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名金夆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室友转移给我她的痛经》,主角苏雅李导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被磨炼到了一个超乎常人的地步。机会,终于来了。一个月后,一个正在筹备S级大**的剧组来我们市进行特技演员的海选。海选的最……。
章节预览
我的室友苏雅是朵小白花。崴个脚、来个痛经都能哭上半天。但她从不会真的疼,
因为她手上那枚“姐妹戒指”。能将所有痛苦都转移给我。上一世,
我被她转移的无数病痛折磨成了精神病,惨死在疯人院。如今我重生归来,
看着她再次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笑了。宝贝,别急。这一次,我特意去当了特技演员,
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1重生之痛“哔!”刺耳的哨声,猛地扎进我的耳膜。我重生了。
在大学女子800米体测的跑道上。终点线近在咫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清楚地记得,上一世,就是在这条跑道上.我冲过终点后,
一种无法解释的剧痛从脚踝炸开,蔓延至全身。那是我噩梦的开始。从此,
我成了一个行走的病患,身上总有莫名其妙的疼痛。
痛经、偏头痛、胃痉挛、神经痛……现代医学查不出任何病因,最后,
我被当成臆想症和精神病,关进了那座白色的地狱。
在无尽的电击治疗和药物折磨中不甘地死去。终点线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我的室友,苏雅。她正踮着脚,一脸焦急地看着我,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担忧。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运动服,像一朵娇弱无助的小白花,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我心中冷笑。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把她当成最亲密的姐妹,对她掏心掏肺。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过了终点线。身体因为脱力而向前踉跄。
苏雅立刻恰到好处地迎了上来,一把扶住我。“渺渺,你没事吧?跑得好快!
”她亲昵地抓着我的手,声音又甜又软。“我……我好像不行了,”她话锋一转,
秀气的眉头立刻痛苦地蹙起,“刚才热身的时候,好像把脚给崴了,现在好疼啊,
估计要补测了……”说话间,她那只抓着我的手上,一枚和我一模一样的姐妹戒指,
微不可察地闪了一下。下一秒。“啊!”一声惨叫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股熟悉的剧痛,如同炸弹,猛地从我的右脚脚踝处爆开!疼得我瞬间跪倒在地,
冷汗“唰”地一下湿透了后背。我抱着脚踝,身体痛得蜷缩成一团。可我的脑子,
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苏雅。我看见,她原本有些发白的脸,
在我惨叫出声的瞬间,迅速恢复了血色。我看见,她嘴上说着“渺渺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却藏着一丝得意。我看见,她刚刚还一瘸一拐的右脚,
现在已经稳稳地站在地上,不见半分痛苦。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根本没有什么无法解释的怪病,也没有什么精神失常。一切的痛苦,都源于她,
源于我们手上这对所谓的姐妹戒指。它能转移痛苦。她崴了脚,疼痛就转移到我身上。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剧痛让我浑身发抖,但我笑了。笑得疯魔。
苏雅,我的好姐妹。上一世,你把我当成人形止痛药,享受着无痛的人生。这一世,
我从地狱爬回来了。这一次,轮到你了。2痛苦转移回到宿舍,
我像死狗一样被同学扶上了床。脚踝的剧痛还未消散,小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下坠般绞痛。
我闭上眼,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苏雅的痛经又转移过来了。两股痛苦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我疼得连呼吸都在发颤,额角的冷汗一颗颗滚落,浸湿了枕巾。而痛苦的始作俑者,
此刻正坐在我的对面。“宝宝你看,我今天是不是气色特别好?一点也不难受呢!
”苏雅正开心地举着手机,和她的男朋友视频。她敷着昂贵的面膜,声音发嗲,
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被痛经折磨的痕迹。“我们家雅雅就是运气好!不像某些人,
跑个八百米都能把自己跑进医务室,真是娇气。”视频那头传来她男友带着嘲讽的笑声。
苏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炫耀。
“哎呀别这么说啦,渺渺她只是体质弱而已。”她嘴上说着好话,
脸上的表情却像在看一个垃圾。我死死攥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冷静,沈渺,冷静。
现在还不是时候。上一世的惨死,这一世的屈辱,让我愤怒万分。但我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
我要找到这个“痛苦转移系统”的破绽。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在剧痛中,
一遍遍地回忆上一世的每一个细节。苏雅似乎并不能随心所欲地转移痛苦。
她需要通过“触碰”和“戒指”作为媒介。而且,她似乎只能转移“正在发生”的痛苦,
比如崴脚、痛经、头痛……每一次她把痛苦丢给我,自己都会变得容光焕发,
仿佛吸走了我的生命力。这个系统,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到底要怎么才能打破它?突然,
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画面,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那是大二的暑假。苏雅去拔了一颗智齿,
回来后痛得在床上打滚。麻药劲儿过了,她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出来。她挣扎着爬到我床边,
抓着我的手,含糊不清地说:“渺渺,陪陪我,我好疼……”又是这样。
又是这种亲昵的伪装。但那一次,和以往都不同。因为就在她抓住我手的瞬间,
我正在给自己打耳洞。那是一种简易的一次性穿耳器,需要自己用力“啪”地一下按下去。
就在她把拔牙的剧痛转移过来的前一秒,我按下了那个穿耳器。“啪!
”耳垂被瞬间刺穿的尖锐刺痛,和她转移过来的牙痛,两股截然不同的疼痛,
在我的脑子里轰然相撞!那一瞬间,我疼得差点晕过去。但我也清楚地记得,
抓着我手的苏雅,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压抑的尖叫!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比纸还白,
猛地松开了我的手,抱着头喃喃自语:“怎么回事,好像,卡了一下……”她当时的样子,
不像是在忍受痛苦,更像是在承受一种系统的“报错”。这个被我忽略了整整一世的细节,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我猛地睁开了眼。脚踝和腹部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
心中一阵狂喜。我找到了!这个系统并非无懈可击,它应该有承受的上限!
当两股或多股剧痛在极短的时间内叠加,当瞬间的痛苦强度超过了某个阈值,
系统就会因为“过载”而产生不可预测的后果!卡了一下。苏雅,如果下一次,
不是“卡一下”这么简单呢?如果我能制造出一场,足以让系统彻底崩溃的,
毁灭性的痛苦风暴呢?那股过载的,被增幅了无数倍的痛苦,又会反噬到谁的身上?
我看着对面还在和男友打情骂俏、一脸幸福的苏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复仇计划,在我心中,开始疯狂滋长。3特技演员计划的第一步,
我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能够让我“合理、合法、合情”地去制造和承受“极致痛苦”的舞台。
我躺在床上,忍着身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疼痛,用手机在网上疯狂搜索。拳击手?
容易被查出使用**。消防员?政审过不了。雇佣兵?太远,也太不切实际。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划过,最终,三个字牢牢地攫住了我的视线。特技演员!
这是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职业。飞车、爆破、跳楼、格斗……每一次表演,
都是一场与死神的豪赌。每一次受伤,都是家常便饭。每一次疼痛,都是勋章。完美。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一般。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一个人。
我不再是那个安安静静待在图书馆的乖乖女,我开始疯狂地健身。每天早上五点,天还没亮,
我就冲进健身房,在跑步机上跑到虚脱。下午没课的时候,我就去学校附近的拳馆,
学习格斗和自由搏击。沙袋被我打得砰砰作响,汗水像不要钱一样挥洒。
陪练的教练惊讶于我的狠劲,说我一个女孩子,打起拳来比男人还不要命。我当然不要命。
因为我知道,我受的每一处伤,流的每一滴汗,忍受的每一次肌肉酸痛,
最终都会有两个人在承担。一个是我,另一个,则是躺在宿舍里享受着“无痛人生”的苏雅。
“渺渺,你最近怎么了?怎么突然开始干这种粗活了?”苏雅不止一次地看着我身上的淤青,
假惺惺地关心。我用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应付她:“没办法,家里出了点事,急需用钱。
我想去做**,听说特技演员赚钱快。”这个理由无懈可击。苏雅果然深信不疑,
她的那点“关心”瞬间就变成了夹杂着同情和幸灾乐祸的优越感。“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要加油哦。不过这种事很辛苦的,你可千万别逞强。”她以为我越辛苦,
她能转移的疲惫和伤痛就越多。她以为我越是拼命,她的“无痛人生”就越是完美。
她甚至开始变本加厉。有一次我正在拳馆和人对练,累得快要站不住,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苏雅发来的微信:“渺渺,我今天逛街逛得腿要断了,你帮我分担一点哦,
爱你~”几乎是信息发来的同时,一股钻心的疲惫和酸痛感瞬间涌来,我眼前一黑,
差点被教练一拳KO。而我,只是擦掉嘴角的血,对着空气,无声地笑了。来吧,
尽情地向我转移你的痛苦和疲惫吧。你现在从我这里偷走的每一分安逸,将来,
我都会让你用命来偿还。我的忍耐力在日复一日的双倍痛苦中,
被磨炼到了一个超乎常人的地步。机会,终于来了。一个月后,
一个正在筹备S级大**的剧组来我们市进行特技演员的海选。海选的最后一关,
是从三米高的平台上,背对地面,直直地摔下去,落在下方的安全气垫上。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但对心理素质的要求极高。好几个经验丰富的男特技演员都因为恐惧,
导致动作变形。轮到我了。我站在高台上,没有丝毫犹豫。下面是什么?是安全气垫吗?不,
是地狱,是苏雅的断头台。我闭上眼,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身体向后一仰,
如同一片落叶,决绝地坠落。“砰!”身体砸在气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内脏都仿佛移了位。但我成功了。我完成得比任何人都标准,都利落。
一个戴着鸭舌帽,看起来像领导的中年男人当场站了起来,指着我,眼神里满是惊喜和震撼。
“就是她了!”他,就是这部电影的特技指导。我看着他向我走来,心中一片窃喜。
4生死合约我被特技指导带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他姓李,是圈内非常有名的特技导演。
“小姑娘,你叫沈渺是吧?胆子很大,心理素质是我见过最好的。”李导递给我一瓶水,
开门见山。“我这里有个活,很危险,但酬劳非常高。你有没有兴趣?”我没有说话,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李导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他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那是一份合约,和一叠画满了分镜的脚本。
“我们这部电影叫《急速坠落》,女主有一场全片最关键,也是最危险的戏。
我们需要一个替身来完成。”他指着分镜脚本,一页一页地翻给我看。画面上,
一辆红色的跑车,正在一条沿海公路上疯狂飙驰。“情节是女主角被仇家追杀,最终,
她选择和对方同归于尽。”李导的手指,点在了最后一格分镜上。那是一个触目惊心的画面!
跑车以一个决绝的姿态,正面撞向一堵厚实的混凝土墙。
“我们会把车速加到120公里每小时,然后,正面撞墙。”李导的声音很沉,“车会全毁,
人,我们对驾驶位做了顶级的专业加固,也配备了最好的赛车级安全措施,
只能保证演员‘大概率’存活。”只能大概率。这五个字,可想而知危险系数有多大,
但我喜欢!“你之前那个三米后倒,跟这个比,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李导严肃地看着我,
“这场戏,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真实。我们需要拍到你撞击瞬间,最真实的反应。所以,
你不能闭眼,不能有任何恐惧的表情,甚至要在撞上去的瞬间,露出一丝解脱的微笑。
”“酬劳是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万。用一场“大概率”不会死的车祸,
换五百万。这对于任何一个急需用钱的穷学生来说,都是一个无法拒绝的天价。
我看着那份充满了免责条款和意外伤亡赔偿细则的合约,眼前浮现出的,
却不是那五百万的支票。而是上一世,我躺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被注射镇定剂后,
依旧无法平息的,那种永无止境的各种莫名的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和那种日复一日,
永无止境的折磨相比,一场车祸的瞬间剧痛,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场车祸,
是我为苏雅精心准备的断头台。是我复仇交响曲的最终章。“我签。”我拿起笔,
平静地在那份生死合约的末尾,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沈渺。没有一丝颤抖。李导看着我,
眼神复杂。他大概以为我是为钱疯了。他不知道。我签下的,不是卖命的契约。
而是送给苏雅的,死亡判决书。5遗书计划拍摄日期,定在一周后。这一个星期,
我没有回学校,直接住进了剧组安排的酒店。每天的工作,
就是和李导的团队反复沟通安全细节,熟悉那辆为我“量身定做”的道具车。