般的平静。“沈舟。”我轻轻开口。“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迷上了炒股。

”沈舟的脸色,猛地一变。我继续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瞒着我,偷偷用了我们准备给悠悠上早教的五万块钱,还借了十几万的网贷,

全部投了进去。结果,不到一个月,二十万,血本无归。”沈舟的嘴唇开始哆嗦,

眼神慌乱地四处瞟,不敢看我。张桂芬也愣住了,显然她对此事一无所知。“当时,

追债的电话打到了家里,打到了你的公司。你跪下来求我,说你错了,说你再也不敢了,

求我救救你。”“我看着你,看着我们只有一岁的女儿,我心软了。

”“我拿出了我爸妈怕我受委屈,偷偷塞给我傍身的二十万备用金,给你填上了那个窟窿。

”调解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舟惨白的脸上。“当时,为了让你安心,

也为了保障我自己的权益,我们签了一份协议。你还记得吗?”我的声音,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他伪装的记忆。他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苏晴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了调解桌上。那是一份《婚内财产协议》。

白纸,黑字。苏晴清冷的声音响起,

宣读着协议的核心条款:“为抵偿乙方林溪女士代为偿还的个人债务二十万元整,

甲方沈舟先生,

自愿放弃夫妻共同持有的位于XX路XX小区XX号房产的婚后增值部分的所有权益,

并自愿承认,婚后由夫妻共同财产偿还的银行贷款部分,

全部视为甲方沈舟先生向乙方林溪女士支付的,关于该房产的居住使用租金及相关补偿。

”协议的最后,是沈舟龙飞凤舞的亲笔签名,和鲜红的指印。落款时间,是三年前。

那个他为了让我立刻拿出钱来救他,毫不犹豫就签下名字的下午。他大概早就忘了。或者说,

他以为我忘了。他以为我的付出和牺牲,都是理所应当,不留痕迹的。调解室里,

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张桂芬目瞪口呆,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沈舟则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负责调解的民警拿起协议,

仔细看了两遍,又看了看我们带来的银行转账记录,最后抬头,

用一种带着同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张桂芬。“阿姨,这……情况已经很清楚了。

”他的语气很客气,但意思却很明确。“从法律上来说,这套房子,跟您儿子,

确实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您要是再因为这个事情去闹,影响人家正常卖房,

那性质可就变了,就属于无理取闹,甚至是寻衅滋生了。”这一刻,我看到张桂芬的脸上,

闪过真正的恐慌。而沈舟,他只是低着头,用手捂住了脸。我知道,我亮出了我的王牌。

这一局,我赢了。而且,是压倒性的胜利。05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黑了。

沈舟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像个游魂。张桂芬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们没有再纠缠我。因为那份白纸黑字的协议,

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彻底斩断了他们所有的妄想。我抱着已经在我怀里睡熟的悠悠,

和苏晴一起上了车。“干得漂亮。”苏晴一边开车,一边对我比了个大拇指,“对付这种人,

就不能心软,必须一招制敌,让他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和空茫。“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苏晴问。“加速卖房,断其后路。”我吐出八个字。我太了解沈舟和张桂芬了。

他们今天虽然蔫了,但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只要房子还在我名下一天,

他们就会像苍蝇一样,想尽办法来叮咬、骚扰。我必须快。回到出租屋,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给中介小王打电话。“小王,房子降价5%,但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全款,

越快成交越好。”电话那头的小王又惊又喜:“林姐,您放心!降价5%还要求全款,

绝对会吸引一大批投资客!我保证三天之内给您找到买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知道,

用金钱换时间,在此刻,是最明智的选择。处理完房子的事,我开始思考下一步。离婚。

这段婚姻,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再多待一天,都是对自己的凌迟。但沈舟,绝不会轻易同意。

他现在一无所有,必然会想尽办法从我这里分一杯羹,或者,拿女儿的抚养权来要挟我。

我需要更多的筹码。我打开手机,翻看着我和沈舟这几年的聊天记录和朋友圈。

他一直营造着一个爱家爱老婆的好男人人设。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忽然想起,从去年开始,沈舟“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有好几次,我深夜醒来,

都发现他还在阳台上,对着手机,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的笑容。

当时我只以为他是工作压力大,在和同事朋友聊天放松。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破绽。

我还想起,他的朋友圈里,频繁地给一个女同事点赞、评论。那个女同事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陈思思。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女孩。我点开沈舟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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